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打屁股

提到分手,司徒睿道:“司徒元華威脅我,說什麽在你跟他之前選一個,不然就斷絕關系,明天就是第五天了,到時候你可得配合着點。”

他們能不能成功“分手”,就要看明天的了。

周文翰颔首道:“你放心,我自會盡力。”

只是要盡力做什麽,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周文翰說會盡力,那就是真的會配合他演戲。

司徒睿松了口氣,對明天的那場戲,心裏也稍微有點底。

兩人起床後,李千柔正喜滋滋的坐在沙發上等他們,見他們一前一後的從房間裏出來,笑眯眯的招呼兩人坐下。

“睿睿文文,你們快坐。”李千柔怎麽看周文翰怎麽順眼,“文文,你就算回來也不應該這麽急啊,好歹也白天回來,我跟睿睿好過去接機。”

周文翰道:“我跟睿兒有段時間沒見,就有點心急。”

李千柔哈哈大笑,感嘆道:“我記得我剛懷睿睿的時候啊,你媽媽還跟我開玩笑,說要是我生的是個女兒,我們就做親家,結果後來發現是個男孩,你媽媽還失落了好久。”

“只是沒想到這到頭來,還真是應驗了你媽的那句話,咱們兩家真能做成親家!”

司徒睿默默的翻個白眼,什麽親家不親家的,媽媽你還打算嫁兒子?

啊呸!嫁什麽嫁,是娶!

哎不對,不是嫁也不是娶,他跟周文翰才不是這種關系,不是!

李千柔滿臉的高興,周文翰也淡淡的笑着,只有司徒睿低着個頭,讓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

劉麗做好早飯,幾人在餐桌旁坐下,周文翰理所當然的坐在司徒睿身旁,司徒睿斜睨他一眼,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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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等吃完早飯,我想跟二哥一起出去。”

不,他并不想。

李千柔當然極力贊成:“好啊,你們倆也有這麽長時間沒見面了,好好出去玩玩,也多說說話。”

司徒睿臉上的笑容自然了些,他乖巧的回答:“媽媽我知道啦,我會跟二哥好好玩的。”

他故意加重“好好玩”這三個字,周文翰都能聽出這話當中咬牙切齒的意味。

李千柔沒聽出來,她樂意看到兩人感情好,吃過早飯後,就催促兩人趕緊出去,司徒睿前腳還樂呵呵的,後腳關上門轉過身後,臉立刻就板起來。

“他們不都說你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麽,為什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你說他一個人自導自演,輕輕松松分個手多好,周文翰幹嘛回來攪局?

萬一他到時候演着演着破功了可怎麽好?

一想到他要一臉深情的對周文翰說肉麻的話,司徒睿就只想吐。

他能申請時間重來,然後在周文翰敲門之前把他扔到深山老林裏去麽?

周文翰扯扯嘴角:“比起這些,我有更重要的事找你,跟我來。”

他抓住司徒睿的手腕,拉着對方上車,吩咐司機來到一個人少的地方,讓司機下車。

司徒睿直覺不好,連忙拼命扳着車門,卻怎麽也打不開,他氣憤的問:“你神經病啊?帶我來這裏幹嘛?”

難不成周文翰要找他清算他下毒的事了?

周文翰冷着臉問:“你就沒有什麽話要跟我說的?”

關于毒酒,關于他們的事。

司徒睿色厲內斂道:“我跟你能有什麽好說的,還不快把車門開開!”

周文翰重重地點頭:“很好,你沒有,但是我有。”

他一把抓住司徒睿的胳膊,手上一用力,司徒睿就趴在他的身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司徒睿懵了。

直到周文翰的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他才反應過來周文翰做了什麽。

“你、你……”司徒睿氣得小臉通紅,“你”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周文翰冷着臉,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他的屁股,他的手勁很大,司徒睿覺得疼,又覺得屈辱,死命掙紮着。可周文翰的巴掌還是準确的落在他的屁股上。

“你下次還敢不敢給我下毒了?”

司徒睿偏要跟他對着幹,他喊道:“我就是給你下毒了怎麽了?你有本事打我,怎麽沒本事弄死我?我告訴你……”

還沒等他說完,下一巴掌又落下來,沒有防備的他“嗷”的一聲喊了出來,小臉也皺成一團。

司徒睿掙脫不開周文翰,他被動的承受着周文翰的打,十分無力,并且屈辱。

這種心有不甘又只能被動承受的感覺,他實在是太熟悉了,也着實很讨厭。

像什麽呢?

就像他每一次在周文翰身下承歡,明明他覺得十分受辱,可身體不會說謊,他到底是覺得舒服的,甚至隐隐有被周文翰占有的喜歡。

每一次情事過後,每一次的情迷意亂過後,他都萬分唾棄自己,也恨自己的身體不争氣,為什麽要覺得舒服。

他明明恨不得殺了如此折辱自己的周文翰,他恨周文翰把他當個女人,更恨周文翰是那狗皇帝的胞弟。

可他再恨,又有什麽用呢?他無能為力。

這種無能為力,他被迫嘗了好多年,一直到他死。

那麽現在,好不容易即将擺脫周文翰的他,要在無能為力中度過一生嗎?

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生活,又要被周文翰摧毀麽?

司徒睿鼻子一酸,低聲的抽泣,他越哭越傷心,後來幹脆嚎啕大哭起來。

周文翰很無奈,他不過是打司徒睿幾下,讓他長長記性而已,又沒用多大力氣,怎麽這人哭成這樣?

他無法,只好停下打,低聲哄勸起來:“我不打了,睿兒你別哭。”

周文翰把司徒睿抱在懷裏,司徒睿的身材,對于他來說可以用嬌小來形容,他低頭親親哭個不停的司徒睿,無奈極了。

他一個被下了毒酒的苦主還沒說什麽呢,司徒睿這個下毒的人倒是先哭起來了?

并且還委屈上了,這是何道理?

司徒睿抽噎着問:“你怎麽……不幹脆打死我?”

周文翰哄道:“我不過事打你幾下出氣而已,哪裏能舍得把你打死?睿兒你別說這樣的氣話。”

“要是、要是還跟之前那樣的話,你還不如打死我算了。”

司徒睿委屈的抹着淚,覺得要周文翰放過自己,壓根就不可能。

周文翰對司徒睿的占有欲,再也沒有人比司徒睿自己更清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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