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厭勝物

秦老爺子面色不變,微笑道:“齊師傅,請繼續說。”

齊頌突然就摸不明白他的想法了,難道是自己說錯了?老爺子已經找大風水師看過?

再說話時語氣比之前少了幾分篤定,沒那麽有底氣:“老樟樹就在穴心位置,有地脈生氣的滋養,樹葉不可能枯黃掉落……”

“我不贊同。”旁邊的風水師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道:“齊師傅,你是不是忘了風水樹的作用?如果是老宅的風水出了問題,老樟樹掉葉枯黃就是預警。”

“……對啊,我贊同陳師傅的話,老宅的風水局已經潰敗了。”

老爺子不開口,秦家其他人都不敢說話。

他們家族傳承千百年,規矩雖然随着時代在改善,沒有以前那麽嚴苛,可作為家族的族長,秦老無疑是整個家族最具有話語權的人物。

“楚姐姐,你怎麽看?”時诩小聲問道。

女人放下糕點,漫不經心瞥了他一眼,拍了拍手上的殘渣:“這裏這麽多有經驗的風水師,輪不到我來獻醜。”

秦江聽到這話有些失望,不過倒也沒有其它反應。

根據在場風水師的模樣來看,老宅的風水應該很棘手,而且恐怕大部分人沒看出症結所在,只是裝作懂了跟着別人點頭附和。

對于這些人參差不齊的水平,他大失所望。

秦家其他人也是一樣。

秦老爺子一共四子一女,這還只是他這一脈的,他的堂兄弟都有不少子女,此刻也在場。

平時在公司明争暗鬥暫且不提,對于祖宅的氣運還是統一戰線的,這是共同利益。

“要不我還是去請青玄道長吧……”不知道是誰嘟囔了一句。

Advertisement

喝着茶的風水師們聽了,有人不置一詞,有人面露憤慨,有人表示贊同。

這裏的風水師不全是陵城本地的,也有外省聽說秦家要人相宅,過來看看。

“既然諸位覺得是我們原有的風水局潰敗了,那就煩請各位師傅移步去看看,就在內院。”秦老爺子率先起身,龍行虎步走在前方,他目光炯炯,絲毫看不出已經是八十歲高齡。

這是應有之義,風水師們自然不會推辭。

整個大廳只剩下楚逢月和秦江時诩表兄弟,還有角落裏的辛奈小格韓寶寶。

一個打扮潮流,眼角眉梢都透着傲氣的女孩走過來,手指在桌面敲了敲——

“喂,你就是娛樂圈那個花瓶楚逢月?長得也就這樣嘛。”

說完,還眼神輕佻上下打量,眼底閃過一抹嫉妒之色,不過很快被輕蔑取代。

她每天都在網上沖浪,而且秦家旗下有娛樂公司,自然對明星八卦很了解。

楚逢月,高中沒讀完就被星探看中,進了娛樂圈,簽了星河傳媒。

這張臉就是她一路暢通的标識。

作為秦家的後代,基因都是經過祖輩審美改善的,女孩相貌自然不差,可在楚逢月面前,黯然失色。

“畫畫。”秦江冷眼觑她:“你的教養哪去了?堂叔堂嬸知道你這副模樣嗎?”

“哥!”秦畫不敢置信:“你為了一個外人來說我?”

從小到大,她都是家族裏最受寵的女孩,因為明媚張揚,老爺子對她的喜愛比秦江的親妹妹更甚。

“楚姐姐,我們也出去看看吧。”時家雖然和秦家是姻親,但也僅是和秦江這一脈,所以時诩無心插嘴秦畫的事。

他開口主要是因為角落裏那兩個身形一米九幾的男人同一時間站了起來,而且拳頭捏得嘎吱響,對秦畫怒目相視。

楚逢月慢條斯理起身,經過女孩身邊時,停住腳步,哼笑道:“我要是長得也就這樣,你就是不怎麽樣。”

說完,連個眼角都欠奉,直接出了大廳,在時诩的帶領下往內院去。

“哥!”秦畫還是頭一次被人當面這麽說,氣得牙根癢癢。

如果不是在老宅,她肯定直接發作了。

秦江不會哄人,只是說:“陸致遠不喜歡克制不住脾氣的人。”

她立馬就收斂了。

說來也有意思,秦家和陸家是對家,向來不和,秦江以前卻和陸致遠親如兄弟,而秦家也有不少小姑娘喜歡陸致遠。

就像陸家也有不少女孩子喜歡秦江一樣。

相貌好家世好,又在同一圈層內,很難讓人不動心。

楚逢月和時诩并肩而行,聽他介紹老宅內的草木園景,辛奈幾人跟在後面,光是體型上帶來的壓迫感就足以讓人退避三舍。

韓寶寶純粹是個湊數的,他一個一米九幾的大老爺們,遇事只會嘤嘤嘤。

“這是正神正位裝,撥水入零堂的旺財風水局啊。”之前那幾個風水師看到布置後,紛紛誇道:“一看就是大師出手。”

提到這,秦老也有幾分自得:“這是當年張天師親自幫我布的局。”

廢了老大的功夫才請動的人,自然值得他自豪。

“龍虎山,老天師!”有人失聲道:“難怪,這風水局氣場如此之穩。”

“咦?那就奇怪了,風水局沒問題,為什麽風水樹會出現異常?”

楚逢月沒有往內院走,她停在門口就不動了。

見她擡頭看,辛奈小聲問:“楚小姐,您在找什麽?”

“望氣。”楚逢月仰頭,凝視屋頂上空。

時诩對這種事見怪不怪,從小到大接觸的風水師很多,專業名詞也聽慣了。

“楚姐姐,”他好奇道:“你看到了什麽?能形容一下嗎?”

“不行。”楚逢月語氣決絕,時诩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多說什麽,因為風水本來就是神秘的存在,風水師為了保持神秘,經常會問而不答。

在他黯然垂眸時,忽然驚覺額頭被微涼的手指叩了一下。

“現在看看。”女人漫不經心的嗓音在他旁邊響起,明明很近,卻又覺得很悠遠。

時诩下意識擡眸,然後就看到了此生最震撼難忘的一幕。

淡紫帶金的氣場猶如兩只展翅的雙飛燕盤旋籠罩在老宅上方,逐漸形成太極圖案,它們時而婉轉低吟時而振翅欲飛。

他看得如癡如醉。

“楚姐姐……”時诩滿眼沉醉:“這是氣場?”

“嗯,你家祖宅是吉宅,主大富大貴,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家裏有走仕途的吧,不過現在運程受到了影響。”

“楚小姐。”聽他們交談,辛奈也笑嘿嘿湊過去,彎腰蹲下來:“你能不能給我額頭也來一下?”

楚逢月無語凝噎,沒好氣碰了下他額頭,小格和韓寶寶自然也不會落下。

“月月。”韓寶寶嘴巴張得老大,他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就跟特效似的。

“這這這……是傳說的開天眼嗎?”

楚逢月翻了個白眼,“不是。”

秦江過來的時候就看他們站成一排攔在內院門口,剛要開口,纖細的手指在他眉間一點——

他也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

以前相信風水,是因為享受到了風水實實在在帶來的好處,但是對于風水師說的氣場點穴完全沒有概念,也想象不出來。

現在真切窺見風水神秘面紗下的一角,他許久無言。

空中傳來悲怆的凄鳴,雙飛燕被什麽劃過,一分為二。

秦江再看向楚逢月的眼神帶着少有的驚慌:“這是怎麽回事?”

“還不明白?這就是你家風水樹有枯黃落葉的原因。”楚逢月不想聽那群大師說的天花亂墜,問他:“有休息的客房嗎?我累了。”

秦江很想問她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但是見她一臉疲憊,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

“……你跟我來。”

作為長房一脈,他有自己獨立的院落,竹影綽綽,簡樸古拙。

廂房有好幾間,各自去休息。

現在是七點左右,秦家老宅四處挂着燈籠,那些風水師是留宿還是回去楚逢月不在意。

她留下來不僅是單純的蹭吃蹭住,是為了可以更方便梳理紊亂的氣場。

對,紊亂。

那群風水師說氣場很穩,其實早就已經亂了。

風水樹出現征兆,這就是顯而易見的事,不知道他們是怕得罪龍虎山的老天師,還是确實水平不行看不出來。

晚上看風水是行業內的大忌,所以她也沒打算今晚就找出個什麽子醜寅卯來。

月色如水,傾瀉院中。

女人坐在木床上,拿着手機刷微博,精致的眉眼像是老天仔細雕琢而成,只不過上揚的眼尾透着嘲諷。

【嗚嗚嗚心疼白月光,怎麽還沒醒啊?就知道那個胖子不是個好人,碰瓷姐故意招惹的他吧?】

【我也懷疑楚逢月故意的,怎麽和她有過節的都暈了,秦江就沒事?這是想貼上秦家嗎?】

下面也有她粉絲的反駁,随便看了幾條,楚逢月沒了興趣。

星河傳媒趁機湊熱鬧,陰陽怪氣隔着屏幕都要溢了出來——

【希望南小姐早日康複,像她這樣兢兢業業勤懇好學的藝人是我們夢寐以求的,不像某些明星,仗着自己出了次風頭,連公司都不回了。】

有不少嗅覺敏銳的媒體看到這條回複,猜到是楚逢月,求證過後,果然是她。

這是要徹底撕破臉?

在一衆媒體水軍還有黑粉趁熱度狂歡的時候,兩份藝人合同被甩了出來,最下面有簽名——

南星,楚逢月。

天差地別的不平等條約以及福利差異讓網友驚掉了下巴,誰還不是打工人了?資本的大小姐天生就該高人一等?

有網友怒了,猛敲鍵盤:【這波我站楚姐,都要解約了這鳥公司還回個毛啊,什麽垃圾條約,賣身契都沒這麽磕碜吧。】

【合着楚姐在節目裏說的都是真的不是賣慘?得,總算知道她為什麽那麽仇視經紀公司和南星了,誰能對壓榨自己血汗的黑心公司和黑心公司的親女兒有好臉色?那不妥妥販劍嗎?】

這場風波楚逢月自己沒出面,就被感同身受的網友憤然平息,她自己壓根不知情,而是美美的睡了一覺。

什麽野豬窩山洞影視基地的酒店,哪有這種布了風水局的老宅好睡,風都是清爽怡人的。

而且床墊肯定不便宜。

時诩自然是留宿在這,他和秦江沒有睡覺,而是在秦父居住的院落茶室喝茶品茗。

“你們是說,那個姑娘是風水師?”

秦父笑容溫和儒雅,他分別給小兒子和侄子添茶。

“是啊姑父,楚姐姐就在我額頭上這麽一彈——”時诩放下古董茶杯,把之前的動作複原:“我就看到了老宅上紫色和金色的氣場,她說這是大富大貴的吉宅才有的。”

秦父若有所思:“女風水師在國內倒是少見,南洋那邊風氣要比國內開放些,近些年有不少女子也會看風水,并且實力不差。”

“可這位楚小姐……”

秦母懂他的意思,“這位楚小姐是明星,以前的經歷也不具備去南洋學風水的條件,而國內的傳承近乎苛刻。”

“要麽是風水世家子弟,要麽是有門庭傳承,譬如以劉伯溫出名的青田劉,又或者三僚曾三僚廖,還有北邊聖人孔家,和南邊的道教祖庭龍虎山張家。”

“當然,風水傳承至今,門派以逾數千,可這位楚小姐,着實不像是風水師。”

吃完飯,她就拿到了楚逢月的所有資料,包括南家認她為幹女兒。

從頭看到尾,如果楚逢月真是風水師,這一路怎麽會過得這麽坎坷?早知道風水師在很多人印象中就是逆天改命的存在。

可她卻黑料纏身,還被經紀公司算計。

這也是秦母對此存疑的原因。

可侄子和兒子說的,卻又不得不讓他們慎重。

“這件事讓我們再想想。”看了眼旁邊沉思不語的丈夫,秦母笑着說:“你們兄弟倆趕回來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好。”秦江和時诩對視一眼,倆人同時起身,離開茶室。

只剩下夫妻倆,秦父給妻子斟了杯茶,上好的信陽毛尖香味順着茶盞溢然而出。

“你怎麽看?”他溫聲問道。

“我覺得阿诩和阿江對這位楚小姐的态度很特別。”秦母眉心微皺,觸碰到丈夫溫潤如玉的目光,又不自覺松開:“希望他們沒有別的想法。”

豪門世家最講究門當戶對,她出自時家,幾個妯娌也是豪門大族,這也是維持家族長盛不衰的原因。

豪門姻親利益盤根交錯,互相幫持,換了普通人家……

不管是秦江還是侄子時诩,她都不會允許有這種可能性。

寧願和世仇陸家聯姻。

南家這種末流豪門,不說養女,哪怕是親生女兒,都入不了她們的眼。

秦父知道她的想法,搖頭笑道:“倒是不用操心這一點,我看那位楚小姐不一定看得上阿江和阿诩。”

這話一出,秦母神色更加微妙,想說什麽又因為自身的教養硬生生壓了下去。

楚逢月一夜好眠,早餐是直接送到外面餐廳的,清淡的粥以及小菜,但是吃一口就知道下了功夫。

粥粘稠鮮美,小菜清爽不膩,在外面恐怕是難以吃到的。

就剩她一個人沒吃了,時诩窩在沙發裏用平板打游戲,時不時回頭看她一眼——

“楚姐姐。”

“嗯?”因為剛睡醒,她發絲淩亂,整個人透着慵懶,美目朦胧。

時诩想告訴她昨晚微博上的腥風血雨,但又不想影響她的食欲,最後搖頭說:“沒什麽事,就是待會兒他們那幾個風水師還要讨論一下,你要不要去旁聽?”

“不用了。”楚逢月沒有這麽多時間在這耗,“我等下就回去。”

“啊?”這麽突然?時诩有些措手不及,“那風水的事……”

“昨晚我隐約覺得在這座院落的正後方有些不對勁,像是有尖銳的東西在刺破風水局的氣場。”她慢條斯理喝着粥,動作談不上優雅,但是很賞心悅目:“那裏應該是秦家的祠堂吧,我們外人也不方便去,你最好和秦江說一聲,讓他自己去看看。”

“應該是三角形的尖銳鋒利的東西,”楚逢月遲疑片刻,說道:“可能在地板下,也可能在房梁上,找出來後拿去寺廟或者找懂得制作法器的大師化煞,免得繼續危害人間。”

時诩聽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識脫口而出:“那玩意是什麽?”

“厭勝物。”楚逢月眉眼間閃過一抹厭惡,“找到了不要直接用手碰。”

“……好。”時诩不笨,他很快明白過來為什麽楚逢月急着走。

能進出祠堂的只有秦家的人,而且還是秦江的堂親,也就是老爺子這一脈的,別人都沒有資格。

她不想摻和這種豪門內鬥,時诩如果不是和秦江是表兄弟,他也想溜之大吉了。

這種渾水可不是這麽好趟的,誰願意自家的醜聞被人知道,而且還是秦家這樣的豪門大族。

等秦江回來,楚逢月已經帶着三個壯漢揚長而去,這裏叫不到車,時诩從秦江的車庫裏挑了倆寬敞的邁巴赫給他楚姐姐坐。

“她人呢?”秦江果然開口問這個。

“回去了。”時诩想了一下,把她的話轉達:“你自己考慮要不要去看吧,你們秦家祠堂外人不能進,我在這等你消息。”

秦江站在原地,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最後還是去了祠堂方向。

他是老爺子的親孫子,他父親是老爺子欽定的接班人,他大哥目前在集團話語權日漸強大,守祠堂的人看到他只是略微低頭行禮,不敢開口攔。

推開古樸雕花的木質大門,秦江先是走到牌位前跪下,而後上香禱告,“不肖子孫秦江,還請先祖們念在秦家的未來,不要怪罪。”

正在前廳和風水師們商議事情的老爺子和秦父還有他的兄弟們接到消息,立馬趕了過來。

秦江正趴在地上,用手一塊一塊地叩着地磚,看沒有沒空響。

他有些失望。

“阿江?你在做什麽?”秦老爺子沉穩有力的嗓音從門外逼近,他擡腿跨步進了祠堂,不怒自威。

秦江置若未聞,戴着手套,爬上了傭人拿過來的人字梯。

“秦江?!”老爺子養尊處優多年,還是頭一次大動肝火:“你在列祖列宗面前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還不趕緊滾下來?!”

眼前的牌位數以千計,林林總總立在這,就像無數雙眼睛,給他拿梯子的傭人吓得腿軟,“噗通”跪倒在地。

“家主……二少爺……”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謂來。

秦家老三看到侄子的目标是房梁,他腦海裏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下意識偏頭看向二哥。

秦老二的嘴唇有些微顫,“阿江,你沒聽到祖父的話嗎?快下來!”像是竭力在掩飾什麽。

“不肖子孫!大逆不道!”見他不為所動,老爺子氣得胸口痛。

“阿江?”秦父不相信一向穩重的二兒子會沒緣由胡鬧,他在靜觀其變。

“哐當——”一包用黃絹包着的東西被男人從橫梁掃到地上,從聲響就能聽出來份量有多重。

所有人頓時無言。

秦江從樓梯上下來,看到青色地磚上那包東西,剛想伸手,想到楚逢月的話,擡腳把絹布踢開。

一抹鋒利的冷光從眼前晃過,他下意識眯着眼,有些恍然。

竟然……還真有啊。

老爺子最先反應過來,中氣十足爆喝道:“查!這件事必須給我查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誰連家族都要背叛!”

秦老二面如死灰。

車上,收到了時诩消息的楚逢月毫不意外,她摸出藍牙耳機戴上,打開歌曲清單,開始今日循環。

在她休息的這兩天,陸致遠和南星還有葉韬都醒了過來,而楚逢月也沒閑着,她租下了隔壁的公寓給辛奈他們住。

韓寶寶自己有住處,不用她操心。

在這期間,秦江和時诩一起來找她,順便取車。

而楚逢月賬戶裏又多了一千萬,這是秦家的謝禮。

秦老爺子把來龍去脈查清楚後,收回了秦老二手裏所有的股份,只有一些他的私人財産沒有沒收,并且永遠都不允許他回老宅。

“還有一件事。”時诩看了眼一言不發的表哥,彎眸笑眯眯道:“老爺子聽說你和星河傳媒還有南星的過節了,以後事關這些,秦家都站在你這邊噢,楚姐姐。”

不止是口頭說說,秦父已經下令,秦家斷了所有和南氏集團的生意往來,并且旗下的娛樂公司不給星河傳媒及其旗下藝人半點資源。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