48 毛手毛腳,一竅不通,血光之……
李曼琳跟傅容容去供銷社買了魚, 再用大價錢買了一只雞,她們也想着今晚做一頓好吃的歡迎許星然。
兩人一進村,眼尖的婦女就看見李曼琳背簍裏的雞,很熱情的問傅容容:“傅知青, 你們怎麽買這麽多東西, 是因為家裏來客人了嗎?”青草大隊的人害怕李曼琳, 但是不怕傅容容,誰讓傅容容長得一張溫柔好欺負的臉呢, 雖然知道傅容容有李曼琳罩着,但對傅容容還真害怕不起來,在傅容容學會壯話之後她每次出來, 鄉親們都會很熱情的跟她打招呼。
“不是客人,那是紀淺姐的丈夫, 曼琳的表哥。”
這話一出, 很多豎起耳朵聽的大姑娘們的芳心頓時碎了一地, 問的人也很驚訝:“那小夥子結婚了?”
傅容容點頭:“對啊, 許姐夫跟紀淺姐早就結婚了。”
“可惜了。”買輛自行車都要兩百多塊,更別說三輪車了, 那小夥子一看就有錢, 長得又俊,她還想給她閨女介紹呢, 哪想到人家竟然結婚了,還娶了那麽好看的紀知青, 唉, 太可惜了。
家裏沒姑娘的倒是覺得這兩個人般配得很。
傅容容跟李曼琳回到家,就看見院子裏有一名身材颀長,長相出衆的年輕男人在劈柴, 她們猜測這個人應該就是紀淺的丈夫許星然。
“你們終于回來了,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丈夫許星然,星然這是傅容容,這是表妹李曼琳。”
許星然笑着揮了揮手:“你們好。”
傅容容微笑,“姐夫好。”
李曼琳也扯出一抹笑:“表哥好。”
紀淺見三人都很生疏,氣氛尴尬,出來調節氣氛:“我們今晚喝羊肉湯怎麽樣?”
聽到好吃的,李曼琳眼前一亮,拍了拍小背簍道:“正好,我買了鲫魚,這個季節沒有鲈魚,供銷社只有鲫魚和草魚,本來想着弄銀絲鲫魚湯,現在正好可以熬制羊肉湯。”
許星然樂了:“真是瞌睡了就送枕頭,我覺得我們幾個人的氣運也挺好的。”
紀淺贊同:“是挺好的。”空間這個金手指在資源貧乏的60年代就是逆天的氣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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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琳還是不習慣叫許星然表哥,太肉麻兮兮了,直接叫大名:“許星然,你是打算進你的空間煮羊肉湯還是打算在外面煮,羊肉湯腥味有點重,在廚房煮會被人聞到,懷疑了就不好了,鎮上的供銷社根本沒有羊肉賣。”
“只煮骨頭沒這麽大味道,我待會進空間把羊肉剔除下來,在外面先炖骨頭湯,在空間弄羊肉湯時間不夠。湯熬好了再把羊肉下下去,味道就小了很多,再說燒柴火還有煙味呢,可以掩護羊肉味,又不是爆炒,那味道才重。”
李曼琳想了想發現許星然說得對,遂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傅容容開始整理買回來的東西,許星然繼續劈柴,李曼琳開始處理鲫魚,這個年代買魚都是直接賣,幫忙殺魚刮魚鱗這種服務是不存在的,一切都要自己來。即使多了一個許星然,大家也是各自做各自的事,井水不犯河水,很快就習慣了。
許星然會做飯,味道還行,但比起李曼琳就差遠了,別的不說,光看刀工,他就差李曼琳一條街。自覺的把廚師長的位置讓出來。默默的去洗菜,等大家都吃完了他負責洗碗。
幾人合作,一頓豐盛的晚餐很快就弄好,許星然特意從空間裏面拿出一瓶紅酒、一個醒酒器和四個高腳杯。開飯前他率先舉杯。
“我先敬你們兩人,我不在的時候幸虧有你們陪着我老婆。”
“別,是我該謝謝紀淺帶我吃香的喝辣的,這麽肉麻的話就別說了。”
許星然頓時有些囧囧,他看出來了,李曼琳就是個情商為負的直女,也不再說客套話,直接開門見山:“第一次見面,讓我們一起舉杯,祝願我們在接下來的任務裏合作愉快。”
這樣順耳多了,李曼琳率先跟許星然碰了碰杯,“合作愉快。”
傅容容緊随其後,笑容溫柔:“我也要謝謝紀淺姐将我從泥沼中拉出來,許姐夫,祝願我們合作愉快。”
紀淺起身,跟三個人碰杯:“合作愉快。”
很神奇,就因為一起幹杯之後,傅容容、李曼琳對許星然就沒有這麽陌生。大家都是年輕人,不像長輩一樣講究這麽多,自然是怎麽舒心怎麽來。吃飽喝足之後,紀淺跟許星然一起毀滅證據。羊骨火燒不掉,只能找個機會扔進河裏。
兩人是把碗筷帶進空間裏面洗,裏面有熱水,冬天的碗沾了油污不用熱水很難洗幹淨。
紀淺剛剛把碗放進水槽裏就被許星然抱住。
“淺淺,碗不着急洗,你答應過我的。”
“我還沒有洗澡。”
許星然眼睛泛着綠光,一臉期待:“我們一起洗,我幫你洗。”
這人怎麽這麽不要臉,紀淺咬了咬唇,紅着臉。假裝鎮定道:“進屋洗白白等我。”
“好。”許星然立即進了客衛,那矯健的模樣讓紀淺忍不住懷疑許星然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是裝的吧。
深吸一口氣,進主卧拿出幹淨的睡衣進主衛開始洗澡。她剛剛沖上熱水,許星然就敲門了:“老婆,我已經洗白白了喲~”那語氣,要多騷氣又多騷氣。
“滾!”這人怎麽越來越沒羞沒躁。
紀淺想着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她要是磨叽太長時間,待會時間不夠,兩人被彈出空間,要是忍不住發出動靜,那才叫一個尴尬。
紀淺加快速度,連睡衣都不穿,反正穿了也是要脫的,直接裹着浴巾,頂着微濕的頭發直接走出去。
許星然一看,神色陡然一緊鼻血差點沒流出來,許小二直接對紀淺敬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淺、淺、淺淺,你真美。”
本來很緊張的紀淺一看許星然比她更緊張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下來,邁着筆直的推慢慢走了過去,看見許星然上下滾動的喉結,十分滿意,“我也覺得我挺美的。”
“我我我,我要開始了。”剛說完許星然就想要給自己一巴掌,他這表現也太慫了,他跟紀淺是合法夫妻,怎麽表現得跟矛頭小孩子一樣,許星然,霸氣一點,拿出你的霸道總裁範出來。做好心理建設的許星然直接把紀淺拉到床上吻了上去。
好軟,他終于知道為什麽都說女人是水做,因為太軟了,哪哪都軟,他都不敢用力。
五分鐘後。
“許星然,你會不會?”
“……我會,你等等,我找一找位置,淺淺,你告訴我位置在哪?”
“……你覺得我能知道位置嗎?”
兩人同時都有些無語,就在磨磨蹭蹭中,許星然突然找到位置,一瞬間只覺得靈魂升空,紀淺則是疼得不行,一口咬在許星然的肩膀上,許星然很疼,任由紀淺咬他,他知道紀淺更痛。本想等着紀淺緩過來了在行動,哪知道這種感覺太舒服了他沒注意就繳械了。頓時有些發囧,難道他真的是快男,見老婆還不知道,松了一口氣,許小二馬上又重振旗鼓,許星然再也忍不住,努力證明自己的能力。
過了二十分鐘:“快點,時間要到了,趕緊滾出去。”
“再等等,馬上就好。”許星然委屈啊,這時間短了要被嘲笑,時間長了要被罵,做男人太難了。終于在倒數五分鐘的時候結束了,兩人穿好衣服出了空間。紀淺一走路就疼,狠狠瞪了一眼許星然,許星然讨好的給紀淺捏了捏肩膀,“老婆,您有什麽吩咐?”
“離我遠一點,出去之後不準起歪心思,不準動手動腳。”
許星然點頭如蒜:“行行行。”反正他遲到了,現在老婆說什麽就是什麽。
兩人出空間就是在自己的房間,只要不發出聲音就不尴尬,躺在床上休息,許星然吻着妻子身上的淡香味,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但也知道這不是辦事的地方,直接把腳從被子裏拿出去,貼在冰冷的牆上為自己降降溫。
毛手毛腳,一竅不通,血光之災,痛不欲生這十六個字就是紀淺對于她跟許星然新婚第一夜的概述。
隔壁的李曼琳也奇怪,這夫妻兩這麽久沒見面,怎麽也不幹柴烈火DO一下,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不對,她們有空間,她怎麽把這事給忘了,啧啧啧,空間真是移動的酒店。這兩人別的不說,素質是真好,要不然她們還真尴尬。次日,燒火的還是傅容容,做飯的還是李曼琳,許星然洗碗,紀淺掃地,四人分工明确,十分默契。
今天有一件大事,那就是村裏要殺年豬,這是村裏的盛事,家家戶戶就指着殺年豬分到的豬肉過一個好年。他們村一共養了十頭豬,上交了五頭,剩下的五頭留給村民自行宰殺。剛過九點,會計就開始敲鑼:“殺年豬了,曬谷場集合殺年豬了!”
小孩子直接歡呼起來:“噢噢噢!有肉吃了。”
“殺年豬了!曬谷場集合殺年豬了,所有人拿盆去曬谷場,準備分豬肉!”
紀淺她們倒是不急,她們冰箱裏有豬肉,吃完了馬上又補上,許星然甚至號召大家坐下來商量要哪些部位的東西。
紀淺:“這些是按公分分的,我們就養了冬蠶,養得挺好,公分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估計就是靠後的位置,輪不到我們選什麽好肉。”
李曼琳是參加過燕子大隊分豬肉的活動,很有經驗,“重量按公分分的沒錯,部位不是,要不然大家肯定要鬧,這是按部位來的,我們就拿豬下水吧,這些位置沒人搶,還能多拿一點。肝腰合炒,鹵肥腸,爆炒豬心,多好吃。”
傅容容對這些事向來是随大衆,“我聽曼琳的。”
紀淺也點頭贊同:“我也無所謂,你們做,我負責吃。”
許星然又其它的建議:“排骨也沒人要吧,可以拿一拿排骨和筒子骨,這些可以用來熬湯,冰箱裏的豬肉只有一塊五花肉,一塊精瘦肉和一塊梅花肉,骨頭這些是沒有的。”
“那就換豬下水、排骨和筒子骨。”
四人做好了決定,就一起往曬谷場走去,許星然是男人,自然是他負責拿盆,拿了兩個木盆。
一到曬谷場,才發現已經沒有她們的位置,鄉親們早早的就到了,她們根本擠不進去,只得站在外面。許星然跟李曼琳都高,一個182,一個172,站在後面看見的都是大家的頭頂。紀淺跟傅容容只有一米六幾,視線被遮擋住,什麽都沒看見就聽見豬的哀嚎。傅容容吓得直接撲進李曼琳的懷裏,李曼琳一臉嫌棄的幫傅容容捂住耳朵。
而許星然已經張開雙手準備迎接他老婆的擁抱,等了半天發現她老婆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臉淡定的聽着豬的哀嚎,只得失望的收回手,戳了戳紀淺的細腰,問:“淺淺,你不怕嘛?”
“有什麽好怕的,吃了這麽多年豬肉,不怕!”
許星然:“……”不愧是他老婆,膽子就是大。
殺豬宴一共持續半個小時,終于把豬殺完了,會計開始統計各個部位的肉的重量,大隊長則是開始維持紀律,讓各家各戶派代表出來排隊。
李曼琳要出去選肉:“我來選肉。”許星然直接就把盆給她。李曼琳過去排隊,傅容容也不願留下來當紀淺跟許星然的電燈泡,直接站在李曼琳身邊跟她一起排隊。
“李青草,你還敢出來出來見人,滾回去!”
“滾回去滾回去!”
紀淺看過去,發現已經瘦成竹竿的李青草真拿着一個盆要過來排隊,卻被同村的婦人推攘。
“你再動我,我就報警說你欺負我,警察叔叔沒有把我抓去坐牢,就說明我沒罪,我是被誣陷的。我爸媽被抓之前可是有公分的,我的戶籍還在青草大隊,我憑什麽不能分豬肉。你們要是不給我分豬肉,我就去派出所告狀,說你們剝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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