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誰享齊人之福呢？

“好了,給我住手，還嫌不夠丢臉的啊？”看着兩人亂糟糟的頭發，以及撕扯得不像樣兒的衣服，裏正的眼神眯了眯“要打待會有的是時間，張寡婦，你站着是有理了？”聲音帶着別樣的莊嚴。

揪着不放的兩人停了下來，張寡婦的腿自動跪了下去“裏正，你看看這家子，難怪自己的男人都拴不住，這可不是我的錯啊”

“你個賤人，勾引人家的漢子還有理了”伸出腿就是一腳踢過去,剛跪下的張寡婦身子立馬超前撲去,頭重重的扣在了地上。

“恩…”趴在地上缱绻起來，漸漸的身下被染成了血紅。

“呀，娘，你看，張嬸嬸出血了呢”11歲的桃子還是很單純的認為那是女人的小日子來了呢，滿西一瞧，眼神眯了起來，嘴角泛起冷笑，真是說什麽來什麽，不過這樣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張叔，快叫大夫，這是要死人了？”假裝天真的向裏正建議道。

祠堂裏的人可不會像滿西這麽裝，表情實實在在的呈在臉上，有人搖着頭，臉上透着惋惜，更多的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穩穩的坐着，沒有起身幫忙的舉動。

“你..你個賤人，真是…”順着自己的胸口，李孫氏轉向那個一臉緊張的老李頭“你個死鬼，現在滿意了，啊，你這還要不要老臉啊，啊”揪着李老頭的耳朵用力的拉扯

“輕點，輕點，不管怎麽說，這也是老李家的…骨肉”

“什麽，你還敢說，你再說一遍試試..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啊”一腳踢向李老頭□，嘴裏碎碎罵道“我讓你瞎放那玩意出來，讓你放出來”

看見地上翻滾的李老頭，滿西覺得這一腳，李老頭怕是再也沒有能力偷人了吧，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呢？

“讓開一下，張大夫來了”衆人自動讓出一條道，此時的張寡婦擡起頭，衆人臉色一變，因為這張臉已經蒼白得沒有任何血色不說，嘴唇烏紫得發黑，看上去就跟鬼一樣，小孩子吓得躲到自家娘的懷裏去了。

“大夫，你看看這…”

“好的，讓我先看看”把張寡婦的身子放平，把了把脈，眉頭皺了一下，看着衆人想說啥，掃到滿西們時又忍住了“這孩子是要還是不要？”

“要，肯定要”李老大悶聲道。

“要什麽要，這孩子誰的還不知道呢？”這個孩子來的不明不白的，以後算哪個輩的都不知道，要來也是個孽障，而且是不是老李家的還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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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這可是老李家的孩子，不能這麽讓他給流掉了呀”撲過去，朝着大夫重重的一磕頭“張大夫，你救救她吧，肚裏孩子我也要，他們不認就當是我的了”李老大祈求道。

李老二聽後想說點啥，在王氏的淫威下又怯生生的低下頭去，不過那一剎，狠勁一閃而過，盡管短暫，還是被滿西捕捉到了，這李老二看不出竟是個來陰的人呢？是要對誰狠呢？

“裏正，你看？”張大夫猶豫道

“那就先把孩子保住再說吧！”接到滿西遞過來的信息，裏正想着這老李家的破事越亂越好，更何況孩子也是無罪的，明年子瑞就要參加鄉試了，就當積福了吧。

“恩，這次就算用藥保住了，也…”

“怎麽了？是孩子有啥問題不成”既然讓保住孩子，可不能讓他就這麽流掉了？

“不是..不過這三個月怕是不能下床了，這孩子還不足一個月，加上又遭…”支支吾吾說道“又遭劇烈運動，這必須得靜養才行了”

“劇烈運動？”不就是跟李老頭和李老二運動過猛嗎？哈哈哈，這張寡婦還真是個神人，懷了孩子還跟兩個男人搞，真是勁爆，熱辣啊…

想得沉入，不料頭上被人一敲“想什麽呢？”冉時彥你看這表情估計滿西想遠了…

忘進某人深邃的眼，嗔怪道“我能想啥，你想多了吧？”

好笑的點了點頭“要是不知道我說的啥，你會知道我想多了？那就是你知道我是怎麽想你的了？”

“…好吧，你贏了”

“你啊”手順勢的就想要刮某人的頭發，看了眼旁邊坐着的田氏，不好意思的伸回來，這真是長大了呢？

張大夫叫人扶着張寡婦先回去床上躺着，自己回屋裏抓藥去，見着張寡婦被人擡了出去，李老頭還在那兒捂着某個部位，嚷嚷直叫。異世醫女

“好了，孫氏，你不是要我為你做主嗎？有啥事，就說吧”

“噗”張叔還真是呢，不說張寡婦的肚子是誰搞大的，也不說李老頭半夜爬人家的床不對，只說孫氏有事讓他做主，這段數不愧是做裏正的！

“裏正..這..”好一會才從剛才的事兒中緩過來，嘴唇哆嗦道“裏正，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跪着過去，就要抱裏正的大腿，不過裏正的大腿要是有那麽好抱的話就不叫裏正了。

“好好說，這裏人多着呢，大夥都會為你做主的”

孫氏便把自己看到的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着重強調了李老大要打死她好娶寡婦進門，掀起自己的劉海，把血漬露出來“裏正你瞧，這就是那個死鬼打的，難怪他心心念着，原來是在外邊有了野種啊，裏正，這可是要沉塘的啊，你要為我做主啊”

“你個..潑婦..亂說啥..什麽..沉塘”語氣弱弱的李老頭插話道“這都..有..孩子..了.啊..裏正..你可要…”

擺擺手，聽着這斷斷續續的，裏正也知道他要說個啥了，皺起眉頭“孫氏，這孩子可是你們老李家的，而且你公公也表态了，沉塘也的确不合适”

不是不合适，是你裏正不想吧，衆人撫額無奈的想着，至于是為了什麽，看到的這麽齊全的李家人就知道了，不過衆人可沒這個膽子把這些說出來，畢竟是裏正的兒媳婦，誰敢多說啥？都是附和的點了點頭。

看着這場景，裏正很是滿意，看着跪着的孫氏“跪着幹啥，你又沒做錯什麽事，快搬個凳子坐下啊”

“噗…”裏正，你這作的态度太明顯了吧，人家都跪着這麽久了？卻見孫氏屁颠的搬過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哂笑得看着站着的李孫氏，雙手還比了一個坐的動作，李孫氏一口氣上不來，騰的一聲跪倒在地，孫氏看的更是歡樂了，冷哼道

“娘還真是識時務呢，人家裏正剛剛說沒錯事兒的找根凳子坐下，這娘就這麽跪下去，大夥都看着呢，娘是做錯了什麽事不成？”

“哼，你個賤人，我現在懶得跟你說”撐着王氏的手，站起來，待那股氣順了些後，道“裏正，這孩子留着是要做啥，是要大家看我們老李家的笑話不成”李孫氏敢打賭，這孩子要是活下來後，老李家一輩子也別想在村裏擡起頭來，尤其是那幾個還沒說親的孫子，這孩子可堅決不能要。

她能想到的，滿西會想不到？裏正會想不到？不過要是順着她的來了，裏正就不是裏正，就不是自家英子未來的公公了。

“這是你們老李家做出來的，孩子有什麽錯，你是嫌棄你們老李家的兒子孫子多了”

“哈哈哈”衆人一聽，裏正說這話還真是絕了，這寡婦肚子裏不是老李家的孩子就是孫子，誰知道真相是啥呢？

“反正這孩子不能留？”

“誰說的，這孩子我要了，娘，這可是我們老李家的孩子啊”也不知道這李老大抽了什麽瘋，就是非要這個孩子不可。

“你懂什麽，你是要毀了栓子們幾個不是”看着這不長腦子的老大，李孫氏就來氣，要不是他兩口子，這事兒也不至于鬧得人盡皆知，好氣道“這孩子，咱家是堅決不能要的”

裏正可不會聽李孫氏在這裏說這些，對着孫氏“孫氏還有啥要我做主的，今個一并說了”看了外面的天色，今晚大家怕是都別想睡覺了“還有啥提出來，一并給解決了，省事”

孫氏的臉直接笑成了朵菊花“裏正，這還有呢！”諾諾的看着衆人，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悲切些，但是由于臉拉得弧度太大，一時沒收回來，只聽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娘，這可不是我瞎編排老李家，是裏正自己要聽的”

覺得自己的聲音着實怪異，扯了扯嗓子，确定這回是真的悲切了，緩緩道“裏正，你也知道我當年嫁進門的嫁妝，這村裏怕是多少人也比不上呢，可是，這老李家沒分家，娘居然拿我相公掙的銀子去供二房的蔥子念書，到了我家樓子的時候，娘就要我們自己出，這束脩大家夥也知道，沒點銀子怎麽讀的起呢，現在我的嫁妝是花的個七七八八了，而他們倒好，覺得蔥子出息了，就開始鬧分家了，說是分家，也就是分了點田地而已，家裏的銀子，雞鴨還不是算他們的，大夥也給評評理，有這麽分家的嗎？拿着大房的銀子給二房養孩子，我們又不是沒有孩子養？”

李孫氏聽了後，強迫自己要鎮定，絕對不能氣暈過去，如了那個賤人的意，拍着大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你個孫氏啊，你這是要人家徹底把我們老李家踩踏到地裏去才高興啊，大夥可別聽她胡說啊，這老大能掙多少銀子，掙的還不夠他輸呢，我老婆子哪有拿他的銀子啊，這蔥子的束脩可都是老二鎮上幹活掙來的，還有二兒媳婦平時打絡子，繡絹花掙的，這大房哪有出一文錢錢那”頓了頓，發現很多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後接着哭喊道“分家當時就說的清楚，這銀子留着就當給我老頭子養老的，當時老三不也給了？還有雞鴨，這可是我老婆子辛辛苦苦養的啊，平時的雞蛋也是留着賣錢的”不提這件事李孫氏還沒這麽氣，想到那一籠子雞，被孫氏她爹一趟就全部帶走了，咬牙切齒道“這雞我老婆子養了一陣不說，誰知道那個賤人”指着孫氏說道“竟然夥同她爹跟大哥來把我家搜刮了幹淨，這就是你這麽當媳婦的，啊”無限之我問長生

“我的娘嘞”孫氏也學李孫氏在地上坐了起來，手拍在地上叫道“大家聽聽？自己的堂哥跟侄子來，主人吓得尿褲子不說，在屋裏躺着不出來也就算了，還不讓人帶點吃的走啊，娘，那裏可有你的親哥呢？”

“呸！！”李孫氏不屑道，有自己的親哥不幫着自己，還把自己逐出家門的嗎？

“我的娘嘞，大夥看看啊，她就是這麽對她的親哥喲，我堂叔看了可得多心寒哪！”聲淚俱下道“虧我堂叔還等着他的妹子回門到個歉呢，這就是他的妹子啊，在外面就開始呸自己的大哥”眼神看着李孫氏“娘一直說我們不孝順，這可都是跟娘學的呢”

“你個賤人，叫你誣蔑我”爬過去就要揪孫氏的頭發“大家夥看看，這就是做人家婆婆的，做人家姑姑的，啊，娘，難怪現在堂叔都不上門，這不是被你氣的”

“老大，還不讓你媳婦閉嘴，這種媳婦還是休了好！！”

“怎麽，是不是想讓他給寡婦做倒插門去，現在怕是不行了呢？誰知道那肚子的孩子是誰的，說不定我們要叫聲五弟也不好說呢？”

“你..你給我住嘴？叫你胡說”扇一巴掌過去，無奈距離遠了點，只扇到了空氣而已。

哂笑的看着李老頭“爹，你說是不？”

剛剛緩過勁來的李老頭聽到這句，看了眼李孫氏憨憨的笑了起來…

“你個死老頭，居然還敢給我笑”咕的一聲爬起來，伸出腳就要踢李老頭的關鍵部位，不料卻被緊緊的抱住的雙腿“賤人，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孩子是老李家的跑不了，誰也別想打他的主意？”

“好啊，現在你是要休了我不成？行啊，你”使勁的要抽出腳，但是被抱得太緊，氣得李孫氏臉都發紫了“你個死老頭，有種你就休了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麽休了我”

“哼，不要以為我不敢休了你，真休了你，誰還敢幫你說話不成，你大哥還會管你嗎？”

看着這一幕，滿西覺得自己的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斜着眼看着坐在上首的人，人家直接開始點頭，再點頭了，又看了眼旁邊的冉時彥，啧啧，背挺得直直的，又不是練兵，有必要這樣嗎？

主意到投過來的視線，笑道“怎麽？瞌睡了？”

滿西搖了搖頭，再看看自家大姐和二姐，一個是很淡定的看着這一切，一個嘛，臉上表情很是興奮“二姐，你這麽激動幹啥？”

“小妹，你不覺得面前這一幕很爽嗎？這哪裏是兩個人，分明就是一個李孫氏在吵架啊”順着視線看過去，一個正掙紮着抽出腿，一個坐在地上眼淚汪汪的，動作和平時的李孫氏沒有兩樣，還真是這樣呢？

“是不是這樣的，哈哈哈，這李孫氏想要贏過自己，怎麽可能呢？你說我能不激動嗎？要是打一架就更好了”在這寂靜的夜裏，桃子的一番話顯得格外突兀，衆人也仔細打量了一下坐在地上的孫氏，別說，還真有李孫氏的影子了，捂着嘴，大家哈哈的笑了起來。

“誰說我是那個潑婦樣兒了？”迅速的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理了理衣衫，重新在板凳上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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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祠堂外麥稈攙扶着一個老人走了進來，旁邊還跟着好幾個這樣的老人，裏正侄子晃了晃他，睜開眼，慢慢道“族長來了啊，來坐下吧，要不是事情緊急，也不會打擾了你的美夢”

等人都坐下後，裏正便把今晚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沒有多添一分，沒有少講一分，但是語氣嘛就是說不出得模糊了。

族長聽了後重重的一拍桌子，氣對着李老頭“這就是你們老李家的人，看看，都成啥樣子了”看了眼田氏，心裏說不出得惋惜，好不容易有個出息的了吧，又那樣了。

“裏正，這件事，你看着辦吧”李家出了這種事，族長也覺得擡不起頭來了，爺倆上了一個寡婦，還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臉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滿西覺得這群老古董不就是這樣的？現在肯定覺得愧對那群所謂的李家的列祖列宗了吧。

“族長，孩子絕不能要，這樣老李家怎麽擡得起頭來？”李孫氏立馬反駁道，依着裏正來，這可是真沒老李家的臉面了呢？

“給我住嘴，哪有你一個婦人插話的，李老頭，你就是你縱容出來的”看着地上的人，嫌棄的撇開了眼“這件事就按裏正說的做，還有…”眼神變得幽深起來“年前也該祭拜一下李家列祖列宗了，你們準備一下，這樣的人家，我們李家是容不下了？”沖吧，腹黑媽咪

這是要被逐出族譜？，衆人的神情也嚴肅起來，尤其是地上的老李頭，松開手，立馬爬到族長的腳邊“族長，不要啊，我改，我立馬休了這潑婦，族長，你可不能把我們逐出去啊”

“走開，管你休不休了她呢？這事兒我們來的路上商量好了，既然這樣那就後天開李家祠堂吧”

看了眼李老二，眼神一暗“原本指望你還是個好的，結果..還真是老李家的人呢，跟你爹一個德行”轉而望向衆人“大家也聽見了吧，這種事兒我可不希望以後李家有孩子因為這些事兒影響了前程或者親事，希望大家也幫忙解釋一下，不就這老李家就不是李家族譜上的了，他們做過的事兒和李家無關”

滿西低着頭想了一下，這古人沒事就愛整個族譜，家訓的，後輩還不敢抵抗，有族譜的人才有資格參加童試，鄉試和會試。這被逐出去後，村裏的人也基本不會和他們往來了，而且這蔥子的秀才夢怕是也泡湯了，随即想到自家大哥。

“族長，那我爹爹跟大哥？”古代只有男子才能入族譜，有族譜的人證明你死後牌位會放進祠堂，沒有族譜死後最多也是家裏的人祭拜一下，被看做孤魂野鬼，和進祠堂可是千差萬別呢？

雖然自己覺得沒啥，但是對于這裏的人來說肯定是非常在乎的，這不，自己一問，就看見自家娘的神情緊繃了起來。

摸着胡須，想了一會，族長嘆口氣道“你們家早就脫離老李家了，這是衆所周知的，既然這樣，你爹跟大哥肯定還是咱李家的人！”族長以為這李家要抱養一個孩子，畢竟這明子沒了，偌大的家業需要兒子來傳宗接代。

滿西知道自家爹爹跟大哥入不了族譜的原因是因為不是自然死亡的，連個屍體都沒有，祠堂也不會給他們立牌位，不過還好沒有屍體，不然這烏龍可就鬧大發了。這麽一想，滿西覺得不就是一個放排位的地方嗎？至于條件還這麽苛刻？

但想到自己不是穿來的嗎？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嘴裏陣陣有詞道“剛才都是我胡說的，不要怪我哦，我覺得祠堂很了不起，值得重視”

看着那小臉糾結的模樣，冉時彥覺得這滿西腦子裏到底在想些啥呢？一會歡脫，一會嚴肅的，不過這樣才覺得真實不是嗎？

被族長甩開的李老頭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看見同樣愣了神得李孫氏，撲過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讓你個潑婦撒潑，現在好了，老李家這樣你高興了，啊，賤人，你現在高興了吧”

這次李老頭終于崛起了一把，可李孫氏就遭殃了，頭發被扯掉了一大把不說，身上不斷傳來李老頭的拳打腳踢，痛得嘶嘶的大喊，旁邊也沒個過去幫忙拉的，因為同樣傻掉的還有王氏跟李老四，兩人都呆呆的望着族長。

好一會後，估計李老頭是打累了，松開手呼呼的喘着大氣，李孫氏直接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打的，衆人看着這麽一場戲就這麽落幕了，有人直搖頭，有人直呼不過瘾，此人必是滿西跟桃子無疑。

裏正看着大家也差不多了“行，今天的事兒總的解決了不是，這張寡婦雖說是張家人，但是既然懷了老李家的孩子沒有還留在張家守寡的道理？”眼睛掃過李老頭“這孩子是你們老李家的跑不掉吧，你看看你們誰認了，也不用說做小妾了，直接給個平妻吧”

衆人倒吸一口冷氣，這随随便便的就有了個平妻的位置，大戶人家這樣的也只是一個小妾而已啊？

“李老頭，你怎麽看？”

“就按裏正說的辦吧，那孩子一定是我的，我認了！”

“不，爹，那孩子…”

“給我住嘴，是不是被逐出族譜了還不夠，現在是村子也不想待了？”裏正的嗓音緩緩的傳來。

李老大現在是想說個啥也不敢張嘴了，只是低着頭，明顯的不服氣。

“行，那就擇個日子擡寡婦進門吧，現在多了個人照顧你，李老頭，恭喜啊”

笑嘻嘻的激動着的李老頭，看到旁邊族長時，笑容暗了下去，貌似又覺得不禮貌，牽強的扯出一個笑容“謝謝裏正了…”

“噗..”這李老頭不會真的以為現在是享齊人之福的時候吧，該說他樂觀呢還是說他傻好？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好忙，趕作業，留評的妹子，積着下次一起感謝了噶

好希望快快放假吧，期末累成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