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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最後章澤強是被人擡着出去的,經荀修霖這麽修理一頓,他這回算是長了記性,也怪自己倒黴,招惹了馮家那丫頭。
徐訴知道事情的因果後,沖着荀修霖調侃道:“老三,這會兒氣也消了吧。我當你為啥非得親自對付這種人,沒想到還是為了一女人,将他丫抽得這麽狠。你行啊,倒是很少有人能讓你有這麽沖動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在國外呆了幾年修身養性不少,沒想到還是那麽個暴脾氣。”
坦白說徐訴真沒見荀修霖對哪個女人這麽上心過,倒是有不少女人排着隊等他,荀修霖年輕氣盛的時候和一幫損友到處給荀老爺子添亂,至于中間有過幾次感情也是無疾而終,當初年紀輕輕心比較野,根本沒哪個女人能管得了他,後來又被家人送去新加坡管理宜正的分公司,回京後也沒見他和誰傳出過什麽事情。
荀修霖當時不以為意的反駁了回去:“要是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麽男人。”
徐訴聽他這麽一說心想這事可麻煩了,提醒了句:“那馮家小丫頭可是慕勳的親侄女兒,你和人家慕勳是好哥們兒,以前我們見你挺照顧她的,還以為是看在慕勳的面子上,沒想到你那時候就看上人家了,看來這算盤還打得挺精的,這要是讓慕勳知道了,你打算怎麽辦?”徐訴的一番話無疑是給他當頭棒喝。
荀修霖也沒把中間和亞彤相處的事告訴徐訴,只是随口回了句:“這些我心裏都有底,只是咱們整章澤強的事情,千萬不能讓慕勳知道。”他這麽做也是在意亞彤的想法,那晚她走投無路的才來找自己,擺明了是不希望讓馮慕勳知道,不然指不定又得出什麽亂子。心想反正自己遲早會向馮慕勳攤牌,他才不管這勞什子侄女和輩分,況且他也沒答應過馮慕勳不去染指她,更何況自己現在還真看上她了。感情這東西就是這麽莫名其妙,想逃避都難。
那晚那次章澤強被打事件後,徐訴幫荀修霖将這事兒給瞞了下來,關鍵是這事兒捅大了也不好,更也沒傳到馮慕勳的耳中。
章澤強傷好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電視臺找亞彤,雖說章澤強的公司在她們臺一直投資了不少廣告費,不過他的冒然到來卻讓她大為驚訝。
“亞彤,那晚的事……對不起,我喝高了就犯渾。不該對你動手。要是你覺得不解氣,自己打我一耳光也行。”章澤強低聲下去的向她解釋,試圖能夠讓荀修霖間接放過他。
亞彤還真沒想到章澤強這次來找她,還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語氣唯唯諾諾,姿态也顯得極為卑微,當時還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什麽意思,先打我一巴掌,再向我認錯?”說到這裏她輕忽的笑了笑,似乎覺得很不可思議,于是繼續說:“ 你怎麽了?”
“不是你讓宜正的太子爺來報複我麽。你總得讓他給我條活路。你要我怎樣做你心裏才能舒坦,我都照辦。”說完又見章澤強自己抽了自己幾耳光,沒辦法,誰讓他的命脈都掐在荀修霖手中,荀修霖說什麽他就照做行了。
本來她也在納悶章澤強好端端的怎麽突然會轉性向她認錯,原來這一切真是荀修霖在背後替她撐腰,因為他心裏一直都知道,所以才不問她,只是她不記得自己何時跟他提起過章澤強這個人。
想到這裏她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既感激荀修霖對她的關照,又覺得自己最自卑的東西讓他得知了,心裏邊總會有些難受。
她也懶得打他,看着章澤強自己抽自己幾耳光,沒什麽反應。因為她覺得和章澤強這樣的人渣動手還不如為自己省點力氣,亞彤想了想望着他說道:“你必須同意和我媽簽字離婚,還有包括我媽在財産分割方面提出的任何要求,你都要答應。”
***
春節過後,各大院校已經開始藝考報名,大部分藝術院校還需要網上報名加現場确認,畫室的大部分學生都報考了亞彤學校的設計系,還專配了一輛送考生去美院的大巴,今天恰好是周日休假。亞彤受畫室負責人之托,将考生送去考場。
待學生們上車後,亞彤拿着花名冊點名。一同來送考的人還有翟湛,在送考前畫室的負責人發短信告知了她今天陪她送考的人是翟湛。只是翟湛的侄女梓青并沒參加藝考,而是等着今年考附中。
翟湛正在車內和她一起清點人數,自那日她和畫室的老師說清楚他們倆的關系之後,便鮮少有人拿他倆打趣,這陣子翟湛對她的糾纏也少了。
“人都到齊了,走吧。”翟湛沖着司機囑咐了句,望了望座位上的亞彤,沖着她會心一笑,在走到亞彤的身邊的坐下。
此時亞彤正閉目養神,并不打算和身邊的人說話,昨晚忙着給學生上設計課加之囑咐了一些考試的注意事項,弄到很晚才睡,翟湛看她神色疲憊倒也識趣的不再打擾她。
考完了上午兩場的素描速寫考試就會有人來接班。亞彤站在門口,等着學生出來一起讨論今天上午的考題。
這時的荀修霖從馮慕勳口中得知亞彤今天會去她們學校送考,于是将近中午時分就趕到了亞彤的學校,為了等她好不容易在對面占了個車位,因為今天考試的原因,交通也變得極為擁擠,還有不少在京的學生是家裏開車接送的。
他今天也順道接她去吃飯,這丫頭被他拒絕之後就一直有意無意的躲着他,大年三十那點事兒過去後兩人之間也鮮少有聯系,如今他已經确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總不能讓這丫頭以為自己冷落了她,也該讓她也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考完後
許多考生背着畫袋從校門口出來,個個都是神色哀怨,愁眉苦臉的。
亞彤問道:“考得怎麽樣?”
“還行,題目是書房一角,我反正盡力畫完了。馮老師,是不是美院的題目都這麽奇葩?”學生出來滿臉愁色的對她抱怨。
亞彤聽後,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拍拍她的頭解釋說:“當年我考試的題目是用彩虹兩個漢字的幾何形體立體還要組成一幅畫面。我那時心裏一點譜都沒有,你這個起碼還見過實物,心裏有底兒,別擔心。”
翟湛見狀急忙湊了上來将手搭在亞彤的肩膀上,沖着對方笑着安慰道:“既然考完就別想太多,調整心态下午色彩更加要好好考。許老師已經來接班了,我和你家馮老師就先走了,記得下午要好好考試,心态平和最重要。”
亞彤還真看不出來,平時翟湛這人沒什麽中聽的話,想不到勸起人來還是有模有樣的,看着翟湛将爪子刻意放在自己肩膀上,心情不悅的退後一步。翟湛也當做無事人樣,沖着她讪讪一笑。
只是兩人這一幕恰好被車內的荀修霖捕捉到了,他見狀本能的擰緊眉頭,雙手握拳,指關節瞬間泛白,連手背上的青筋也隐約可現。此時亞彤和翟湛兩人并肩而立正在和周圍的學生有說有笑。更可氣的是翟湛居然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這副毫無違和感的畫面不知怎麽看在他眼裏,卻很不舒服。
他不是不知道翟湛的為人,想要什麽都會不擇手段的弄到手,畢竟自己曾拒絕過亞彤,這一片刻的恍惚荀修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拿捏不準了,不得不承認翟湛和她在年齡方面兩人确實沒有差距。可他荀修霖在乎的女人怎麽能讓別人觊觎!
前面的司機老程似乎發現了動靜,偷瞄了一下後視鏡的荀修霖臉色極其陰鸷,試探性的問道:“荀總,要不要先下車将她接過來。”
荀修霖默了幾秒沒說話,目光在下一秒瞬間變得淩厲無比,可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這時他好整以暇的靠在座位上,冷靜的掏出手機撥電話。
亞彤看來電顯示是荀修霖,當即避開翟湛向前走了幾步,心情愉悅的接過電話:“三哥。”
“現在有空麽?我們一起去吃午飯。”這次他很自然的用上我們二字,仿佛他們倆早就開始了一樣。
“嗯,有空,學生剛好考完,可以交班了。”
“嗯,”他點點頭,微微側目透過綠色車窗玻璃,定格在前方的翟湛身上時,嘴唇緊抿,瞬間将掌中的手機又握緊了幾分,蹙眉沉聲回了句,“我看到你了,你讓翟湛先走吧,我在你對面。”
說完後他就直接從車裏走了出來,也不顧翟湛的在前方眼神詫異的看着他們倆。
“哥,你……你來接她?”翟湛在一旁面色驚訝的望着他。
“我接她去吃飯。”荀修霖似乎不想和他多做解釋,只是紳士的為亞彤拉開車門。關上車門後,他神情凜冽的望了翟湛一眼。似乎在警告他,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以後少打她的注意。
亞彤也沒注意這兄弟倆在暗自較勁,上車後,荀修霖望着她故作淡漠的問了句:“你和翟湛很熟?”
“還好,他侄女是我的學生。”
“他把梓青弄到你那畫室了?”
亞彤點點頭,又繼續說:“要不是翟湛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們是表兄弟,當時覺得這事兒真是有點巧。”她還沒明白荀修霖的意思,就全盤托出他和翟湛的認識經過,還将翟湛纏着她的那段給省略了。
荀修霖現在的心情本來還算不錯,可聽她說完後,又陰沉着臉悶了很久。這時他還是沒開口說話,嘴唇緊抿,似乎又竭力掩飾着自己的情緒。
閉目默了半晌後他語氣淡然的回道:“嗯,以後別和他在在一起。”因為我會不高興。後面那句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兩人還在适應期。
有妹子問,三哥如此生猛【瞬間讓我補腦了三哥一夜幾次郎的形象】打算什麽時候有肉湯。。嗯,放心,肉什麽的到時候會有的。初夜神馬當然不宜太生猛,你們懂得,我就不明說了。
三哥還米有好好為彤彤肝腸寸斷一把,怎麽能讓他這麽容易就吃到肉。
妹紙們冒一下泡。冒泡的會有肉次。還有留言滿了25個字的,我都送了積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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