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沈相城的訂婚儀式非常浩大,幾乎全城有名的商界政界人士全部過去了。

本來稍有交情或一面之緣的都想過來表達心意,由于人員太多幾乎砍掉了很多商界人士。

沈相城對利益出發點的東西又不感興趣,能砍掉就砍掉。

他一身合身的白色西裝,英氣又不失穩重,沈相城已過而立之年,婚姻大事他的軍師都快急瘋了。

軍師就是沈相城的家庭教導老師,從小到大很多素質性格受他影響最大。小時軍師大人說的最多就是,你什麽都好,就是這性格太野馬,一旦被人牽住就成不了氣候。上一次訂婚的時候,他見了安安直接就說這女人不行,妖氣太重,沈相城鐵定把持不好。沒想到後來就出了那種事。

事情過的都過了,都三十多了他都着急沈相城為什麽還不結婚,今日可好,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徐部長家的高材生千金。

訂婚這次沒有在酒店,直接搬到家裏進行,林老爺子早就預備好,訂婚在這裏辦,結婚可以去沈相城那裏。

雖然是外孫不該走內親婚禮,可官職實在高,沈相城又不在意有什麽禮節,也就同意了。

全是頂級奢華跑車,軍用車輛,高官太多,至于兩公裏都已經全部戒嚴。

徐菁穿着抹胸紅色長裙,按照規矩沈相城必須要穿軍裝的,不過再好的安保未必一定不露風聲,再說他身份特殊常曝露媒體并不是一件好事。

沒有人會提及第一次訂婚事件,誰都知道那是一個污點污跡,差點讓他家破人亡。

徐菁大家閨秀,表現的相當得體。不管是和沈相城擁在一起跳舞還是敬酒,無一樣失态。

派對很大,各色各樣的人,他們或優雅或裝模做樣,各自談論誇贊着彼此的衣服首飾。

一群黑衣男人順着人潮走了過來。

帶頭的男人太過妖媚漂亮,吸引全場人的目光。這一群男人的氣勢直接把中南海保镖給壓下去了。

徐菁從來沒有見過丁明峻,沈相城按了下她的手讓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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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明峻看着他的模樣上下打量一番:“果然人模人樣,新郎館英氣不凡。”

“看見她沒?”

他美麗的眼睛随意掃了她一眼:“城哥好本事,都能把她弄過來。”

沈相城摸着手上的戒指懶散的模樣:“沈太太跟靈君認識,今天早上才知道,結婚的時候還要當伴娘。”

他好像沒了之前巨大的情趣只是簡單的話語:“随便。”

就算這麽多人,人群中那位太出類拔萃的男人靈君還是能夠一眼看出。

擦肩而過兩個人也沒說一句話,甚至對視一眼都沒有。

世間的情份就是這麽薄,禁不起一點摧毀污漬。

而這種情況下迸發的欲望快要激瘋整個身軀。

無人的山上,夕陽射向頂級勞斯萊斯,湧動的情潮,整個空氣都彌漫着暧昧。

妖媚衆生的臉因為越發性感缭繞。

是的,靈君被強bao了。

一下午幽靈般的悠轉,還是在廁所他再也忍耐不了,打昏她從後門走抗到車裏,什麽時候堂堂丁大美人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多久沒碰她了?三個多月了吧,理解一下正當年青力壯男人的痛苦。

瓷娃娃精致的臉龐還昏迷的時候他就急不可耐的撲上去吻遍人家全身,待到靈君醒來,他都蓄意待發準備進攻了。

窒息的包圍,身上的女人不好對付,用強都沒辦法讓她安靜下來。

隔着車窗大喊,救命救命,有人強jian我,隔音效果應該還不錯,那丁明峻不介意再禽獸一點當上強jian這個名。

她跟安安不一樣,做完之後穿上衣服拉開車門就跑,高呼有人強賤她,好吧,雖然荒山野嶺,他也不想被樹木圍觀。

開車過去拉住她的身子塞進車裏。

彎彎曲曲車道她非要搶車把停車,丁明峻不得不答允:“我跟你一起去警局可以吧。”

于是兩個人去就近的派出所,她告他強j他認罪。

扣上冰涼的手扣,被幾個警察帶進所裏,臨走時丁明峻妖孽般的雙眼電她,不停的放電,被工作人員拉着還不忘跑過去舌吻。

在警局作案結果更甚,這輩子他哪裏被人碰過頭,神龍抵不過牆頭蛇,只知道爽了這方面連生氣都懶了。

接到電話的沈相城以為拿錯了手機,什麽?丁明峻被投到局子裏了?需要他去解救?

跟牆頭蛇客氣一番,高富帥的大中華塞了幾條。沒表明身份,對付這些也用不着。

取笑一般說道:“好本事。”

丁明峻順了下衣領:“謝謝。”

“什麽罪名?”

“強jian?”

車猛的一震,沈相城咳了一聲。

賤聲道:“好罪名。”

新華城。

“新婚之夜跑出來什麽情況?”餘少傑賊頭賊腦的問話沈相城實在是不喜歡。

“我現在未婚。”

“喲,瞧瞧徐千金的魅力跟柳小姐差太多,相當初結婚的時候城哥三天沒出門,j□j醉夢春香。”

“請不要濫用成語。”他摸摸下巴又說道:“倒可以用在丁先生身上。”

丁先生此刻桃花嫣紅,醉生夢死,露出的胸堂都在訴說着誘惑。

“城哥,我看你身上的東西我快學完了。”

沈相城抽着煙淡淡的說:“強j并不是個好東西。”

丁明峻挂着笑:“看着不能做事也沒什麽存在感。”

“什麽感覺?”

“征服”他說,“征服的擁有感。”

沈相城不再說話,有時候用強未必全全這種感受,還會一絲痛楚,什麽時候得到一個人需要這個了?

回去的時候女人就算堆滿笑容還是發了脾氣。

她委屈為何新婚男人毫無顧念之情就不能陪陪她,為何還不願意碰她。她多想得到他的體溫與。

男人很簡單的話語:“抱歉,我今天沒有欲望。”

召告天下之後她用不着太壓着脾氣,徐菁知道他是個愛面子的人,定然不會出口太重做不出什麽不妥的事情來。

沈相城第一次感受到女人唠叨碎念及更年期,他坐在沙發上耳朵充斥着哭聲還有女人對他綿綿無絕期的愛戀。

徐菁哭泣不止,他此刻無法表達的煩躁與無言。不過現在還不想跟一個要共度餘生的人發生争吵,從前不會現在依然不會。

“我是一個女人,是你的妻子。你從別的女人身上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就一個小時的時間都不夠嗎?我是你的妻子,想得到你有錯嗎?”

兩句的妻子叫的他頭皮發麻,這個詞很久沒在腦子你盤旋了。

沈相城平生還沒有被女人這樣質問過,奇怪的是他心裏起不來任何漣漪,這種撕心裂肺哭聲讓他不安。

當初為什麽跟她結婚?

真的是被逼迫的嗎?

不過各為利益罷了,他們家拉攏他,他們家又拉攏她。

真是可笑,不過以後結多少次婚都要跟利益挂鈎。

紫琪走過來的時候他沒有擡頭,徐菁幾乎神經質,上前就重重扇了兩掌。那聲音整個房間都聽的清清楚楚。

故意安排哄騙她過來,大概就是要在他面前示威吧。

女孩俏麗的臉龐上頓時紅腫,淚如珠線。

“第一掌是教訓你不知廉恥的勾引別人老公,一股子狐媚騷樣讓人惡心!第二掌是你這種婊子沒有資格戴這種戒指,你沒有資格!”

聲音歇斯底裏。

紫琪漂亮的手上一模一樣的戒指,她沒想到,她亦沒想到。

不怒反笑:“徐小姐父親是高官,我們這種小民自然比不上,您可以一把槍架在腦袋上讓我撇下幾百工作人員過來。可沈先生心裏愛誰我能左右,我管的着嗎?”

徐菁被醋意沖昏頭腦,反倒将她一軍。想她從小被人寵成什麽樣子了,哪裏受得了她教訓?

“方紫琪,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跟我搶男人,你有資格嗎?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窮酸樣,不要脫了衣服穿上別人不知道什麽樣!”

紫琪不知道怎麽去對罵,腦袋氣的發狂:“是,你有個高官好爸爸,随意欺辱百姓沒關系!你可以對付我,你能對付連菲祝靈君柳安安嗎?”

沈相城本來腦袋越來越沉,混雜不堪,仿佛身邊在出演小醜劇,荒誕可笑。只是聽到一個人的名字立馬起身。是的,她被放任過頭了。

男人一把摟住徐菁雷聲震動對着紫琪:“給我滾!你有什麽資格對我的妻子說話?”

只用兩句話,女人的鬥争宣布結束。

他做的很好,總是能在适當的時候出面解決所有問題。

床上,第一這樣接觸,她反應很大,沈相城只吻她裸背就嬌喘不已。

其實在腦袋充斥全是女人吵架聲音後做這樣的事情實在難為情,他對不熟悉的女性身體還沒有習慣。

前戲做的很足,雖然只是簡單的親吻,她已經熱情開放到無法自已的地步。她很有經驗,沈相城看得出來,只是女人是不是處子說實話影響并不大。

手機鈴聲響起,他幾乎抓住救命稻草起身離開。

曉知以理動之以情講述原因,總歸還是答應她出去,徐菁很識大體,他是知道的。

一筆十七億的生意,談判小組已經來到國內,如果是簡單的生意還好,稍稍有點複雜。

因為最近比較忙,加上訂婚結婚時間趕的緊,他把這件事全部交給了尚方。他做事沈相城一百個放心。

本來是不需要出面的,可及時解決了他的處境出身也不多餘。

天已晚,寒暄幾句就各自散開。

尚方特別懂他,開車回去直接停到路邊公園。

很鬧,老人家在跳舞。

沈相城嚼着口香糖坐在她身邊:“看報紙沒?訂婚了。”

安安沒有理他沉默看着前方。

“四十一天後結婚。”

她依然沒有說話。

他們晚年這麽開心,不知道她能不能走到這一步,能不能享受這一切。

沒有人再說話,餘光照在安安臉上,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他掏出手絹遞到她手裏。

安安擰繞在指尖,并未去擦拭。淚光瑩溢雙眼,沒有說一句話,像決堤一般往下落。

兩個人第一次這麽安靜,靜的什麽話語都沒有。

一個小時。

“我餓了,你要不要請我吃飯?”

安安臉上還是淚痕扭頭看着他,依舊沒有開口。

“要不要?”

“我不愛你,我上一次是騙你的。”

沈相城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她的側臉,嘴唇動了動沒有開口。

因為那三個字安安徹底淪落到被動地位,從前在一起也是被動,他生氣她就不開心,他難過她就不好受。可至少她還能有氣息說出一些刺痛的話,如今連最起碼的護身符都沒有了,什麽底線都沒有了。

沈相城有些苦笑的說:“我知道,不過我也不多你那一份愛。”

安安看着他又流下淚。

她不經常哭,這次幾乎是絕望了。

安安靜靜又坐了半個小時,起身。

“別人哭還有人哄,你這個樣子沒人在意?做給誰看?”

她一直向前走,沒有去聽任他的任何話語。

她的背影在眼限裏越來越小,黑夜裏孤寂而茫然。

他走的很慢,遠在十幾米的距離跟着她。

事情怎麽突如變成如此,現在連站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了。他不知道她是否感受出來後邊有個人跟着,一直到家裏。

還好,新住宿不算太壞,至少可以生活。

換作之前沈相城定然會追逐過去,在現在的情緒下再狠狠要她一番,感受她的存在之後才可以安下心。

如今此刻,他已然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分手是遲早的,離開她最終的選擇,早死心早脫身,這樣未嘗不是好事。

沈相城去了趟新加坡,說是談生意,實則是躲避徐菁的追逐,他不敢保證在例行任務下不分黑白的吃了她,至少現在他還沒有産生。沈相城從來不會對沒有興趣的女人施加j□j,那種感覺是他平生最厭惡的。

尤其拿着他當作一件物品一樣拉過去炫耀給那群所謂名媛貴族,虛榮見多了,連前男友都要他上前壓制占上風。只能逃離。

事情太過巧合,紫琪的電影剛剛在新加坡上映,在做宣傳。

這次紫琪很意外,沈相城主動約她。

沈相城一如既往的優雅風度:“喝點什麽?”

“咖啡。”

紫琪捋了下前額發絲,已經顯現出超過同齡人的穩重與成熟。

她看得出來他別樣的眼神,淡淡的笑意:“沈太太出手是重,但也沒有你話厲害。”

“你找過柳安安?”他直接開口。

女人突地笑出聲:“沈老板找我果然為了這件事。”

見她承認沈相城已經沒了耐心:“你最好做好出國的準備。”

她不應這句話自顧說起來:“柳小姐長的美貌動人,當初連菲跟我說她只不過是你捧的又一個新人,連出面給各老板的機會都沒有。我知道她不一樣,不妨直說出來,我調查過她,見過你跟她在一起,那眼神都不一樣。從前在我眼裏你都是高高在上的神,但你可以背着她,可以氣急敗壞對他發脾氣,你這樣謹慎的人跟她在一起時候連被人跟蹤都不知道。說實話我挺可憐沈太太的,那麽厲害找我的事找你的其他女人怎麽就沒想起來這個?你說,她一掌掄在柳安安臉上你會不會對着那女人讓她滾?”

她在挑戰他的極限,忍耐力,這種情況下他随手都可以一槍打死。

沈相城眼睛裏都是笑意:“還有什麽,接着說。”

紫琪抿了一口咖啡依然清淡:“沈老板,我知道你現在怎麽想的,本來我是不想說這些,這是你逼我的。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打過我,你們職位高權力大可我也不是能天天受這種欺辱的!你越在意她我就告訴她,讓你看看你心頭肉被打的滋味,還會像現在這樣無動于衷嗎?”

“你覺得你有什麽本事接近她?”

手指突然一觸杯子,咖啡順桌面流下,服務員連忙道歉擦拭,沈相城很歉意的微笑。

是的,他故意的,好久沒有出手了應該很有趣。

半個月後從晚上開始盛傳方紫琪通敵判國,這個罪名幾乎是很搞笑,沒有人會相信。

接下來一連串的新聞圖片爆發出,迷傳廣電總局秘密封殺她。

這個罪名在紫琪間隔一個月發表的個人微博達到頂峰。

“我是認識幾位日本的朋友,他們真誠善良,與你我意識中的日本人印象并不一樣。呼籲大家理性對待抗議,不要傷了無辜人的性命。”

這段話引起軒然大波,特別是全國浪潮正勁的時候。

評論辱罵的不堪入目,加上之前的間諜風波,小三事件,j□j,讓她跌入谷底,新上映的電影排片時間一天只有一場還是小場次。

網上爆料她學生時代種種劣跡,破處時間地點,和哪位學生全部被人肉出來。

出門戴口罩被認出來直接有人扔石子,辛之洋做電影這麽就都沒見過一個女演員遭遇這種攻擊,就連幾年前的軍旗裝也沒有這等厲害,不得不官方宣布停止她所有商業活動。

再次坐在一起喝咖啡的時候她消瘦的不成樣子。

沈相城什麽都沒說,直接拿出一千萬支票。

女人沒有了之前的鋒芒畢露,不過依然精神十足:“愛一個人毀了另一個人值得嗎?你良心都沒有不安?”

沈相城無所謂的說:“至少她掉一根頭發我會去殺人,你不還沒死嗎?”

徐菁很開心,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太過份,好聲好氣的向沈相城道歉。

他今日氣色極好,興致非常高。

徐菁親自下廚,滿滿一桌子菜。她廚藝非常好,非常非常好,色香味俱全。

他不吝啬自己的誇贊:“不錯。”

就是這兩個字她心如雷鼓。

第一次這樣和睦的相處,談論些小時候的趣事,和諧的讓人羨慕。

每次遇到這樣的事都無法抉擇,她眼神裏全是要求和。

是的,她想讓他留下,這樣的情景沈相城拿什麽推脫?

情到深處他緩緩開口:“你知道,我對女人很挑剔,不想在異樣的情緒下跟你上床。”

她手指滑在他的領口嬌聲道:“你有那麽一點點喜歡我嗎?”

沈相城今日心情大好,沒有往日的冷漠:“不及你的喜歡,我很慚愧。”

徐菁知道什麽是欲禽故縱,放了手。

“你每日工作那麽勞累當然要保佑身體,走的時候路上小心點。”

沈相城不想違背內心,點點頭轉身離開。

高速飙車,突然猛地剎車。

開車門,脫掉外套扔進垃圾堆裏,車內備用衣服換上。

他不是做不到跟別的女人上床,而是不希望女人味溢在體內。

夜已經很深了,山上俯視城市一片霓虹。

半山別墅裏上演着争奪大戰。

沈相城走過來的時候成博勾起淡淡的笑意,不過這笑意并非是歡迎與恭候。

事情解決的很完美,八億的外貿單給了沈相城,不過他并不打算要。只是想會會這個成博,很久沒見他,越發精神朗氣。

兩個男人很客氣,客氣的讓人感覺陰陰森森。

每個人都知道他們沒有臉上這種平和的情緒。

成博父親等位和沈相城祖父只稍微低一點,不過祖父退休多年,定然掌實權不如他。

沈相城身份沒有多少人知道,能知道的幾乎可以竊取國家機密了。

不過之前留的過節太深,一笑泯恩仇從來就不是他的作風。

成博天生心眼小,嫉妒強,可心思缜密頗具大将風範,有時候在博弈的過程中,沈相城都難以猜測他的心思。好在他的對手更加陰晴不定變态癡狂,對起仗來沒有耐心誰也贏不了。

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夜裏一點,又像從前一樣過着黑白颠倒的日子。

想想他也算高官富商,錢堆積花不完,竟然還要修飾防範系統,不是可愛是可笑。

房間靜悄悄,敏銳的聽覺告訴他聽到了異聲。

大概是太累了。

脫掉衣服走到浴室門。

眼前的女人被浴水淋的全身濕透,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像是在觀摩一件罕物,目瞪口呆說不出一句話,長長的頭發滴滴嗒嗒往下落,凹凸身材缭繞性感。

沈相城迅速收複發愣的表情,迅速伸手關上門走出去。

安安心緊張的都快要跳出來。她的緊張并不是見到他的興奮,而是難掩的恐懼。

她明明知道這個房子全部是安全系統,稍稍有一點聲響他的手機都會發出震響。

安安只是試探,試探性的按了下大門開設系統,沒想到真的可以進來。房子需要指紋才可以進來,既然進來,她就沒打算空手而歸,雖然背叛他心裏有點怵怵的。

按照預定情況沈相城應該是在兩點之後才會回來,電腦系統裝置的太厲害,她這種菜鳥級別頭緒都拉不開,什麽破文件高機密碰一下就死機,不過沒想到的是電腦開機沒設置密碼。

其實要是真正設防,她恐怕機器都打不開。

熱的滿頭大汗,突然房玻璃鏡內閃光出現畫面,鏡面上出現沈相城的身影。

安安幾乎要吓死了,慌忙關機,可是他的電腦偏偏會待機保存功能時間太長,要是這樣跑了被他發覺肯定死定了。眼看着要進客廳了,知道憑借他敏銳的觀察能力一定能發現出痕跡。

唯一的地方躲的地方就是浴室,對,是浴室,靠的最近,衣服來不及脫就開水淋落涼水。

他果然精明,一眼就看出藏在此地,直接就走過來打開門,露出的眼神像是要殺了她。

離開幾分鐘後,門口遞進來一套新衣。

“換上。”

安安并沒有打算穿上去,緊張的口氣慢慢平鋪下來。

做壞事是考驗心裏的,尤其對着一個望眼欲穿的男人,多說便就露餡。

一身濕漉漉的走出來。

他皺着眉冷聲說:“去換衣服。”

這個時候腦子已經不受使喚,馬上轉過身跑進浴室換上。

衣服很合身,米黃色長衫,現在的天氣還有些冷,這樣的裝着俏皮又成熟不失美感。

安安不知道怎麽開口,或者她明明知道沈相城明白這件事而故意看小醜一般看她如何編制謊言。立在眼前默不作聲。

他心情并不好,沉靜很長時間才說話:“好本事。”

她一了百了死不承認:“來找你借錢,直接就開了門。”

“多少?”

“一萬。”

沈相城沒有說哈直接起身在客廳抽屜裏拿出一沓錢幣扔在桌子上。

“滾吧。”

安安絕對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了事,伸手拿過錢。

只是觸及到錢幣的時候沈相城手指碰了她一下:“慢着,寫好欠條。”

既然誰都在裝聾賣傻,那就演到底。

安安跪在羊毛毯上一筆一劃的寫出來。她的字體很清秀,總是工工整整沒有一絲連筆,記得之前在高中上學的時候,沈相城買來很多字帖讓她練字,練字前字如其人龍飛鳳舞,其實草也很漂亮,但他總是說:“女孩子字秀氣些總是比潦草好一點。”

欠條上安安寫道,我于某年某月某日借你一萬塊錢,以此作證。本來想寫一年內一定還清,想了想就寫兩年內一定還清。最後簽上姓名。

豈料沈相城立馬撕碎又給她一張紙:“合同裏面沒有你和我的稱呼,寫下借錢的原因不還的抵押。”

她手都有些發抖,是的,這樣的沈相城太不正常,安安寧願他大罵一通,那樣心裏還好受一些。

男人紋絲不動,寫完拿起看了一眼簽上名字。他的字總是力度狠劃破紙張,一副張揚跋扈的樣子。

看她還呆愣着沈相城說話:“怎麽,還有事?”

這句語氣讓她很難過,這種情節好似生分的陌生人,從前的種種好像都如過眼雲煙一樣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可又有什麽可留戀的呢?留戀又有什麽用,他現在有了自己的愛人将來的妻子,美好的前程未來,自己連他身邊的塵埃都算不上。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每天這樣做到底是什麽意思,就算心裏還有驚濤駭浪能保證一年兩年十年一百年都有嗎?

安安緩緩起身,他看着報紙眼皮都不擡一下分明是送客之意,不想糾結于此踏步離開。

走了幾步她停下步子。

“沈相城,你是怎麽知道我會過來?”

“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跟一個人盡皆知的二婚女人相處,何況還是我曾經不要的女人。”

她不想繼續這樣的談話,盡管已經禁得起任何話語傷害可心中受這樣的話還是會酸楚難忍。

安安走到廳門低沉的男聲發出:“我想我應該有資格問問柳小姐深夜到鄙舍除了洗澡借錢以外是否還要其他事做?”

安安頓時全身神經繃緊,立馬矢口否認:“沒有,我什麽都沒做。”

他語詞生硬:“柳小姐知道,我找到你做什麽并不難。”

她深呼吸咽了一口氣:“是又怎麽樣?你想做什麽,強jian嗎?可以,您這麽紳士又不是沒有做過。”

他眼睛露出笑意,冷冷的說:“柳小姐此話何意?您不知道我已婚嗎,難道想我搞婚外情?抱歉,我沒這個愛好。”

安安心裏最無法接受他一句一個我結婚已婚,還有硬生生的柳小姐三個字,是的,她知道,可非要這麽強調嗎?

安安突地走過去解開外套風衣扔飛,雙腿分開做在他腿上,手指碰到他頸上的觀音像,這支像他不常帶,今日肯定怕有什麽忌諱。以前安安總是想不明白這樣一個變态狂怎麽可能會信佛?尤其還是信仰的軍人。後來才明白,再強的人也會怕會怕下地獄。

“你我不早就情斷了麽?我早就說過,你娶別人的時候就是我們決裂之時,我并沒有打算勾引沈先生。”

她的身體軟軟,只有臀部觸及到身體,這樣的翹臀立刻引起他的反應。

“如果我眼睛沒問題,騎在我身上的人非旁人而是柳小姐。”

她很大膽,直接摸到他的敏感部位眼裏全是笑意:“它應該不是我授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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