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不開心,要哄

應崇的辦事效果很高, 無論是最初發新聞的媒體還是後面轉發的營銷號,全部都删除了季妤偌跟王銘嘉的新聞外,還置頂了道歉聲明。

【驚!第一次見司馬yxh道歉。】

【王銘嘉這什麽後臺?有點可怕了。】

【得了吧, KJ都死了, 看發的是什麽鬼聲明,要不是他的粉絲夠會日, 廣場髒得不能看。】

【這些yxh也是活該,為了kpi什麽人蹭, 也不看看女方是誰。】

【@LS, 我有個朋友想知道女方是誰。】

【都不在網上沖浪的嗎?女方跟她老公上過熱搜的, 關鍵詞絕美愛情, 反正我有被嗑到。】

【求安利。】

【[視頻]。入坑不虧,絕對比內娛那些營業CP的人工糖精甜多了。】

周二下午, 季妤偌按照慣例去賀氏集團當泡茶小妹。

只不過她現在完全沒了一開始的拘謹,随意地像是自己的地盤,她已經試出了賀璟深的底線, 将“得寸進尺”這個詞演繹得淋漓盡致。

應崇拿了幾份邀請函過來請示賀璟深,即使不願, 他也不可免俗得維持基本的社交。

賀璟深看到拍賣會上的拍賣清單時, 看了眼不遠處的季妤偌, 說道:“就它吧。”

跟應崇預料的一樣, 所以他一開始就将這份邀請函放在了第一位。

拍賣會上有個清早期的紫砂壺, 季妤偌應該會感興趣。

季妤偌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她耐着性子等他們談完正經事, 便朝應崇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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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給他帶了不少茶葉,一是感謝他對流言蜚語的處理,二是她老毛病又犯了, 對于同好者就會慷慨相贈。

賀璟深的冷眼旁觀讓應崇的後頸不斷發涼,他顫顫巍巍地接過了季妤偌的好意,她還熱情地說道:“你有空盡管來我店裏挑,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茶,看着随便拿了些。”

應崇硬着頭皮說道:“其實這是我分內的事情,我聽老板吩咐辦事,太太最該感謝的人是他。”

季妤偌瞥了眼面無表情的賀璟深,他不過口頭吩咐了一句,又沒出什麽力。

等應崇離開辦公室,賀璟深淡薄地開口:“你還懂知恩圖報啊。”

又在明晃晃地內涵她了。

季妤偌端着溫度适宜的茶來到賀璟深的辦公桌前,揚眉淺笑道:“老公,應崇是外人,我當然得做足禮數,可是你就不同了,我們的關系還需要那些俗套嗎?”

賀璟深沉眸盯着她:“需要。”

這人真擅長把天給聊死。

季妤偌将手肘撐在桌面上,下巴抵在掌心,用那雙幹淨透徹的黑眸看着賀璟深,軟糯地說道:“原來老公把我當外人,我不開心啦。”

賀璟深沒理她。

季妤偌用餘光掃了掃,又說道:“不開心,要哄。”

賀璟深輕嗤了聲:“所以我給你解決了麻煩,不僅什麽好處都沒撈到,還得哄着你?”

季妤偌:“老公給我解決麻煩不是天經地義的嗎?老公哄我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娶了一個天仙般的老婆,不該好好地供着?”

賀璟深被她這副“我美我說了算”的模樣打敗了,“我是娶了個小祖宗吧?”

“不是,小祖宗是躺着有人奉茶,我呢,是伺候你喝茶。”

“你還覺得自己委屈了?”

季妤偌見好就收:“那倒不會,我特別喜歡跟老公相處的時光。”

說話時還很殷勤地将杯子送到了賀璟深嘴邊,眨了眨眼,說道:“爺,請喝茶。”

賀璟深被她亂七八糟的路數整得腦袋疼,“坐好。”

get√。

季妤偌規矩地在他的對面坐下,露出一副“我真乖巧懂事”的笑臉。

賀璟深被她這麽盯着,怎麽都做不到心無旁骛,幹脆放下了筆,“以後一周來一次就行了。”

明明心裏樂開了花,季妤偌的臉上卻滿是失魂落魄,“都說次數多了,便不會好好珍惜,看來說得沒錯,你是嫌棄我了對吧?”

賀璟深苦惱地按了按眉骨,每周這兩天因為她的到來,他的工作效率下降得厲害,“我嫌棄你,也不見你有什麽。”

“你真的嫌棄我了?”季妤偌鼓起了腮幫,眼裏全是愠色。

“你不該被嫌棄嗎?”

“不該,我這麽俏皮可愛。”

他真是沒見過比她更會自誇的人了,嘴角忍不住漾開笑容:“知道了知道了,總是每周五下午過來就行了。”

“既然嫌棄我,那我周五也不來了,免得礙你的眼。”季妤偌嬌嗔地哼了聲。

“随你便。”

季妤偌不敢置信地微啓雙唇:“你真的很敢說呢,賀先生,我生氣了,走了。”

“走走走。”總算不必攪亂他的思緒了。

季妤偌拿餘光去瞟他:“我真的會生氣的,不是随便說說的,你現在哄我的話,我還可以勉強原諒你。”

只見賀璟深站起身,繞過辦公桌,站到了她面前。

他俯首,雙手撐在她所坐轉椅的把手上,将她輕轉過來,然後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季妤偌一時之間忘了說話。

賀璟深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漫不經心地開口:“想我怎麽哄你?這樣可以嗎?”

話音剛落,季妤偌的雙唇就被吻住了。

好家夥,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上回将她吻得差點窒息,後來還嫌棄她沒本事,今天竟然還敢?

上一次是她首次遭遇,來不及反應才讓他得了逞,今天可不一定了。

季妤偌的手掌按在賀璟深的臉上,毫不留情地推開他,水霧氤氲地控訴道:“這樣哄人當然不可以,只會讓人越來越生氣。”

賀璟深頂了頂後槽牙,明明張牙舞爪,偏偏還一副毫無攻擊力的模樣。

季妤偌驀地站起身,瞟了一眼面色微沉的賀璟深,低聲說道:“老公,你好好反省一下吧,今天晚間的參茶也沒有了。”

賀璟深差點被氣笑了,她倒會給自己找理由推脫。

辦公室就剩了他一人後,賀璟深擠了擠鼻梁骨,不得不承認他最近的确有點失控。

可她這模樣,他能克制得了嗎?

**

一周後的晚上,賀璟深将一份包裝精致的禮盒遞給季妤偌。

季妤偌擡眸看了看他,沒立即接過來。

這一周她難得偷了下閑,收了這份居心叵測的禮物,是否又得去給他端茶送水了?

賀璟深:“不要?別後悔。”

很好,這赤|裸裸的威脅讓她心動了。

正所謂做人就要能屈能伸,端茶送水而已,又不是沒做過。

季妤偌笑着将禮盒接過來,打開看到的瞬間,眸色頓時亮了幾度,粗略地看了眼,就知道這款紫砂壺絕對上乘。

再說賀璟深出手的東西,能是凡物嗎?

既然收了禮,自然要表達應有的謝意,季妤偌笑得眉眼彎彎:“謝謝老公,我很喜歡這份哄人的禮物。”

她倒會自圓其說,他有說過這是哄她的禮物嗎?

季妤偌垂着眉眼研究着手上的紫砂壺,賀璟深望過去,正是她白皙的後頸,他的眸色暗了暗,喉間冒上來一股幹燥感。

多看一眼都覺得煩,真想一把掐上去。

大概是意識到危險,季妤偌擡起了頭,她警惕地看着賀璟深:“幹嘛?不會後悔送我了吧?”

賀璟深嫌棄地看她:“我有這麽摳?”

“零花錢都舍不得給老婆的人,有資格說自己不摳嗎?”

賀璟深:“……”失憶無敵了是吧?誰當初義正言辭地說不要他的錢?

季妤偌勉為其難地說道:“算了算了,你其實做得不錯了。”

賀璟深真想打她屁股。

第二天季妤偌便将這款紫砂壺帶到了店裏泡茶,別說,跟其他茶具比起來,用它泡出來的茶可謂色香味俱佳。

福叔對此也是贊不絕口。

寧寧終于從老家回來了,正好趕上了,喝完了茶才看見這款紫砂壺,她湊近仔細地端詳了下,震驚得瞳孔都放大了,“老板,你從哪裏買的?”

“賀璟深送的啊,有什麽問題?”

“是賀總送的就沒問題了。”寧寧拿出手機,快速地搜索了下,然後拿給季妤偌看,一副“你也太會暴殄天物”的嫌棄眼神,“昨晚拍賣會上剛拍出去的,幾百萬的古董,就被你這樣拿來泡茶了。”

季妤偌對比了下寧寧給她看的新聞跟眼前的紫砂壺——

好吧,是本尊沒錯了。

難怪覺得泡出來的茶特別好喝,原來價值幾百萬呢。

季妤偌:“我這樣叫物盡其用,本來就是用來泡茶的,供着才無法實現它的價值。”

寧寧:“……”竟然覺得有一定的道理。

季妤偌瞟了眼尊貴的紫砂壺,再也不敢說賀璟深摳了,這麽大手筆眼也不眨就送出手了。

她想了想,還是給賀璟深發了微信:【老公,筆芯。】

聽到回複的聲音,季妤偌迫不及待地打開,然後看見他發的圖片,整個人龜裂了——

一張實實在在的筆芯照。

是不是故意的?

【季妤偌:老公,我在賣萌你沒看出來?筆芯=比心。】

【賀璟深:我只看出了你沒文化。】

【季妤偌:行,我收回我的心[右哼哼]】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真是夠可以的啊,她的心就這麽不值錢?不值得他稍微地挽留一下?

氣哭。

**

晚上六點的別墅。

餐桌上很安靜,除了碗筷碰觸的聲音,便沒有其他的了。

季妤偌自顧自地吃着飯,絲毫不準備搭理早歸的賀璟深。

賀璟深的餐桌禮儀造就了他食不言的習慣,只不過跟季妤偌吃飯,這麽安靜反倒讓他不自在。

賀璟深:“下回把字給打正确了。”

季妤偌怔愣了下,溢出來的嗓音帶了幾分傷心跟傲嬌:“沒有下回了,我的心收回來了,不給你。”

“不給我給誰?”

這時季妤偌的微信響了一聲,她瞥見跳出來的通知顯示着【嘉寶】,右手本能地捂住了屏幕。

這麽奇怪且明顯的行為讓賀璟深的眉眼輕挑。

季妤偌順勢将手機撈回來,回答賀璟深剛才的問題:“我的心自然留着給自己,沒心不就死了?”

賀璟深瞟了眼她手機,問道:“誰找你?”

季妤偌因為心虛,顯得嗓音有一點點大:“要你管,我也沒過問找你的人都有些誰啊。”

“這麽大聲做什麽?”

“因為你在興師問罪,是對我的不信任,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你倒挺會給我按罪名。”

季妤偌的态度軟了些許,問道:“老公,你今晚要工作嗎?”

“不需要。”

季妤偌:“……”

賀璟深不動聲色地說道:“免得又被你控訴不陪你,跟我鬧。”

季妤偌不滿地嘟囔:“我才不是這麽無理取鬧的人。”

賀璟深:“上回錄制的節目,是不是今天播出?”

敢情他知道啊,所以特意早歸?

季妤偌:“是今天播出。”

王銘嘉剛才發來的微信,便是提醒她這個。

賀璟深笑了笑:“我陪你一起看。”

這笑是不是有什麽深意啊?讓她有點瘆得慌。

她現在拒絕還來得及嗎?

八點半。

季妤偌看了看已經洗過澡,換上居家服的賀璟深,祈禱幻滅了。

不過這節目組的後期怎麽回事,明明大家相處得都很自然,結果被剪得她跟王銘嘉之間有暧昧一樣。

上回酒店鬧出來的烏龍已經讓她收割了許多人參,這節目一播,豈不是将她往火葬場運?

賀璟深的臉龐很寡淡,偏偏就是這種淡到出塵的模樣才是最可怕的,根本無法揣測他內心的想法。

季妤偌沉吟了一會兒,口吻有些忿忿不平:“這節目組怎麽回事啊?我老公這麽帥的一張臉,被拍得一點都不上鏡,本人好看百倍。”

賀璟深涼薄地說道:“我倒覺得你挺上鏡的,特意打扮過的啊?”

這都被看出來了啊?那不是第一天的碎花襯衫太寒碜了,為了挽回一點形象嘛。

季妤偌臉不紅氣不喘地回道:“怎麽說也是上節目,不能給老公丢臉。”

賀璟深:“我現在卻覺得挺丢臉的。”

糟糕了,季妤偌慌得一逼。

在全國人民給他戴了綠帽,他是挺丢臉的。

不是不是,她清清白白啊。

都怪那不長眼的後期,不知道她什麽背景嗎?胡亂炒CP博眼球。

季妤偌微微地仰頭,莞爾一笑道:“老公,你這麽睿智英明,一定懂這些節目的套路對吧?”

“我真的不是很懂。”

能有一回按理出牌嗎?QAQ

季妤偌:“這些節目擅長制造爆點矛盾,引發掐架,熱度就上去了。”

“你覺得我想聽的是這些嗎?”

季妤偌咽了咽口水,被他那雙深沉的眼睛盯着,一點想蒙混過關的機會都沒有。

靜谧了許久,季妤偌才整理好語言說道:“嘉寶十四歲就出國當練習生了,一直被人孤立,站位永遠是邊邊角角,連采訪都沒話筒,所以我就忍不住母愛泛濫,我聲明一點,我是他的事業粉,媽媽粉。”

“怎麽不見你對我母愛泛濫下?”

季妤偌驚愕不已,她上下打量賀璟深,他看着怎麽也不像需要關愛的模樣啊?

賀璟深仿佛有股氣血在胸口急速湧動,他自然清楚季妤偌對王銘嘉沒什麽多餘的想法,可是他就是莫名地較真起來。

無論是應崇也好,王銘嘉也好,都比對他上心。

這股煩躁盤旋在心間散不去,賀璟深驀地捏住了季妤偌的雙頰,“在我面前不止一次強調你不過十七歲,對着二十歲的異性又成媽媽了?”

那還不是他的氣場過于強大,不強調未成年,被他吃幹抹淨怎麽辦?

季妤偌的眼睛黝黑清澈,映着有些許失控的賀璟深,心跳不禁紊亂起來。

這局面總覺得有些危險。

“老……老公,你捏痛我了。”季妤偌擠出兩滴鱷魚淚,先示弱了再說。

只可惜今天的賀璟深似乎對她慣常使用的招數無動于衷,他緊緊地鎖着她的臉頰,視線緩緩下移,落在她被迫嘟起的雙唇上。

季妤偌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炙熱的視線,心跳倏然亂了節拍,磕磕絆絆道:“老公,時間到了……我得去給你泡參茶了。”

賀璟深俯首含住那兩瓣嬌豔欲滴的唇肉,他來勢洶洶,不像那回在辦公室,更多的是戲谑之意。

季妤偌的呼吸被堵,雙手被制,就像只快溺斃的小魚,只能拼命汲取着他給予的一切。

良久之後,這一角的旖旎才漸漸淡去。

季妤偌雙眸氤氲,滿臉漲紅,比已經煮透的蝦還要紅。

賀璟深一開始蠻橫強勢,可是很快放柔了動作,極盡挑逗。

然後她好像回應他了??

啊啊啊怎麽可以?她竟然有那麽一點點享受其中。

不過就接了兩次吻,她怎麽就淪陷了?

季妤偌拿那雙毫無威懾力的黑眸去瞪賀璟深,真是好不甘心啊,她都還沒勾得他神魂颠倒呢,難道自己要先把持不住了?

不行!

就算這個男人長得真好看,又是真有錢,接吻技巧也勉強過得去,那也不行!

她季妤偌哪裏是這麽膚淺的人?

賀璟深胸間的煩悶瞬間纾解了,看着嗔怒的季妤偌,他的心情指數更是迅速攀升。

他伸出指腹摩挲着她嫣紅的嘴唇,輕描淡寫地威脅道:“還記得你那天說過,下回穿那件蕾絲、吊帶、開叉的衣服給我看的嗎?”

季妤偌:“……”狗男人記性為什麽這麽好?他是大腦還是電腦?

賀璟深:“下回再讓我看見不痛快的事情,你便洗幹淨了,穿好等我。”

啊啊啊啊!不要臉!

她真是顆受他拿捏的小白菜!慘絕人寰!

**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這次的節目倒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

除了部分王銘嘉的瘋批毒唯罵她,理智粉跟路人都覺得節目組在斷章取鬧,故意制造噱頭引發掐架。

節目組的微博被王銘嘉的粉絲日了幾萬的評論,最後只能不陰不陽地出來道了歉,事情才算結束。

要不是考慮到施幼菱是嘉賓常駐,季妤偌很懷疑賀璟深會直接叫停這節目。

但也因為這件事,施幼菱在賀璟深默許的情況下,被她媽帶回了家,連着一個月地相親了數人。

就差跪在賀璟深面前,求這位爺高擡貴手,放她去工作了。

兩個受資本家壓迫的可憐蟲報團取暖,約了一起去做全身spa,去去晦氣。

做完spa,又沖了澡,兩人進了私人湯池裏。

施幼菱還在抱怨相親的那些奇葩:“我都不知道我媽什麽眼光,不是媽寶男,就是自戀過頭,嫁給他們?不如給我一刀。”

“真這麽糟糕?”

“是非常糟糕,你以為我哥這樣的絕種能有幾個?”

“你還誇他?他叫我洗幹淨了等他?什麽意思?嫌我身上髒還是嫌我身上臭啊?”

“不用洗幹淨,你就可以等了?”

“我是這個意思嗎?”

施幼菱點了點頭:“是這個意思。”

“你幹嘛?忘記他讓你遭的罪了?我們難道不該同仇敵忾?”

“相了那麽多奇葩後,我忽然覺得我哥簡直是谪仙。”

季妤偌:“……”叛徒雖然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兩人出了私人湯池,在休閑區域碰見了曾向柔跟她小跟班們。

小跟班明着嘲弄她們:“聽說賀太太跟娛樂圈某個小鮮肉打得火熱,好像還是通過幼菱的節目啊,這是不是注定的緣分啊?”

季妤偌雲淡風輕道:“三歲小孩都能明辨真假的事情,得多失智才能發出這樣的疑問哦,幼菱你說是嗎?”

小跟班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曾向柔依然端着那副高傲冷眼的姿态,淡淡地出聲:“妤偌,賽爾菲老師要來南城了,消息還未對外公布,我知道你喜歡他,提前通知你一聲。”

小跟班立即又恢複了生機,頤指氣使道:“有人可以在臺上跟鋼琴大師合作,而有人就只能坐在臺下羨慕嫉妒恨了。”

另一個小跟班接道:“說不定連坐在臺下的機會都沒有哦。”

兩個人咯咯直笑。

季妤偌涼薄地看了眼曾向柔:“希望這回你不會犯彈錯音節這種低級錯誤,丢鋼琴大師的臉。”

錯身擦過,季妤偌的眼中終究是洩露了幾分落寞。

當年賽爾菲第一次來南城,機緣巧合聽見了她的琴聲,很直白地誇獎了她,并袒露了想收她當學生的心聲。

但前提條件是她能拿到比賽的冠軍。

結果呢?

曾向柔從中作梗,不惜答應讓葉謹瑤嫁入曾家,讓她哄騙自己離開南城,硬生生地錯過了比賽,也錯過了成為賽爾菲學生的機會。

反倒是曾向柔她自己,借着這次機會入了賽爾菲的眼。

季妤偌:“幼菱,想不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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