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章節
琛的話,擡起頭來看他:“我問你,他們之間,除了兄妹關系之外,還有什麽關系?我不是傻子,不要以為能夠騙得了我。”
傅廷琛整個人都懵了,壓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剛才容湛就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好好應付江昀初。今晚,愣是誰都看得出來顧亦晗一顆心撲在誰上面,江昀初大活人站在那裏,她連一眼都沒有去注意。
“真的是親兄妹,至于還有什麽關系,你不如等顧晏銘那個混蛋身體好了,你去問問他?哎,這一大早就趕到醫院來,公司都還沒去呢,走走走,我們這倆高層可不能缺席。”
說完,傅廷琛拉扯着江昀初就往醫院外面走去,江昀初知道,他這一次是死活不會開口了,那麽,答案也就只能夠找顧晏銘要了。
*******
憑着唯一一次記憶,顧亦晗指揮着容湛開車開了好久才終于繞到顧晏銘的公寓。
停車熄火,容湛打開車門就打算下車,顧亦晗伸手将他給拉住了。
“你回去吧,我上去就好。”
顧亦晗看着擋風玻璃,眼睛沒往容湛那裏看一眼:“他既然沒有告訴你們地址,也一定是不想要你們知道。地址你還是不要告訴他們了,今天你先回去吧,如果他在家的話,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容湛也沒有說什麽,就只是點點頭。
“萬一有什麽事情,記得打電話給我,我先回警局了。”
“嗯,謝謝你阿湛。”
顧晏銘住的地方,說是公寓,但實際上他住的是頂層,也将天臺給買了,打通做了複式,其實也就是一個豪華的小型別墅。
顧亦晗上去的每一步都是重而快的,搭電梯的時候,分分鐘都在等着“叮”一聲電梯門打開。她沒有多大的把握顧晏銘會在這裏,她也不知道,此時此刻,究竟是阮琳若先找到他還是自己先找到他。
原本想要回到A大去找的,後來覺得,自己興許太矯情了一點,他未必是那個願意去回味過去的人,起碼,現在不會想要去回想。
“叮……”
電梯門打開,顧亦晗跑了出去,沒注意腳下,一下子被絆倒在地上,摔下去的時候,膝蓋很疼,幸好是冬天,身上穿的衣服多,摔得結實也沒有哪裏受傷,又站起身來走到門口,使勁地摁門鈴。
好幾分鐘過去了都不見得人來開門,透過貓眼,也看不見什麽。
轉念一想,顧亦晗跑到應急樓梯,跑上樓去。
二十八層的樓頂,冷風呼呼刮得臉頰生疼,就像刀子在臉上劃了口子一樣。
顧亦晗圍緊了圍巾,走近前去。
突然,一個颀長挺拔的身姿闖入了她的視線中,就那樣,他的背影一下子,撞進了她的心口。
這一次,她猜對地方了。
顧亦晗沒有急匆匆就上前去,而是站在天臺門口拿出手機給容湛發了一條信息。把手機收起來一擡頭的時候——
顧晏銘指間忽明忽暗的火光吸引住了她的視線,還有那淡淡的煙圈,更加确定了顧亦晗沒有看錯。
顧晏銘,在吸煙。
“你是不是瘋了?在沒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之後,就開始虐待你自己了?是不是打算從這裏跳下去一死了之?”
顧亦晗蒼白着臉走上前去,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說得很慢,慢得連風都能夠把字眼給吹散了。
但那身影明顯僵住的樣子,讓顧亦晗知道,他聽見她說什麽了。
“不就是一個答案嗎?不就是一句我愛你嗎?顧晏銘,你現在是什麽身份,你是哈佛商學院出來的高材生,你是海歸,你是顧氏企業的總經理,将來的掌舵人,你是顧家少爺,你做了什麽?你做了連我都看不起你的事情。”
顧亦晗的身體忍不住地顫抖起來,鼻頭一陣強烈的酸澀,但她還是沒有停止控訴。
“你出車禍,你吸煙,你這是在向這個世界表達你的憤怒嗎?那麽,你就應該去找顧浩天算賬,若不是他拈花惹草風流倜傥到處留情,也不會有我,不會有我們今天這麽尴尬的局面!”
*******
最後一句話裏,帶着哭腔,顧亦晗整個人都在瀕臨崩潰的狀态,她都不知道她能夠說什麽了。
“我求你,不要這樣對待你自己好嗎?”
顧亦晗整個人都在顫抖,她蹲下身子,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膝蓋,整個人藏在裏面,那是一個極其缺乏安全感的自我保護姿勢。
顧晏銘轉過身子,掐滅了手中的煙,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仍舊清晰地知道,顧亦晗是不喜歡自己抽煙的,是不喜歡聞到煙味的。
他走到了顧亦晗面前,蹲下身子,眯起冷冽的眸看顧亦晗。
“告訴我,你找到我的立場,是什麽?”
顧亦晗停止啜泣,慢慢擡起頭來,眼眶裏滿是晶瑩的淚水,就像那天上的繁星一樣閃爍着。
“什麽意思?”
顧晏銘伸手撫上了顧亦晗的臉,用拇指擦拭她眼角的淚水。
“我說,你來找我,找到我,是因為什麽?”
“晏銘……”
“你不是嫌棄跟我一塊在一起很髒嗎?不是讓我放過你嗎?不是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嗎?那你,來這裏幹什麽?”
顧晏銘的嗓音很冷,冷到顧亦晗整張嘴都被凍住了,面對他的質問,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很好,你放心吧,是回小鎮還是回學校,都随你便。”
說完,顧晏銘就打算站起身子。
車禍只是讓他頭部受了點傷,因為連續十幾個小時沒有睡覺,所以昏過去而已,并沒有什麽大礙。原本頭腦還有些昏沉,所以才打算來天臺曬曬日光吹吹風,沒想到今天的天氣也是很不如願,除了冷風之外,沒有半點日光。
唯一沒有預料到的就是顧亦晗會哭着找到他,之所以沒預料到,是因為,她會哭。到底還是一個感情藏不住的家夥,卻又總是在勉強着自己。
“你別走!”
顧亦晗拉住了顧晏銘起身的動作,整個人往他的身上撲過去,緊緊地抱住他,開始大聲哭泣,把壓抑在心底裏的所有情緒頃刻間都爆發了,把一直藏匿在心中沒有表達出來的感情也都爆發了,所有的一切,所有能夠壓住她讓她成為一個冷漠女人的一切,都在這一刻,像是被打通的泉眼,如同泉水般噴湧而出。
顧晏銘摟住她,嘆了一口氣,半晌沒有說什麽,等到她哭夠了,聲音慢慢變小的時候,才把她拉起來。眸子冷淡地看着她,看着她紅腫的眼睛,滿臉的淚花,還有顫抖的唇瓣——
拇指指腹輕輕碾過她的唇。
顧亦晗輕顫,她似乎能夠預感到什麽,但現在的她,就像是那被釘子緊緊盯住了的人一樣,直到熟悉的男性氣息壓下來——
封住了她的唇。17385185
這一吻瘋狂而又帶着一種掠奪性,知道她會躲閃,顧晏銘的大掌控制住了她的後腦勺,睜開眼睛,兩相對視,一個冷漠,一個掙紮痛苦。
顧亦晗揮舞着手臂抵抗,手捶着他的肩膀,他卻紋絲不動。
他就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瘋狂地宣洩他的怒意,舌尖嘗到了腥甜的滋味,也不知道是誰咬破了誰的唇瓣。
*****
一吻結束之後,顧晏銘抵着顧亦晗的額頭,看着她睫毛顫動小口小口喘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就在後來,她也回應了自己的吻,他驚喜不已。
“冷嗎?”
伸手幫她緊了緊身上的大衣,還有弄亂了的圍巾。做好這一切之後,重新把顧亦晗抱住,把頭埋入她的頸窩,貪戀着那熟悉而又久違的味道。
顧亦晗只是閉着眼睛,沒有回應他的擁抱,雙手一直垂在身側,一動不動。
“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
黑眸裏還有血絲,他看不見,也不察覺,他的世界裏只有懷抱裏的這個顧亦晗,他所追求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擁有它,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回答裏。
好,不好。
顧亦晗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睜開眼睛,啞聲開口:“阮琳若怎麽辦?”
顧晏銘一怔,扳起顧亦晗的肩膀,認真地看着她。
“我們,并沒有訂婚,所以她其實也不是我的未婚妻。”
“不是你的未婚妻?可是,你們在一起,這總算是真實的吧?”
顧晏銘低下頭苦笑,那麽,你跟江昀初呢?
只不過這話,他沒有問出來而已,很多東西,只要他們走出一步之後,就會發生質一樣的變化,而這些變化有些,是具有毀滅性的。
寒風吹得臉生疼,顧亦晗掙脫開顧晏銘的雙手,擡起眸子輕輕吸了一口氣,空氣中還有香煙的味道,她忍不住皺眉頭盯着始作俑者。
“什麽時候開始喜歡吸煙的?看你的姿勢還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