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章節
,我以為她來找你們了。”
戚溪韞扶着額頭,“我和阿蠻怕她爬樹會受傷,直接把她趕走了,讓她去找你了。”
徐老爺子不好意思的繼續說道,“我嫌她不會磨墨,添亂,也把她趕走了。”
柳月額頭布滿黑線,大家面面相觑,這原本應該熱熱鬧鬧的元宵佳節,怎麽最後就變成這樣了呢?
徐婆婆嘆道,“那丫頭去哪了?貌似也不在房間裏。”
戚溪韞想了想,“也許只有那個地方讓她不會無聊了。”說着便站了起來,朝着倉庫的方向走去。
柳月心中也有點愧疚,擔心夜藍庭會生氣,或者會一聲不吭的直接走人,就她那小孩子氣的個性,指不定真會做出一些幼稚的事情來。
阿蠻拍拍柳月的肩膀,算是安慰,“月兒,不要想那麽多,夜姑娘會理解的。”
戚溪韞站在倉庫的門口,伸手敲了敲門,許久都不見有人來開門,才輕輕喚道,“夜姑娘?”
房間裏一片寧靜。
“夜姑娘?”戚溪韞再次喚道,還是一片寧靜。無奈之下,只能破門而入,此時,夜藍庭正嘟囔着小嘴,側過臉繼續睡她的午覺。
戚溪韞笑了笑,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夜姑娘,該起床了。”
“恩~媽,再讓我睡一會兒。”朦朦胧胧中,夜藍庭以為自己在家,習慣性的說了這一句話。
戚溪韞一愣,“媽?這是誰?”而後嘆了口氣,繼續叫醒夜藍庭,“夜姑娘,醒一醒,起來吃元宵了。”
夜藍庭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朦朦胧胧的看向這個擾人的家夥,聲音有點低啞,“幹嘛?”
戚溪韞無奈,“夜姑娘,大家都在等你吃元宵呢。”
Advertisement
夜藍庭無神的看向戚溪韞,“噢。”而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趔趔趄趄的前行,差點被門檻絆了一跤,幸好戚溪韞趕到,扶了夜藍庭一把,免得她和大地母親親密接觸。
“剛睡醒,就等回神了再走路啊。”戚溪韞無奈至極。
夜藍庭直接給他一個白眼,不知道今天她已經很不爽了嗎?“不是你叫我快點的嗎?”
戚溪韞無言,知道她心情不好,不與之争執下去。
柳月站在小橋的橋墩旁,餘角看見一臉毫無表情的夜藍庭,心裏一疙瘩,果然這丫頭是生氣了啊,瞧着她臉上的睡痕未退,趕忙笑臉盈盈的朝着夜藍庭喊道,“藍庭妹妹,可是睡醒了?”
夜藍庭原先就有起床氣,不管是早起還是午休,只要是被吵起,叫醒的,都會給你擺臭臉,外加上今天的心情的确不佳,對于柳月,也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托柳月姐姐的福,睡的很香,如果不吵醒我,我會睡的更好。”
柳月只能尴尬的站在一邊,“那也要吃了元宵再睡啊。”
夜藍庭瞟了一眼桌子上的元宵,肚子裏一大堆的悶氣沒地方發洩,對于元宵,一點食欲都沒有,只是坐了下來,随口吃了兩個,就放下了,朝着門口走去。
戚溪韞趕忙跟上,大家也放下了手中的碗,這個元宵過得有點不是滋味。唉,但是,誰叫他們理虧在前呢!
“夜姑娘,你要去哪啊?”戚溪韞趕忙追上去。
夜藍庭也不回答,直接往旁邊的書院走去,敲了敲書院的大門。這個時代,真是毫無人情味,大過節的,居然書院都不放假,什麽道理嗎!剛好有一個地方可以讓自己發洩一下了。
“吱唔”一聲,大門打開,出來了一位老者,雖然此人老态龍鐘,但是目光炯炯有神,犀利無比,“請問姑娘,有何事?”
夜藍庭揚了揚頭,“你們號稱百年書院,但是對于我個人而言,還真不知道有什麽了不起的。這過大節的,居然也不放你們的學生回家與親人團圓,不知道元宵不但湯圓要圓,人也要圓嗎?”
老者不屑的看着夜藍庭,“我們都是讀聖賢書之人,自然知道孝道。但是,這功名利祿,更能讓他們光耀門楣,比起過節,我想他們的父母更加渴望的是他們高中之時吧。孰輕孰重,他們心中自有掂量。這其中的道理又豈是你這女子懂得?”
夜藍庭不怒反笑,“呵,有意思。雖然我讀的書不多,也不精通,但是用你們的話來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如若我這個小女子跟你們一樣的有才,學富五車,那豈不是要成為極度缺德之人?”
老者的不悅只要是長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姑娘,你今日是來砸場子的嗎?”
戚溪韞擔心夜藍庭會吃虧,趕忙暗暗的扯了一下夜藍庭,示意她不要沖動。
夜藍庭擺了擺手,掙脫戚溪韞的暗扯,趾高氣揚的插着腰,對着老者說道,“呵,這話你還真說對了,本姑奶奶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怎麽着?”
第四十四話 打賭
老者聽罷,氣的直吹胡子瞪眼的,“果然孔聖人聖明,有先見之明,他的話說的及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啊。”
夜藍庭也不看老者,嘴角輕揚,“原來你也知道孔聖人啊。不過這話貌似不是這麽解釋的,我記得真正的含義是,‘唯汝與小人難養也’,說的是,你和小人一樣難養,要不然他連他的母親都罵了,啧啧啧,那豈不是對長輩的大不敬嗎?孔聖人豈會不知這個理?”
老者氣的差點吐血了,這個年代的讀書人,情商一般都不會太高。更何況是作為一個資深的老學者被一個黃毛丫頭教訓,安能不氣啊?“姑娘,今日元宵佳節在即,你為何來此鬧事?”老者說的咬牙切齒。
夜藍庭看他一把年紀的,也不忍心繼續氣他,拿他當出氣桶,語氣稍稍緩和了點,“老人家,其實我不是來找茬的,我是來下戰書的。”
“下戰書?”戚溪韞和老者異口同聲道,話裏充滿了震驚。
夜藍庭說的淡定自若,“不錯,下戰書。”
老者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今天,他算是被氣的不輕,但是,這麽多年來,有誰敢讓他這個百年書院的正院士如此動怒的?!生氣的感覺,貌似早已退出了他的生活,今日被這一氣,倒是讓他找回了失去的感覺,他調節了一下呼吸,才開口道,“姑娘是想下什麽戰書?”
夜藍庭眉頭一揚,“你們這是百年書院,我也不為難你們。莫說什麽琴棋書畫,本姑娘是一竅不通,詩詞歌賦倒是學過一些,不過估摸着都還給了我們的教書先生,現在基本上記不住多少了。要不,這樣吧,你讓你的學生來我們的宅子裏,跟我比猜燈謎,要是猜的比我多,那我就認輸。”
老者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但是豈有這麽容易答應之理?“姑娘,你應該知道,對于他們而言,時間勝過生命,哪有這般閑功夫跟你耗?”
夜藍庭白了他一眼,“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老者氣急,“你~”
夜藍庭嘆了一口氣,“老人家,看你一把年紀,又在這百年書院裏當職,知識應該也算淵博,怎麽,既然連最基本的勞逸結合都不懂嗎?你們整日讓他們悶在書院裏之乎者也的,有什麽用?就算他們起初對知識的渴望宛如滔滔江水,但是,如此下去,我想也只剩下形同枯木的渴望了。
再則說了,誰說猜燈謎就是浪費時間了,如若小小的燈謎都猜不出,天天只知道四書五經的,腦袋不會轉彎,跟呆瓜又有何區別呢?紙上空談兵,只怕是有害而無一益吧。”
聞言,老者重新打量了一下夜藍庭,“姑娘的此番見解,從何而來?聽姑娘所言,應該也是讀過些聖賢書的,請問師從何人?”
夜藍庭無奈,攤了攤手,“老人家,我的師父多了去了,你說何人,這一時半會兒的,還真說不完,再則說了,貌似我也忘了幾個了。不說這些了,這戰書,你到底接還是不接?”
老者對夜藍庭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嘆氣道,“女子終薄情啊。俗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姑娘居然連自己的恩師都記不住。”
夜藍庭不以為然,“老先生,此言差矣,如若真像您這般說來,一日為師終身就要為父的話,那我的父母豈不是一籮筐了?你讓我的親身父母作何感想?”
老者再次氣結,“你……”
此時,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書生,夕陽西下,現在是他們的休息時間,只是稍稍用功點的書生會繼續用功,挑燈夜讀。但是門口的争執聲引起了不少書生的注意,其中還包括了一些教書先生的圍觀。
一名身着淡藍色,年紀稍稍年輕點的先生朝着老者走了過來,用左手拍了拍老者的肩,“歐陽正院士,你也有被氣的時候啊,平日裏可沒見過你如此失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