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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看着過來的,不過瞧這細皮嫩肉的,一點都不像,倒像是我們國的。”一個膀大腰粗的女人想要靠近安逸然,方斷緣立刻隔絕兩人。

 ̄□ ̄||有種自己是動物園裏的猴子的感覺腫麽破。_(:з」∠)_

“小齊,你還要往後面走嗎?”方斷緣聽到這些女人的話心裏居然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方斷緣被安逸然教壞了,都沒以前單蠢了。==

“去怎麽不去。”死鴨子嘴硬,安逸然就是不說後悔,即使自己被吃豆腐了。==是的沒錯,不知道是誰居然在安逸然的pp上摸了一把。

250:然然,你不要再去了啦,剛到就被摸偏pp了,以後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了!

即使是臉皮這麽厚的安逸然聽到這話也害臊了,惱羞成怒,安逸然就是不改口,于是,安逸然難得被250黑了一次,黑進了蒼玉國。

能讓安逸然這麽把自己賣了,也是250機關算盡了。

越靠近墨都(蒼玉國首都)民風就越有女尊的感覺,有時候都能看見女子袒胸露背在官道上肆無忌憚得聊着八卦。

當然,這時候方斷緣會迅速捂住安逸然的眼睛離開,對此,方斷緣表示,此地民風太過傷風敗俗,這孩紙除了傷風敗俗就找不到形容詞了。

好不容易到了墨都,安逸然和方斷緣才歇下腳,沒辦法,安逸然偏要來玩,方斷緣只能跟着咯,誰讓方斷緣上了安逸然這條賊船呢,上船容易下船難吶。

更何況方斷緣還心甘情願,只能說,周瑜打黃蓋,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也不是外人能懂的。

他們到的那天恰好是乞巧節,也就是七夕,安逸然和方斷緣在全然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客棧老板慫恿去看看,于是,這兩貨蠢蠢得去看了。

“公子可有婚配?”

另一個女人把之前那個擠開,“公子年芳幾何啊?”

“公子看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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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開頭大家紛紛簇擁過來。

安逸然默默抹汗,他實在是圖樣圖森破了,他居然看不懂現在的世事。

“看公子身邊的是随從吧!怎生長得如此難看。”

“就是就是。”==然後繼安逸然之後,方斷緣也是一番評論。

安逸然偷笑,瞥了一個眼神過去,說你難看了吧!

沒事,你不被說娘了嗎,咱倆彼此彼此,要說這些日子方斷緣果然是變化很大,以前安逸然調侃他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說是好。

兩人好不容易從一群如饑似渴的女人身邊跑開,看到對方的狼狽樣,“哈哈哈~~~你這就叫樂極傷悲,”安逸然指着方斷緣,他可看見了,剛才被人圍着問自己結沒結婚的時候,方斷緣不停的偷笑,笑到一半,安逸然被口水嗆到了。

==這才叫樂極生悲,居然被口水嗆了,好丢臉,那裏有個洞啊,酷愛把我埋起來,最好再立個碑,上面寫着安逸然之墓。

方斷緣看安逸然嗆住了,只好過來,拍了拍安逸然的背,“你這更像是樂極生悲好不好,好點沒?”

250:然然,越來越覺得你受了。

安逸然:250你去屎!

“好了,別錘了,我快被錘死了。”

……

“安逸然,我突然覺得,你還是死了的好。”

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兩人才找了個不錯的地方看花燈會,沒辦法,安逸然長相太過出衆,而方斷緣長得又太漢子,或者說是想這個國家的女子,只能找個地方看了,不然會被圍觀的!

“小姐,這兒好熱鬧啊!”相貌出衆的小厮帶着戀慕的眼神看着方依岚。

随意的拿起一個燈籠上的紙條,“倒是,不過你說話要注意點,墨都處處是眼睛,到處是名門貴族,随便一個牌匾掉下來砸到十個人,其中就有八個是名門子弟。”

“這不是難得出來,興奮了嘛,我一定注意。”柯墨的腦子裏就一句話,小姐說什麽就是什麽,小姐讓怎麽做就怎麽做。

擡頭恰好看見安逸然,方依岚看這氣質,這神情,就知道,這人不是普通人,“上樓。”

方依岚知道安逸然不簡單,可柯墨不知道啊,順着方依岚的視線看向安逸然,安逸然恰好往下看,兩人正好對視,安逸然雖然不清楚柯墨是誰,可是,良好的教育讓他微微點頭,笑臉迎人。

“公子,”方依岚一禮,“在下從旁處車馬奔波才至墨都,可否讨杯水酒喝?”

“無妨,”方斷緣為方依岚倒了杯酒,沒有質疑方依岚說謊這件事,誰都有秘密,了解得那麽清楚幹什麽,更何況了,知道那麽多也沒用,反而還是災禍。

方依岚品着安逸然釀的桃花酒,“天下之大,公子以為何以立足。”

“既欲立足,應須才能,輔之旁物。”安逸然對方依岚第一印象很好,也不介意給她一條出路。

兩人侃侃而談,經過這一次談話方依岚覺得,自己世界的窗戶被安逸然打開了。

安逸然絕對想不到,自己這一番話制造出了一個千古女帝,并且自己被稱為恩師,名揚千古,當然,如果安逸然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的。

方依岚原本的想法只是輔佐帝王,并且培育出一代又一代的賢臣,但是換個方向想想,方依岚突然覺得,自己當帝王,那麽,很多問題就可以無視掉了,可以用更多的時間為百姓造福,讓百姓安居樂業。

想起自己曾經去過的貧乏之地的情況,方依岚也不在乎這是謀朝篡位,如今帝都墨都如此繁華,可是旁處卻有人餓得饑不擇食吃人,樹皮,瘟疫橫行,方依岚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不得不說,十一歲方依岚就有這麽大的想法,方依岚也是夠牛的。

250:然然,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給人洗腦了。

安逸然:沒辦法,我的想法是強者為尊,一切都要靠能力才能有,她會變成怎樣也是她自己的事。╮(╯_╰)╭

“恩師!”自從安逸然改變了方依岚的思想,方依岚就一直叫安逸然恩師,雖然安逸然一直沒同意,可耐不住方依岚自言自語,直接解決一切啊!

而一直陪着方依岚的小厮柯墨自然就嫉妒了,瘋狂得瞪他。

“依岚,你怎麽來了?”安逸然對柯墨的眼神已經習慣了,直接無視。

“過幾天就是科舉考試了,依岚準備去考,依岚希望恩師能夠知道。”到底還是個小女孩,做出什麽事總想讓親密的人知道。

拍了拍方依岚的頭發,“行,那我就等着你高中狀元。”安逸然對方依岚的知識文化還是很了解的,方依岚屬于天才那型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僅天賦好,還好學,認真,努力。

這個狀元不到她身上不是後臺問題就是她倒黴遇到一個更加天才更加好學努力的孩紙。

“可是恩師,依岚要考的不是文狀元,而是文武狀元!”得這孩紙自己增加難度。

安逸然點點頭,“那依岚你最近就要多練練了,武藝你還是找方斷緣好了。”

科舉考試過後,方依岚果然拿了個文武狀元回來。

“齊大哥,”紅撲撲的小臉蛋,幾乎是瞬間告訴了安逸然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依岚不是一直都叫我恩師的嘛,怎麽改了?”安逸然只好當不知道,要知道小孩子的感情來得快去得快,很容易就好了的,安逸然覺得還是不要捅破那層窗戶紙的好。

方依岚不自然的搖了搖頭,安逸然有多聰明,怎麽不會明白自己的意思,方依岚只好當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這不是小齊你一直都不同意嘛。”

柯墨躲在牆角,茫然得摸了摸胸口,怎麽會突然覺得有點難受呢?感覺那裏有點疼,莫名其妙的。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很抱歉,本喵并不懂感情,在感情上可能理論化,第一次寫文,文風上也并不像寫過很多的一樣成熟,略顯稚嫩。(==我會努力增強文風的)

然後就是之前考慮過互攻的事,雖然我一直以為是攻是受其實并不是特別特別重要。

謝謝一直追文的小天使們,以後如果發現哪裏有問題,都可以告訴本喵,然後,希望大家能繼續喜歡本喵的文=v=

☆、種馬大雜燴

在墨都待了許久,被方依岚這麽一吓安逸然終于準備啓程前往第三個故事的發生地之一,萬花樓。

當然,對方斷緣的話是,他玩膩了,想要回去了,方斷緣本來就沒有玩樂的想法,也就随他回去了。

“齊大哥,你怎麽這麽快就要走?”方依岚茫然得看着安逸然。

其實方依岚并不喜歡安逸然,她愛的終究只有百姓,對安逸然的喜歡只是想要安逸然留在墨都,幫自己的忙,只是像找個東西,絆住安逸然而已。

她的眼裏,包含了太多太多,卻終究沒有愛。

“我這人呆不住,準備繼續浪跡天涯,沒事,有時間我還會來看你的。”安逸然溫潤得笑,讓人覺得格外踏實。

250:這麽騙一個小姑涼真的好嗎?

安逸然:不騙就走不了了!

250:那騙吧。

對每個世界和安逸然接觸過的人,250都很嫉妒,嫉妒他們能夠光明正大得說喜歡,說愛,能和安逸然在一起,250卻一直都不知道,因為,他的情緒他感受不到。

“你是不是因為昨天下午的事。”方依岚才沒那麽容易被騙呢,她又不是單純的小男子。

“怎麽會,我是會為了這麽點小事糾結的人嗎?”

“可是那是小事嗎?”

安逸然終于不嬉皮笑臉了,“依岚,你要懂得珍惜眼前人,我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根本不可能。”≡(▔﹏▔)≡更何況你屬性是攻,讓你給攻了那還得了。

250:其實然然你沒說出來的才是真正的問題。

看着安逸然離去的馬車,方依岚回頭看向自己的小厮,“小柯,我好像受了竭盡一生都治療不好的傷呢,那麽,為了安慰我,你就用一生來安慰我好了。”

“唔,可是……”柯墨看了一眼馬車,眼裏的疑惑壓都壓不住。

“沒什麽可是的,咱們回家。”

安逸然聽力很好,笑着看了看天空,這個世界,無論什麽情況,不會沒了一個人就怎樣,永遠不要把自己看得那麽重要。

要問到底發生了什麽,回到昨天晚上方依岚表白後。

柯墨躲在角落裏哭要說別人可能看不到可是安逸然三個人都不是普通人,都是知道的,方依岚愧疚是有的,畢竟柯墨和她從小到大都是一起,柯墨對她的感情她怎麽會不懂。

安逸然看方依岚沒來安慰他,只好自己上。

把柯墨拖到房裏,“喂!很窩囊啊!”==請無視安逸然傷人的話。

柯墨只是抖了抖,沒說話。

“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麽和你青梅竹馬這麽多年都沒喜歡上你啊!”

只要關于方依岚的,柯墨都會不自覺得去關注,柯墨擡頭看着安逸然。

“就是因為你不夠強,沒有任何能力,不能幫助到她,她不需要你。”==暴力主義就是這樣的,請無視。

“就你這樣,我也不想要。”==請無視毒舌的話。

“我知道了。”柯墨堅定得看着安逸然。

==他到底知道了什麽呀。

“那就好,聽我的,明天來送我,我給你個臨別禮物。”

到了萬花樓方斷緣就意識到萬花樓不是什麽好地方,不想進去,結果安逸然把他給拉進去了。

剛進去就聽到歌聲,“青山巒疊翠,一江愁水。生生世世妩媚,落花憔悴。竹林已覓盡,盞茶一杯。盼與你共婵娟,禦劍而飛。

望不清月,許多情燃成灰。一屢青絲解不開,難辯錯對。唱不盡歌,那恩怨如玉碎。刀光血影,寧願追随。”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施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

這位穿越女運氣倒是好,這個名叫尤夢的女人可謂是難得的絕世美人,一曲畢,尤夢下去了。

“倒是不錯,模樣也俊俏,你覺得如何?”得,這人調戲上瘾了,到哪都想調戲調戲方斷緣。

“嗯。”鬼知道方斷緣想把臺上那個叫尤夢的妓子砍了,穿那麽少,傷風敗俗的是想勾引齊然啊!

==得,又一個陷進去的,為方斷緣點一支蠟燭。【蠟燭】

不過正人君子就是正人君子,即使知道自己喜歡安逸然了,也不會怎麽樣,依舊是該做什麽做什麽,一點逾越都沒有。

有時候,守護的愛情,比追逐的愛情更令人心疼。

讓老鸨帶自己去這位尤夢的房裏,安逸然帶着纨绔的笑容進去了。

“姑娘人美,聲美,還有才,真是難得啊。”安逸然要看看,穿越女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不敢,公子要聽曲,還是聽琴。”小聰明她還是有的,聽到這麽說,心裏一緊,随即笑得跟花似的,彈起了琴。

邵水凡來到這個世界不到一個月,只知道這是架空的古代,并且有江湖,剛穿越來的時候還是很興奮的,她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看小說,幻想着自己能像小說人物一樣穿越,重生,獲得各種金手指,這回穿越就像是老天對自己的眷顧一樣。

邵水凡興奮得做着穿越小說女主做的事,唱歌,跳舞,寫詩,萬花樓是什麽地方?妓院啊,邵水凡第一次看着老鸨帶人到自己房裏的時候吓傻了,她第一次意識到,這是妓院,還好,她跑得快,并沒有被怎麽樣。

她告訴老鸨自己能幫她賺好多錢,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賣身,老鸨試了試,看真的賺錢才放過她。不過撂下了一句,你死守着也沒用,到時候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的,別當了□□還想立貞潔牌坊。

這是邵水凡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她迷惑了,莫非自己不是女主而是女配?這不可能,都穿越了怎麽可能會是女配。

“爺可不是來聽曲的,我看你不蠢,應該想得到我是來找樂子的。”安逸然把這個穿越女的性格摸得差不多了,用現代話說就是小市民心理,欺軟怕硬,愛占小便宜,還有點小聰明。

“公子自重。”語無倫次了,邵水凡都把背景搞混了。

“啧啧啧,我還以為這絕世美姬的美名是真的呢,今日這一見,也不過如此嘛!”

“小齊,該出來了吧,呆在人家閨房這麽久小心壞了名聲。”注意這裏,方斷緣沒說壞了誰的名聲,但是明顯是安逸然的名聲,畢竟這裏是萬花樓,邵水凡是□□。

“你越來越唠叨了,我都有種你是我娘的感覺。”安逸然往外面走,向後面揮了揮手,“那麽,拜拜咯!”

最後一個提示,如果不抓住邵水凡就慘了,因為安逸然要去危害武林了,估計之後大俠都不會有時間來偶遇她了。

“等等。”邵水凡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給安逸然磕了一個頭,“求公子救我離開火坑。”

安逸然回頭,依舊是玩世不恭的笑,“那麽,你要怎麽報答我呢?”

“公子覺得水凡能如何便如何。”

方斷緣心裏可不好受,任誰看着自己喜歡的人當着自己的面要買一個□□,而且言語暧昧心裏都不會好受。

“那麽,就留着給本公子當侍女好了。”安逸然對邵水凡并沒有太多的厭惡,畢竟邵水凡并沒有做什麽他讨厭的事。

是夜,安逸然和邵水凡坐在火堆邊,方斷緣守夜。

“公子,你叫什麽?”邵水凡随手添了點柴火。

“齊然。”

“什麽時候來的?”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武林多事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鬥。

“馬車上的人都給爺下來。”

方斷緣沒說話,手卻摸向了腰間的長劍,只需一動手,便可瞬間了解了面前幾人的性命。

掀開門簾,“如果爺不下去呢。”安逸然難得痞氣一回,當然要痞到底啊。

沒人回複,土匪們暗得吸了口水咽了咽,如果現在是漫畫安逸然估計是一腦門子的豎線。

微乎其微的溫度打在方斷緣的耳際,有點癢,他動了動,“山上有人埋伏。”迅速離開的溫度讓她覺得分外不舍,卻沒有說什麽。

就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方斷緣意識到以前自己刻意忽略的東西,安逸然的強大是即使不會武,不懂輕功也掩飾不了的。

三人假裝不敵,當然邵水凡本來就不敵。

土匪們本來打算兩人擡一個,結果安逸然他們倒是很配合,一個個自己走,讓想偷偷吃豆腐的人各種遺憾。

不過他們這麽配合很容易就露出破綻,安逸然讓邵水凡不停哭鬧,至于為什麽他不做,他是男的,哭哭啼啼的像什麽樣子,更何況,他完全就沒有淚腺這東西啊。

解決掉這群土匪之後三人迅速去了武林大會,據說武林盟主要帶着衆人消滅魔教。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都沒啥好看的小說看,大家給我推薦幾本呗,我要快穿文,主攻,屬性渣的

據說收藏作者會看到作者所有的更新喲,你們還在等什麽呢=v=

☆、種馬大雜燴

武林大會還未開始,安逸然卻聽到一些流言碎語,“據說武林盟主還未來,看來這次的武林大會也只是一個樣子。”

“應當是路上耽誤了吧,畢竟這屆盟主據說愛好游玩,行蹤不明。”

“呲,若是耽誤了,大可拖延大會時間。”

之後的話安逸然沒有仔細聽,因為有人來搗亂了,“什麽武林大會,要和魔教宣戰武林盟主吓得都不敢出來了。”

“不過是盟主覺得對付你們他不需要露面,單在場這些人就夠了。”

邵水凡和安逸然表示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這是在幹什麽,打口水仗嗎?

方斷緣看不下去了,飛身上去了,“誰說我未曾來。”揭掉易容。

邵水凡戳了戳安逸然,“我好像出現幻覺了。”

安逸然戳回去,“這不是幻覺。”

方斷緣抱歉得瞟了一眼安逸然,有點擔心。

邵水凡再戳了一下安逸然,“我好像還出現幻聽了。”

安逸然繼續戳回去,“這不是幻聽。”

戳回去,“這麽說這一切都是真的咯。”

再戳回去,“不然你以為。”

又戳回去,“哦!⊙0⊙不過為什麽我居然沒有被欺騙的趕腳。”

還戳回去,“我怎麽知道。”

方斷緣偷偷得往安逸然那邊看,瞟到兩人親密的玩耍,突然覺得什麽碎掉了,強裝正常得回頭。

挑釁的人雖然牙尖嘴利,但是抵不住他只有一個人拼不過這麽多,敗下陣來,罵不過就打,打不過就罵,直接撂武器。

“這麽多人欺負一個算什麽正人君子,有種一對一,單挑。”

==這人絕對有老年癡呆。

安逸然沒在意,拿出一包瓜子,嗑。

“我也要,”等兩人磕了大半包邵水凡才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哪來的瓜子,還是鹹的。”

“山人自有妙計。=v=”

“得瑟,你繼續得瑟,不就弄到鹽了嘛,得瑟什麽啊。”轉念一想,邵水凡緊張得看着安逸然,“你該不會弄私鹽吧。”

“去去去,你才這麽作死呢,我可不敢這麽玩。”

視角回到方斷緣和來人比劃,不得不說方斷緣武功确實不錯,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來人。

來人放了個信號彈,捂着被傷到的手臂,看着方斷緣,“教主馬上就到,你且與教主比試比試。”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一頂用料精致帶着木香的轎子從遠處飄來,一位穿着姜瑤服飾的女子拉開挂簾,“回去,教主有事要議。”

“是,聖姑。”

250默默得在安逸然袖子裏放上一包瓜子,:然然,你再不回去就幹脆弑父殺兄好了。

在250的提醒下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自己玩得太嗨,忘記任務了。

==也就是說,現在豬腳估計已經籠絡一堆人,就等着當皇帝了。

安逸然決定殺回去,殺回去第一件事就是人,安逸然想了想,如果在皇宮确實沒那麽容易,決定還是先籠絡些人,再回去。

至于之後該幹什麽,那還不簡單明了嗎,封王,然後一步步成為皇帝。

終究是沒有失敗過安逸然把世界想得太過簡單。

安逸然決定要離開的那天方斷緣表白了,畢竟他是武林盟主,他現在離不開。

至于安逸然的回答,當然是拒絕啦。

整理好東西,安逸然就帶着邵水凡走了。

安逸然剛到就去找當初籠絡的一位官員,結果剛聊沒一柱香就闖進一行人,沒蒙臉,也沒穿所謂的夜行服,反正在場的所有人都會死,做哪些無聊的裝扮幹什麽。

“我要死了至少要讓我死個清楚嘛,畢竟死前什麽都不知道有點無奈啊。”

250:你這麽淡定真的好麽?

安逸然:==那該怎麽辦,手忙腳亂還是茫然失措?

250默。

并沒有人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嚷嚷出來,直接開打。

安逸然:童話裏都是騙人的,說好的會有煞筆來把所有東西都告訴我的呢。

一人提劍步步逼近,安逸然倒也招架得住,只可惜有邵水凡這個拖後腿的,本來就雙拳難敵四手,結果邵水凡還一個不慎被抓了。

“想要救她就放下武器。”

放下武器是不可能的,放下了,那就別人控制一切了。“你以為拿到了多大的籌碼,卻不知對我來說,她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衆人皆說三皇子腼腆單純,果然,傳言不可信。”

邵水凡不停的重複着擰幹毛巾,打濕,擰幹,打濕。

“咳咳他怎麽樣。咳咳”因為要護着邵水凡,方斷緣受傷了,本來也不是大事,可是三人現在都要躲躲藏藏的,根本不敢招搖,連請大夫都是請的小地方的。

醒來後發現現狀的安逸然并不想拖累邵水凡,也不想邵水凡再拖累自己就讓她離開了。

一月後,安逸然出現在安逸宗的府邸,五花大綁。

“看來,請我來的人應當就是皇弟了,不知皇弟請我一個被世人認為早已死去的皇子來,是為何?”安逸然看着安逸宗給自己松綁卻沒有想跑,既然他敢松綁就不會沒做準備,跑也沒有。

“皇兄手下據說還有一位将軍,不知是哪位,又有何才能讓皇兄能孤注一擲,将所有籌碼都放在一人身上。”

安逸然難得一絲笑意,似笑非笑,帶着種嘲諷,“我都這樣了,那些個人還不是各顧各的,怎麽會在忠誠于我。”

叢安國第一次遇到安逸然是在弱冠之年,當初他還只是一個稍微有點能力的将軍次子,但由于不是嫡子,他過得其實不怎麽好,父親并不懂交涉,唯一會做的就是打仗。

當時安逸然的母妃還未死,母族也昌盛,随意出宮倒是常事,安逸然就來找将軍,叢安國在遠處見了一眼,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然後一次偶然,安逸然讓他去跟人學習排兵布陣,并且讓他去軍營。

為報知遇之恩叢安國願意聽從安逸然的話,直到安逸然登基為帝為止,但是外界一直覺得叢安國和安逸然沒關系,不為別的,兩人從沒說過一句話就可以證明。

“啧啧啧,這麽說你現在毫無用處了不成?”

“那麽,你覺得呢?”

安逸宗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徒留安逸然看着倒下的屍體,呸,身體,“喂,你們家主子暈倒了,還不快看看。”

chuachuachua不知從何處冒出兩個人,直挺挺得站在安逸然面前,“請三皇子莫要為難我等。”

“我身上沒藥怎麽下藥。”安逸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雙手持平,整個人呈大字狀。

兩個暗衛将安逸宗擡到床上,平躺,沒過一炷香,一名男子就被暗衛提着過來了。

“許先生。”

“知道知道,動手動腳。”許仁德放下藥箱,拿出為安逸宗把脈。

“殿下并無大礙,只是疲勞過度,休息休息然後再吃些補養的藥就好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安逸宗才悠悠轉醒,看到安逸然驚訝得眼睛都瞪出來了,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逸然。”

“不敢,現在不過是階下囚罷了。”

已經入秋了,天氣漸漸轉涼,風吹過院子前的大樹,樹葉的‘刷刷’聲讓安逸然第一次覺得孤寂,有時候只有在孤獨中,才會忘記依賴別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這麽多天我才想出了這麽點,不只是因為我卡文了,同時還是因為我寫文的熱情漸漸得沒了,我在努力找回,明天一定有更新,希望大家不要抛棄我

☆、種馬大雜燴

風吹後留下滿地的樹葉,安逸然只好拿掃帚掃,一邊掃,一邊注意着安逸宗的暗衛的動向。

其實除了被虜來的第一天安逸宗見過他一面之後安逸然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安逸宗,即使感覺到他的氣息也隔得很遠,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安逸宗的暗衛卻一直在他身邊。

安逸然茫然得看着大樹,想不通為什麽。

250:然然,你懂什麽是愛嗎?

安逸然:占有?還是,付出?

250:然然,你是我見過最無情的人,因為你根本不懂感情。

安逸然:哦。

250: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前幾任宿主是怎麽死的嗎?其實他們都沒死,他們只是和某個世界的某個人墜入情網了,不願離開,或者愛太多次,心累了。

安逸然:哦。

250:然然你的真的是史上最适合被系統綁定的人,無論任務什麽,最重要的其實是守住心。

時間永遠都不會為任何人停留,轉眼就是冬天,大雪為大地裹上了一層白色的外衣,整個世界都是白茫茫的。

安逸然用手帕捂着嘴,不停的發出悶悶的咳嗽聲,原主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雖然安逸然刻意鍛煉過,但是原主體制上的問題是根本問題,而且确實是不可能養好的。

剛入秋安逸然還沒啥大事,但是到了冬天直接就是風寒,這可不是現代,古代一個小小的感冒就能死人。

安逸宗揭開大氅,未免身上帶着寒氣,先去火爐邊烤了烤才過去,“什麽病。”

“咳咳,風,咳咳咳,寒。”安逸然感覺肺都要咳出來了,趁着不咳嗽大口大口得喘息。

“多添些爐子來。”安逸宗為安逸然再添上一床被褥,

“父皇的身子怕是撐不過這個冬天了,可曾有拟禦旨?”這些天安逸宗不知道為什麽讨好他,什麽秘密都跟他說了,所以安逸然敢問這東西。

安逸然并不想死,可是安逸然卻意識到原主活不過二十歲,多活一天都是賺了。

“還沒呢,說是自有抉擇,不過有些老不死的說立長不立幼,立嫡不立庶,支持的不是安逸常就是安逸晟。”

說起這個安逸宗就頭疼,直接轉移話題,“禦花園的冬梅都開了,甚是好看,逸然可想去看?”

“都看了那麽多年了,再美的風景也就那樣,我都看膩了。”安逸然的目光望向遠方,“新奇的東西永遠都比膩歪了的好。”

“誰說的,再新奇的東西……也只是東西。”也比不得你,安逸宗看着安逸然淡漠的臉嘆了口氣,因愛故生怖,因愛故生憂!

安逸然的病時好時壞,安逸宗讓人瞧了,最後的答案都是郁積于心,心病還需心藥醫。

聽着各個大夫對自己身體的評價安逸然表示很無奈,他真的沒郁結于心,他只是很悲傷自己任務完成不了了,而且還會被懲罰。

安逸宗實在沒辦法,只好帶着安逸然出去溜一圈。

可是悲催的是,遛完一圈,安逸然反而病得更重了,至于原因,被當狗溜了一圈,誰都會心塞的。

安都(都城)的夜晚并非是寧靜,而是喧嚣,安逸然第一次見到古代的夜市,心裏難得雞凍了,整個人就像是撒歡的野馬,四處蹦跶。

“這個是什麽?好香。=v=”安逸然的表現有點一驚一乍,難得的可愛。

安逸宗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上輩子的一件事,當時他第一次見到這位深居簡出的皇兄,但是他并不知道那就是他的皇兄。

從第一次知道自己對女人沒興(性)趣的時候安逸宗就意識到自己與他人的不同。

可能是安逸然第一次出宮,小孩子嘛,對新奇的事物難免得好奇,雙眸裝滿了星辰,左瞧瞧右看看,卻努力得佯裝淡定,像是個小大人,卻有着孩子的好奇和純真。

看到安逸然的第一眼,安逸宗就對他一見鐘情了,不為別的,就為顏值,外貌協會的人就是這麽任性。

“喂,你是哪家的公子。”安逸宗拉住缰繩,停在安逸然面前,心裏暗暗思量,如果是二品以上官員的嫡子那就慢慢來,如果是二品以下官員的嫡庶子,那就早下手,免得讓人搶了。

安逸然未曾理會,依舊是邊走邊看,安逸宗也沒在意,就當愛慕之人害羞了,“你多大了。”

“姓甚名誰?”打探情況也忒明顯了,安逸然怎麽可能會搭理他。

“可有妻子。”妻子在古代是指妻和子,這就是明晃晃得問你結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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