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是我冒失了

跟随的侍從,忙把鞭子撿起收好,緊緊的跟了過去,轉眼的時間,這大片的人便消失了。

楚舞心扶起楚月,心疼着,“月兒,疼吧。”

楚月眼睛已閃着淚花,卻仰了仰頭,把淚水給逼了進去,“舞心姐姐,月兒還好。”

“傻妹妹,你就是喜歡硬撐着,不過,王爺生氣也是有理由的,你實在是太冒失了,我剛才在暗處都為了你捏了一把汗呢!”

剛才楚月使用暗器的時候,北幕王、楚舞心,是藏在暗處的,也正因為如此,北幕王才如此的生氣,自己花了大量時間和精力培養的人竟然出這樣的錯。

“剛才,是我冒失了!”看見阿摯的手臂滲血,便沒有多想的使用了狠招,明明知道可能的後果,可那一瞬間,竟還是選擇了後者。

“好了。你也別自責了,走,我們出着林子裏去!”楚舞心扶着她,看着才十六歲的楚月,心裏有疼了一把,月兒,我們這樣的身份,注定要承受很多,你要堅強,才能護住自己。

“月兒,二公主對你有敵意,你得妨着她!”

楚舞心小聲的說着,提醒着。

楚月愣了下,“莫非想至我于死地的人是她派的?”

楚舞心點點頭,“王爺已經查了,是她派的人,至于她為何想殺你,目前還不知道,你需要多妨着她,這事情,王爺會替你出面的,你回去後,假裝受傷了跟太後請幾天休養,待在房間裏,或者小範圍的活動,其他的一切行動,聽王爺的安排!”

“是!”楚月點頭,“明白!”

楚舞心送着楚月出了禦林裏,便悄悄的過去了北幕王處,楚月走過二公主宮心玉處,跪着解釋說剛才不小心掉山谷裏去了,折騰了半天才撿回了一條命,請公主責罰!

大概是北幕王跟二公主說了些什麽,二公主并沒有追究什麽,只嗯了聲,“楚月,那這幾天,你好好休息便是,待在房裏,便別到處走動了,母後那裏,本宮自會解釋的。”

“謝公主!”原來太後那裏也不用自己解釋,那更好了,楚月忍着身上的痛,穩着步子走到二公主處奴婢的最後排位置,在二公主這裏,她不受寵,故站在最後,對于隊伍前面發現的事情,她那裏是聽不到也瞧不見的,故她一直不知道,當今皇上宮心玦就是剛才的阿摯。

而北幕王和楚舞心見宮心玦和楚月一同出現在溪水旁邊,以為他們是已經知曉了對方身份的,因此,也沒有特意的提這事情,故到此刻為止,楚月還不知曉阿摯就是宮心玦,她只是把阿摯當成了一個普通的貴公子,至于皇上宮心玦,她一直以為自己還沒有見過,不曉其容顏和個性。

Advertisement

這幾天,楚月都沒有出房門,一直留在房間裏,反正她平日的也就是早上澆澆花而已,現在這樣簡單的事情由別人做了,她便一直待在房間裏,所幸着房間還有些書籍,大概是北幕王事先讓人放的書籍,楚月認識字,便看書解解悶。

正拿着一本講草藥的書在房間裏轉悠的時候,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楚月放在書,快步的走了過去,見是二公主身邊的嬷嬷,便行了個禮,“見過嬷嬷。”

“楚月啊,公主明天就要回邊疆了,想要帶一樣東西走,公主知曉你身手敏捷,便想讓你去完成。”

“嬷嬷請說!”楚月平和的語氣,這二公主又賣弄着什麽把戲。

“東西在最西邊的冷宮裏,裏面有一個送子觀音,是先帝送給公主的,公主出嫁前把東西落在那裏了,現在走想帶着離開,你我知道,公主嫁得遠,這輩子,還能不能再回來一個次都待定呢!”

嬷嬷說的很詳細,前因後果都扯清楚了,明顯就是要告訴楚月那啥東西是十分的重要,你必須給找回來。

楚月晗首,“楚月知曉,楚月馬上去找!”

楚月簡單的紮了個發髻,想到上次二公主的殺意,此次需要多加警惕才是,難保她走之前想要了自己這條命!

楚月在兩個袖子處都裝了暗器,打開抽屜,拿出了進宮前舞心姐姐送的一把匕首,帶在了身上,以備着不時之需。

楚月走到最西邊的冷宮裏,冷宮門口破敗不堪,站在門口都能感受到陣陣寒意入骨,這裏面,真有啥送子觀音嗎?

怕是二公主的計謀罷。

只是如今這樣,明知道是計謀也得一步一步上了。

楚月敲了敲冷宮的門,半天無人回應,突想起,這是先帝的冷宮,裏面早沒有人居住,便推門而入了。

一推開門,就一堆粉塵埃從屋檐上灑了下來,楚月迅速的閃身躲過,看來,這是已經有好幾年沒有人踏足了,才會是這樣塵埃堆積的情況。

是啊,小皇帝登基已經幾年了,這些先帝的冷宮破敗成現在這樣也不足為奇。

楚月拾了根棍子,用來打掉擋路的蜘蛛網。

站在這座宮裏院子的正前面,看着這七七八八的入口,那裏面可能的大大小小的房間,不難看出,曾經的曾經,這裏應該是一位得寵的妃子住的地方,只是,時光飛逝,紅顏易老,新人勝舊人,便落魄了,減成一座冷宮,而後,妃子郁郁寡歡、最終含怨恨而離世,便再無一人踏入了,日日夜夜、歲歲年年的,便成了如今這般破敗不堪、陰深暗淡的宮殿。

楚月站在此處,仿佛看到一代美人的落幕,不由的輕嘆了聲,“怕是宮裏的女人,都如籠中之鳥,都盼着宮外的藍天罷了。”

正發着愣的時候,楚月聽到裏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奇的推開裏門走了進去,只見裏面,老鼠遍地跑,一張嚴重掉色的櫃子上蹲着一只貓,發了一聲喵,用着警惕的聲音看着來人楚月,感覺有随時撲過來扭打一番的沖動。

楚月仔細瞅了瞅,原來櫃子的那處,有着一窩貓仔,都只有拳頭那麽大,好小,難怪貓媽媽那樣的警惕眼神,竟是要護着仔寶寶。

楚月避開這處,從着另一側進入,只見着地面上是各種掉落的東西,都已經髒得不成樣子了,看不清它門原本的真面孔。

楚月直接的施展輕功一躍,從這些髒兮兮的東西上面飛過。

繞過這廳裏,便是一左一右的房間,和着繼續上前的走廊。

楚月沿着走廊走了會,折進了個巷口,看着這巷口,楚月有些驚奇,這牆壁上刻着圖片,眼睛從這些圖案上掃過,未注意到腳下,只見騰的一聲,楚月踏着的地就下陷了,速度很快,降落一樣,楚月剛想着靠輕功飛上去的,只見着嗖的一門,入口給封住了。

撲通的一聲,楚月給掉下去了,摸了一把酸痛的屁股,楚月看着這暗暗的地方,這難道是地下室,奇怪,這妃子的宮殿裏怎麽會有地下室這樣的房間裏。

因為是處在地下面的,非常暗,楚月記得自己來的時候是快要用午飯的時候,正是陽光明媚、亮度正旺的時候,可這裏,烏漆嘛黑的,本半夜差不多。

楚月掏出了攜帶的匕首,在好給黑暗中摸索着想找到入口,只是,在着黑暗的小地方,都仔細的摸索了一遍了,半個發現都沒有,仿佛這裏就是一處死地。

楚月不甘心又試着踩了踩地,每挪一步,便踏一腳,再挪一步,便又踏一腳,走得很密,想要看看這機關是不是埋在了地上,只是,密密麻麻的踩了個遍,還是一無所獲。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