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節
第 42 章節
班有空嗎?”
沈秘:“有什麽事?”
“沒啦,我來這麽久,一直受你關照,想請你與嫂子吃頓便飯,肯請賞光。”
沈秘笑:“這是應該的。”
“那就今晚?”
沈秘:“我打電話問問。”
電話打過去,沈秘說話語氣都變得放松。聽他對話,沈嫂應是有空。待沈哥結束通話,江小小先道:“就這麽說定?”
沈秘:“好。”
離下班還有兩個小時,江小小想着在哪裏吃飯,腦海中掠過幾家不錯的餐廳,有點選擇苦惱。
這家烤肉不錯,那家甜點很好,另一家的壽司簡直讓人垂涎……美食的品嘗有趣,慢慢挑選也是另一種樂趣。反正工資即将到手,實在該去大吃一頓。
未想樂極生悲,易長洲一個電話CALL過來。
他未打沈哥線,而是直接打給她。
她桌上這部紅色電話,幾乎從來不響,所以一響,她就愣了,連帶沈哥的神情也迷茫。
“易總。”
電話裏的男聲低沉磁性:“進來。”
Advertisement
啪!
電話被挂斷。
江小小站起來,一步步挪向總經理辦公室的大門,望向沈哥。
沈秘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辦公室裏只擺了一套辦公桌椅和一張深棕皮質長沙發,空曠得令人心慌。
“易總?”江小小立在辦公桌後兩米處,問得非常小心。
易長洲低頭批閱文件:“新工作可習慣?”
“嗯。”她實話實說,“非常習慣。”
“很好。街西VIEIS的黑咖啡很不錯,去幫我買一杯來。”
江小小瞪了瞪眼,道:“是。”
轉身出門,忽聽身後易長洲道:“你今天沒穿高跟鞋?”
江小小回頭,心想這簡直是明知故問:“怎麽了?”
身後易長洲已擡起頭來,眸中困色一閃而過:“沒事。”說完又低下頭,做出“你可退下”的高傲姿态。
江小小拉開門又輕輕關上,沈秘第一時間問:“什麽事?”
“幫他買咖啡。”她的聲音還是小而輕,說到後面才慢慢大起來,“是常有的事麽?”
沈秘搖頭。
好吧,領導的想法不是她等平民可以理解。
江小小穿上外套、拿起手提包,不知為何突覺今日之事不會就此作罷,于是道:“要是今天吃不成飯,咱們就改天吧?”
沈秘:“好。”
VIEIS坐落在城西一條四通八達的繁華大街上,裝潢得格外具有貴族格調。進去後連侍者都是全副武裝,動作、微笑恰到好處。
一杯咖啡一百二十五。
這可真刷新她對這座城市的認知。
買完咖啡回來,輕敲易長洲辦公室的門,走進去,将咖啡放在桌上。
“謝謝。”易長洲從文件堆中擡起頭來,露出一個笑容,“今晚想請江小姐吃飯,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
當當!
瞧瞧,她的第六感多準!
“我有約了。”
“和沈秘?”
咦,他怎麽知道?難道他偷聽?想到易長洲扒在門上偷聽她與沈秘對話的樣子,她就覺得非常怪異。
易長洲似是洞察她所想,微笑道:“你在連雲市沒有朋友,約的當然是想搞好關系的上級。不過與其讨好沈秘,讨好我更加有效。”
江小小:“……”
“那就這麽說定。”易長洲低頭看文件,“你現在可以回去一趟,換雙高跟鞋,下班後我去接你。”
江小小被點中死穴,乖乖從命:“是。”
出來後不方便跟沈秘坦白,就說易長洲令她出去辦事。沈秘深谙職場規則,沒有多問。
她把宿舍租在公司往西三百米一個住宅小區內,五樓,兩室一廳。回屋內全身都放松,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将與易長洲有關的片段都在腦子裏回想了一遍,覺得事情發展得着實有點蹊跷。
離下班還有半個多小時,換上拖鞋去衛生間處理了五谷循環問題,又在鏡子前照了照,看看自己是否一日變成超級大美女,足令易長洲這樣的鑽石級單身男性一見鐘情。
很明顯,鏡子裏的女人左看右看都是可泯滅在人群中的長相,所以易長洲定是別有所圖。
江小小忽然皺了皺眉:這不可能。
禽獸
五點一刻,電話響起。
江小小凝視這十一位數字,接通電話,還未等她出聲,易長洲已道:“我在樓下。”
喔,這位易總連她住在哪裏都打聽清楚?他究竟想幹嘛?
一肚子疑問憋得江小小好不舒服,出了電梯看見站在車旁的易長洲,一身黑色及膝風衣稱得他越發的豐神俊朗,連小區裏生長的蒼勁青松也自愧不如。
他走到副駕駛位,将車門打開,紳士地服侍她上車。
好吧,被這樣的美男子如此小心對待,再多的牢騷也可暫時忍耐。
車子行進在大馬路上。
江小小終是忍不住問道:“易總,為什麽你會知道我住哪兒?”
易長洲:“我比你大,下班後叫易哥就好。”
江小小等了半晌,只得道:“那易哥,為什麽你會知道我住那裏?”
易長洲得勝般笑道:“你的簡歷上有寫。”
喔,簡歷簡歷。可是他看她簡歷幹什麽?或者公司近兩百個員工的簡歷他都有看?不會,應是挑選性看過。他這樣空降公司的領導,對員工作一些了解是十分必要的。
想至此,江小小略放下心,又問道:“那你今天為什麽請我吃飯?”
“感謝你幫我買咖啡。”
江小小:不是這個原因好不好?
易長洲側目看了江小小一眼,笑道:“好啦,是有事找你幫忙。”
“什麽事?”
“一會兒你就知道。”
雖然很好奇,但總算放下心,可以安心享用美食啦!心情大好的江小小忍不住哼起歌曲,又研究起車上的聲響:“有陳鑫的碟嗎?”
易長洲:“沒有。”
江小小擰開了電臺:“那随便聽聽吧。”頓了頓又說,“你喜歡陳鑫嗎?”
易長洲搖頭。
“怎麽會?他唱歌那麽好聽,簡直唱出了普通人關于愛情的所有想法。”
易長洲:“聽上去你對愛情感觸很深的樣子。”
江小小扒了扒頭發,道:“那你喜歡什麽音樂?”
“搖滾。”
“BEYOND?”
“算是。”
未想到又在VIEIS吃飯。想起它家一杯咖啡都賣一百二十五的天價,不禁有點心疼易長洲的荷包:“其實你請我幫忙直說就好,只要不是很過份的要求我都會樂意,實在不用這麽破費。”
易長洲噴出一口氣,笑道:“進去。”
被侍者領着上了二樓進到包廂。
VIEIS的裝潢風格是标準的巴洛克風,連桌上的一只臺燈都妖嬈得不成樣子。
拿着菜單點好了菜,侍者又推薦起紅酒來。
易長洲随意看了一眼,便點頭同意。
江小小略算了算這頓飯的價格,立時覺得壓力山大:“易總,你到底是叫我幫什麽忙啊?賣身我可不幹的啊。”
易長洲笑:“我看着像人販子?”他突然低下頭來,眼中含笑,裏面仿有辰星點點:“我自認長得不差,怎麽在你眼中如此沒有魅力?”
江小小幾乎是反射性地往旁讓了一讓,坐好了才擠出一個笑容:“易總你別開我玩笑。”
“又叫易總?”
“易哥。”
菜上得特別快,易長洲體貼地為江小小抖開了餐布蓋在腿上。
“你很緊張?”
江小小渾身僵硬地搖頭。
易長洲詫異:“難道你從未與男性這樣接觸過?”
江小小緩緩擡眼:“我只是從未和認識不超過三天的男性這樣接觸過。謝謝。”
易長洲:“我沒有其他意思。”
江小小:“……”
氣氛有點壓抑喔,江小小想這似乎是自己造成的,于是特地驚呼:“這個蛤蜊湯好好喝喔!你要不要嘗嘗?”
易長洲:“你不介意?”
西餐嘛,講究各吃各。
江小小躊躇半刻:“介意。”
呃……好像氣氛沒有被調動起來喔。難道她注定要得罪上司?OH NO!快想點辦法!正在一邊喝湯一邊瘋想,身側忽然一熱,易長洲竟然靠了過來。
她下意識就要往旁邊躲,聽他沉聲道:“別動。”
他眼神示意門口:“幫忙的時候到了。”
門口處站着一位黑絲襪白皮草、打扮得相當入時貴氣的女子。她正摘下墨鏡,目光巡逡中鎖定易長洲,徑自走過來。她氣勢淩人,長發與豐滿胸部随步伐顫動,吸引許多人目光。
這……這……這……不會是電視上經常見到的狗血劇情吧?喔,為什麽主角,不,炮灰會是自己?
江小小:“她是誰?”
易長洲似有難言之隐。
“快點說,一會兒我好反應!”
易長洲:“一夜情對象。”
江小小:禽獸!
女子來到近前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