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薄爺你身上什麽東西這麽硬啊?

容吝聞言有些害怕的抿起嘴唇,頓了頓,語氣帶着懼意,“你是要打我嗎?”

薄宗愣了愣,暧昧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而他只覺得有些好笑,完全不明白少年想到哪裏去了。

“我怎麽舍得打你?你是我心尖上的寶貝。”

薄宗把少年團進懷中,語氣輕柔,“我只希望你能開心些,還有,不要怕我。”

他微微垂頭在少年的脖頸間落下輕柔一吻,宛如羽毛一般輕輕的擦過,卻讓容吝心尖都跟着顫抖了。

他心髒狂跳,血液倒流,那個輕柔的吻仿佛印在了他的身體上,就像在發燙,讓他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脖子。

薄爺親他了!

雖然只是親了一下脖子,但是也是親了!好害羞啊!

随後他連忙抽回了手,站起身子紅着臉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還十分幹脆利落的關門上鎖。

過了一會兒容吝又打開了門,從門縫中探出一個小腦袋瓜子,緊張兮兮的試探着往這邊看。

薄宗好笑的靠在牆邊,問道,“怎麽了?”

容吝用扒拉着門的手指輕輕的摳了摳,有些緊張,但是肚子卻提醒他,自己又餓了。

“那個……薄爺,我餓了。”

話語剛落少年的肚子非常配合的響了起來,一陣一陣的,就像是一個小型的交響樂隊。

一瞬間空氣中彌漫着尴尬,随後還是薄宗忍不住的低低的笑出了聲,“小朋友,你怎麽這麽可愛?”

容吝紅着臉瞪了他一眼,随後反手就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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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宗被少年如此鮮活的模樣弄的有些愣神,随後勾起嘴角低低笑道,胸膛發出陣陣顫抖,顯示出主人此時的心情很好。

想起剛剛少年害羞的說餓了,他掏出手機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容吝回到房間後把一直以來帶在脖子上的項鏈取了下來,這是他母親給他的,說是要他好好保護,因為這是他父親送給他的唯一一件禮物。

項鏈整體偏銀色,下面是一顆寶石一般的石頭,鏈子的紋路很是神秘,上面似乎是刻着一些字,但是那些字體容吝卻完全看不清。

這個項鏈他從來沒有取下來過,現在,他打算放下了,也打算好好的為自己活着。

他握着手中的項鏈,垂眸好好的看了一會兒,打算把它放起來,然而他找了一圈也沒有地方讓他放這個項鏈。

随後他把項鏈纏了幾圈,直接當手環帶着了。

等下次找個地方再把它放起來吧。

等容吝再次下去的時候,餐桌上擺了滿滿一桌他愛吃的東西,全是他愛吃的甜食還有肉肉!

容吝瞬間就開心了,他偷偷的笑了一笑,薄爺對他可真好,讓他想沉浸在這個溫柔鄉不想醒來。

薄宗在旁邊輕輕的捏了捏他的鼻尖,“小吃貨。”

容吝歪着頭看向他,清澈的眼眸宛如揉碎了一地的星光,燦爛無比,讓人想沉溺于此。

少年奶聲奶氣的哼哼了幾聲,“我就是吃貨!”

他就是喜歡吃東西,生活已經這麽苦了,就該吃點甜的東西讓自己開心。

這句話還是小時候隔壁的一個小哥哥說給他聽的,但是現在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面了,也不知道當初的那個小哥哥還記不記得他。

想到這裏容吝有些微微失神。

随後他的額頭一疼,他慌忙的捂住額頭,聲音軟兮兮的,“薄爺疼!”

薄宗勾起少年的一縷頭發,短短的順滑的在手心滑過,“你這也太嬌氣了,輕輕的敲一下也疼?”

容吝鼓了鼓腮幫子,就像只河豚一般,“對鴨。”

薄宗好氣又好笑,“你這小東西還什麽時候學會碰瓷了?”

容吝哼哼唧唧的,“我才沒有,薄爺可壞了,動不動就動手欺負人。”

“這個樣子就是欺負人了?”

聲音帶着笑意,嘴唇湊在容吝耳旁,華麗的聲線蘇的容吝雙腿發軟。

他摟住少年纖細的腰身,輕輕的把他帶向自己,腰肢纖軟無比讓人流連忘返舍不得松開。

“那我要是對你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你豈不是更加招架不住了?嗯?小朋友?”

容吝的臉頰爆紅,圓圓的眼睛泛着一絲茫然,呆呆萌萌的,又純又欲,格外撩人心弦。

“那我肯定可以的!薄爺可以對我随便做什麽……”

小孩說完這句話立馬就像鴕鳥一般縮了回去,只露出一個圓潤的後腦勺,只有通紅的耳尖暴露出了此時的少年很是羞澀。

真可愛~薄宗微微勾起嘴角,他想來逗逗少年了。

這小朋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懵懵懂懂的就知道瞎撩。

薄宗沉默了幾秒,聲音低沉沙啞,強行壓制住了快要溢出來的欲望,“小朋友,你這是在玩火。”

他的手臂無意識的摟緊了少年,渾身繃緊,似乎在壓抑着什麽,随後把少年一把轉過來抱起放在座子上。

容吝有些緊張,他顫抖着眸子看向薄宗,肌膚白嫩泛着紅暈,美的颠倒衆生。

他張了張嘴,委屈巴巴,“薄爺我長大了,不玩火。”

薄宗抵住了少年的身體,聲音磁性悅耳透過耳膜,“不懂還來招惹我,小朋友你膽子不小啊。”

容吝微微紅了臉,忍不住的拽着他的衣服,輕咬住了下唇,“我只是,不想讓薄爺不開心。”

薄宗伸手輕撫他的眼睫,眸中滿是占有欲,洶湧澎湃,仿佛要把少年吞噬了。

這個是他從小就放在心上的人啊。

現在就這樣乖乖的坐在他的面前,讓他心裏的歡喜無處安放。

薄宗低低的笑道,“我開不開心對于你來說很重要嗎?”

容吝用力的點頭,小腦袋瓜子都要被甩掉了,他握緊拳頭,堅定道,“當然了!薄爺對于我來說很重要!”

随後說完又害羞了,把臉深深的埋在薄宗的懷中,哼哼唧唧的,就像一只小奶糖。

但是他感覺薄爺的肚子有點硬硬的,讓他有些不舒服。

擱的他臉疼。

他不明所以的戳了戳,微微擡頭他豔麗的臉頰,茫然的問道,“薄爺你身上什麽東西這麽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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