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操。”蕭安歌一下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咬牙切齒地道:“這事兒沒完!”
自己忍辱負重這麽多天,就是為了能揍死陸戎這鼈孫子,難道他這個時候跑了?
也就一小會兒功夫,蕭安歌突然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他一下坐起來,以為自己聽錯了。
接着便是刻意放輕了的腳步聲,有個人正慢慢地朝蕭安歌的卧室這邊走來。
是陸戎。
即使蕭安歌不看,也知道是陸戎。這兩天,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經常會聽到陸戎小心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讓蕭安歌莫名地有些慌亂。
果然,一會兒陸戎就出現在了卧室門口,他看到蕭安歌的坐在床邊上的那一刻,就露出個笑臉來,道:“你剛醒啊?我都回學校考了一堂試了。今天怎麽睡這麽久?哦,我回來的路上,給你買了些吃的。”
他身上穿的是蕭安歌的休閑西服,手裏還提着一袋從外面打包回來冒着熱氣的食物。他随口說出的話,卻突然狠狠地撞擊了蕭安歌的心。讓蕭安歌恍然有一種感覺,似乎,自己就是一直這麽孤寂着,等着有一個人帶着風霜和寒氣推開門,對他說一句,“我回來了”。這好像就是長久以來,蕭安歌對“家”的全部幻想。
蕭安歌不知道怎麽形容這一刻心裏的感覺,好像突然有些難以抑制的動容,可又滿含着對着動容的惶恐不安,還有壓抑了三天的,滿腔的屈辱和不忿,總之這些複雜的情緒勸雜糅在了一起,攪得他腦子一片混沌,他莫名感到怒不可遏,想也沒想就直接沖上去,一拳頭砸在陸戎的臉上。
陸戎直接被打懵了,身子一歪,那碗冒着熱氣的面條就撒了一地,濺起的湯汁弄髒了倆人的褲腳。陸戎捂着臉本能地後退了兩步,愣了幾秒鐘都沒反應過來。
蕭安歌仰着下巴,繃緊了身體盯着陸戎,胸口輕輕起伏。
陸戎慢慢回過神來,他用舌頭頂着口腔內疼的部位,慢慢露出極其危險的笑:“看來你已經好了。”
“你不是滾了嗎?還回來幹嘛?”蕭安歌神情倨傲地看着陸戎,就像是看什麽髒東西一樣不屑。
陸戎特別喜歡這個表情,這特別能刺激他的征服欲。他解開襯衣的第一顆紐扣,撸起衣袖,道:“你是不是一直就使喚我等着來揍我?”
蕭安歌挑眉看着他不搭話。
“操,你怎麽這麽沒良心?”陸戎翻了個白眼,“行啊,那你來。我說過了,你要是打不過我,就得老老實實地躺好了,讓我操。”
“放屁!”蕭安歌再次朝陸戎舉起拳頭。
那拳頭帶着羞惱的風,直接朝着陸戎的鼻梁去。不過還差的老遠,就被陸戎給用手掌給截住了。
蕭安歌感覺自己好像砸在一面堅硬的肉牆上,震得他的指骨都有些發麻,他愣了片刻,就感覺自己的拳頭完全被陸戎的手掌包住了。陸戎往後一使勁兒,立刻就把蕭安歌給推地倒退了好幾步。
“你躺了三天了,身體還是有些虛,你應該使全力的。”陸戎露出一口白牙,輕飄飄地說:“不過,就算是你好着,你也打不過我。”
蕭安歌冷冷地扭了下手腕,再次朝着陸戎的臉招呼過去,陸戎快速躲閃,沒有被打到。蕭安歌不停手地繼續進攻,陸戎卻只是繼續躲閃擋避。他的反應非常敏捷,好幾次蕭安歌都只擦過他的臉頰,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陸戎知道,對于蕭安歌剛剛病愈的身體來說,這樣激烈的運動很快就能消耗完他的體力。果然,就一會兒,蕭安歌就開始大口喘氣,出拳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倆人身體貼的很近,陸戎一直目光如炬地盯着蕭安歌,他敏銳地發現了蕭安歌的破綻,一個輕巧的沖膝直朝蕭安歌的左腰而去,他并沒有真正下狠力,只是準确地撞擊了蕭安歌的身體,讓他身形不穩,身子不自覺便搖晃了一下,接着陸戎快速抓住蕭安歌的右手手腕,往背後一擰,蕭安歌就徹底地趴在了羊絨地毯上,動彈不得。
陸戎一膝着地,一膝抵着蕭安歌的後腰,穩穩地制住了他。
蕭安歌驚訝到了極點,全身冒汗地躺在地攤上,一臉不可置信。
陸戎俯下身子,輕輕地蹭蕭安歌後背光滑的皮膚,狂妄地說:“我說了你打不過我的。我八歲就開始練童子功學泰拳了,我師父是頂級泰拳手,你跟我打架,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你欺負個病人有意思啊?”蕭安歌真是氣得要命,完全沒想到陸戎居然這麽厲害。
“這會兒承認自己是個病人了?陸戎呿了一聲,趴在蕭安歌背上使勁兒抓住他,說,“不用不服氣,你那幾下,也不知道誰教你的,全是花架子,就圖個姿态漂亮,演電影還差不多。”
蕭安歌正想說話,陸戎就附身側着臉,對着蕭安歌的唇瓣咬了一口。
陸戎看着蕭安歌橫眉怒目的臉就來氣,不管怎麽說,自己好歹救了他免遭毒手,又這麽細心地伺候了這麽些天,他就算不感激自己,至少也不應該一直這個态度吧?
“你簡直是不知好歹。”陸戎惡狠狠地罵,拿蕭安歌的脖子磨牙。
蕭安歌扭了半天也沒掙脫陸戎的控制,體力流失地厲害,說話都開始大喘氣兒了:“你他-媽放開,你還要不要臉了?”
“操,你還這麽兇!”陸戎輕輕使了點力氣咬在蕭安歌的大動脈上,蕭安歌立刻渾身顫抖了一下。
蕭安歌眼睛裏像是有刀子:“你他媽真是條瘋狗。”
“我發覺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陸戎半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着蕭安歌,道:“你倒是使喚我使喚地挺順手的啊,用完了就翻臉不認人,還想打我。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麽嗎?我說了,你要是打不過我,就得陪我睡,和我玩玩。現在傻-逼了吧,打不過,你說我是不是該兌現之前得承諾了?”
蕭安歌從來沒和陸戎承諾過什麽,陸戎就是個不要臉的無賴,一直在自說自話。他輕而易舉就能挑起蕭安歌的怒火,如果不是陸戎,蕭安歌簡直都沒發覺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易怒,還像個幼稚的小屁孩兒似的,跟陸戎扯些沒意義的廢話。可面對陸戎銅牆鐵壁般的臉皮,顯然謾罵無用,只為解氣。蕭安歌又準備張開嘴準備破口大罵,陸戎直接俯下身子,微微掰過蕭安歌的腦袋,狠狠地把他所有難聽的謾罵聲都吞進了嘴裏,濕滑的舌頭在蕭安歌的口腔裏盡情地攪動,滿足地品嘗着蕭安歌的味道。
他忍了三天了,現在這個吻,立刻就讓他渾身都火熱了起來。
與此同時,蕭安歌腦子裏一道白光,接着開始不由自主地閃現起那天晚上,那個破舊的公共廁所,那些讓人血脈贲張的畫面。況且陸戎此時還在極盡色-情地挑逗,一邊吻他,一邊用下面頂着他。幾乎是立刻,他的血液就滾燙地受不了。
蕭安歌只穿着薄薄的一件睡衣,身體的反應非常明顯,他自己都能感覺到,那玩意開始擡頭。
陸戎似乎有些覺察,慢慢把右手摸索到下邊,他咬咬牙狠聲道:“你他媽就說句實話又怎麽了?咱倆不是挺契合的嗎?你老二可比你老實多了,都他媽直了,你還嘴硬。”
“放屁!我老二早上起來精神好,跟你沒一毛錢關系。”
“這會兒都快中午了,你老二時差沒倒過來是吧?”
“我老二管你屁事。你個小處男哪來那麽大自信?你那點破技術差點要人命你還得意了?”
沒有哪個男人忍得了這樣的挑釁,陸戎頓時就怒上心頭,恨不得把蕭安歌這破嘴封上得了。他後槽牙磨得“咯咯”響,憋出一句:“我看你就是欠操。”
蕭安歌的表情立刻變得極其難看,臉色蒼白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
可陸戎沒有給他逃避的機會。
“你可以試試看,我是不是小處男。”陸戎呲着牙威脅道:“醫生說一周以內你下面的那張嘴都不能用,可你上面還有張嘴,你要是再出言不遜,我就給你堵上。”
蕭安歌還沒有來得及反駁,就立刻吃痛地叫了一聲,陸戎用指甲掐了一下他頂端上的嫩肉,蕭安歌一下冷汗都出來了。
陸戎惡劣地輕笑起來。
蕭安歌一向認為男人最堅強的就是意志,面對多大的困境,還可以從容地站起來。可這個時候,蕭安歌無奈地發現,男人最脆弱的恰好也是意志,只要下邊被握着,他媽-的誰都得丢盔卸甲!
蕭安歌在那時輕時重的撩撥中,完全精-蟲上-腦,只剩下一個意識,真的很爽,根本忍不住。
陸戎動作有點輕有點慢,盡情地挑逗着又始終不讓蕭安歌得到最好的體驗,蕭安歌繃着腰,被那不痛不癢的感覺弄得非常心亂,他煩躁地吼道:“你他媽沒吃飯啊,能不能給點勁兒?”
陸戎笑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加重了些,腰下一沉,頂住了蕭安歌的大腿之間。
蕭安歌立刻感受到了感受那滾燙的東西,他渾身一抖,臉色有些泛白。他知道那玩意兒有多吓人,自己那下邊才剛好,陸戎這禽-獸該不會……蕭安歌奮力掙紮起來,怒道:“你個狗-日-的放開我!”
“這下知道怕了?你不是嘴硬嗎?”陸戎故意在蕭安歌的腿上股溝上蹭一下,“放心,我還不至于那麽沒人性,醫生說了,要一周……”
陸戎一邊說,一邊慢慢地把那個東西擠緊了蕭安歌的大腿間,開始了由慢到快的撞-擊。
他并沒有做到最後,不過僅僅是這樣,也讓蕭安歌頭皮發滿,快-感從脊椎骨蔓延全身,讓他有些意-亂情-迷,他迷蒙中甚至有些覺得,如果陸戎能真的插-進去,會更爽吧。
陸戎的技巧非常好,也熟悉男人的身體和欲-望,這樣熱烈的感覺,很難讓人不沉迷。
倆人幾乎是同時到達了頂峰,緊緊纏在一塊顫抖。而後都短暫地沒了力氣,陸戎就那麽趴在蕭安歌身上喘氣,笑道:“這怎麽說?”
蕭安歌有些失神,聽着陸戎調笑的語氣,他突然猛地驚醒了過來,一下就掙脫了陸戎的控制,爬起來立刻穿好褲子瞪陸戎。
作者有話要說: 應該不會被鎖吧!?這麽純潔!
《小明星》今天也更了一章,對了本周《小明星》在榜,本文更兩天,具體哪天我也布吉島,反正要更的話就是在十點前~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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