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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外面,戈易寒恰巧從外面回來,看到夢莳雨似乎非常高興,夢莳雨也非常開心的迎了上去。
“戈公子。”
戈易寒一皺眉,伸出手指輕輕的敲了敲她的小腦袋,佯裝生氣的說道:“戈公子,聽着好生分,我們都認識這麽久了,而且也算交情不錯,你就不能稱我一聲大哥嗎?”
嘻嘻一笑,順應的應道:“是,大哥,是小妹錯了。”俏皮的皺着小巧的鼻子,調皮的笑了。也只有和戈易寒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感到輕松。
“走吧,我送你回去。”戈易寒很是自然的自動請纓,充當護花使者。
眨眨眼睛,嬌俏的一笑:“好啊,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就這樣,兩人有說有笑,相伴轉身離去,路上,戈易寒仿若不經意的問道:“對了,這次回來這麽沒見到夜啊?”
夢莳雨面上挽上一層擔憂,低低的說道:“他離開了。”
“離開了?”戈易寒心中愕然,不過也沒有再問。
身後的大門悄悄的花開,門後,是蕭正龍陰沉的臉,妒恨的目光。
本來,是想出來送夢莳雨回家的,沒想到,剛到門口,就聽到夢莳雨脆弱英靈的清脆笑聲,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她的臉上洋溢着何等絢麗的笑容,聽到他們親密的交談,笑容漸漸僵在臉上,心中嫉妒的快要發狂了。
拼盡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沒有當場破門而出,可看到兩個人的背影是如此的親密,又那麽的和諧,在落日的餘光中,就仿佛金童玉女般的一對璧人,整顆心像是墜入了無底深淵,沒想到,在他剛以為要收獲喜悅的時候,得到的,卻是直入骨髓般刻骨銘心的刺痛。就連掌心被劃出一道道血痕,也抵不住內心撕裂般的苦痛。
半道上,夢莳雨回了下頭,身後,仿佛有什麽在追逐着她似得,讓她的心中一陣壓抑。
毅然轉身反悔房間,冷聲喚來朗齊,吩咐幾句,朗齊心中駭然,驚恐的望着蕭正龍。
不想解釋過多,“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是。”無奈,朗齊只好不是很情願的退了下去,安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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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夢莳雨一家剛剛用完造山,桌子上的殘席還來不及撤下,夢府的家丁已經驚慌失措的跑來禀報。
“老爺,那個蕭王爺又來了,還帶來了官差,小的們阻攔不住,已經強硬的闖進來了。”
夢良大驚,慌忙起身,門外,蕭正龍已經帶着朗齊和一衆衙役浩浩蕩蕩,如狼似虎的直闖入府內,奔前廳而來,在他的身邊,還跟着戈易寒,要不是戈易寒在一旁攔着,怕是那些衙役早就對那些家丁出手了。
看是蕭正龍,朗齊頓時如臨大敵,緊張的将夢莳雨護在身後,打聲的質問他:“蕭王爺,乾坤朗朗,日月昭昭,我們一不違法,二無亂紀,更沒有任何得罪冒犯之處,不知你們一大早的,帶着這些官爺私闖民宅,究竟意欲何為啊?難道,在你們的心中,就沒有王法禮記的存在嗎?”
不理會夢良的喝問,蕭正龍徑直的大步來到夢莳雨的跟前,大聲的說道:“夢小姐,應你的請求,人,我已經放了,幾日,你是不是也該兌現你的承諾了呢?”
示意父母稍安勿躁,從父親的背後轉出,擡頭看了他一眼:“我答應你的事,就絕不會反悔,我們都在你的掌握之中,王爺難道還怕我們會跑了不成。”
“不會最好,即然這樣,我們就出發吧。”率先走出大廳。
不明白他又在生什麽氣,不過,好像見他的第一面漆,他就是一副暴躁的脾氣,也不往心裏去了。夢良夫婦擔心的拉着女兒的手,有心不讓她去,可已經答應了,就無法反悔,只能氣結。
“放心吧,夢老伯,我會照顧她的。”戈易寒笑着向前,溫和的說道。
“那就拜托你了。”夢良稍稍放下心來。戈易寒笑着點頭。
簡單收拾了一下,帶着袖兒,這才和戈易寒一同出門。
門外,一輛馬車早已侯在那裏,蕭正龍倚着車子,看他們出來,眼睛挑了一下,“戈大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我的護衛,應該随時跟在我的身邊才是吧?”
知道他是在故意刁難,不想和他置氣,默默的扶着夢莳雨上了車子。
哼了一聲,跟着翻身上了馬。
杭州自古地勢險要,風景秀美,財貨聚集,是十分繁盛的大都會,橋頭彩畫掩映在如煙的垂柳中,翠綠的簾幕飄懸,重重疊疊的山巒環繞中,湖水波光粼粼,丈高飛瀑,急轉而下,拍打着碎石,激起一蓬蓬如雪珠浪。
在挺峻的山嶺中,半山腰的位置有一個八角涼亭,亭子的正對面,正好面對着巨瀑迎面一陣清涼的水汽迎面撲來,帶來陣陣清爽的涼意。
迎着陣陣涼風,蕭正龍的心情仿佛也變的很是不錯,笑容始終盈滿他的眼底,興致勃勃的看着四周的美景,夢莳雨在一旁陪伴着,只是,一路來崎岖的山路,早已累的申請萎靡,嬌軀微顯搖晃,只是勉強的支撐着沒有倒下來。
畢竟是女孩子,身體較他們這些練武的來的要虛弱些,還好來得時候有馬車,可是,夢莳雨依舊腿腳酸疼。坐在旁邊的石凳上,再也不想動了。袖兒也是精神不振的跟在身旁。
戈易寒看着心生不忍,拿出随身帶着的茶點,倒了一杯,送到兩人的面前,夢莳雨緩緩飲下,微涼的茶水讓她舒了口氣,袖兒體貼的在一旁輕輕的替她按摩着酸疼的肌肉。
“感覺怎麽樣?”戈易寒關心的小聲問道。
“沒關系,我還支持的住。”夢莳雨笑着回了一句。
朗齊的眼光不時的往這裏打量,可是,看到袖兒冷漠的态度,踟蹰不前,不敢走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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