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禮物
回去的時候,蘇橋沒有直接去小溪邊洗澡,而是先回了一下山洞拿換洗的衣服,要不然直接過去,洗完澡還是要穿滿是莓果汁的這件,就很難受。
經過正午太陽照過的小溪并不冷,但也比正常溫度要低一些。
蘇橋往身上撩了一些水,熟悉了一下水溫,将衣服疊整齊放在小溪邊,自己緩緩沉入水中。
小溪不淺不深剛剛好他能觸碰到底部,水也能沒過他的脖子。
老虎站在小溪邊,看着蘇橋一點點沉下去它慌張的在原地轉圈,焦急的叫着,“嗷嗚!嗷嗚!”
老虎嘗試着想把蘇橋叼回來,但是蘇橋已經走到了小溪中間,它再往前去勢必要掉進水裏。
對于貓科動物來說,水永遠是無法攻克的難題,但老虎似乎與其他貓科動物不一樣,大貓貓着急,純粹是因為擔心‘失足落水’的蘇橋。
“嗷嗚!”老虎急的不行,爪子在小溪邊撓了幾下,碎掉的泥土塊噼裏啪啦的往下掉,突然它腳下一滑差點掉下去。
老虎連忙後退,先穩住了自己,然後繼續嘗試着張嘴叼蘇橋。
“嗷——嗷嗚!”
蘇橋正在擦拭身上的果汁,聽到老虎的聲音詫異的回頭,就見老虎試圖跳下水。
“等一下!”這水未必能淹死老虎,但是老虎身上的毛毛肯定會被弄濕,要是裏面的毛毛濕透了很難吹幹,容易生病的!
聽到蘇橋的聲音,老虎仿佛下意識的停下了動作,站在岸邊一動不動的等蘇橋靠近。
蘇橋往岸邊走着,邊說道:“別下來別下來。”
“嗚——”老虎嗚咽一聲,低頭蹭了蹭蘇橋的手。
“我只是洗一下,不會有事的。”蘇橋摸了摸大貓貓的頭,似乎是把大貓貓吓到了。
老虎咬着他的手腕試着往上拽,想把蘇橋拖上來,但是又怕傷到蘇橋,或許在老虎的認知中,人類是很脆弱的生物。
不敢用牙齒碰到蘇橋,但又沒有別的辦法把他拉上來,老虎努力了半天,也沒能成功把蘇橋‘救’上來。
“嗚嗚!”老虎急的直轉圈。
蘇橋無奈,反正也洗的差不多了,水溫在逐漸降低,泡的時間太長了也不好。
蘇橋擦了擦身上的水,換上新的衣服,順手又把之前髒了的衣服丢進小溪中。
見蘇橋終于上來,老虎也松了一口氣,“嗷嗚——!”
老虎蹭着蘇橋身上的水,舔了舔他的臉頰,喉嚨中不斷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你沒事太好了。’
蘇橋不知怎麽,從老虎的動作中分析出了這句話。
果汁幹了以後很難洗掉,蘇橋又沒有帶洗衣液之類的東西,哪怕是帶了他也不敢用,這裏的溪水時不時的會有動物來喝水,雖然是活水,但是蘇橋還是怕加了洗衣液恐怕會對動物造成影響。
所以就只能泡着,等能夠搓洗幹淨的時候再動手。
“嗚嗚!”
“小煤球?”蘇橋聽到聲音,一扭頭就看見小黑團子叼着衣服一颠一颠的朝着自己跑來。
小煤球一路跑到蘇橋身邊,蘇橋撓了撓他的下巴,問道:“跑去哪裏了你這是?”
小煤球:“嗚嗚!”小煤球把嘴裏的果子遞給蘇橋。
果子上沾了些泥土,看着并不是很新鮮的樣子,但蘇橋卻覺得這顆果子肯定很甜,哪怕他沒吃,也覺得甜。
蘇橋将小煤球抱起來,高興的揉了揉它小腹的揉揉,“你是去給我摘野果了?”
“嗷唧!”小煤球仰躺在蘇橋腿上,兩只前爪無骨似的耷拉在身前。
“謝謝,我很喜歡。”
“嗷嗷!”小煤球甩了甩尾巴,顯然也很高興。
蘇橋用刀把野果切開,這種野果的皮是不能吃的,只能切開吃裏面淡黃色的果肉,口感上有點像梨。
野果不大,蘇橋切了一塊自己吃,剩下的分給小煤球和老虎。
以往分肉的時候小煤球和老虎都不會拒絕,但是這次的果子,兩只毛茸茸就跟商量好似的堅決不吃,送到嘴邊了都不張嘴。
蘇橋摟着大老虎rua毛,“好吧,看來是不喜歡吃水果?晚上餓了我們回去把斑馬烤了吃。”
一顆果子也就是幾口的事,蘇橋吃完了将果核埋在土裏,洗洗手去拿泡在水裏的衣服,結果他發現……衣服已經順着水流飄到了下面。
隐約還有繼續往下的意思。
蘇橋:“……”
而且這個位置實在尴尬,他想拿衣服就得下水游到中間,連找個木棍把衣服扒拉回來的可能都沒有。
蘇橋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帶來的衣服總共就這麽幾件,那件衣服還能穿他就不能不要。
蘇橋解開領口的兩顆扣子,在他懷裏舔爪子的煤球愣了愣,漂亮的眼睛盯着蘇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突然,小煤球‘嗷唧’一聲,從蘇橋懷裏站起來,跳進了小溪。
“煤球?!”小團子搜的一下就不見,蘇橋攔都來不及動手。
一時間也顧不上身上這身新換的衣服,蘇橋正要往裏跳,小煤球卻在水中漂浮的他的衣服邊上探出了頭。
“嗷嗚!”小煤球沖他叫了一聲,然後叼着他的衣服往回游。
小煤球那小短腿在水中算得上是如魚得水,輕松把衣服叼了回來。
見小煤球沒事,蘇橋也松了口氣。
蘇橋把小煤球撈起來,用自己的衣服裹住小家夥,省得他着涼。
泡在水裏半天的衣服也不用多搓洗,上面的果汁自己就掉了,蘇橋不禁感嘆,星際時代做衣服的料子都這麽容易洗淨,要是以前,沾上果汁的衣服基本上廢了。
“走吧大貓貓,咱們先回去。”早點回去拿幹毛巾給煤球擦擦毛。
還好小煤球比較小,要不然毛毛弄濕了可麻煩了。
“嗷嗚!”老虎叫了一聲,叼起蘇橋的衣服跟他一起往回走。
有了老虎的幫忙,蘇橋也能騰出兩只手抱着小煤球。
小煤球被他裹在衣服裏藏的嚴嚴實實的,絕沒有着受風的可能。
回去以後天已經黑了。
斑馬被藏在旁邊的洞穴當儲備糧,蘇橋用毛巾把小煤球上上下下仔細搓了一遍,直到外面的毛毛不再有濕漉漉的感覺這才放手。
小煤球被搓的一臉茫然,身上的毛毛胡亂的炸成一團,就是這樣,它也沒有半點反抗,老老實實的趴在蘇橋腿上任由他怎麽折騰自己的毛毛。
蘇橋看着乖巧的小煤球突然有了些玩鬧的心思,他輕輕撚起一些毛毛弄得尖尖的,一點一點搓起來,打結的毛毛像是刺,小黑煤球頓時變成了一只小黑刺猬。
蘇橋沒忍住笑出了聲,“哈哈,煤球你太可愛了。”
小煤球叼着爪子無辜的歪了歪頭:“嗷嗚?”
蘇橋對乖巧的小家夥見狀毫無抵抗能力。
時間也不早了,蘇橋又跟小毛起玩了一會,然後把身上的毛毛理順,“走吧,我們去睡覺啦。”
“嗷唧!”
老虎在帳篷外已經打起了呼嚕,蘇橋因為抱小煤球弄濕的衣服此刻已經快被烘幹了。
摟着小煤球将自己深埋在柔軟的被子裏,一天的奔波勞累好像就在這一刻完全消失了。
煤球身上都是暖烘烘的青草的氣息。
蘇橋抱着小煤球深吸一口,鼻尖蹭蹭小家夥濕漉漉的鼻子,“晚安小煤球。”
“嗷唧嗷唧!”
深夜的森林十分安靜。
夜間出沒捕獵的動物靜悄悄的闖過夜色撲向獵物,絕對安靜的出擊,在獵物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沒了氣息。
狩獵成功的動物就地享受美餐,吃飽以後打理自己,将剩餘的殘骸丢給禿鹫處理,自己則是回到窩中等待着下一個夜晚。
山洞外,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從洞口跑過,帳篷內的小煤球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睛。
帳篷內沒有半點光亮,小煤球低頭看着沉睡中的蘇橋,再扭頭看向帳篷外洞口的方向。
“唔……煤球?”蘇橋迷迷糊糊的感覺身前抱着的熱源不見了,空出一塊的被子有些發冷。
“嗷。”小煤球輕輕叫了一聲算是回應,它沒再管外面的動靜,而是鑽回被子縮回蘇橋懷裏。
‘簌簌’
外面不知道是什麽聲音,在安靜的山洞內,這個聲音分外明顯。
蘇橋皺了皺眉,只當是風吹樹葉發出來的聲音,也沒在意,攏了攏懷裏暖和和的小家夥打算繼續睡。
然而……
‘簌簌’
‘簌簌’
聲音不僅沒有停,反而還有了愈演愈烈的趨勢。
按理說樹抖動的幅度這麽大,風應該也不會小,但蘇橋卻沒有聽到任何風的聲音。
蘇橋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小煤球伸出小爪子扒拉他,想讓他繼續睡。
蘇橋把小煤球抱起來,揉幾下毛毛,說:“你在這等我,我出去看看怎麽回事。”
明明沒有風聲,卻有樹葉被吹動的聲音,這太奇怪了。
可能是什麽動物捕獵跑到了這邊,為了避免對方和老虎起沖突,蘇橋還是很有必要出去看一眼的。
“嗷嗚!”小煤球剛一被放下,連忙跳起來順着蘇橋的衣服一路往上爬,“嗷唧嗷唧!”
大有一種你要出去一定要帶我,不然哪裏也不許去的意味。
蘇橋無法,只好把小煤球揣懷裏。
走出帳篷,老虎還在睡,龐大的身體擋住了大半邊洞口,為蘇橋擋住了大半寒冷。
察覺到有動靜,老虎的耳朵動了動,趴着的姿勢沒變,他懶懶的将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見是蘇橋,小聲叫了一聲:“……嗷?”
蘇橋連忙摸摸它的頭,親了它一口,輕聲說:“大貓貓乖,你繼續睡,我出去走走。”
老虎舔了舔毛,看了一眼被蘇橋揣在懷裏的小煤球,又再度閉上了眼睛。
走出洞口,蘇橋攏了攏身前的衣服。
網上對海藍星夜間溫度的記錄還真不是假的,在山洞裏睡覺沒覺得有多冷,現在走出來才覺得寒意瞬間席卷全身。
蘇橋走出來的時候就沒再聽到‘簌簌’的聲音,左右看看也沒發現這裏和白天有什麽不一樣,更沒有發現捕獵的動物。
難不成是抓到了獵物所以回去了?
蘇橋搖了搖頭沒再細想,他打了個哈切,抱着小煤球就想往回走,要保證充足的睡眠第二天起床才能有精神,他明天還要直播呢,不能再熬夜了。
然而,轉身之際,餘光掃到角落裏的幾簇灌木,蘇橋隐約覺得有些不對。
之前……這裏是有灌木的嗎?
蘇橋盯着那個灌木看了一會,好像是沒有的吧?
這片光禿禿的連草都很少,怎麽可能會有灌木呢。
而且不知道是夜間的光線太暗還是怎麽回事,蘇橋感覺這些灌木有點眼熟。
像是白天他在草原摘莓果的那個灌木。
蘇橋更肯定了這裏原來是沒有灌木的,要是有他也不用跑到草原才發現莓果不是?
所以……這裏的灌木到底是怎麽來的?
蘇橋心裏挂了個問號,還沒等他湊近仔細查看,他懷裏院線還安穩趴着的小煤球突然站起來,面色不善的沖着那堆灌木呲牙:“嗷嗚——!”
喉嚨中不斷發出警告的聲音,那兇狠的模樣似乎下一刻就要沖上去和對方硬碰硬打一場。
在蘇橋的注視下,那堆灌木似乎悄悄移動了一下。
蘇橋:“……?”
果然有問題。
下一刻便聽見那邊傳來一聲很輕,聽起來特別委屈的叫聲:“吼……”
蘇橋瞬間聽出來了這個聲音,這不是白天在草原上遇見的那只害羞的大獅子嗎。
大獅子緩緩從拐角的山洞處探出頭來,只露了半個腦袋,小心翼翼的看着蘇橋,“嗚……”
“哈——”小煤球氣勢洶洶的呲牙。
身上的毛都炸開了,顯然在看見對方以後,小煤球更想沖上去教訓大獅子,它認出了大獅子是白天出現在蘇橋身邊的氣息!
“乖,它沒有傷害我,不許打架。”蘇橋抱着小煤球往懷裏揣了揣,大獅子和小煤球可不熟悉,打起來小煤球是要吃虧的。
好在小煤球聽話,往他懷裏蹭了蹭,除了一雙眼睛死盯着獅子不放,也沒有別的挑釁獅子的動作。
蘇橋走過去,大獅子見蘇橋靠近,下意識的就想往後退,結果撞上了背後的石頭,它緊張的愣在原地。
走進了更能看清灌木的真面目,确實是他白天摘莓果的灌木,上面還挂着已經熟透了的莓果。
蘇橋輕笑一聲,看着緊張的大獅子問道:“這些是給我的嗎?”
“吼……”一道很輕的氣音,像是怕吓到蘇橋似的。
“謝謝你,我很喜歡。”蘇橋摸了摸大獅子的毛毛,心裏十分激動,獅子鬃毛的手感在毛茸茸中是獨一無二的!
“吼!”大獅子渾身僵硬,卻沒有像之前那樣逃跑退縮,而是悄悄低下頭,讓蘇橋能更輕松的摸到他的頭。
察覺到大獅子的變化,蘇橋輕笑一聲,沒想到笑聲又把大獅子吓了一跳,渾身一顫的睜大了眼睛看着他。
這麽大一只卻這麽膽小害羞,蘇橋都不知道怎麽形容這種反差萌,他摸了摸獅子的頭說:“不怕。”
“吼。”獅子動作緩慢的蹭了蹭蘇橋的手,爪子在地上不安的踩來踩去。
蘇橋察覺到它的動作,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就見獅子爪子下面,踩着一只黑白條紋的斑馬。
斑馬的前腿上還綁着半截繩子。
蘇橋:“???”
怎麽那麽像我白天丢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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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收文:《穿成暴戾大佬的小人魚》
簡介:君清予追了一本小說,主角以一己之力從平民奮鬥到元帥高位,戰場上意外受傷只有人魚能夠治愈,但因為受傷導致主角性格暴戾人魚拒絕為他治療。
主角家人趁機偷走他的兵符,主角的宿敵落井下石,一時間主角成為衆矢之的,簡直就是美強慘的典範。
本來這個時候就該主角崛起開啓一系列打臉線,結果作者爛尾跑路直接把主角寫死了。
君清予意難平到做夢都是這本書的主角,然後他一睜眼,成為了那本書中的一條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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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遠川不知道第幾次站在人魚池旁,池中剛出生的小人魚不過巴掌大小。
人魚很排斥與他的接觸,看着原本靠近岸邊,卻在他走近時快速跑遠的人魚群傅遠川沒有半分意外。
耳邊奚落嘲諷的聲音不絕于耳。
‘他這樣的人怎麽還敢來買人魚啊?’
‘我要是他就待在家裏等死,而不是出來亂跑吓唬人。’
傅遠川神色漠然,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一聲驚呼。
‘那條人魚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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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岸邊時小人魚停了下來,他仰着頭,金色的眼眸中滿是他的影子。
沉默片刻,他蹲在人魚池旁,嘗試着将手深入水中……
小人魚沒有跑。
小人魚抱住了他的手。
小人魚親吻了他的手指。
陰郁的世界仿佛照進了一道光束,引領他回到人間。
感謝在2021-02-23 22:54:35~2021-02-24 11:38: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歲啊團、47384232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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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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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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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