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十五盞燈火(小修) 你現在是我的人……
陳生安撫她:“既然如此,你就安下心,有我在。”
“我真的可以安心學習嗎?老賴頭不會找到這裏來嗎?萬一他們找來了,那你……”
“不會。”
陳生篤定的開口:“我在鐘家找着工作了,這兩年我們都會在這生活。”
“哥,你确定我們真的沒事了嗎?你當真不是因為……”
“我不會騙你,既然有了這條件,你就好好學習,考上大學不一直以來都是你的夢想嗎?”
陳生不讓她想太多,即使陳息心裏還有所顧慮,但在陳生如此的态度之下,她也知道多問無異。她告訴自己,相信哥,相信他們已經迎來了好的生活。
陳生晚上回到了住所,但并沒有看到鐘懿在卧室或者大廳裏。就在他以為鐘懿并沒有在家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樓梯上方的閣樓方向隐隐亮着燈。
彼時的鐘懿正在電腦屏幕面前看着鐘建深房間的監控,聽到門口有動靜傳出,她直接合上了電腦轉過頭去。
陳生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小閣樓的房間。
房間不大,牆角還擺滿了大大小小,形色各異的石頭,讓他十分不解。
鐘懿能猜到陳生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麽,在他還未回神之際,鐘懿率先拉回了他的思緒:“現在該你履行承諾的時候到了。”
“中途如果有任何物質上的需要,随時和我開口,我的要求只有一個,你明白嗎?”
她穿着一件寬松的絲質連衣裙,肌膚皎白,玲珑有致的身材被裙子勾勒的恰當好處,房間裏還隐隐的飄着一股蒼蘭和青草的香味。
陳生收回自己的目光:“既然你做到了答應我的事,我也不會食言。”
鐘懿細眉微挑,得到了想要聽的話,心情愉悅,不由的靠近他幾分,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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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情不自禁的被陳生眼神裏的某種東西所吸引。
女人的靠近讓他不太适應,他下意識地後退幾步,渾身警惕,像是刺猬一般豎起了尖刺,誠然一副你想幹什麽的質問模樣。
換做一般的男人,鐘懿主動靠近,他們巴不得迎上來甜言蜜語,可他卻避如蛇蠍,令她感到有趣至極,那種原始的反抗竟然挑動了鐘懿心底最深層的欲望。
只見她拉住陳生的手腕,細細打量他的臉,似是在描摹他五官的每一寸。
陳生不悅的皺起眉頭,想到那天鐘懿在會所裏叫了一群男人來陪笑的場景,稍稍往後退了幾步,正兒八經的提高音量表示:“鐘小姐,我答應時刻護你周全,接下你保镖的這份工作,僅此而已。”
鐘懿看着他遠離自己的步伐,不由失笑,好一個僅此而已。
這個晚上過後,就是鐘以良的生日宴。
如今鐘建深大病在床,鐘以良作為鐘家的唯一長輩,就算他明裏表示只設小宴招待,但實際上前往鐘家的人并不少。
鐘懿站在鐘家大宅的樓頂,看着院裏來來往往的人群,陷入沉思中。
當她看到人群中竟然還出現了蕭家人時,眉眼微動。
蕭家什麽時候和鐘以良搭上關系了?
想到這裏,她突然回頭,沖站在門口的陳生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随即很是突然的質問他:“我被帶走的那天,你看到了什麽?”
陳生沒想到她會突然問起這個,猶豫了一會。
鐘懿雙手抱胸,纖長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胳膊上:“你現在是我的人,這個時候還不打算告訴我實情?”
那次鐘懿見他不說她也沒所謂,只要老宋出現,她就會知道事情始末。
不過她現在看到蕭家人出現在這,不想等了。
“帶走你之前,我看到了你丈夫。”
陳生不改臉色的說出來,只見鐘懿不由得泛起一絲輕笑,冰涼的沒有一點溫度。
她擡起眼睛凝視着陳生:“以後再看到這樣的事,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還有……”
她轉身走至窗戶邊:“不管發生什麽事,今晚一定要寸步不離的呆在我身邊。”
直覺告訴她,這又是一場鴻門宴。
一開始她只想着怎麽與鐘以良交鋒,沒想其他的事,但蕭家人的出現,令她多了一層警惕。
今晚鐘以良要招呼的人太多了,無暇顧及她,正好趁着這個時間,鐘懿一個人在樓上閑的自在,時不時的還可以觀察到鐘建深房間那邊的情況。
這一切仿佛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樓下大廳觥籌交錯,流光溢彩,熱鬧不已。鐘懿選了一個合适的時間點,下去溜了一圈,順便把給鐘以良準備的禮物送到他手上。
鐘以良微笑着道謝,一邊招呼旁人:“來來來,這邊請。”
“二叔先忙。”
鐘懿禮貌回應,輕抿了一口杯中香槟,再次往樓上走去。
她半躺在搖椅上,盯着人群鼎沸的宅院裏出神。而陳生一直不聲不響的站在門口,半晌後,鐘懿扭頭示意他:“來坐會。”
陳生沒動,鐘懿頗為耐心的拍了下椅子,随後又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張幹淨的濕紙巾,抹了下手。
陳生觀察到,這個女人有一種幾近病态般的“愛幹淨”。
“讓你過來坐。”
鐘懿微微挑眉,示意着。
雖然目光是放在樓下的宅院裏,但聲音卻比剛剛要沉下幾分,陳生無奈,只得走過去,面不改色的坐在她身邊的另一把椅子上。
從這個角度看,宅院裏的流光溢彩顯得非常璀璨。
這些光鮮,是陳生一輩子都挨不上邊的,他只覺得自己一開始就是普通至極的人,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遭遇現在的種種。
他在出神時,鐘懿忽然冷不丁地說道:“和我說說你的過去吧。”
陳生一怔,不明白鐘懿此為何意。
鐘懿偏頭,圓潤的杏眼尾後帶着上挑的眼線,顯得眼型狹長又具有攻擊性:“比如……你為什麽會當別人的替罪羊?”
這件事情是陳生想都不願意去回想的,如今被她輕描淡寫的質問起來,心裏沒由來的愠怒。他沉下眼色,以無聲拒絕。
鐘懿還想繼續說,偏偏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樓下鐘成的身影。
她定睛一看,見到他正周旋在股東群裏,她看的起勁時,施伯霖的手忽然搭在了鐘成的肩膀上。
時隔好幾天,他終于出現了。
鐘懿站起身,不言一語的直接走出了房間。陳生緊跟着起身,提步跟在了她的身後。
但鐘懿剛下樓,被鐘以良直接喚住:“小懿。”
鐘懿腳步一頓,對上鐘以良微笑的臉,她冷冽的臉龐爬上幾分笑容,眼眉也舒展開來。
陳生緊緊的盯着鐘以良,想起那日他扇鐘懿巴掌時候的模樣,與現在截然不同。
果然他們這裏的人都是秒變臉的兩面派,他們的笑容背後,仿佛永遠都藏着刀子。
他與鐘懿隔着一小段的距離,看到他們兩人在這說話,陳生并沒有去打擾,只如鐘懿所交代的那樣時刻看住她。
他不知道鐘懿和鐘以良在說什麽,沒過多久,他肩膀忽然一沉,一雙手直接搭在了他的肩上,他下意識地往後一看,發現鐘成冰冷着眼神正盯着自己。
他擡眼,毫不客氣的往後退了幾步,讓鐘成的手落了空。
鐘成微微一笑,轉着手裏的高腳杯凝視着他說:“陳生是吧?”
陳生不言語,轉眸之際,鐘成再次開口:“上次那丫頭片子給我惹了不少麻煩,今天,我并不打算就這麽放過她。”
此言一出,陳生立刻反應過來他說的丫頭片子就是陳息,這話語後的另一層意思讓他頭皮一緊,忍不住兇狠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鐘成。
鐘成一手揣兜,眼裏是不輸他的狠厲:“你們今天帶她過來就是自投羅網,她……”
“你少來這忽悠我。”
陳生聞言一手揪住了他的衣領,緊着目光。
只見鐘成不慌不忙的從衣服兜裏抽出一個翡翠手镯,陳生看到那是陳息的東西,但他并未有任何異動。
只是恍惚間,不遠處的鐘懿身影仿佛被人帶走了。他定睛一看,前方被帶走的那個人的确像是鐘懿。
他瞳孔緊縮,猛然追上。
鐘以良的臉上始終帶着微笑,但說出的話卻沒有一句是平和的,如鐘懿所料想的那樣,他在得知鐘懿不和他商量獨自将鐘建深送回鐘家後,愠怒異常,并表示給她時間等宴席散去之後需要鐘懿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鐘懿看着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片刻後,她發現陳生不見了蹤影。
正巧這時阿岚找了過來,附在她耳邊開口:“鐘總,蕭策也過來了。”
鐘懿雙手抱胸,輕嗯一聲:“我知道,他過來肯定沒什麽好事,但不用太緊張,施伯霖也來了,你幫我盯緊點。”
阿岚還想開口,鐘懿忽然轉了話題詢問:“陳生去哪了?”
聞言阿岚一頓,搖頭:“并未看見。”
鐘懿看這樣子也知道問不出個什麽情況,遂對阿岚罷了罷手:“你先去吧。”
說完她轉身走向樓上,拒絕了一衆無關緊要的社交。
今天本來也不是她的主場,一些人看她并不想多聊的模樣,也懶得上去找存在感。
所以鐘懿老早就去了樓上的房間。
而此時已經追了一半的鐘成,突然停下了腳步,腦子一個念頭升起,迅速轉身。
抿了一口清酒看向人群中的施伯霖,勾了勾嘴角輕蔑的笑,今晚似乎有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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