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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小,只有中間一架雙人床,旁邊放着桌案和一架藤椅。唯一值得開心的是落地窗之外還有一個陽臺。站在陽臺上望出去,依然可以看到夜色中的山巒,外與天際,四望如一,是一種樸繡無華的韻味,大開大合,讓人胸襟舒展。

山上的風有些涼,禾藍抱緊了胳膊,白潛從後面抱住她,把頭枕在她的肩膀上,柔軟的發絲一點一點摩擦着她的臉頰。

“別鬧。”

“我怎麽鬧了?”白潛分明是笑着的。

禾藍道,“時間不早了,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登山。”

“又不是去工作,幹嘛這麽急?這麽早睡,我怎麽睡得着。我想幹點別的……”他的手伸到她的衣服扣子上,輕輕地解開了上面的一個扣子。

禾藍分外緊張,他的臉就在她的側臉旁,清俊秀麗,有種少年人獨有的青春和潤澤,讓她的心跳地很快。

白潛一手拉上了陽臺上的窗簾,把她打橫抱起,平放在冰冷的地磚上。身子一接觸寒冷,禾藍都忍不住打了個顫。

“很冷嗎?”他在上面看着她,“那你抱我啊,我很溫暖。”

禾藍沒有說話,面頰緋紅,仿佛喝了酒一樣。他的臉皮真的很厚,厚地不忍直視。不過,這樣也很難讓人讨厭。他有一幅好皮囊,性情也是年輕女孩子喜歡的,禾藍想。

“為什麽還要逃避?姐,你不能面對自己的心嗎?”白潛難得沒有對她上下其手,只是捏着她的下巴,“如果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為什麽這麽關心我,這麽在乎我?”

“……你是我弟弟,鐘姨拜托了我……”

這話到最後,越來越底氣不足,白潛冁然而笑,居高臨下地望着她,“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姐,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一起在鄉下的日子?那個時候,有個村裏的男老師想和你交往,你是怎麽拒絕他的?”

禾藍沉默了,她那時第一時間想到的的确是白潛。首先,他透露過他不喜歡那個男人。第二,那個男人沾親帶故的親戚太多,如果在一起了,以後肯定會疏忽他。

“很多時候,你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我,不過,你沒有發現而已。現在你明白了,為什麽要壓抑這種感情?因為你一直覺得我就該是你弟弟?除了這個之外,我不能做你的男人嗎?”他在她臉上哈了一口氣,“我們可以更加親密。”

禾藍不想面對他,卻被他禁锢着,下巴移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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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潛望進她的眼底,當着她的面,一點一點剝開了她的外衣,像拆禮物一樣,讓她裸在他面前。禾藍想反抗,推在他身上,不知為何卻有些虛軟無力。

“動吧,你越反抗,我就越興奮。”他低下頭,在她耳邊笑。

禾藍被他大力壓着,難堪地羞紅了臉,微微喘氣,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她擡頭盯着他,有些切齒,“你要用強嗎?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已經等不及了嗎?”

白潛微微一怔,似乎沒有料到她有這種反應,“姐姐居然會說這樣的話?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以為——你只會說‘不要啊,啊,不要啊……’”他尖聲細氣地模仿着她的叫聲,模仿地惟妙惟肖。

和他比臉皮,禾藍果斷輸了。

白潛捏着她的下巴,把柔軟的嘴唇貼在她的面頰上,感受着她纖柔美好的氣息。少年的氣息也是清爽好聞的,禾藍心裏有種莫名的悸動。

——白潛在吻她。和往常不同,今天他的動作特別溫柔,仿佛不是在亵渎她,而是在做一件很神聖的事情。但是,禾藍很清楚,一切的調情都是為了最後一步做準備,他的目的還是……

忍了那麽久,終于要動手了?

她可以說不,要阻止他嗎?

禾藍覺得現在的自己有些不太對勁,心境也有了改變,在潛移默化中,似乎已經漸漸接受了他的碰觸。只是,那種羞恥心依然困着她,讓她不願開口承認。但是,如果是他主動……她是不是可以潛意識中認為自己是被強迫的,就可以減輕一點罪惡感?

地磚很冷,她急于需要一點溫暖,白潛在她耳邊笑道,“知道冷了嗎?知道它有多冷,你就知道我有多暖。以後,才願意抱着我一輩子。”

一輩子?

這個詞讓禾藍有些茫然。

白潛沒有解釋,吻着她的眉眼,從她的脖頸到她的胸口,一只手探進了她的裙擺,在那濕潤滑膩的地方摩擦、按摩,盡量勾起她的qing.yu。

他的動作極盡下流,擠進一根手指後,又探進了一根,在她的甬道裏擦弄攪拌,故意把那種抽動的聲音無限放大。

但是,嘴上他還在輕松地和她談笑,“還有六天,姐姐就要上班了,我也要上學了,那個時候,姐姐恐怕早就迷戀上我了。

“……什麽……啊……”她身子一顫,被他摸到了敏感點。

白潛繼續掏弄,繼續笑着說,“怎麽,你不相信嗎?只要和我做一次,我保證,每天晚上你都想上我的床,求着我操,拉着我的手,放進你的褲子裏。脫掉褲子,含着我的棒子,用自己的嘴讓它變粗變硬,好好地滿足你……”

他說得越來越下流,簡直不忍卒聽,她下面卻可恥地越來越濕。

心裏的罪惡感越來越深,她不斷地催眠自己,她是被強迫的,她不是自願的,她沒有對白潛産生過什麽畸念……

“姐,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正在強迫你?”

被一語說中心事,禾藍的臉漲得更紅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麽知道的?”白潛自言自語,呵呵輕笑,拍着她的臉,“真是的,臉上的表情都說明一切了。你這點最可愛了,不會說謊,就算說謊,我一眼也看出來了。強/.jian?我哪會幹這麽沒品的事情,我要是想強/.jian你,你覺得自己還能完璧到現在?很久以前,我就想剝了你的衣服了。至于為什麽到現在才動手……”

禾藍快到頂端的時候,他卻停住了手,就是不讓她滿足,指尖在入口的地方惡意地繞圈,“你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就算發現自己有那種想法,也不願意說出來,更別說承認了。我真的不喜歡用強,所以就用了點小小的手段。”

禾藍愣怔住了,“……什麽小手段?”

白潛笑意不止,用口型說了一個啞音。

禾藍腦子劈過一道閃電,整個人都呆了。無法想象,那件事情,她從來沒有把它和白潛聯系到一起過。

“很吃驚嗎?”白潛微笑,“其實你外表是聖女,內心卻很騷,我只是随便試了幾下,你就對性有興趣了。姐,我現在還是想問那個問題——你晚上做夢的時候,會不會把我當做性幻想對象?”

禾藍現在已經不是羞憤這麽簡單了,她雙眼赤紅,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沒錯,雜志、電話、禮物……都是我做的。”他大方地承認,抽出了手指,把粘稠的液體抹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把她拉起來擁入懷裏,“其實,你也很想和我做吧?幻想着和朝夕相處、年輕力壯的弟弟做/.ai,不是比幻想和別的男人更有快感嗎?”

天,他在說什麽!

禾藍腦子裏一片混亂,只覺得他說得比平時任何時候都下流龌龊,像一支箭插入了她的心,把她心底深處隐匿的那種肮髒念頭也扒了出來。很多時候,只是一閃而過的龌龊念頭,她都自動忽略的東西,現在被他這麽赤果果地說出來,禾藍無法接受,痛苦地抱住了頭。

“很久以前,你就在勾引我吧?像我這個年紀的男孩,最喜歡姐姐這樣的女人了。可是,你平時還總是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有時候還只穿一條睡裙。真是過分!看着我為你意亂情迷、欲/huo高漲,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他忽然鉗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頭高高擡起來,讓她看着頭頂——那裏居然是舊式的銅制屋頂,模糊地映照出他們的姿勢——暧昧、纏綿。

禾藍不想去看,卻被他強迫着去看。

“外表神聖清純,心裏卻時刻想着勾引自己的弟弟……真是好糟糕的姐姐!”他的笑聲輕輕地在她耳邊回蕩,卻像一個夢魇一樣揮之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白天中午還有一更~~累啊~~酷愛表揚我,雙更呢~~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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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多地雷,你們要炸死我嘛~~我真滴有點吃不消了~~大家支持正版+留評撒花我就很開森了~~

鴨梨三大~~/(ㄒoㄒ)/~~

☆、獨家首發

第二天,他們跟團去登山,第一次攀的是最北邊的一座無名山峰。等到了山腰處,才四下分散開,各自休息一下。

遠處是人工削成的一片空地,圍成一個圓形,随處擺着一些攤位。禾藍坐在大樹底下休憩,白潛拿着燒餅回來,坐她旁邊,一片一片掰給她吃。

禾藍拿過餅子,“我自己來吧。”

她低頭默默啃着,似乎不怎麽願意搭理他。

白潛笑一笑,也沒有勉強。和她并肩坐在樹底下,頭頂的蔭蔽遮住了陽光,身上就有些冷。禾藍打了個寒噤,吸了吸鼻子,似乎有些着涼了。白潛脫了外衣給她披上,緊了緊領口,又拿紙巾給她擦拭。

禾藍心裏梗着一根刺,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是感覺像夢裏一樣。

他說了什麽,做了什麽——只要一想,她的腦子就嗡嗡作響。

真是好糟糕的姐姐……

好糟糕的姐姐……

糟糕的姐姐……

短短的幾句話,卻像循環放映般在她的腦海裏回蕩。

禾藍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深深厭棄感。她抱緊了胳膊,縮到了角落裏。白潛的影子在上面籠罩着她,慢慢地俯下來,把她上面的空間全部遮住,再也看不到一點光亮。

他在她面前單膝跪着,勾起她的下巴,“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躲什麽?”

禾藍顫抖着着,看他的時候,眼睛都有些微微發紅,“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我對你不好嗎,你要做這樣的事情?”

“姐姐對我很好,所以,我也在對你好啊。”他用嘆息的口吻說道,“都23歲了,連個男朋友都沒交過,實在是可惜。和你同一年齡的女人,不知道和幾個男人做過了,你對性就一點也不好奇嗎?”

禾藍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以前,她一直覺得白潛的手很漂亮,纖秀細膩,玉一樣潤澤,現在,這雙手正像撫摸着一件藝術品一樣摸着她的臉,禾藍再也感受不到這種別致的美了,只覺得很可怕。

白潛斂唇一笑,拉了她的手,把她扯到懷裏,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禾藍難堪地躲開他的視線。

白潛笑着說,“你又口是心非了。其實,你心裏也想的,何必否認?”他的手熟悉地順着她的大腿摸進去,她雙腿間早就泥濘不堪,他只是用手指隔着布料按了按,就有鼓脹的水浸濕着底褲,手指都滑膩膩的。

“這麽快就……”他呵地笑了一下,撩開了她的裙子,當着她的面,把它慢慢撕成了兩半,信手丢到了一邊。今天她穿了件紅色的底褲,和她雪白的肌膚相映襯,特別誘惑。兩條雪白的大腿在他面前不安地扭動,白潛勾起嘴唇笑了。

禾藍身子一翻,已經被她狠狠壓在地上,按住了雙腿。

禾藍在他的掌控中掙紮,臉上的神色彷徨、驚恐……和他幻想無數次的夢境非常相似。

白潛說道,“不要再這麽亂動了,不然,一會兒辦事的時候,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傷到你。姐,我真的不想傷害你,一點也不想。傷害你就是傷害我,不,比傷害我還要疼。”

“那你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禾藍的眼角都帶上了淚。

白潛呵呵一笑,“姐,你一直都不了解自己,其實你也是有欲望的,只是平時沒有發現,或者還沒有表露而已。為了讓你充分地認識自己,勾起你想和我做的心,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這是為了讓大家好,你不感謝我,反而還責備我,這是什麽道理?”

“胡說八道!”

他總是有自己的一套歪理。

“胡說嗎?”白潛恬不知恥地笑着,在她的腿根處順了一把,粘液沾濕了他的手,他就把手舉到她面前,兩根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條暧昧的銀絲,“那這是什麽?這些都是你欲求不滿,不斷勾引我的證據。不管嘴上再怎麽否認,心裏再怎麽自欺欺人,你的身體都幫你給出了最真實的答案。”

禾藍搖頭,不願承認。

白潛看着她的表情,悠悠地說,“其實,姐,你也樂在其中吧。我知道,有些女人不喜歡和男人兩情相悅地做,就喜歡被捆綁、強迫,而且,她們還會把自己代入受害者的角色裏,拼命地催眠自己。你是不是——也是這種女人?”

禾藍驚恐地看着他,白潛笑容婉轉,“只有這樣,你才可以從姐弟相J的那種罪惡感裏逃脫出來,才可以‘勉為其難’地接受,對嗎?我這麽晚才出手,也是為了給你一個緩沖接受的階段。你總不能,再繼忽悠我吧?那也太不人道了!”

禾藍的上衣也被他解開了,袒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微微高聳的胸部,還有精致的鎖骨。

她今天穿的是前帶扣的文胸,白潛嗤聲一笑,用指尖勾開了那個小小的帶扣,兩團雪白的肉團就跳了出來。

他一手握住,趴在她身上吮吸着。禾藍仿佛被什麽擊中了,只覺得被他含着的位置鼓脹、酸澀,有種說難受不是難受,說好受也不好受的感覺。

她乳頭的顏色很淺,被他含了幾下,變得嫣紅了一點,沾着他的唾液,像剝去了外皮的櫻桃,白潛“啧啧”了兩聲,感慨道,“好美。”

禾藍遮住自己的身子,不想讓他看。

白潛好脾氣地笑着,“不讓我看上面,看來是在暗示我看下邊了。別急,很快就滿足你。”他的手指勾住那底褲的一角,把它拉了下來。

如果不是怕吓着她,傷着她,他現在就想剝下褲子頂進去,幹得她不斷喘息、哀求,雙腿夾緊他,抽搐、戰栗……

禾藍雖然想掙紮,但是力氣怎麽也比不過他,只能無力地被他掰開雙腿。

“好敏感。聽說敏感的女人會不斷流水,裏面就特別緊,讓我來看看,傳言可信嗎?”白潛把手指抵進去,禾藍緊張地不得了,想合并雙腿,結果卻駕到了他的肩上。

白潛詫異地看着她,“你怎麽知道我想用這種體位?我聽人說,女人的第一次最好用這樣的體位,戳破膜的時候,可以減輕不少疼痛。”

……

她已經不願意再去回想了,只要一想,身體會顫抖。身上還披着他的衣服,留有他的溫度,禾藍心裏說不出的複雜。

“再吃一點吧,下午還要繼續。”白潛給他掰開了一個果子,把果肉塞到她嘴裏,背靠在樹幹上信手剝着。

那些果子在他的指尖被分解,然後露出果肉,一瓣一瓣掉落在盤子中。禾藍從旁邊看他,他的神色非常從容,不緊不慢地剝開表皮,每一塊都計量着。她覺得自己就像那些果肉,正被他剝了皮裝到盤子裏。

“為什麽這麽看着我?”白潛輕笑,神色自然,似乎已經忘了自己昨晚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他是真的忘了,還是裝傻?

禾藍下面還是很疼。他只是用手指戳了幾下,她都疼得不得了。說了那麽過分的話,現在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她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清白潛了。

“好了,吃吧。”白潛把頭伸過來,捏着果肉一瓣一瓣送進她嘴裏。禾藍咬了幾口,就聽他說,“聽說是調經止痛的。真是的,那麽重要的時候,你怎麽能出狀況呢?”

禾藍差點一口噎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白潛好心地幫她拍着後背,嘆道,“不要激動,對身體不好。晚上我給你煮點紅棗蓮子羹……”

“不要再說了!”

這麽窘迫的事情被他當面說出來,禾藍的臉漲紅了,不知是氣的還是躁的。

白潛道,“不說就不說吧。你把它們都吃了,我就什麽也不說。”白潛把剩下的果肉一點一點喂給她。

禾藍四處看一看,生怕被別人看見。她想自己吃,白潛就說一些奇怪的話,刺激着她的底線,只能随他去了。

到了下午,禾藍的身體更加不舒服,白潛和導游吱了聲,帶她一個人在山腰處的小棚木屋休息。

厚底鋪好了,白潛才抱她進去,給她烘了熱水袋,掖好棉被。

“早和你說了,身體不好就不要出來了,可是你偏偏不聽我的。這下好了,難受了吧?”白潛嘲笑她,捏着她的面頰,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裏挑弄、把玩着她的嘴唇。

禾藍實在很不舒服,也沒有力氣和他争辯什麽。

白潛就坐在床邊看着她,禾藍很快就睡了過去。她本來應該是寧靜的,現在的臉色卻比較緊迫,似乎夢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他伸手幫她撫平,按壓着她眉間細微的褶皺,目光慢慢變得深遠。

深秋了,屋外參天的大樹也有不少葉片飄黃。白潛看着葉間篩落的金黃色光斑在凹凸的地面上廣布,支着下巴靠在她身邊,發出低不可聞的嘆息。

禾藍睡得真的很沉,他趴在床邊玩着她的頭發,把它們繞在手指上打圈,心裏的喜悅滿滿的。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沒有成功,我悲催地發現——我現在已經委掉了~~

清水兩天,養精蓄銳,站起來撸~~~

o( ̄ヘ ̄o#)

☆、獨家首發

夜晚的空氣很涼,木屋擋不住多少寒氣。白潛去隔壁的攤位上借了兩床被子,給她蓋上。睡夢裏,禾藍身子略沉,扯住被角動了動。白潛脫了衣服,從後面睡進去,和她卧着一床被子,輕輕抱着她。

禾藍的身子很溫軟,睡着時睡相也很安穩。白潛抱着她的時候,她也會不安地動幾下,最後又平靜下來。

夜半的時候,山上下起了雪。木屋之間的間隙不算小,定睛去看,視野裏一片灰蒙蒙的,是夜色和雪交雜的顏色,俄而風急,聲音刮打樹幹的聲音也在耳朵裏清晰了點。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外面除了白茫茫的雪色一片,再也看不到別的顏色。禾藍來例假的時候,身體總是特別虛弱,一整天都窩在床上起不來。白潛給她煮了些活血的羹湯,一點一點喂給她。

禾藍只吃了幾口,沒什麽興趣了。

白潛哄着她,“多吃一點,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就帶你去看雪。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嗎?”

“下雪了?”禾藍後知後覺,仰着脖子往窗外看。

“是啊,下雪了。”白潛笑着說。深秋和初冬交接的日子,界限越來越不明顯,晃眼間,就可以看見滿天茫茫一片的雪白。這在以前,是很少見的。

禾藍吃力地撐起半個身子,白潛忙給她拿了墊子,把窗開大些,抱着她指給她看。禾藍抿了抿幹裂的嘴唇,舒出一口氣。潔白的雪,黑色的枝桠,很自然地融合在一起,是一副很美麗的風景。

白潛把她攬在懷裏,輕輕地說,“小時候,我們也在院子裏看過雪,還會捉些來覓食的鳥。不過,那時候是你抱着我,現在,是我抱着你而已。姐,你還記得吧?我可是記得很清楚。”

禾藍沒有說話,白潛低頭吻着她的臉頰,又吻着她的眉眼,“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樂,現在,你卻不願意對我笑一下。我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吧?我只是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我那麽喜歡你,為什麽要和你一樣欺騙自己?”

他的懷抱很溫暖,卻讓她快要窒息,擡頭看了他一眼,“……阿潛,別再說這個了好嗎?我不舒服。”

“不舒服?”白潛道,“反正總有舒服的一天。”他的話又不正經起來,禾藍蒼白的臉有些泛紅,避開他的目光。

白潛卻不放過她,摸着她的臉頰,邪惡地說,“你要是再不看我,我就會不開心,我要是不開心,不知道會做出什麽。其實,來一次‘碧血洗銀槍’也不錯啊。”

禾藍的臉色白了白,咬住嘴唇。

白潛看她實在怕了,不再逗她,拉高了被子,把她遮地更加嚴實,手卻不老實,藏在被子裏摸着她。

禾藍被他弄得皺起眉,臉色很虛弱,“別弄了,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白潛等的就是這句話,在她耳邊說,“這麽說,等你舒服了就可以了?上次算你運氣好,下一次,我可不會再失手了。”

禾藍閉上眼睛假寐。之後的幾天,雪不但沒有小,反而越下越大。經期過後,她的身體好了點,這一次,終于能下床了。白潛端着熱粥進來的時候,她批了件風衣撐在窗臺前看雪,臉色還是很蒼白,仿佛和窗外的雪一樣,落地後就要融化。

白潛就是忍不住抱住她。

“姐姐很喜歡這樣的雪景,很久以前就是這樣,到現在都沒有改變。你是一個很懷舊的人,不太容易接受新鮮的事物,很久以前我就看透了。”他似乎笑了一下,把她的頭發撥到一邊肩膀,“除了我之外,你不會接受別的異性,我也不允許。”

他吻着她脖頸處的肌膚,把她推到在窗臺上,禾藍只能靠在雙手撐住,“阿潛……”

“怎麽了?”他笑一笑,把她打橫抱起來,順手關了窗子。室內還是白色的亮堂,禾藍被他放到了竹制的床上。白潛看着她,看得她渾身不自在,擋住了胸口。

“我已經等了這麽多天了,你說只要你身體好一點,就讓我幹的,怎麽,現在又要後悔了,做人怎麽能這樣?太不守信用了吧?”

“我……我什麽時候說過……”

“真想反悔啊?你本來就是很糟糕的姐姐了,現在還不守信用,真是差勁啊。”白潛捏着她的臉,“今天你不願意,恐怕也得願意了。因為,這是你自己答應的。”

……

禾藍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撲簌簌拍打在窗子上,窗臺間的縫隙都是潔白的。禾藍閉上眼睛的時候,視野裏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紛亂。

這個雪山上的夜晚,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冰冷的身體似乎升高了一點溫度,蓋過了窗外的冰冷。

第二天,外面的雪停了。白潛帶着她一起去外面散步。她被他包裹地密不透風,緊緊牽着。

這種時節和天氣,除了滿山的雪色外,山上已經沒有什麽好的景致了。他們在雪地裏走了會兒,白潛忽然指着前面說,“看,那是什麽?”

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白色的雪地裏盛開着紅色的花,遠遠望去,像滴落在雪地裏的血。

禾藍心頭有種微妙的感覺,“那是什麽?”

很漂亮,但是看得久了,眼睛就很累,甚至還有些暈乎乎的。

白潛拉着她走到那地方,給她解釋道,“這叫雪蕈,顏色有很多種,不過,大多在冬天下雪的時候長。這種菌類可以入藥,也可以做湯。”

他低頭摘了個,在掌心攤開。紅色的表皮上,還紋着各種奇怪的紋路。禾藍仔細一看,才發現這種紋路很像一些昆蟲,她看了很不舒服,連忙扶住一旁的樹幹,閉上眼睛。

“你不喜歡嗎?”白潛扔到了那菌菇,扶住她的肩膀。

禾藍搖搖頭,“只是有點不舒服。”

“是嗎?”

禾藍點點頭。她沒有告訴他,她下面現在還很疼,早上起來的時候都紅腫了,很難受。白潛看着她一會兒,明白過來,卻沒有戳穿,帶她到空地上休息了一下。

“不舒服的話,我們還是回去吧。”

聽到要回去,禾藍就抖了一下。

“至于嗎?”白潛氣笑了,“回去不代表我要把你怎麽樣,我又不是色~情狂。”

說起來,他還有些郁悶。禾藍看了他一眼,只覺得他的臉皮比以前更厚了,不想理他。

三天之後,雪終于停了,他們又回到了那個小旅館。

早晨,禾藍是被疼醒的。白潛從後面抱着她,雙手穿過她腋下,握着她一對雙峰。這個姿勢讓她羞恥,禾藍略微動了一下,雙腿間就疼得麻木了。

……

洗了個澡,身上清爽多了,白潛出去買菜,只留她一個人在家裏。禾藍坐立難安,還是拿錢去了就近的小藥店。

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就算是買避孕藥,也不算什麽驚天駭俗的事情。但是,她以前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情,進去的時候,在藥架間遲疑着走來走去,直到店員問起她,才吞吞吐吐地說出來。

拿到藥以後,她逃一般奔了出來。雖然那個店員外表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但是,不知道心裏轉過什麽念頭。

禾藍心裏很慌,總覺得周圍人看她的眼神很異樣,一路都低着頭,回到旅館時步伐也很匆忙,在走廊裏迅速穿過。繞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撞上了回來的白潛,手裏的藥“啪嗒”一聲摔到了地上,她連忙低頭拾起來,緊緊地捏在手心裏。

“你買了什麽?”白潛笑着,伸手要去拿,禾藍緊張地躲到一邊。

“不讓我看,這麽神秘?”他把菜籃在手裏轉了一圈,意味深長地看着她。

這個時候,已經不早了,旅館裏其他的人也出來吃飯。禾藍唯恐被別人看到,拉了他進屋,關上了房門。

撇下他以後,她給自己倒了杯水,掐出一片藥就要咽下去。入嘴之前,被白潛奪去了。

他捏着藥片在眼前審視了一下,“這是什麽,你生病了?”

禾藍惱羞成怒地搶過來,“不要鬧了,還不是因為你?”

白潛一怔,掃了一眼她掉落在地的藥盒,明白了過來,“避孕藥?”他拾起了盒子,辨認了一下上面的字體,拿過了她手裏的藥片,“還是緊急避孕藥。”

“給我!”禾藍急地對他伸手。

白潛難得認真,聲音也比較柔和,“這東西對身體不好,以後不準吃了。”

藥片就躺在他手裏,禾藍馬上奪過來,和着水咽了下去。她吸了吸鼻子,有些酸澀,對他的埋怨也說了出來,“以後,你不要……不要射在裏面了,我很苦惱。萬一出了事……”

“你的意思是,要我帶套?”他挨到她身邊,從後面摟着她,唏噓道,“可我不喜歡套子呢,還是真正的肉.xue幹起來更爽,哪裏是套子能比的。這樣,你也不會很舒服吧?”

“不要這樣!”他說得這麽直白,這麽下流,每一個字都在提醒她昨夜的羞恥經歷。禾藍一時還沒辦法适應,閉上眼睛平複着。

白潛也不想太過逼她,把藥送進了她嘴裏,喂她喝了水。

吃了藥以後,禾藍心裏的那塊石頭才落了下來。

白潛親吻着她的面頰,舌尖在她的頰邊掃着,弄得她心裏癢癢的,禾藍推開他也不是,就這麽讓他做下去也不是,心裏分外糾結。幸好,這時電話響了。

禾藍推開他,把電話接通。

“你在哪兒,我去找你的時候,你都不在?”

是厲言——禾藍捏緊了電話,下意識地看了白潛一眼,他嘴角含笑,很不經意地看着她。禾藍莫名心虛,仿佛當着丈夫面跟別的男人通話一樣。

猶豫着怎麽開口,厲言已經說道,“你最近都不上線,手機也打不通,我很擔心你,沒有什麽事吧?”

白潛慢慢貼了上來,在她面前跪下去,鑽進了她的裙子裏。秋天的季節,裙內她還穿了絲襪。肉色的絲襪裏是白色的棉質底褲,緊緊扣着緊窄的臀部。

白潛把住那兩瓣緊窄的小臀,伸出舌頭掃過底褲中間鼓出的地方。

禾藍渾身一震,聲音走了樣。

厲言奇怪地問她,“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緊?”

白潛已經褪下了她的絲襪和底褲,舌尖靈巧地舔着她的入口,把舌頭伸進去,在裏面翻攪,時而伸出來,含住那兩片嬌嫩的唇瓣,又吸又舔,弄得她水流不止。

禾藍的腿在不斷地發抖,差點站不穩,扶住一片的座椅。白潛直接撩開她的裙子,加快了速度,直接含住了她的整個陰埠,舔地她不斷發出“啊”的聲音。

厲言越發覺得不對勁,“你真的沒事嗎,聲音有些不對勁。”

“沒……沒事,我……還要做飯,先挂了。”禾藍幾乎是逃逸一般掐掉了電話。

白潛把她打橫抱起,放在桌子上,手一掃,上面的東西就全到了地上。

她在他的嘴裏噴了出來,把他的下巴、脖頸全都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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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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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