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1)

事件再一次升級,徐菁幾乎發狂快要崩潰。沈相城坐在沙發上冷的像個冰人,林景仰就算平時再怎麽嚴格也沒有到辱罵教訓他的份上。

徐菁哭哭啼啼一下午,她母親雖然道歉說孩子不懂事可遇到這事還是心裏起個大疙瘩。臨近結婚帶着一個女人出國,這是什麽樣人才能做出來。

沈相城被喊過來整個下午沒表态沒說話,林景仰也只是簡單說他幾句,年輕人不懂事。顯然這些意思表面上的教訓絕對不能讓他們滿意。

徐菁哭的跟淚人一樣,身子還在抽搐,想想一個高官子女,從小哪裏受過這樣屈辱?因為喜歡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忍受。所有人都想沈相城服軟道歉,但這樣一個性子烈的男人怎麽可能說出任何軟性的話語?

徐良平過來的時候整個房間都堿默不語,他當即就拉起徐菁:“林老葉子,我這姑娘從小慣的不成樣子,您可別見怪,男人在官場商場逢場做戲再所難免,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相城,菁兒不懂事,我這裏向你賠個不是。”

沈相城笑道:“徐小姐有權力行使她的質疑權,不過結婚之後再如此就怕吃不消了。”

這話說的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所有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随後拿出一枚戒指放在桌子上:“徐小姐若是同意,我很樂意繼續走下去。”

在這場博弈中,每個人都自認為是贏家,徐菁一掌扇在紫琪那俏麗的臉頰上,茶水也潑了上去。

方紫棋不過游走于娛樂圈一年的時間好似看盡落幕朝霞,竟然沒有半點難過心痛的感覺。

一切都在規律中前進,沈相城偶爾去新華城賭上幾把喝點酒,回去要擁抱一個要成為妻子的女子。一具脫着精光的女人他竟然沒有起一點反應,而狼狽的他卻要裝醉。拜頭腦記憶力超強所賜,他還記得她的賬號,走到零售店鬼使神差的給她充值。

剛充上電話就響起來。

“你是不是犯神經了?”

沈相城挂掉電話,五分鐘就查出來了女人的住址。

都深夜一點多了,整樁樓就她家亮着。

直到他走到她背後的時候安安才發現,她睜大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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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能敲敲門再進來?”

“門沒鎖。”

她慌忙合住日記本,起身揚起頭看他:“幹嗎?這麽晚了做什麽?”

他看樣子很疲憊不過依舊有精力反轉:“孤男寡女你說做什麽?”

沈相城看她手裏緊揣着日記本上前就去争奪,安安如臨大敵。

接着在這一場毫無意義的争搶中,女人用咬抓等手段擊退敵人。

安安迅速放在抽屜裏上鎖,鎖很高級,電子的,于是我們的女主角得意洋洋看着男主角。

來她的居所不管換多少次,那股清香和少女氣息都讓他迷反方向。

他很直接:“還有五個多小時天明,我想做你,開個價。”

安安擺擺手:“今晚本姑娘沒興趣。”

沈相城坐在沙發上:“我不介意強bao你。”

沈相城沒有理會她什麽态度轉身去浴室,這裏幹淨的一塵不染。

她是在他迷着眼睛靜養的時候跳進浴缸裏的,軟軟柔滑身軀扒在他身上。

沈相城摟住她濕滑的腰身說:“主動的可是價格砍半。”

她想表示抗議,可是話語已經淹沒在他行動裏。

高難度的動作做過很多,今日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耗費精力,一場做下來安安幾乎要淹死在水裏了。

累的頭快埋進水裏的時候,被攜住身體,扔到沙發上。

男人倒是極為紳士,衣服拿過來,讓她穿上,女人卻困的像豬一樣折斷他的美好初年。

重新被穿上衣服,她嬌媚的眼睛看着他,“所以你今天過來是讓我哄你睡覺的?”

沈相城坐在沙發上抽着煙說道:“有什麽不滿意?”

“不滿意的可多着,憑什麽你想對我做什麽就做什麽,憑什麽?”

“我說過,你還沒有籌碼跟我談判,所以任何事情都是我說的算,我喊結束事情才能結束!你沒資格!聽到沒有,你沒資格!”

身體突地騰空,飄落在床上。沒有驚恐只有那一絲嘲笑的憤怒:“受了別人的欺負辱只能來對付我是不是?無能軟弱!”

沈相城整個人都散發着寒星,冷氣逼的人不敢靠近。

整張臉像是一塊冰雕,這話語讓一顆重磅炸彈,他迅速抽出腰間皮帶就一下子,重重落在背上。

聲響巨大,不過落身的女人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手被腰帶反面鎖緊,趴在床上的女人奮力掙脫口:“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混蛋,快放開我,我咬死你,咬死你!”

一個冷冰冰的男人抓住手絹塞在女人嘴裏,整個夜空房間安靜下來。

一點聲響的回憶都沒有,只有男人摟住女人後背近乎發洩的湧入抽出。

女人身體誘惑力太大,他的身子對她的反應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

伸手摸到她的嘴唇扔掉口絹,他不想去感受剛才觸及到淚水。

他喜歡這樣的聲音,即使只有微喘的哭泣和呼吸聲。

接着雙手被解開,男人翻過她的身軀眼睛直視正對這張臉。

“你無論逃到哪我都不會放過你,一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安安已經沒有力氣去辯解什麽,他要的僅僅是身體上的愉悅,是的,就像現在這樣,傳入體內連一絲溫度都沒有了。

“看看你這個樣子,見過哪個出來賣哭哭啼啼家裏死了人嗎?”

安安躺在床上還在接受他的融合,哼了一聲:“我沒哭!你願意就繼續,不想做就滾。”

呈一時口快,而且還是他心情極差的時候後果變是,無休止毫無顧念的侵略。

這種侵略簡直是沒完沒了,換着花樣方式進行。

天已經微微泛白,床上的男女終于安安靜靜,只靜默了十分鐘,一雙雪嫰的小足從床上落踏在地上。

女孩穿着束胸睡衣,光着腳跪在地板上。

沈相城輕輕轉過身,眼睛什麽時候白白綠綠彎彎曲曲的頭發染成烏黑的長發,多少天沒有注意她了,瘦成這個樣子了。

“要逃嗎?”男人臉貼在床單上,頭發淩亂,全然的性感和慵懶,沒有一絲威脅感。

她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聲音很輕:“搬家。”

“你覺得我找到你有那麽難嗎?”

“不是,這張床我睡不慣。”

沈相城坐起來露出胸膛,點燃一支煙。很搞笑的問一句:“我是不是很變态?”

她沒有回頭,疊着衣服裝進皮箱:“不是。”

每次一場暴風雨過後總是安靜的不像話,兩個人客氣的像個陌生人,或許他們的心從來就沒有靠近過,除了上床又有什麽可熟悉的?

“不會有多久了,等我膩了你做什麽想去哪我都不管。”

她嗯了一聲。

手纏繞着電腦數據線和插座。

“什麽時候結婚?”

沈相城倒也坦白:“下個月十三號訂婚,會很快結婚。”

她淡淡的說:“她是不是從來就不會罵你,也不會惹你生氣?”

“當然。”

地板上全是衣服,每次搬家這些東西都是最麻煩的,不要太可惜,因為這些大部分都沒有怎麽穿過,但拿着又太多,總是很礙事。

“我準備把這些衣服捐給希望工程。”

沈相城輕聲說道:“這麽醜的衣服不怕退回來?”

她雖然平時做飯笨笨的,家務勞動還是不錯的,一件件衣服疊的非常整齊。

“不會,中國大部分也不是有錢人。”

“全中國也沒有幾個像你一個月花十幾萬的。”

安安起身收拾桌子上的杯子,輕輕的說:“我會還給你的。”

他玩味的說:“怎麽還?給我一個方案聽聽。”

她笑的有些腼腆:“還沒有,不過我的化學成績還不錯,應該可以去一個化工廠當個化驗室,據調查一個月可以上萬薪資啦,說不定沒幾年就還完了。”

沈相城歪着頭躺在床上:“我等着,不過這樣的工資大概你這輩子也還不完。”

她低着頭笑道:“欠債總是要還錢的,我又不是無賴,一輩子就一輩子。”

沈相城起身随意拉出床單,過去摟住她的腰低聲附在耳邊說:“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任何事情都不會虧待你,你知道,我不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

身後的男人貼着她的背,很輕柔,她低着頭收拾東西:“我現在都很讨厭這個樣子,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費精力,有很多女孩比我漂亮比我可愛,他們一定比我更好的對你。”

他背後埋在她的發間,手緩緩伸進她的背部,昨天那一鞭很重,重到他都會心有餘悸,手滑動那些傷痕:“別人是別人,你是你,這不同。”

安安不打算再接着這個問題繼續下去,身後嘴唇細細的吻在赤裸的背上。

能感覺到背後的男人漸漸發出的情愫,安安聲音很小:“我有點累了。”

“可以再累些。”

他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眼睛散發出可以察覺的溫柔。

“你清楚你根本就沒有路走,反抗我就生活不下去,不要跟自己過不去。”

她總是不能在适當的情緒說出一些應該的有的話。

“我本來就不想活,早就想媽媽。一個世界上連在意的人都沒有,你根本就不會懂這種感受。”

他攬住她的腰:“我說過,你只要聽我的話,什麽事情都可以滿足你。”

“我聽你的話。”

她閉上眼睛,濃密的長睫彎彎垂下。

不得不說她很美,膚若凝脂,天然眼眉,這種美妖冶青春卻散發出逼人的占有欲,她家鄉總是會出來柔柔弱弱古典氣質的美女,可她為什麽就這麽倔強極端?

他沒那麽好的脾氣,一夜纏繞之後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心再起雲湧。

徐菁吃醋吃的快要發瘋,之前她做什麽事情都可以,包括去“教訓”紫琪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這次直接撒潑到整個娛樂圈了。

連菲找到他的時候剛剛下班,她戴着墨鏡,就算裝束樸實也散發出大明星的氣質。

“沈先生,咱們好久不見,要不要去喝杯茶?”

沈相城冷漠的向前走直接問:“什麽事?”

她笑的很甜美:“沈先生要結婚了,怎麽不跟我說一聲,您這麽忙我連給你道喜的機會都沒有。”

他平生最讨厭的就是拐彎抹角的說反話只有一個字:“滾。”

連菲直接拿出刀子刻在自己頸上:“你可不要逼我,現在我死了你也逃不了什麽幹系!”

“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三秒鐘給我滾!”

他只有打安安的習慣,對那個女人動手來的刺激感總是比別人強烈的。

她情緒激動:“沈先生,我們認識有七年了吧,我愛了你七年!今天你非要逼我去死嗎?”

他見慣了刀刀槍槍,混跡久了白色世界,是不是太過安逸和妥協造成每個人都在逼迫他,逼他然後一步步自己的目标。

沈相城直接從西服內掏出槍,指向她的腦袋,直接上膛,他的表情像是一個等待流血的吸血鬼:“要不要我直接蹦了你?!”

劇情很狗血,徐菁恰巧看到這一幕,她心裏的歡喜程度和成就感油然而生,達到頂棚,如臨大敵般拉住沈相城的胳膊:“相城,你做什麽!殺了她你是要坐牢的,何必跟這樣的人一般見識!”

沈相城甩開徐菁的手臂:“都他媽的給老子滾蛋!”

直到這一刻仿佛從前的抉擇一步一步遠離預想的軌道,他好像沒有本事控制每一個人,每一條路都不是他預想的,這種漁網拉的自己越來越緊。

他只是想更刺激一點,更瘋狂一些!

沈相城不是沒有服用過這種毒,每次挑戰一次毒在身上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實驗劇毒可以鍛煉出自控,長這麽大每件事他都會有自控的能力,而愈久離開這個圈子仿佛就更堕落。

摩爾醫生跟他交情很好,毒數不大,注射完之後只有略微的脹痛感,連最起碼的頭昏腦脹都沒有。

“坑我的是不是?”

“沈,你知道現在你的體質不如之前狀态那麽好。”

最高的記錄他一年可以嘗試十種劇毒,當然他并不是覺得這毒品有多好玩,只有傻x才會覺得往自己身上注射這種東西有趣。

只是當時為形式所逼迫,迫不得已做過販毒生意,在這個圈子裏錢永遠沒有自制力重要,如此大膽嘗試這些東西的人也只有他一個。

特別是經常混跡于夜總會娛樂城的人,稍不留心,杯子裏放些不幹不淨的東西,受苦的可是後半生。

所以他鍛煉出聞味道就可以判定裏面是否有參雜物。

休息了一上午,下午去了柔道館。一年沒動手了,原來對手還是不堪一擊。

摩爾拿來一小瓶藥水,很神秘的問他:“沈,你需不需要催情藥?”

沈相城滿是怒氣,用強硬的英語問:“你覺得我不行?”

對方快要說出一百個no和sorry。

“這種藥物比偉哥不傷身功力要強,我只是問問沈要不要投資?”

果然老美拉資金都這種用法。

不過沈相城擺擺手:“我只對中藥感興趣,化學物品傷身。”

摩爾聳聳肩:“那就算了,不過我可以送給你,你送給你的朋友,看看效果怎麽樣。”

事實證明,藥物起的作用卻是非常厲害,他需要克服的就是對她的。

這次他來紐約做的事簡直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蛇毒,偉哥,專門從熱帶雨林帶來的刺偉草,嘗試完以後讓家庭醫生做個全面檢查,休養生息。

順便打電話叫上木鷹,同斯加爾紐約黑幫幫派飛到墨西哥灣轉戰大西洋上演一場生死狙擊空中對戰,之所以參與美國幫派對戰,主要是七年前斯加爾在中東救過沈相城一命,當時他特立獨行,一個人拿着機槍好似碟中諜阿湯哥一樣掃射完迪拜直接去了伊拉克,當時火線追蹤沈相城一個人,正巧美隊在巡邏,斯加爾服役對他招了招手就登上直升機飛走了。

不過斯加爾并沒有在這次對立中取得勝利,當然也沒有輸,雙方紳士般握手言和下次再戰。

回國的時候他送給沈相城一把威力甚強的M82A1,一般政府軍才有,不過斯加爾就是美國空軍少将,對着一個中國中将,為表感謝沈相城親自寫了一副他黨派j□j的毛筆字畫。

木鷹快十年沒有回國了,國籍早就變成了新加坡,他這樣的人物做簽證最為麻煩,平時出國沈相城這種身份下達命令,當天就可以完成,這次轉到新加坡之等了四五天。

木鷹這次回去除了看看自己胡同那顆棗樹意外,順便瞧一瞧沈相城的未婚妻子,當他聽到這個男人又是因為結婚退出道裏之後瞬間感覺這退出進入像上女人那麽簡單。

家裏的棗樹肯定找不到了,那地方黃金地帶早就拆遷蓋成了寫字樓,未婚妻也沒有見到,因為沈相城不打算留出什麽口徑給他宣傳。

倒是在路上遇見了祝靈君,那女孩一個人悠悠轉轉在十字路口。

直覺是這個女人有什麽事情想不開,不過上前勸阻這事還真用不着這兩個男人,後面遠遠跟着那樣一個美貌妖媚的男人,吸着煙頭發随着非忽起忽落,不時吸引走過的路人。

顯然女人并沒有注意到後面的男人。

“老丁變成癡情好男兒了,這種劇情是不是只在偶像劇裏才出現?”

沈相城看着他笑道:“恐怕只有他能演出偶像劇的味道。”

路況太堵,堵得一個路口要等三四個燈。

“你能安安生生生活在這裏我可真是佩服你,你要不坐在這裏真以為你會上班直接開戰鬥機飛過去。”

“有這個想法,不過過路費和停機費用太貴。”

大道上女孩伸開雙臂擋住他們的去路,沈相城皺着眉頭連忙開門下車。

女孩長的很漂亮,一頭長長的黑發,仰着頭跟上前的男人說話,而對面的男人眼睛裏從未有過的認真,能這麽耐心聽一個女人說完這麽多也是個必定是能征服他的女人。

沈相城給木鷹擺擺手示意他先離開,然後拖着安安離開。

她眼睛很尖,耳旁劃過短短的傷痕看的出來,手要摸的時候沈相城拉住:“你不用白費心機,我不同意。”

“你憑什麽不同意?那東西本來就是送給我的。”

“你有本事過一道安檢嗎?”

“能不能過是我的事,東西你得給我。”

他轉過身大步向前走:“不行。”

安安在後面追着,他步子大,只有小跑才能跟得上。雙手緊拉着他的胳膊,像小時候給目前要糖吃一樣。

沈相城只管往前走:“你之前說過什麽?凡事都聽我的!一個女孩子玩什麽槍!”

安安氣惱,直接從後面跳到他背上,沈相城索性提身背着她向前走。

她很輕,今天頭發的味道還散着甜味。

她趴在他肩膀上嘴角勾起閉上眼睛:“腳不落地走路就是舒服。”

“重的跟豬一樣。”

她有些掙脫大聲說:“你才是豬。”

“別亂動。”

“你是豬,豬八戒背媳婦。”

沈相城什麽都沒說話,長這麽大背過兩個女人,第一個是母親,當時她病重的厲害已經到了晚期,在法國治療。每天傍晚他都會背着她去法國梧桐林,靜靜的不說一句話直到死去。曾經那個地方是他每次去法國都會坐在樹下靜默一天,自從有了這個女人再也沒有去過那裏。

母親總是說,以後對你爸爸要好一些。在他眼中父親總是高大偉岸,直到倒下那一刻都會覺得難以置信。

上一次背她還是腳傷,晚上去廁所又難為情,當然靠正常的推測能力女人趴在他肩膀上一直哭泣,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害怕呆在他背上一動不動。

街上人潮湧動,身上的人貼在他身上不再說話。

他背着她一直走,一直走到廣場上木鷹車邊。

他發出啧啧聲:“情人肯定比老婆更有魅力。”

沈相城放她到車裏:“前妻。”

安安拍打他的身體,聲音幾乎是嬌嗔:“亂講,別污賴我。現在我還是未婚少女,休要毀了我的名聲。”

木鷹從後視鏡看到這張還有稚氣的臉,不得不說他保護她保的真好,至少那雙眼睛裏依舊清亮,從前也見過他帶過很多女人,從未有現在這樣禮貌與節制。

這個女孩保持的很平凡,跟其他女人不一樣也很不容易。沈相城寵女人向來很厲害,從來不會虧待他稍微有點好感的女人,給他們的錢全都是大手大腳,從不吝啬。

沈相城摟住她的腰很不流氓的說:“至少我們已經行使過夫妻生活。”

她臉瞬間漲紅:“沒有!”

沈相城當即抱她坐在腿上:“那現在履行。”

木鷹重重咳嗽一聲:“我說…身邊還有個人在,注點意成不成?”

“有意見?”

“沒沒,我絕對不敢有意見,您繼續。”

女人趕緊掙脫開來,縷縷頭發,歡快的聲音:“我們去吃火鍋好不好?現在都快餓死了!”

木鷹開着車說道:“還別說我也想吃了,記得三年前吃過,幽喜路有一家火鍋還不錯。”他低頭看了下手表:“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沈相城敲敲眉心:“怕來不及了。”

安安歡欣鼓舞:“來得及來得及,我能等,在哪呢,現在就過去。”

木鷹淡淡的說:“不遠,在臺北。”

安安:“。。。。。。”

沈相城歪着頭笑意溢濃:“放心,八點之前可以到。”

安安連忙擺手:“算了吧,我現在還沒有港澳臺通行證。”

她特別好養,什麽東西都吃的下,這麽高檔的地方她滿嘴填滿大聲疾呼還沒路邊胡同好吃,沈相城眉頭一皺,一道菜就超過路邊上一鍋的價錢了。

木鷹看着她狠吃的模樣低聲問沈相城:“城哥,你的前妻都是這麽跟你生活的?”

“我有必要調出她的消費記錄看一看。”

安安聽此連忙搖頭:“我沒有亂花,沒有!要攢錢買房子,你知道現在物價這麽高,得好幾年的工資才能買個不怎麽樣的房子,所以我要争取做個有志青年有房一族!”

沈相城朗聲一本正經官腔的道:“九零後少女大學兩年在京城買一套房,這個标題想必很吸引讀者浏覽下去的。”

安安當然知道他什麽意思,諷刺的意味傻子都聽的出來。

“j□j說過任何行業都是國家棟梁之材,只是職稱不同而已,不準有歧視!你還當過兵這話自然比別人更清楚!”

好吧,沈相城無話可說了,雖然這名言j□j他老人家不見得就一定沒說過這句話。

吃完飯之後,兩個人在街上轉來轉去。

這次跟他回去,地點又換了一個地方。

“#@&#@&%*#@&%*%*!!”

此地省去安安一些列髒話驚嘆口語。

“資本家果然是吸血鬼,他*&的!你的錢要是沒地方花給我這個貧困家庭捐了,我還能感謝感謝你。”

上次裝修的房子不知外公從哪得到的消息,當即拍板用此做婚房。當時裝修的那麽高科技,很多房間的設計都是從安安日記本裏偷窺的,現在已經全然無用。

這次看上的一套房,系統設置方面全部交給了憂郁的丁明峻。

手印開關大門,只有他一個人的指紋。

安安站在他的背後仰着頭拉着他的胳膊:“我也要有鑰匙。”

“想得美!”

房間內部沒有再走歐式奢華路線,簡單的現代風格。幾盆古董花瓶,典雅又有品味。

再次一系列擰擰語語。

面對這個女人一系列髒話及感嘆詞,他正聲說道:“再敢出口一句,小心割斷你的舌頭。”

本來因為鑰匙的事情大感不滿,這次直接上了頭:“你來你來…割掉啊。。。”

這種調戲成分的話語沈相城沒什麽免疫力,上前便捉住她的舌頭咬過去。

安安沒想到他真敢咬,力氣還這麽大,頓時氣急敗壞,腳狠狠踩住他的鞋。

互虐的戲碼果然精彩,站在門外的木鷹恨不得拿槍剜掉眼珠。

随後房間傳來毫不顧忌的滾床單聲音,他悻悻走到房,本來是商議正事的,哪裏想有這種場面。而且做這件事的還是以前冷冷清清的沈相城,這事怎麽感覺這麽滑稽!

沈相城總是知道什麽時候該設防什麽時候該給于信任,電腦密碼絕密文件很随意的扔在桌子上,這事他的性格。不過木鷹知道什麽事情該做什麽東西該該看。

就算情到深處沈相城還是及時抽身離開,順便鎖上門。

女孩拽着門把大喊:“我去廁所怎麽辦?”

“我想廁所兩個字不用我專門貼上。”

主卧特別大,衛生間浴室都有。

“我餓了怎麽辦?”

“需不需要計算下今天你吃多少斤糧食?”

他只是怕逃走,因為知道她一定會走,不管用什麽方法。

所以索性鎖上門。

木鷹見沈相城走過來眼珠子快瞪掉。

“這都能出來?”

“此話何意?”

他連忙搖頭很是感嘆:“您的趣味降低了不少。”

沈相城搖着酒杯紅酒順着喉結滾落胃中:“我的品味向來不高。”

木鷹笑起來不敢再戳他的急點,嘆聲說:“老訂做的軟件系統非常好,我都沒這個本事打開了。諾,十幾分鐘都沒有什麽頭緒。”

“理解一下失戀男人的情緒,寂寞的男人做事沒顧忌所以最厲害。”

“您也是。”

沈相城反問:“哦。。。說說看。”

“這位小姐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四年前跟你認識的吧,從那個時候你溫和多了,之前聽不得任何音調重的話語,手裏槍不離手,現在看起來變的人性多了。”

他低聲笑了笑:“如果真想知道原因,你大可去問問老丁。”

“記得你以前說,這世上的女人只能供用洩欲,付不得感情。”

“現在亦是如此。”

她只是沒想到這個人會找到她。

很高級的餐廳,紫琪給安安倒上紅酒。

“柳小姐很漂亮。”

安安不明白她什麽意思,放學在學校裏見到她挺意外的,說實話她對這個女人很有戒備心,當然還有一絲嫉妒和醋意。

“你跟他什麽時候結婚?”

第一句話就把她問楞了,在娛樂圈時間再短也會圓事情。

紫琪爽朗的笑:“他說的?”

安安點點頭。

“他很喜歡你,我從來沒見過他哄過人。”

“我也很喜歡他。”她很坦然。

安安從未有過的不安與疼痛,其實兩個人确實兩情相悅又郎才女貌。

“我想你不一定就是要我的祝福。”

紫琪菀爾一笑,拿出精巧的戒指在桌面上:“上個月和他去法國專門買的,本來送的東西已經很多,偏偏要買一支,很漂亮對不對?”

安安安靜的坐在對面,心裏千層激浪卻依然平靜笑出口:“是,我從來沒見過。”

紫琪早已放下介蒂,紅色的指甲優雅端起紅酒:“柳小姐不必緊張,他的心你我都琢磨不透,只能猜測着順着他的意走。我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假如我們真結婚也不會像那些豪門原配那樣鏟小三捉情婦,你大可放心。他不是風流的人,做事定然有自己的規則,喜歡你就喜歡我絕不阻攔。”

安安平時腦袋雖然靈活,一旦談起沈相城,分析起感情那就沒了頭緒,暈暈傻傻。因為在這段感情裏,她一直處于強烈的自卑狀态,每次相處心裏都會挑起一杆稱,試着去尋找表面和內心的平衡。

“你跟他上過床嗎?”問的很直接。

紫琪微微含羞,模棱兩可:“天昏地暗。”

安安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和他上床這麽久,說實話好受的次數并不多。

可她還是會一次一次的甘心爬上去,沒有人會理解一個人躺在房間寂寞的空虛感,好像自己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是多餘的,諾大龐多的人類,無人問津無人想起。

至少在他身上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可以看清身上這個男人對自己是有需求的。

然後再無休止的發洩刺傷自己來懲罰過後的痛苦與落寞。

安安低着頭沉默幾分鐘:“什麽事情直說吧。”

“沒有啊,今天只是跟柳小姐聊聊天,你我年齡相仿,同談的話題肯定比老女人強很多。”

她知道她話裏有話:“什麽意思?”

紫琪挎起包嘴角微勾:“以後會告訴你的,希望以後我們是統一戰線。”

安安一路上颠颠歪歪,腦海裏全是想象中沈相城和紫琪上床時所謂的天昏地暗。

發了狂的嫉妒,胸口痛的喘不過氣。

直接奔向他公司。

幸好司機眼尖馬上給沈相城報備打電話,他馬上推掉會議下樓。電梯門口她低着頭,頭發被風吹的亂遭遭,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裏。他手臂向前抓她的手腕扔到專門電梯裏。

“又發什麽神經?”

安安眼眸看着他,簡直要瑩官閃爍成古代兮兮可憐的女人了。

心裏悶氣再大,見到他好像沒有要發洩的出口。

“我到底算什麽?”

第一次見她一本正經的詢問沈相城樂了。

“你算什麽?你覺得你算什麽?”

電梯到十八樓如風速拽着她走進辦公室。

“你知道我最讨厭你來我的公司!”

是,藏來藏去,從四年前就是如此。

“我只要問你一句,你是不是要結婚了?”

沈相城倚在辦公桌上:“我結不結婚有你什麽事,你只需要知道不是跟你就行了。”

安安情緒有些失控,上前就把辦公桌上的文件掀了個低朝天,漫天飛舞紙張亂飛。

沈相城一把拎起她的衣領:“少他媽跟我耍脾氣,想犯神經滾出去!”

“你要我怎麽辦,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你要結婚給我玩做什麽?你跟我說,我到底是什麽?算什麽?”

外面輕微的敲門聲。

沈相城攜住安安腰身迅速扔進側邊寬大的卧室床上。

拿出膠帶纏在嘴巴腿手臂上,十幾秒完成。随後們緊緊關上門。

是徐菁。

她面色很好,笑容滿面。看見地上紛飛一片連忙去拾取。

“城,怎麽啦?誰惹到你了?”

沈相城揉揉眉心向前攬住她的腰:“心裏煩躁,晚上找我。”

徐菁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動情暗示性強的他,手中東西一脫落,摟住他的頸吻上去。就算沒有親眼所見安安也能聽出一陣緊促的呼吸聲,缭繞性感。

女聲笑的很纏綿,說話聲音很低,不一會兒有了輕微的關門聲。

整個辦公室又恢複安靜,他沒有馬上過來,抽了一支煙開鎖進門。

胸口的扣子都掉了兩顆。

“你明白了?”

安安眼睛怔怔看着他,沈相城撕開膠帶。

“我沒有工作時上床的習慣,請吧。”

她掉了兩滴淚,并非是因為失去所愛,而是自己不過是他衆多歡愛床伴的一個,而她更卑微連被世人見的機會都沒有。

她斜在床上半聲不語,默然起身準備離開。

突然手腕被抓住。

“誰找過你?”

“沒有誰。”

他笑:“怎麽?想聯合起來做掉我?”

她默念:“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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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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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千歡難以想象月雲柔居然是這麽的惡毒殘忍!
絕望,心痛,恥辱,憤怒糾纏在心底。
這讓月千歡……[

帝少強寵:國民校霸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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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兒?你為什麽突然脫衣服!”
“為了睡覺。”
“為什麽摟着我!?”
“為了睡覺。”
等等,米亞一高校霸兼校草的堂堂簡少終于覺得哪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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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

校園修仙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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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丁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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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好:專治各種不服。
“我是東寧丁毅,我喜歡以德服人,你千萬不要逼我,因為我狂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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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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