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節
等那小子回來我再收拾他,就這樣,我挂了。”
“王爺爺再見。”
咔嚓,電話斷了。程琳挂了電話回到卧室,看看鐘已經快四點了。莫梓崡說一兩個小時就回來那應該快了。去廚房看了看今晚的菜,莫梓崡嗜肉嗜辣,菜應該會合他的胃口。
可到了六點莫梓崡也沒回來,程琳玩了會電腦等到八點,實在餓了就着盤清炒莴筍吃了一小碗飯,想打電話過去又擔心會不會打擾他。
洗完澡坐在床上,眼睛無意識地看着電視,等到十點的時候院子裏總算有了動靜,黑色賓士緩緩開了進來。
莫梓崡下了車,腳步有些不穩,她連忙跑下樓去接他,發現他喝了很多酒。
“怎麽喝這麽多酒?”
他一下子甩開她的手,大步地走進了房間。
她在原地愣了一會兒,追上去進了房間,看見他坐在床上,挪過去說:“你累不累,我幫你脫鞋,你睡會吧。”說着蹲下身去解他的鞋帶。
解到一半被捉住手臂拉了起來,莫梓崡将他一把拉到床上,重重吻下來,衣服嘶地一下被拉開,他粗暴地揉着她的胸。
她害怕地繃緊了身子叫:“梓崡哥、梓崡哥。”
他堵住了她的嘴,用力地啃咬她的唇,呼吸間的酒氣熏着她眼睛紅了。睡裙被很快脫下,他的手擦到入口,急躁地在那裏揉搓逗弄。
他一邊脫着自己的衣服一邊熱烈地親吻着她的嘴、脖子和胸,越來越下,她顫抖着聲音說:“別……”
他擡起頭。
“我、我害羞。”
他拉開被子蒙住頭,趴在她兩腿間,接着柔軟的有力的舌頭揉壓着敏感的花芯,她緊張地弓起了身子。
Advertisement
身體湧起焦急的異樣,但看不見他的害怕更加強烈,不一會兒她就開始叫不要,怯怯地說疼。
他撩起被子:“疼?”
她羞澀地看着他。
他直起身,親了親她。
她熱情地回應他的吻,他又開始用手去揉捏花芯,說:“我要進去了。”
她點點頭。
他駕起她的腿,将兩腿伸進她的雙腿中間,火熱抵在入口,緩緩地将腰送進去。
“啊!”她疼得叫出來,用力抱住他的脖子,感覺到他的停頓,咬咬牙說:“沒事,我受得住,”接着扭頭親了親他的脖子,“因為是你,再痛都可以。我喜歡你。”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接着一挺到底。
就像被撕裂了一樣的疼痛,眼前一陣發黑,只知道抱着他,仿佛他是救贖的一根浮木。她滿心滿意愛他,哪怕是痛,也痛得心甘情願,甚至暗暗歡喜。
他并沒有停下多久,不能控制地開始律 動,比昨晚激烈得多的瘋狂,沉默的兇狠地抽送,每一次都帶給她深入骨髓的疼,可她抱着他,始終不曾放開,始終覺得甜蜜。
完事後他躺在床上,一只手将她攬在懷裏:“還疼嗎?”
“有一點。”她怕他擔心,就擡起頭親了親他長了胡碴的下巴,說:“很快會好的,沒事。”說完還笑了笑,又想起來什麽似的,“你吃飯了嗎?怎麽現在才回來?還喝這麽多酒?”
他苦笑了一下:“這麽多問題?”
她有點囧:“我就是個問題寶寶。”
“吃過了。”
在哪吃的?為什麽喝酒?遇到不好的事了嗎?好多問題,可是不敢問出口,就安靜地抱着他,不一會兒他的呼吸開始勻長,似乎睡着了。
再躺了一會兒,姿勢不太好,右肩隐隐作痛,輕輕地擡起他的手下了床,交代管家準備醒酒湯,又去客房裏洗了個澡,一切弄好了才重新回到床上,抱着他的手臂睡下。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莫梓崡已經不在了,空蕩蕩的床顯得格外大。程琳下樓吃了早餐,問管家莫梓崡去了哪。管家說一清早先生就開着車出去了。
剛剛畢業,程琳還沒去找工作,在家閑得無聊,就想起去公司看看,當然更重要的是莫梓崡也在那裏。但她不會說自己是特地去看他,只是去看公司的同時順便看而已。
自己開的車,到了公司有專人接待。一路坐電梯到了最高層,秘書長在總經理辦公室前止了步,微笑請她進去。
總經理辦公室是用鋼化玻璃做的,透明,中間隔着白色雕花屏風,時尚與古典風結合得恰到好處。
莫梓崡站在辦公桌邊,背對着她打電話。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裏面是暗紅色的襯衣,整齊得一絲不茍。
她輕輕地推門進去,聽見他講電話時低沉如金屬的聲音:“還要一個月……你放心,沒問題……嗯。”他挂了電話,轉過身來看見她驚試地說不出話來,嘴唇嗫嚅了幾下才問出:“什、什麽時候來的?”
“剛剛。”程琳說着坐在沙發上,拍拍旁邊的地方,“管家說你沒喝醒酒湯,我怕你頭痛,給你帶來了。”
莫梓崡的目光在落在醒酒湯的保溫瓶上時有一些怪異,一邊走過去一邊說:“你沒必要做這些,我頭不痛。”
程琳倒湯的手一頓,擡頭說:“一點都不痛嗎?”
莫梓崡搖頭。
“那就不喝吧。”程琳又把湯倒回去,揚起一個笑臉抱住莫梓崡的腰,“工作累不累?”
莫梓崡:“事情有點多。你怎麽過來了?”
“來看你。”
“昨晚不是剛看過?”
程琳湊過去親了莫梓崡一下:“看不夠,分開一會兒就想了。”
莫梓崡順應地張開嘴和程琳舌吻了一會兒,放開她說:“好了,你先回去,我還要工作。”
“好吧。”程琳依依不舍地放開手,又問,“你晚上什麽時候回來?”
莫梓崡已經坐回辦公椅上了,拿着文件頭都不擡:“不知道,別等我。”
程琳愣住,坐在沙發上沒動。
大約是沒聽到響動,莫梓崡擡起頭:“怎麽了?”
怎麽聽都像是……程琳揮開不該有的想法,搖了搖頭笑着說:“那我先走了。”她走到莫梓崡身邊:“告別吻。”說完親了下去,被莫梓崡敷衍回來。
真相
回家的路上程琳有點不安,雖然她也不知道這種不安有什麽根據,但莫梓崡的态度讓她覺得很害怕。她停下車,在路邊逛了逛。
這一逛就遇到了發小——崔誠誠。崔誠誠是個長得很漂亮也特別會打扮自己的女人,身材纖細,總是很熱情。崔誠誠似乎沒看到她,于是她笑着走到正在低頭整理衣服的崔誠誠面前說:“崔誠誠。”
崔誠誠驚訝地擡頭:“程琳?”又笑出來,“在這裏幹什麽?一個人?”
“随便逛逛,你呢?”
崔誠誠:“我剛去店裏看了一下,現在正好要回去了,不然可以和你一起逛的。”
“沒關系,我也就快回去了。店裏生意好嗎?”
崔誠誠:“也就那樣。哎,我不跟你說了,我得趕回去,下次請你喝茶。”
“好,再見。”
雖然好久不見,但崔誠誠還是又年輕又漂亮,有些女人很會打扮,同一件衣服她穿和崔誠誠穿就是兩個效果。
逛了一會兒,也沒看見什麽想買的東西,心情倒是慢慢地開朗了一些,也許是自己太多心,梓崡哥只是太忙沒有那麽關注她而已。就算自己喜歡得比較多,又有什麽關系,反正自己可以陪在他身邊,可以對他好就行了,而且,他們都結婚了。她還求什麽呢?
晚上莫梓崡照樣回來得很晚,渾身的酒氣,洗了澡倒頭就睡下,程琳推了幾下都沒推醒,只能心疼地看着這一張看了幾千遍幾萬遍都不膩的臉,親了親柔軟的唇。
晚上莫梓崡喜歡蹬被子,她從此就睡得淺,每次莫梓崡翻身,她都會不厭其煩地給他蓋好。到了白天,她如果困了再補眠。她沒有再去公司,總感覺梓崡哥似乎不喜歡在公司看到她的樣子。
真正不好的事情是在半個月後的一個下午,王爺爺打了電話過來,焦急地問她綠林計劃的投資金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被問得一頭霧水,只知道王爺爺說公司的現金都被卷了進去,但計劃卻擱置了。她忙給梓崡哥打電話,梓崡哥說讓她不要擔心,他會解決。
她很相信他,就在家裏等着。
晚上梓崡哥沒有回來,她想也許是他在忙,也不敢打電話過去,王爺爺卻過來了。
頭發已經銀白稀少的王爺爺拿出幾份資金投入合同,上面都有她做為集團最高擁有人的簽名。王爺爺皺着眉頭說:“這些字都是你簽的?”
她記得這是梓崡哥帶回家讓她簽的文件,就點了點頭:“怎麽了?”
王爺爺臉色很差:“你知道這家雙成公司是家空殼公司嗎?”
“啊?”對于生意上的事,她是一點都不懂。
“我們的錢全部進了雙成公司,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