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逅
第四天,游輪抵達新加坡做短時間上下客,預計停留三小時。岳鋒算了算時間還來的及,和姐妹倆說有點事兒要辦就急匆匆的下了船,打車向市內奔去,他是給姐兒倆買定婚戒指去的。事情辦的很順利,兩小時後他就返回到碼頭。
這時,一輛出租車駛進碼頭,直接開到離游輪舷梯最近的地方停下。司機先從後備箱搬下一輛輪椅,再将車門打開,一個年輕的西方少婦吃力的移坐到輪椅上。岳鋒注意到,輪椅上的少婦很漂亮,氣質高雅,年齡估計與伊蘭姐妹倆差不多,看樣子是個有錢人的夫人,只是她身旁再無他人。這時游輪上放下一個專為接送行動不便旅客而準備的類似電梯般的吊艙,司機将行李一一搬進去,再把少婦的輪椅推進去,船員核對船票無誤後就操作吊艙向上升去。吊艙剛升到一半,出租司機手裏舉着一個精致的女式化妝箱喊叫着跑了過來,輪椅上的少婦也聽到了司機的喊聲,急得用英語沖下邊的司機喊叫,但吊艙還是徐徐向上升去,讓她毫無辦法。
岳鋒見狀和司機講明自己也要上船,可以把化妝箱交給他帶上去,司機将信将疑的望着他,岳鋒把自己的船票給司機看了他才猶豫的把箱子遞過來。岳鋒朝吊艙裏的少婦做了個手勢,表明自己把化妝箱帶上去,少婦明白了岳鋒的意思,神态輕松了許多。幾分鐘後,化妝箱就交到了她的手中,不等少婦感激,岳鋒已經徑直走了,讓少婦在一旁若有所失。
晚飯後,岳鋒送伊蘭、伊雪到美容店去做美容,自己就近找了個酒吧邊等姐兒倆邊消磨時間。他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了下來,要了一杯馬提尼慢慢喝着。
“先生,能打擾您一下嗎?”一個女人用英語問道。
岳鋒定睛一看,正是白天那位輪椅少婦,忙起身用英語回答道:“打擾談不上,女士請。”
“白天的事沒來得及謝謝您,我失禮了!”少婦誠懇的說。
“區區小事,不過舉手之勞,何足挂齒。你想喝什麽?我請客。”岳鋒微笑的回應道。
“真不好意思,本來是想感謝您的,卻讓您請客,那來一杯雞尾酒。”
少婦的突兀來訪有些出乎岳鋒的意外,在等服務生上酒的空當,他仔細打量着眼前的這個西方美人。一襲白色的絲質高檔連衣裙妥貼的包裹在曼妙的身體上,外邊還套了一件白色镂花短杉,長長的裙擺下露出一雙白色的半高跟鞋,整個人顯得冰清玉潔。細心的岳峰從少婦擺放在輪椅踏板上失控和內翻的腳形看,馬上斷定少婦和伊蘭一樣都是截癱,而從她使用矮背輪椅上來分析,估計她截癱的平面不是太高,可能也就在腰部左右。看着這麽貌美的女人癱瘓在輪椅上,頓時讓他心生愛憐。
“我叫喬伊娜.麥瑞,美國人。你是日本人?”瞧着一身西裝革履、彬彬有禮的岳鋒,少婦随口問道。
岳鋒不卑不亢的回答道:“麥瑞女士,我叫岳鋒,是中國人。你從哪兒看我象日本人?”
麥瑞略感吃驚的說:“你是......中國人?不象!不象!”
岳鋒反問道:“不象?那在你們西方人的眼裏,中國人應該是什麽樣子?”
麥瑞有些遲疑、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說不上來。”
岳鋒調侃道:“很多西方人沒有到過今天的中國之前,在他們的思維世界裏,今天的東方,尤其是古老的中國,至今可能還是一片蠻荒之地;中國人還是留着長長的辮子、身着長袍馬褂的落後民族。對嗎?”
麥瑞聽出、也看出面前的這個中國人不是一般人,臉帶歉意的說:“對不起,岳先生,對于中國我了解的并不多,只是過去聽我......丈夫講過一點。他說,中國是一個很封閉的國家,還很窮。人們的穿着都是清一色的灰或是綠色......”說到自己的丈夫時,麥瑞的眼裏掠過一絲悲傷。
岳鋒沒在意的繼續說:“你丈夫說的沒錯,可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中國,而不是現在的中國。呵呵,三十多年前的事兒了,那時你還很小......”
麥瑞“撲哧”一聲笑道:“那時還沒我呢!”
岳鋒禮貌的道歉道:“麥瑞女士,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打聽你的年紀,按你們西方的規矩,打聽女士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
麥瑞說:“沒關系,現代西方的年輕女性已經不太在意別人問自己的年齡了。”
“麥瑞,你一個人出來旅行?你丈夫呢?”岳鋒好奇的問。
麥瑞的眼神暗淡下來,停了一會才幽幽說道:“他在兩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岳鋒知道自己的話勾起了她的傷心事,知道接下來不好收場,就說:“對不起,麥瑞,我不知道,讓你傷心了。”
麥瑞露出一絲苦笑說:“沒事,都已經過去了。”
“麥瑞,我還有事兒,先告辭了。再見!”岳鋒只想趕快擺脫尴尬的局面,匆匆告辭走了。
麥瑞目送這個頗有內涵的中國人離去,自己一人呆呆的坐在那裏,回味着剛才兩人的對話。抛卻白天岳鋒為她送回化妝箱一事不論,就晚上酒吧裏二人短短的交談,麥瑞不否認,這個中國人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事兒就那麽湊巧,第二天晚上,岳鋒鬼使神差的獨自又來到了這個酒吧。他意外的發現,麥瑞還坐在昨天的那張桌前,而且明顯是在等自己,目光不停的朝門口張望。見到岳鋒,麥瑞的眼睛一亮,用手勢向他打着招呼。
岳鋒明白她是在等自己,微笑的走過去說:“麥瑞女士,不知昨晚睡的可好?但願昨天我的魯莽沒有打擾到你的睡眠。”
麥瑞笑着說:“過去的事就不提了,今天我請客。岳先生,你喝什麽?”
岳鋒依舊坐在她對面說:“那好,來一杯馬提尼。”
兩人閑聊了幾句後麥瑞問:“岳先生是做生意的?”
岳鋒故做糊塗的說:“做生意?噢......對對對,我是做生意的。”
麥瑞懷疑的笑着說:“我看,你還是不象做生意的。”
岳鋒是個直腸子,不愛拐彎抹角,他掏出自己的名片遞給麥瑞道:“這次你猜對了,我确實不是做生意的,我是造汽車的。”
“中國東方汽車股份公司;董事長:岳鋒!”麥瑞念完名片上的這行字,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岳鋒逗她道:“怎麽?這次還是不象?”
這時,麥瑞的臉上呈現出一種極為複雜的表情,她目光游離,仿佛自言自語地說:“他是造汽車的?他為什麽會是造汽車的?”
“我怎麽就不能是造汽車的?” 岳鋒不明就裏的問道。
聽到岳鋒的話,麥瑞有些惱怒的将名片往桌上一扔道:“我恨你們這些造汽車的。”
岳鋒大惑不解的問:“這是為什麽?”
“因為兩年前,我丈夫就是死于一場車輛發生故障的車禍,而我也在那場車禍中雙腿癱瘓,成了殘廢。想想真可笑,上百萬的豪車也會出故障、而且是致命的故障。要是這個世界沒有汽車,我丈夫就不會死于非命,我今生也不會坐在輪椅上。所以我恨你們這些造汽車的人。”麥瑞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這番話。
真相大白的岳鋒覺得,麥瑞是因丈夫去世和自己殘疾而産生了心理偏激,就語氣溫和的開導道:“麥瑞,首先,我對你丈夫和你的不幸深表同情,但把你們的不幸都怪罪于所有造車的人似乎有失公平。舉例來講:九十多年前,名揚世界的泰坦尼克號首航就沉沒于大海,1500餘人葬身海底,那這1500多人的冤魂該去怪誰呢?是怪罪泰坦尼克號還是怪罪造這艘船的人?時至今日,人類不僅沒有因為泰坦尼克的沉沒而不再造船,而是造出了比它更大更好的船;而人們也沒有因為泰坦尼克的沉沒而不再乘坐輪船。今天你乘坐這艘豪華游輪,難道就不怕再遇到一次泰坦尼克的遭遇?因為你不怕了,因為你相信不會再有泰坦尼克這樣的悲劇發生,所以你勇敢的登上了這條船。”
岳鋒的話讓麥瑞無言以對,她承認這個中國人說的對,但她一直擺脫不了那次事故在心裏留下的陰影,對有些問題無法釋懷,常常出現心理偏激,岳鋒的開導讓她心頭敞亮了許多。
從麥瑞的表情上岳鋒知道,開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他趁熱打鐵道:“人類發明的各種東西都是有利有弊,再高端精尖的東西也不敢保證就不出問題。就象你們美國的“挑戰者”號飛船,那麽昂貴的高科技産物不也同樣出了事故!”岳鋒停了停裝出委屈狀并開玩笑似的說:“再說,你要恨應該去恨那些發明汽車的人,而不該恨我們這些造汽車的人啊!你說對嗎?”
最後這幾句話把麥瑞逗笑了,看來她心裏的陰雲在逐漸散去。
岳鋒變得有點沉重的說:“車禍不光給你造成了殘疾,也給許多人釀成了不幸......麥瑞,願意聽我講個故事嗎?”
“願意,你講吧!”麥瑞來了興趣,她很想知道這個中國人會給她講述一個什麽樣的故事。
岳鋒就把自己和伊蘭、伊雪的故事講給她聽,從小時候一直講到現在,只是沒講現在他與姐妹倆的關系。最後他說:“你看,這個當姐姐的為我的公司出差而發生了車禍,最後雙腿癱瘓了;做妹妹的為我的公司去讨公道,反而被她的前夫開車壓斷了雙腿,最後不得不截肢。她們都是被車禍所傷害,可她們沒有去怪發明汽車的人,更沒有怪象我這樣的造車人,而是繼續和我一起造車。現在,她倆一個是我的CFO,一個是我的公關經理。麥瑞,從這個故事裏,你覺得能給你帶來點什麽?”
“太感動了,太感動了!真想見見這姐妹倆。”麥瑞禁不住用手絹連連擦拭奪眶而出的眼淚。
岳鋒說:“這很容易,今天有點晚了,明天就能讓你見到她們,因為她倆也在這條船上。”
“真的,那太好了!”麥瑞高興的叫起來。
“麥瑞,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兩人出了酒吧,麥瑞指着路,岳鋒推着她邊走邊聊,來到她的客艙岳峰才看出,麥瑞的船艙與自己的船艙正好在同一層,而且相距很近。
岳鋒笑着說:“看來咱們很有緣啊!我也住在這一層,而且離你很近。好啦,咱們明天見。”
回到房間,岳鋒毫不隐瞞的把認識麥瑞的事和姐妹倆說了,并讓她倆明天去見見麥瑞,再好好和她聊聊,多安慰一下她受傷的心靈,姐兒倆高興的答應了。
第二天晚上,當岳鋒推着伊蘭、帶着伊雪出現在酒吧時,麥瑞早已等候多時了。見到故事中的姐妹倆,麥瑞按西方的慣例親熱的與姐妹倆親吻擁抱,然後拉着姐兒倆的手上下打量,不住的稱贊伊蘭、伊雪是她見過最美的東方女性。姐妹倆在心裏也驚豔麥瑞的美貌,是個少見的美人胚子。短短幾分鐘後,三個女人就象是久別的老朋友一般親熱的聊了起來。此間岳鋒很少插嘴,只是微笑的看着她們,默默的喝着酒,他希望女性之間能有更多的共同語言和話題,而他的目的很快就達到了預期的效果。麥瑞和伊蘭都是截癱,她倆就癱瘓後的心理狀态、康複與鍛煉、預防尿潴留、褥瘡等方面互相交流經驗,彼此都覺得互有受益;麥瑞與伊雪殘疾情況歲不同,但她對伊雪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大感驚訝,倆人對殘疾後的穿着打扮、時尚潮流、心态開放等各方面也相談甚歡。
都說女人有第六感覺,其間雖然岳鋒很少插話,但麥瑞從姐妹倆看岳鋒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以及甜蜜的表情上,已經看出他們三人的關系非同一般。她從心裏羨慕他們,她覺得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岳鋒配得上這姐妹倆,而姐妹倆無論是否身有殘疾也配得上岳鋒。
從伊雪撒嬌似的叫岳鋒“哥”的語氣中,聽不懂中文的麥瑞好奇并試探的問岳峰:“她稱呼你什麽?”
岳鋒說:“她叫我哥哥。”
麥瑞若有所思的說:“Brother,Brother。”
接下來的日子裏,麥瑞與三人過的很愉快,仿佛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岳鋒也知道了麥瑞的很多事。麥瑞比伊蘭、伊雪小三歲,年屆三十。在美國加州大學畢業後找了份工作,幾年後,她與大學同學傑克.哈裏森結了婚。傑克的家境很好,父親是一家大公司的總裁,但傑克是個浪蕩公子,一天到晚只知道花天酒地、喝酒飙車。就在他們結婚剛滿一年時,一天,傑克拉着麥瑞開着新買的法拉利跑車又去飙車,哪知這輛新買的車剎車突然失靈,失控的法拉利在高速公路上撞到中間的護欄後連翻幾個滾後才停住,傑克當場氣絕身亡,麥瑞被甩出車外摔成重傷,送到醫院搶救後才保住了性命,但雙腿癱瘓已成事實。事故發生後,傑克的父親唯恐麥瑞将來會以兒媳的身份繼承他們家的財産,就和她直接攤牌,答應給她一筆錢,前提是離開傑克家。此外,保險公司為這次事故也賠付了麥瑞一筆不菲的錢。看夠了世态炎涼的麥瑞不願再呆在傑克家遭白眼,毅然離開了他們家,獨自搬到紐約居住。
岳鋒問她今後有什麽打算。
麥瑞郁悶的說:“我不缺錢,不愁吃穿,整天無所事事,也不知道未來該怎麽辦!岳鋒,你給我拿個主意吧!”
岳鋒問:“你在大學學的什麽專業?”
“我學的是法律。”麥瑞答道。
“取得律師資格了嗎?”
“沒有,畢業後我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了幾年,給一個律師當助手。”
“那對美國的法律你應該比較了解,對嗎?”
麥瑞說:“基本上比較了解,因為美國各個州的法律都有所不同,如果打起官司來,則要看具體案發地所屬州的法律來采取相應的法律對策。哥,你問這些幹嘛?”
岳鋒笑着說:“如果将來我的公司在你們美國遇到麻煩,好找人幫忙啊!”
麥瑞好奇的問:“岳鋒,我早就想問你了,你們這次到美國去幹什麽?”
岳鋒說:“知道羅姆汽車公司嗎?”
麥瑞說:“知道,是個老牌的汽車廠,據說近況不好。不過最近這些年美國的汽車市場大部份都被日本車占領,美國各家汽車公司的日子都不太好過。”
岳鋒說:“我們這次就是來收購羅姆汽車公司的。”
麥瑞張大了嘴吃驚的問:“你是來......收購羅姆的?”
岳鋒打趣的說:“怎麽?這次我還是不象?是不是覺得你們美國企業讓中國人給收購了,心裏不是滋味?”
麥瑞心裏承認低估了岳鋒,不好意思的笑着說:“我只是沒想到你的胃口這麽大,生意都做到美國來了!其實對于美國的工人們來講,只要有人發工資,才不在乎誰是他們的老板呢!”
岳鋒腦海中有了個想法:“麥瑞,如果我收購羅姆成功,今後它就是東方汽車的子公司。做為一家中國公司,将來如何遵守美國法律、避免麻煩,就需要找一些懂行的人給我們指導,未雨綢缪嘛!假如你願意,在你身體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可以先到羅姆的法務部做法律助理,如果今後你取得了律師資格,我還可以聘請你當羅姆的律師。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我們收購羅姆成功。你看如何?”
岳鋒的這番話如同給麥瑞指出了一條光明之路,她眼裏噙着興奮的淚花說:“看來我這次出來是正确的,讓我認識了你們這麽好的人。回去後我就準備相應的法律資料,随時等候你的召喚。”
十五天的海上航行說快也很快,幾人游性正濃時,海洋綠洲號即将結束這次航行。在抵達美國的頭天晚上,伊蘭看出麥瑞有些魂不守舍,情緒低落,暗示岳鋒去安慰安慰她。
岳鋒來到麥瑞的房間,對窗而坐的她迅速拭去眼淚,強顏歡笑的轉過輪椅。
“麥瑞,怎麽了?看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兒。”岳鋒關心的問道。
麥瑞低頭道“沒什麽,只是想到明天就要分別,心裏有些難受!岳鋒......你能抱抱我嗎?”
面對她的要求,岳鋒不忍拒絕,生怕再一次傷害到她。他慢慢走近麥瑞,抄起她的腿彎,輕輕将她抱在了懷中。麥瑞的上身熱情似火,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着,岳鋒甚至能看到她深深的乳ru溝和快要鼓出來的兩個尤物;而形成極大反差的是她的下半身,冰涼的手感告訴他,麥瑞雙腿的肌肉萎縮已經比較明顯,纖細的小腿自腿彎以下在空中無力的飄蕩,已嚴重足下垂的雙腳上穿着一雙白色細帶涼鞋,到也頗顯性感。
麥瑞突然緊緊摟住岳鋒說:“岳鋒,我已經愛上你了,而且不可救藥。你不要說話,聽我說完......我知道你心裏裝着伊蘭和伊雪,沒有我的位置,她倆也值得你用一生去愛、去好好照顧她們,我不會和她們搶奪,但我會在心裏默默的愛着你。今後,你只要知道在大洋彼岸還有一個愛你的人就夠了,其它我再沒有別的奢求,請你允許我有愛你的權利。好嗎?”
岳鋒慢慢湊近那滿是淚痕的臉說:“麥瑞,與你相識是一種緣分,否則茫茫人海中怎麽能夠這麽巧咱們就認識呢?你是個好女人,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你,但你應該有更好的生活。這一生我已經對不起伊蘭、伊雪她們姐妹了,不能再對不起你。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你能過的幸福,如果你得不到我的愛而痛苦一生,那我也會痛苦一生的。人生如同這大海,有波峰也會有低谷,只要走出低谷,前面就是光明的未來。我希望下次再見到你時,天空會變得更藍。”
“嗯,我聽你的。我們還會再見面嗎?”麥瑞生怕再也見不到岳鋒似的問。
岳鋒安慰她說:“如果收購順利的話,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好了,早點休息吧!”
他把麥瑞放到床上,為她脫下涼鞋,拉過被子蓋好,在麥瑞不舍的目光中離開了她的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姐妹倆都在等他。
伊雪略帶醋意的說:“呦,怎麽沒帶個三夫人、四夫人回來啊?”
伊蘭打斷妹妹道:“伊雪,胡說什麽!岳鋒不是那樣的人。”
伊雪小聲嘀咕道:“本來嘛!自從來了那個麥瑞,他心裏哪還有我們這個原配!”
岳鋒知道這幾天怠慢了姐妹倆,伊蘭知道自己是什麽樣的人,心裏大度,不會猜忌自己;伊雪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有點小性子,發幾句牢騷也就過去了,但他不想對姐妹倆隐瞞一切。
他把麥瑞對自己的感情和自己的态度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姐妹倆,最後他說:“我的心裏只有你們倆,再不會有別人的位置,你們放心吧!”
姐妹倆從岳鋒的話裏聽出了他的坦誠,都甚為感動,伊雪更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岳鋒為緩和氣氛,故意用京劇的念白逗二人道:“二位寵妃,今晚誰來陪王伴駕啊!”
姐妹倆都笑了,幾天前三人一起交歡的情景歷歷在目,她倆抿着嘴直樂......
見二人只笑不語,岳鋒轉過身去裝出無奈的樣子道白:“看來,今晚朕要孤家寡人了哇!”
只聽身後的姐妹二人也用京劇念白說道:“臣妾恭迎皇上!哈哈哈......”
......
一番纏綿悱恻又激烈酣暢的雲雨之後,岳鋒撫摸着姐妹倆光滑的後背嘆道:“咱們的蜜月還沒度完就要到目的地了,迎接我們的将是一場鬥智鬥勇的較量,恐怕難得再有今日的幸福時光了,真是對不起二位夫人。回國後我不但要給你們補上婚禮,也一定要補上這個密月。”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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