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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午的陽光暖暖的灑下,暖風微醺,吹在身上,感覺軟綿綿的。
戈易寒抱着雙臂站在大殿前的一棵大樹下,遠遠的看着金銮殿的方向,臉上的表情有些沉重。
一個身穿侍衛服飾,身材勁瘦,個頭高挑,渾身仿佛孕育着無窮力量的青年穩穩的向這邊走來,沉穩的腳步,不驕不躁,睿智的眼光中,幽深若潭,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整個人給人一種淡定的氣息。
戈易寒早就聽到了腳步聲,那人似乎也無意掩飾他的到來,并沒有刻意的放輕腳步,徑直的一步一步堅定的走到戈易寒的面前。
等他在戈易寒的身前站穩了腳步,戈易寒才擡起一直低垂的腦袋,擡頭不感興趣的看了他一眼,懶懶的說道:“我不認識你,你如果不是找我的話,請走開,你如果是找我的話,我想你是認錯人,找錯了對象,所以,也請你走開,我現在沒有心情應付你們這些宮廷侍衛。”
不客氣的說出自己的不耐,只希望那人識趣的走開,別再打擾自己的清淨,才不管別人聽到後是否會生氣接受不了,因為他此刻的心情已經是惡劣到了極點,心中積聚的怒氣,已經像是一座将要爆發的火山,随時會激發。
那人微微一笑,溫若春風,燦若驕陽,很容易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樂意和他親近,可戈易寒才不吃他這一套呢?依舊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
那人一抱拳:“打擾了,在下呂蒙,此來正是為了閣下。還請閣下借一步說話。”聲音聽起來也是溫潤敦厚的,讓人聽着心裏很是舒服。
“對不起,我沒空。”戈易寒眼皮子都不撩一下,抛下一句話,起身就走。
“兄臺暫請留步。”呂蒙看他要走,身形一閃,已經穩穩的攔住戈易寒的去路。
戈易寒有些意外的看着攔着自己的手臂,收起滿臉的寒霜,将劍抱在懷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勾起的唇角帶着古怪的笑意,“沒看出來,閣下倒是身懷絕技啊。”接着目光一冷:“不過,你要是以為這樣就能夠攔住我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說罷轉身閃過他想要離開,可是,在左閃右閃,反複幾次被攔住後,戈易寒幾天來的隐忍全部崩潰,唰的一聲抽出兵器,指着呂蒙厲聲喝道:“既然你執意糾纏,那就亮出你的兵器吧。”
呂蒙搖頭一笑,“我無意與你動武,我只是想請你去見一個人。”
看他絲毫沒有還手的意思,戈易寒冷哼一聲,唰的一聲兵刃還鞘,甩頭就走,“我沒興趣。”
“此事關系到令尊大人的安危,難道戈公子還沒有興趣嗎?”呂蒙也不追趕,聲音微微提高,在背後喊道。果然,戈易寒的腳步應聲而止,猛的轉過身,身形閃動,呂蒙只感到微風拂面,戈易寒已經去而複返,而且,滿身的殺氣毫不客氣的将他團團罩住,如果眼光中能飛出刀子的話,想必呂蒙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你說什麽?”戈易寒揪着他的衣襟咬牙說道,直到骨節泛白,也不足以宣洩心中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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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拂開緊揪着衣襟的手掌,順帶的将被抓皺的衣襟拉整齊,重新恢複成一絲不茍的樣子,溫和的笑着說道:“戈公子不要激動,這個人絕對對你是有利無害的。”
看到戈易寒似乎誤會,呂蒙慌忙開口解釋:“我們絕對對你們沒有惡意的,這些,等你見到我家主子的時候,就明白了,公子請吧。”
一路無話,難得來一次皇宮的戈易寒根本沒心情欣賞皇宮或是秀麗或是華貴的景致,在呂蒙的帶領下,走過幾條香徑,轉過幾座雕梁畫棟,慢慢空氣中傳來陣陣清香,擡眼望,已經走過皇宮主殿,到了皇宮一處僻靜所在,雅致的景色,眼前一片廣闊的荷花塘,荷花還沒盛開,所以欣賞不到蓮葉田田,欣賞不到清濯無污的清新脫俗的清蓮。
荷花池的池面上,一段白玉欄杆雕就的護欄,一條蜿蜒的小道,通向懸于池面之上的小巧涼亭,亭子上懸着飄逸的上等白紗,迎風更是平添幾分雅致與飄逸,看着就讓人感覺到耳目清新。
亭子中石桌上擺着一個精致的酒壺,桌上還散放着幾只小杯,酒壺和酒杯皆是通體精潤瑩透,竟是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石桌旁坐着一個身穿錦衣之人,手中正端着一只白玉杯眯着眼睛品味着杯中的瓊漿玉液。珍珠暖玉冠将烏黑泛亮的青絲整齊的束起,白玉般細嫩的臉,纖長如玉的手,一看就是從小過着養尊處優的生活,挺直的腰背,隐隐透着皇族的威嚴,在他的身後,兩個同樣侍衛裝扮的人背手分別在他的左右站定。
戈易寒随着呂蒙來到亭中,來到那人面前,不敢高聲驚擾,只是壓低着聲音小聲的說道:“爺,屬下已經将戈大人請來了。”
“哦。”錦衣人聞聲,眼睛刷的睜開,滿臉的喜悅,在珠玉的映襯下,黑燦的雙眸閃爍着珍珠般的光芒,如玉的面龐飛上幾縷飛揚的神彩。
“戈護衛來了,快請上來。”錦衣人站起身命令道。
“是”呂蒙領命躬身,不一會兒,戈易寒随着呂蒙來到他的面前。“戈大人,這位爺是我朝的九皇子。”
戈易寒打量了這人一眼,華貴的服飾,尊貴的氣勢,顯示這人的身份必定尊崇。即使心中再怎樣不屑,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九皇子?”戈易寒皺眉,自己想來和皇宮內院的親王貴胄毫無瓜葛,他怎麽會找上自己?他勞師動衆的将自己叫道這裏來又所為何事?
拱了拱手,“九皇子,不知派人喚在下前來所謂何事?”輕慢的态度看着他身後二人的眼中,臉上已經帶上了一層怒意,就想要出言訓斥。
九皇子朝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無礙,哈哈哈笑道:“戈護衛不如坐下再說,本人在這裏略備薄酒,想要和戈護衛好好談談,不知可否賞臉一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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