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想問什麽？

“看我做什麽，吃飯。”顧裴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拿起筷子吃起來。

顧裴修的聲音勐地喚回寧熠跑遠的思緒，他微微眨了眨眼，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危險，這才把視線放在飯菜上。

飯菜看上去都挺不錯的。

他是真的餓了，飯菜都不是很燙了，雖然味道差了一點，但是不妨礙他的胃口。

顧裴修起初沒怎麽吃，瞧見寧熠吃飯的模樣，感覺飯菜很好吃的樣子，也不由自主的多夾了幾口放嘴裏。

一直到吃完，兩人都沒有什麽話說。

寧熠吃飽之後，見顧裴修還在吃就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等。

顧裴修放下筷子，“想問什麽？”

寧熠聞言，立馬問道：“祝柔冰是怎麽回事？”

顧裴修擡手收拾桌上的殘骸，寧熠也伸手幫忙。

顧裴修整理桌面，簡單的解釋：“那是畫皮鬼，披着人皮的惡鬼，真正的祝柔冰已經死了。”

寧熠不意外，祝柔冰那樣子怎麽看都不是人。

他抿了抿唇，想起她在巷子裏說的話，“在A市出現的掏心兇手是她吧！”

“嗯，畫皮鬼所用的新皮每七天需要吃人心來保養，否則會蓋不住它身上的陰氣。”顧裴修将剩餘的飯菜盒子都扔進垃圾桶。

寧熠的視線跟着顧裴修移動，聽這話覺得不對，“不是吧，我之前就看到她身上有陰氣了，本來還以為是她身邊有鬼。”

顧裴修走進廚房洗手，“那是畫皮鬼身披人皮本身存在的特性，只是陰氣淺淡，就像你說的那樣，不足以讓人以為她就是畫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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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熠靠在桌邊，“那畫皮鬼是怎麽來的？”按照顧裴修說的，那畫皮鬼應該是最近才出現的，因為掏心兇手就是近來出現的。

“很久之前就存在了，道行很高，幾百年前被九玄天師封印。而前不久，考古隊在C市尋到一個古墓，有一幫盜賊盜取了裏面的文物，其中就有一個封印着畫皮鬼的花瓶。”

寧熠恍然大悟，“這個新聞我知道，也就是說，是那些盜賊把花瓶打破了，把畫皮鬼放出來了！”

“對。”顧裴修颔首。

“那畫皮鬼死了嗎？”

顧裴修靠着洗手臺，眼底閃過一絲厲戾，“被帶走了，不知生死。”

“畫皮鬼居然還有同伴！那豈不是很危險……”寧熠驚詫，說着說着見顧裴修面若寒霜，不由得閉了嘴。

沉默了片刻，他還是遲疑的開口：“我昏迷之前祝……畫皮鬼要殺我，是不是玉佩發揮了作用？”他摸上胸口的玉佩，最後他只模煳的記得有一抹紅光浮現在眼前。

“準确的來說是紅繩，玉佩只是幫你多吸收一些陽氣和維持紅繩力量的作用，紅繩能在你危險之際幫你擊退鬼怪，但是……”顧裴修直起身子來，打開冰箱，“你要喝什麽？”

顧裴修的話題跳轉的太快，讓寧熠不自主的愣怔，頓了一秒後才說：“白水就好。”

然後寧熠才想起來問：“但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