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章節
死刑。
越瀚陽嫌惡的看了一眼易撚兒,“把她給本王綁起來。”
第九十九話 犯事(下)
郦娘一聽,還想上前替易撚兒求求情,但是看到越瀚陽眼裏的狠辣,只能作罷。
越瀚陽看着易撚兒,露出狠辣的笑容,“把她帶進軍營。”
郦娘聞言一個哆嗦,直接被吓的直直攤在了地上,易撚兒終于有點反應了,“王爺,您不能這樣對撚兒!您怎麽可以這樣對撚兒!王爺……”
越瀚陽就是不看她,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地獄裏的修羅一般,“不能這樣對你?呵,本王告訴你,至今可沒有人敢忤逆本王的命令,你好大的膽。”
易撚兒不服,直接不怕死的反駁道,“難道那個賤人沒有忤逆過王爺您嗎?”
越瀚陽面部猙獰道,“賤人?呵,你敢罵她賤人?來人,先給本王賞她一百個耳光。”眼裏的寒光一現,随後擺手示意等一下行刑。
易撚兒眼中露出一絲希翼,“撚兒就知道王爺心裏有撚兒。”
越瀚陽不怒反笑,走了過去,霸氣的蹲了下來,要手指扣住易撚兒的小臉,笑道,“噢?那你是不是要好好的侍候一下本王?”
易撚兒臉色露出一絲緋紅,越瀚陽卻收住了笑,冷淡的說道,“既然你如此的如饑似渴,那本王就大大的滿足你。來啊,把她扔進軍營,好好的犒勞一下士兵,這可是海城的第一頭牌啊,兄弟們一定會喜歡,可千萬不要把她的小臉給本王傷了,免得掃了兄弟們的興致。”
易撚兒臉色蒼白如紙,吓的直哆嗦,絕望的看着越瀚陽。
越瀚陽嘴角揚起,“可要悠着點,可不要把她給本王弄死了,明日,你們把她再送回環采閣,本王還想試一試古人書裏曾寫過的酷刑,不知道在身上澆上蜂蜜,讓螞蟻一點一點的咬着,是什麽滋味?”
周圍的人都無不哆嗦的身子,從未想過越瀚陽會有如此手段,易撚兒哆嗦着嘴,吓出了一臉的汗,越瀚陽卻毫不憐惜,“啧啧啧,這麽美的美人,這麽的傾國傾城,但是,可惜,你永遠不明白自己的價值,真是辜負了你這傾國傾城的臉,明日,本王就讓你的這張臉得到解脫,你說,我要是畫上兩刀,會怎麽樣呢?”
易撚兒失聲喊道,“王爺,您怎麽可以如此殘忍?撚兒知錯了,撚兒錯了……”
Advertisement
越瀚陽笑道,“你錯在哪了?”
易撚兒趕忙扭動着身姿,給越瀚陽扣頭陪錯,“撚兒不應該放火燒了房子,不應該破壞柳院的一草一木,不應該讓那竹排散落水面……”
“夠了,立馬給本王送去軍營!”越瀚陽怒道。
郦娘自始至終沒有插過一句話,看着易撚兒被拖出去的背影,心中一寒,即使她在朝中也結識了不少人,但是,誰會為了她而去得罪這位有錢有勢的當朝最受寵的王爺?心中了然,要想救下易撚兒,必須解鈴還須系鈴人,必須尋到夜藍庭。要不然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難保易撚兒。
“真是糊塗啊!”郦娘在心中嘆道,同時也心疼自己的頭牌姑娘,自己的搖錢樹就這麽沒了。
越瀚陽看都沒看跪在一旁的郦娘,袖子一甩,直接出了環采閣。
一夜之間,環采閣的名聲就一落千丈,再也沒有當初的風光。郦娘看着殘垣斷壁,心中無限感慨。原先還想派人去尋夜藍庭的,但是看看現在的環采閣,心中早已寧靜如水,對于易撚兒,更是有恨。怎麽就攤上了這樣一個主,可是對于越瀚陽,卻只能無奈的一嘆。
“唉,如今這觀景,我們環采閣已經沒有了昔日的輝煌,你們都散了吧!”郦娘嘆息說道。
“我們不要。”一群姑娘哭哭啼啼的。
郦娘無奈,“可是環采閣現在早已今非昔比,大家都看在眼裏的,你們跟着我郦娘,沒什麽好處,還不如擇良木而憩,不是更好?”
“可是我們離開了環采閣,就失去了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家,環采閣雖然敗了,但是郦娘你還在啊。頭牌亦會再有的,我們只是目前落魄,又不是以後永遠這般落魄,郦娘,求你了,不要趕我們走。”一群的莺莺燕燕哭的梨花帶雨。
郦娘自己也被感動的哭了起來,“好好好,你們要留就留吧。但是這環采閣,我們得歇業一段時間,好好地整頓整頓,對于這次的是是非非,也只能自認倒黴,要說起因,也是我們環采閣自己惹出的,怪不了別人。再則說了,我郦娘的環采閣,以前也是這般小,之後不也是混的風生水起,現在只是一切重頭再來罷了。”
大家都乖巧的點頭,算是同意了麗娘的說法。柳院被毀,越瀚陽從此再也沒有踏進環采閣一步,對于這個地方,更是痛恨不已。
至于易撚兒,軍營那地,就是普通女子,只要是長官賜下的,都不見得能有一個人樣,因為能被賞賜下來的美女,基本上都是犯事的,頭兒是不會去管這些女子的死活的,更何況是一個千金難求的名妓。
要不是越瀚陽有令,要一個活的易撚兒回去受刑,這易撚兒早就命歸西天了。
有些消息靈通的士兵在背後偷偷議論道,“要是這娘們真要回去受那等酷刑,說真的,還不如被我們幾個哥們直接玩死,這樣她痛苦,我們也痛苦啊!”
另一個附和道,“你說的沒錯,就說要給她留一口氣,真心難,我們這麽多哥們,不說我了,就說說你們吧,都多久沒有碰過娘們兒了。頭兒也真是的,就給我們一個娘們,還要活的回去,這不是擺明着整我們嗎?”
旁邊的一個比較謹慎,道“你們都少說幾句,要是被王爺聽了去,你們的小命可就要立馬去見閻王了!”
于是,原先吵雜的地方瞬間安靜了下來。
越瀚陽也沒有再去見易撚兒一眼,只是吩咐下屬,直接毀去易撚兒的容貌,此事就算告一段落了。
幾日之後,易撚兒臉上裹着一塊黑紗,直露出一對木讷的雙眼,行屍走肉般的行走在荒蕪人煙的郊外,尋了一條河,靜靜的看着自己的倒影,雙眼裏的神情依舊沒變,只是,一個不留神,“噗咚”一聲,人已經消失在了河邊,從此,冰海國再無海城第一名妓——易撚兒。
第一百話 盤店鋪
此時的夜藍庭根本就不知道環采閣裏居然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也不知道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易撚兒這個人。
夜藍庭走在海城的大街小巷上,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在各個店鋪的門口掃過,似乎在找着什麽。
戚溪韞跟着夜藍庭的身後,忍不住開口道,“藍庭,你都逛了三天了,今天怎麽還要逛啊!要不我們随便找個地,盤下一個大一點的房子,湊合着開個客棧吧。”
夜藍庭白了他一眼,“小戚,什麽叫做湊合啊?這是開客棧,又不是過家家,必須尋一個好一點的地,開客棧,我們徒的是什麽?這個還要我明說嗎?不就是一個錢嗎?不就是想多賺一筆嗎?
你也不想想,要是随便盤了一個房子,先不說這個風水問題,就說那裏的人流量,噢,這個詞你不懂,人流量就是經過那家客棧到底能有多少人,這可直接影響到我們的生意和我們的財源呢。能不好好找嗎?”
戚溪韞摸了摸頭,聽着好像很有道理,有點不好意思,“還是藍庭考慮的周到,可是,這都找了三天了,要是能有你說的那些好地方,人家也不會賣啊!”
夜藍庭搖了搖頭,“這你就不懂了,我們還是碰碰狗屎運吧,興許真被我夜藍庭給碰上了。”
說着說着,夜藍庭的眼睛就一兩,看了看地段,興奮的用手肘撞了撞戚溪韞,“嘿嘿,小戚,剛才我說什麽來着?嘿嘿,這不就有一間要盤出去的店鋪嗎?”
話音剛落,夜藍庭已經走了進去,店鋪裏客人非常之少,掌櫃的無精打采的撥着算盤,見到夜藍庭和戚溪韞,熱情也不高,只是微微擡了一下頭,随口問道,“二位,是住店呢?還是吃飯?”
夜藍庭很霸氣的走到櫃臺盤,直接把手肘擱在桌面上,笑道,“不吃飯,也不住店。”
掌櫃的微微蹙起了眉頭,“那姑娘是來幹嘛的?來砸場的?”
夜藍庭搖頭,繼續笑道,“怎麽會。本姑娘沒有那麽無聊,只是想跟掌櫃的好好談談,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掌櫃的把算盤一扔,也不再埋頭算賬了,“呵呵,我跟姑娘從未謀面,有何話好談?”
夜藍庭含着笑,“誰說只有謀面了,才有話可說,當下就有一樁買賣,需要我們好好談談。”
掌櫃的眉頭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