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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然第一次見到除了父母以外的人就是那個長相帥氣的大哥哥,他非常厲害,好像什麽都不擔心,當時的他正因為能力不夠,只能躲在房子裏,透過房間的縫隙看着爸爸挨打,難過得眼淚不停得掉的時候。

大哥哥他就像是電視裏動畫片裏的英雄一樣,踩着七彩祥雲,牛氣哄哄得出來了,然後迅速救回了父親,打敗了一群想欺負爸爸壞人。

小孩子的眼睛裏沒有對與錯,他們的想法就是,對他們好的,那都是好人,對他們不好的都是壞人,這麽簡單粗暴而已單純可愛的想法卻顯露出了很多大人都看不懂的真理。

從看到大哥哥帶回爸爸的那刻,安小然就暗暗記住了那張臉,并立下了長大以後要報答這個人的願望。

聽爸爸說因為末世的關系,現在已經沒有春夏秋冬了,四季如夏,所以果樹一年多了一次結果的機會,而且果子結得也是又大又甜。

爸爸讓安小然把家裏的果子送幾個給大哥哥嘗嘗,結果安小然居然不好意思去,即使是去了,看到大哥哥也激動得不知道怎麽說話,放下東西就跑了。

安小然想到自己當時的糗态就想打自己一耳光,有什麽好害羞的嘛,幹嘛別別扭扭的,像個小女生一樣。

如果別的孩子聽到他這麽說,估計會很生氣,即使末世過了這麽久,這個世界的女人還是不多,所以尚澤出了一個保護女人的法令,為的就是避免女人被強制性得嫁娶,甚至被虐待,女人在現在,無論多大,那都是國寶級的,碰都不能随便碰。

不過安小然倒不想別的小男孩那樣每天都考慮着要怎麽做才能讨女孩子喜歡,等到長大了,能不當光棍,在他看來女孩子就等于麻煩,稍微碰一下就哭,看一眼就臉紅,哭了得哄,害羞了得活躍氣氛,以免她覺得尴尬,然後生氣,麻煩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論為什麽總是沒看見幾個人留評,你們能想象到我們這種小新人對評論的執着嗎,那是比jj虐對我虐戀情深更加嚴重的執着

昨天粑粑生日,倒黴催的本喵忘記了,然後晚上來了一堆人,本喵要做飯,洗衣服,掃地,洗碗,燒開水,艾瑪,好忙,就沒時間碼字←_←

裸更的我好累,不愛……等等,忘了洗衣服了,我還要滾去洗衣服,至于雙更,我努力碼出來,麽麽,不哭,我們是堅強的好孩子

☆、過去現在未來

但是,安小然這種無視的态度反倒吊起了好多妹子的心,被所有人寵成小公主的女孩子們突然遇到一個對自己的态度不怎麽好的小男生,而且長相上也是棒棒噠,心裏難免會不忿,然後就在他身邊轉悠,想讓他喜歡上自己,以顯示自己的魅力,滿足自己的女性尊嚴,

征服欲爆滿的嬌嬌女,顏控的花癡女什麽的一窩蜂得往安小然身邊湊,安小然倒是想把她們揍趴下,然後就可以溜走了,只可惜,男性是不能随便對女性出手的,即使是有深仇大恨,所以這個想法直接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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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小女生喜歡他的酷和帥,就會有小男生讨厭他,裝什麽裝,其實就是想鶴立雞群吸引女孩子吧,切,這種人我看多了。【豎中指

男孩子讨厭一個同性對付他的能有什麽招數,就一條,打,贏了就放過你,當然,他輸了即使想做什麽也不可能了。

安小然每天一身整潔幹淨的衣服出去,一看就覺得是個可愛的小正太,回來可就不一樣了,衣服髒得不知道該怎麽說,還破了不知道多少洞,臉上青紫青紫的,如果不是沒流血幾乎能給安母吓出心髒病。

“又出去打架了?我都說了多少回了,不要和別人打架,不要和別人打架,你怎麽就是不聽話呢。”想着想着安母就生氣,對着安小然的小屁股就來了幾巴掌,“下次還跟人去打嗎,說實話,別糊弄我。”

感覺到自己的小屁股被打了幾巴掌,安小然連忙說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就這幾巴掌一點都不疼,主要是被打屁股什麽的,太丢人了,“我怎麽敢糊弄您啊,媽,我真的沒打架,是他們要打我,我這是正當防衛。”

安母能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嗎,她都把這些事情調查得清清楚楚,連貼在安小然身邊每個小姑娘的父母叫啥,家庭情況怎麽樣都知道,“兒砸,這麽多個小姑娘,你喜歡哪個啊。”

眼角的魚尾紋都出來了,安小然特別不喜歡自家媽媽這副樣子,感覺怪怪的,好像在想什麽很恐怖的事一樣。

甩開自家老媽按住自己的手,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媽,你這話說得怎麽這麽恐怖呢,還有,你眼角的魚尾紋都出來了。”

“臭小子。”安母敲了安小然的頭一下,喜滋滋得去保養皮膚,哎喲,自家兒砸長得好,而且桃花運也多了,下回可要好好給他看看那些小姑娘。

安小然可不是真的白白和他們打架的,他可是有算計的,所有被他打敗的,都要成為他的小弟,聽他的話。

人就這麽點大,安小然倒是過起了起·點男的生活,周圍一衆軟妹紙,蘿莉禦姐,各式各樣,腳下一衆小弟,高冷逗比,全方面發展。

不過說是這麽說,安小然現在還是一枚單純的小處男,他就這麽大,能幹什麽,再說,他是真的不怎麽喜歡被人包圍着,如果是男人還能勉強接受,女人,安小然很容易想起自己很小的時候,末世還沒到,自己去外公外婆家拜年,周圍所有的叔叔阿姨,都掐自己腮幫子的可悲人生,然後條件反射得臉紅害羞,踢飛周圍的所有人,躲進小房子了,偷偷看他們的态度。

樂極生悲怎麽說,安小然想,自己大概是樂極生悲的動名詞,鬼知道自己面前這一群嬌羞得看着自己的女性是怎麽回事。

“媽,這是?”弄啥呢。避開周圍不知道是不是出門忘了吃藥的女性,安小然皺着眉看着自家母親大人。

這一定是安母搞出來的事情,不然這些女性連自己家的家門都進不了,又怎麽可能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看到兒砸回來了,這做母親的當然是喜出望外,樂呵呵得把安小然拉到中間,“真是個曹操,這正說起你呢,你就會回來了。”

安小然突然被一群人包圍了,有點別扭得扭了扭身子,胡亂點了點頭然後就想要離開,安母立刻拉住了,怎麽能讓他這麽容易得走了。

“今天出門想跟附近的人唠唠嗑,恰好這群姑娘在一邊聊天,這哪個少女不懷春吶,就說起了周圍的男孩子哪個更好,結果你猜怎麽着,最後這最受歡迎的得主就是你,你媽我瞧着這一個個都這麽可愛,就讓她們進屋聊天,說說你有什麽優點,有什麽缺點,要說這些小姑娘一個個可勤快了,現在別的姑娘那個不是被男人哄着寵着的,那一個個都是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可這些小姑娘各個聰明伶俐,洗衣做飯,打掃家務,那是樣樣在行。”安母大半輩子都在安穩的現代活着,看得也就這幾樣,而且就這麽一個兒子安母怎麽忍心讓他給人當保姆。

安小然滿頭大汗得看着這一群嬌嬌女,還真會讨自家媽媽開心,不過問題是,即使是要處對象,那也是安小然處啊,安母這樣有點本末倒置了吧,再說,您看上了這群小姑娘,這叫什麽事。

這話安小然可不會單蠢得說出來,那說出來了他還不是死路一條,就算安母放過他,那安父也不會随便放過他,不把他吊起來抽上半天才放下來就奇了怪了。

“媽,這是您急什麽,我還小,還是未成年呢,再說,就我這麽小,身體都沒發育完全,娶什麽妻生什麽子。”安小然怕傷到這群女性脆弱的自尊心,對着安母咬耳朵。

這可不是安小然糊弄安母,安小然雖然長得人高馬大,看起來就像是十八九歲的樣子但其實他才十五,十五歲的小屁孩能幹什麽。

安母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着急了,這人老了就容易患得患失,總覺得昨天,這孩子還是依偎在自己懷裏的小寶寶,這一眨眼,就變成大小夥子了,而且現在人口呈負增長,法令的結婚生子日期也從之前的男二十二,女二十改成了男十八,女十六。

“這不是周圍和媽相熟的鄰居差不多都有了孫子嘛,媽這不是着急了嘛,就忘了你還小。”說完笑着回頭,對着一衆姑娘,“這天快要黑了,要不要留下來吃個晚飯,不過我們家也沒什麽好吃的,別介意。”

最後,安小然僵硬得吃完了這一頓有史以來最別扭吃得最不舒服的飯,才松了口氣。

等到一中女性和安母道了別,一個個向自己抛了一個媚眼,安小然又豎直了背,忍受着這種特殊的煎熬,安母看他這麽不自然,也就送走了一衆女性,關上門,安母立刻變臉了。

“安小然,你長本事了哈,敢給你媽臉色看。”叉着腰,手指頭指着安小然不停得顫,看樣子是氣急了。

“媽,媽,”安小然擋住安母的雞毛撣子,“打壞了可就不好了,您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東西有多貴。”

安母順勢要放下,卻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被安小然引着,舉起雞毛撣子就想抽,結果沒下得去手,這小子皮糙肉厚,萬一打壞了雞毛撣子可就虧了,“就饒了你這麽一次,如果有下次,哼。”

第二天,安小然就發現,現在的氣氛突然有點緊張了,雖然那種緊張感很小,但是安小然這種觀察入微的人還是能勉強感覺到的,安小然心裏一驚,他有種被溫水煮青蛙了的感覺。

安小然立刻把人都叫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一座廢棄了的小報亭,末世前應該是運營的,裏面的書還不少。

“老大,叫我們來有什麽事?”對自己這個老大,他可是很敬畏的,老大很聰明,有時候他所表現出來的根本就不像是自己這麽大的孩子能有的鎮定,不過他有一點不好,懶,懶得動腦子,所以做事的時候幹脆就簡單粗暴得來。

“你們最近有沒有發現過什麽可疑的人,或者奇怪的事。”

“這個啊,我倒是沒注意到什麽。”他們雖然早熟,但也只是個孩子,怎麽可能顧及得了這麽多,如果不是安小然說,都不會有幾個人注意到。

“聽小豬說他們家現在就像是拉起了警備線一樣,他爸媽最近一天到晚得去有異能者的人家裏走動,小豬他爸媽都是大人物,這麽一想,确實不對勁。”一個眼鏡仔戳了戳鼻子上的眼鏡,一副精英的樣子。

“嗯,這麽說起來,我爸最近還叮囑過我媽,讓我媽不要讓出門,我還是溜出來的,之前沒想過,現在想想,我爸雖然管得嚴,但也從沒在這方面嚴過。”說完就低了頭,雖然他性格開朗,但是說起他爸他心裏還是有點怕。

十幾個小屁孩不停得提出自己的新發現,其中不乏自己想象出來,其實可能并不存在的事情,但是事實卻也不少。

安小然突然想起一件事,迅速往外走,“你們幾個,快回家,這幾天我沒叫你們,千萬不要随便出門。”至于他們會不會聽自己的話,安小然表示,聽自己的話的話不出門的,他還當小弟。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我的後臺是不是抽了,無論是回複還是什麽,等我刷新,就不見了┭┭﹏┭┭

易水寒看文不收藏的嗎,我突然好奇,文低下究竟有多少不收藏的孩子

虐還是繼續虐,這裏是過渡章,下章開虐

改了=v=至于後面的,反正是我來定,不改了

☆、過去現在未來

安小然倒是沒看出什麽端疑,只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個偷溜出來的小弟的父親是一名異能者,自己打架也厲害,所以曾經還得過一個孩子王的外號。

而什麽事能讓一個異能者叮囑自己的孩子不要随便出門?安小然不知道有多嚴重,但他能确定,絕對是大事。

回到家,安小然沒有想過告訴父母這件事,他只能讓父母少出門,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孩子,知道什麽事情,即使是說了也沒人信。

緊張的氣氛越來越濃郁,幾乎令人窒息,各家各戶門窗緊閉,大家都意識到了現在的不對勁。

終于,有一對異能小隊出現在了這個桃源仙境,他們的氣息和這兒格格不入,他們鋒芒畢露,強大無比。

他們剛來當然是沒有住的地方的,那該怎麽辦,別的人可能想的是租房子,或者別的什麽,但他們想的卻是搶,幹脆利落得和安逸然的做法幾乎一模一樣,如果不知道,還以為是安逸然的喪屍小弟呢。

不得不說安小然家裏的那棵果樹真的可以說是搖錢樹,就這麽幾天安小然家就經歷了三四次被搶。

如果不是因為安父認識的人不少,欠過安父的人情,人也都淳樸,估計這幾次是熬不過去的。

天有不測風雲,人怎麽可能天天守着別人家,不會去呢,一次在沒有人幫忙的情況下,安父只能孤軍奮戰。

不說安父只是普通人,就說這些人的人數和武力值,就知道實力有多懸殊,差距有多大。

“人呢。”這些人是來給自己兄弟找回場子的,順便,把安家的果樹給接受了,結果到了這家人家裏,一個人都沒有。

至于阻擋着他們的大門,随手弄壞了,反正不需要賠,壞了就壞了。

“你們要幹什麽,”安小然從房間裏出來,看這氣勢還不知道他們是來找茬的那就是蠢了,這些人個個面目猙獰肯定不是好人,當然,即使是和善的看着他,安小然也不會覺得他們是好人,印象最好也只是不速之客。

“小然,聽話,爸爸知道你想幫爸爸,但是小然應該知道什麽才是對爸爸最大的幫助。”自家大門沒有阻擋得住這些人一分鐘,就被人闖進來了,安父原本是不想出聲的,不反抗至少能保住一條命,可是孩子出去了,安父怎麽能讓安小然被這些異能者打,不得不出來。

“嗯。”安小然雖然是這麽說,但是他卻知道,這對父親來說是什麽,他們如果一開始就放手倒還好,人只說幾句也許就能走了,可是安父沒有放手,而是叫了人幫忙,這就導致他們記恨在心了,現在要想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而唯一能全身而退的人,安小然看了一眼憤然的安母,嘆了口氣。

“就是你這個老不死的不把這棵樹給我們啊。”說話的人是個‘殺馬特’那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和五顏六色的毛發顯得格外和諧,這個人大概是力量系的,這人的力氣很大,一只手就提起了安父的脖子。

“沒,我哪敢,您是要這棵樹是吧,您要就拿去吧。”被掐住了喉嚨,将要窒息和死亡的恐懼一下子就上來了,安父喘息着,想要摳開束縛着自己脖子的手,還沒等安父摳開,殺馬特就放開了他。

“大哥,您說這該怎麽辦?”殺馬特看起來不像是要放過安父的意思,扭頭看向來的人裏一個無論是身高還是肌肉,那都是隊伍裏排得上第一的,只是本來就普通的臉上橫縱了一條大概手掌寬的疤,一看就覺得是那個監獄裏剛出來的殺人犯,那眼神也是一片血色,看得人滲得慌。

看了一眼安父,有人就立刻給刀疤臉拿來了一張椅子,順勢坐下,“看他老實,也知道做人,也不要再做什麽了,就把他打一頓等會兒讓他們來看看他的慘樣就好了。”說是這麽說,刀疤臉卻在後面加了句窩囊廢。

安父窩囊嗎?可以說窩囊,也可以說不窩囊,安父在末世前是個武術教練,娶了安母這個知識分子,本來日子過得挺好的,兩人的工資不多,卻夠用,家不大,剛好能住下一家人,只可惜,末世來了。

父母年邁,體質本就差,怎麽可能熬得過,就成了喪屍,最後還是安父用桌上的水果刀,殺的。

經歷過末世的他們再怎麽說還是有點血氣,安母手上都殺過幾只喪屍,更何況是需要保護老婆孩子的安父呢。

聽到自己被叫窩囊廢,安父這些年磨掉的血氣一下子就燃了起來,安父可是武術教練,怎麽可能會不懂幾個打人的招式呢,他要反抗,怎麽說也不會落入這個情況,他只是想退一步海闊天空,再說了,真打起來那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安父一開始是不想落入這個情境。

從末世第一天開始,安父被襲擊之後,就在身上藏了一把刀,一把非常鋒利的刀,那是一把燙到,是安父的收藏品,很多年前安父的父親傳給安父的,據說是削鐵如泥,雖然實際上沒有這麽誇張。

在确定要出手之後第一個瞄準的就是那個刀疤臉和殺馬特的心髒,他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其實很強,周圍的人反倒是弱了不少。

安父的速度很快,而且這裏速度型的幾乎沒什麽大用,沒有來,安父很容易就得手了,鋒利的刀子剛進去,鮮紅色的液體就往外湧,安父下手很準,刀疤臉的呼吸漸漸得消逝了,變得微乎其微。

下完這一刀安父還想再來一刀就被殺馬特抓住了手腕,手腕被巨大的力量擰緊,那種痛,就像是要被斷手是一樣的,可是力道卻把握得很好,只會讓人疼,絕對不會斷手,安父疼得弓起了腰,□□聲幾乎就要壓抑不住的冒出來了,安父感覺得到,自己的肌肉每一次顫抖都引起了殺馬特的興奮,他不能喊疼,喊了,反倒是如了別人的意,他要忍着,他的脆弱怎麽可以暴露給房間裏的妻子看。

“呵!”拿刀疤臉的衣服擦了擦手,“揍,記住,不要揍致命的地方,打最疼的地方,等出聲了,就叫我。”

說完毫不猶豫得把刀疤臉的屍體扔開,坐在了椅子上,如果忽視那五顏六色的毛發的話看起來異常随和。

手無寸鐵還被手腕捏得疼到麻木的安父只能被單方面壓制性得群毆,沒錯,是群毆,安父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只能躺在地上,努力得喘氣,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死了,那對這個家來說就是巨大的打擊。

拳頭一拳一拳都打到了骨子裏去了,疼得安父只能不停得蜷縮着身體,減少自己被揍的範圍。

雖然他們沒打危及生命的地方,但是安父到底也是普通人,普通人的身體怎能受得住這麽久這麽劇烈的疼痛,而且連一點都沒有發洩出來,安父終究不是鐵打的,在這麽嚴重的毆打下,他終于熬不住了。

“黃…”剛想說出那麽毛字,說話的人就發現了殺馬特的眼神變得難以叵測,暗暗對自己說了句蠢貨,随即笑着改口,“老大,下手太重,這人被打死了,您說該怎麽辦吶?要不要把打死他的人懲罰一下。”

“不用了,既然死了,那就死了吧,至于剩下的人,女人嘛,咱不能動,否則就是在厲害也得被弄死了,當初的殺雞儆猴那可不是對着那一兩個人的,咱們如果不小心,也得成了那被殺的雞。”

衆人的視線跟着殺馬特從安母的身上轉到了安小然身上,現在的人,那一個個都是潛力股。

這斬草是要除根的,如果這個時候放過了安小然,雖然他們并不擔心未來真的可能被報複,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吶,如果他遇到了什麽奇遇,然後獲得了異能最後成大boss,那首先倒黴的就是自己這一夥人,放過他的可能立刻從百分之五十,急劇下跌,變成百分之一。

“這麽大的孩子了,已經記事了,而且看剛才從房子裏出來的氣勢,也不是像普通小孩那樣,只知道窩在父母的懷裏顫顫巍巍,那估計是前途無量啊,既然斬草要除根,就當是為了咱們自己的未來,這孩子也不能留着,至于怎麽處理,你們自己估量估量,只要能确定不危害到自己就行。”

這話說得輕巧,可是絕對能不危害到他們的處理方法除了弄死安小然,根本就沒有別的了,擺明了說,就是告訴他們,不許放過了,不然到時候你們自己估量估量,如果回來報仇,自己會死,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自己的孩子要被人給殺了,安母當然不願意,拉着安小然,到了離門口最近的地方,“小然,等媽媽一拖住他們,你就趕緊跑,不許回頭,也不許停下,一直跑。”說完就用她女人柔弱的身軀擋住了他們,想要為安小然拖延了寶貴的時間,安小然含淚點了點頭,等母親一拖住,就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終于把虐心的碼完了,雖然個人覺得不太虐,但是我真的耗了很久

然後,榜單沒申請了,還好是在寫虐之前碼完榜單要求的,不然我就得進小黑屋了,想想就好可怕

☆、過去現在未來

安小然不是不想救安母,可是他一個孩子能幹什麽,而且以現在的法令,也沒人敢動自己母親,安小然相信,以母親的情商和智商,要想跑出來,還是很容易的,自己首先要保證的是自己能跑得掉。

這些異能者也沒覺得安小然這麽一個孩子,能逃得出他們的手心,不快不慢得把安母關在了房裏,就去追安小然。

要說安小然也是倒黴,本來他只是沿着馬路跑結果不知道被什麽絆倒了,然後順着山坡就往下滾,滾得滿身的傷,流了血可就沒這麽容易跑了,血跡就像是特地留給他們的路标一樣,遲早會找到自己的。

安小然雖然這麽想,腳步卻沒有停下來,他知道如果停下來那就是坐以待斃,如果跑,至少還能拖延一點時間。

不過安小然運氣确實不錯,跑到半路居然遇見了一條河,安小然迅速脫掉身上的衣物,毫不猶豫得跳了進去。

水很涼,安小然這麽跑消耗了不少體力,難免有些倦了,這麽一冷倒是清醒了不少,忍受着刺骨的河水,傷口的疼痛,勉強搓了搓身上,把血都洗掉,污水很快就會恢複清澈,安小然毫不擔心會因為水的關系而暴露自己,在把血水洗掉之後,安小然也沒穿衣服,直接抱着衣服就跑,他沒時間穿了,他不能确定下一秒是不是會遇到那些人,然後直接被抓住,弄死。

衣服跑着跑着就被穿上了,安小然又不是野人,沒有赤身露體的習慣,等到安小然跑到自己的秘密基地的時候,安小然才意識到,自己繞了一個大圈,然後又回到了這裏,安小然靈光一閃,就躲在了書的後面。

“嘿,奇了怪了,怎麽找了這麽久都沒有,這人能去哪兒。”撓了撓頭發,這老大的命令小弟怎麽能不實行,可是這小鬼到底跑哪去了,這附近都找遍了怎麽會找不到呢,又不是鑽地縫裏跑了。

這些人可不是沒有檢查過這個廢棄的書報亭,在安小然沒來的時候就已經仔仔細細得檢查過了,所以第二次就是随意得一瞥,沒發現什麽地方懂了,也沒發現什麽地方不對勁,更加沒看到人,就走了。

徒勞無功的他們回去怎麽可能遇到好話,被狠狠得臭罵了,才被勉強放過,殺馬特可沒這麽大方,他也是弄了懲罰的,怎麽虐就随他了。

在書報亭躲藏了大概半天,安小然跑了這麽久,而且一直擔心受怕的,現在又這麽久沒進食了,還是個小孩子的他很迅速得就病倒了,病來如山倒,安小然縮在這裏,病痛越來越惡化。

第一遍,安小然諷刺性笑笑,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英雄這東西,人家來救你,那是情分,沒救,是本分,誰都管不着。

雖然想是這麽想的,但是安小然卻還是翻到第一頁,重新看。

第五遍,真的好羨慕,好羨慕他們擁有力量,不像我,只能束手就擒,連動手的可能都沒有。

第十遍,好可惜,爺爺死了,他們也變成了一座大山,其實這并不算是完美的結局吧。

第十五遍,嘛,這個世界上既然沒有,那我就根據我所知道的,制造一個不就好了嗎。

在看完第十九遍葫蘆娃之後,安小然的身體終于支持不住,暈倒了。

#論看書都能暈倒,是腫麽一回事#

#夭壽辣,以後再也不敢重複看書辣#

—————————————————————————————轉換視角———————————————————————————————

安逸然剛開始還以為心魔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計劃,就不敢這麽頻繁的出來了,結果倒好,他偏要跟自己對着幹,天天往外冒,就在安逸然以為他只是對這個世界的不滿的時候,異能小隊出現在了安逸然的面前。

心魔天天出來可不是真的作死,他可聰明了,既然不能把這裏的人感染成喪屍,或者做什麽明面上主動的事,那自己就在背後做什麽好了,要知道這群人可能還很單純,但是這些在末世摸打滾爬過來的人如果知道了這麽個庇護所。

就像是在平靜的浴池裏突然有人扔下一點魚飼料,那結果,可想而知,而且人類可不是魚,他們是能夠拿起武器,對向自己的同類的,那結果,就不是幾條魚打架能相提并論的。

心魔能想到的,安逸然當然也想到了,不過安逸然可沒打算去做什麽,反正是心魔做的,與他無關不是嗎?

為後來知道真相,後悔得不得了的安逸然小童鞋點上一支蠟燭。

大概是運氣吧,安逸然在早上就知道了安小然家裏來了一夥人,而且是來搶安小然家的果樹的。

那一刻,安逸然才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自己和安小然這近乎相似的過去,家裏那棵不知名卻害了自己,也幫了自己的果樹,那一刻,安逸然才知道自己當初究竟忽略了一件多麽重要的事情,飛奔到安父家。

錯過是什麽,安逸然覺得自己完全演繹了錯過的最佳形式,看着躺在地上的安父,被關在房間裏,哭喊着放過自己兒子的安母,安逸然突然感覺到了無奈,那是從很久以前就沒有感覺到過的東西。

究竟是為什麽自己會忽略掉這麽重要的事的呢,以自己謹慎的性格,明明應該很容易就發現這一切的。

等等,如果是自己刻意的,那就絕對有可能了,安逸然的視角轉向了心魔,這人是在做什麽,他又有什麽想法。

安逸然能确定,心魔不敢害死安小然,雖然安小然是自己的過去,但是自己可是心魔的現在啊。

安小然死了,自己雖然也會死,但是心魔也逃不了一死,他是怎麽想的,幹脆大家一起同歸于盡嗎?

這絕對不可能,自己是什麽性格,那是即使到死,自己也不會放過任何活下去的機會,同歸于盡這東西,自己連想的可能都不會有,而心魔既然是自己的心魔,那就更不可能有這種想法。

那麽他到底是想幹什麽就難說了,不過,安逸然現在要擔心的已經不是心魔了,而是過去的自己。

按照情況,既然父親死了,自己也沒有在家裏,那麽,現在自己不是在去秘密基地的路上,就是在秘密基地,安逸然最擔心的是,自己和心魔的做法,導致了自己的過去,也就是安小然被抓住,或者死在了秘密基地。

等到安逸然終于找到安小然的時候,安小然已經昏迷不醒了,而他手裏,果不其然是自己記憶深處的那本書,那是一本很老舊了的書,書皮早就破得差不多了,書角已經起了不知道多少毛邊,但是卻還散發着油墨淡淡的香味,封面上寫着三個大字,葫蘆娃。

自己當初究竟是為什麽會守着一本葫蘆娃看了這麽多遍呢,而且腦海裏還有各種中二的想法,安逸然依稀記得,那是因為葫蘆娃裏,所有的壞人是死無葬身之地,死得很慘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葫蘆娃一般都能夠打敗壞人,雖然經常被騙,但那更加襯托得壞人壞,也許有人就要好奇了,那為什麽不看嘔吐慢呢,安逸然表示,那是因為,嘔吐慢不是中國的,而且嘔吐慢不是人,再說了,如果嘔吐慢有用,某島國怎麽會在末世剛到的時候就被滅了呢。

不過可惜的是,雖然自己有着那麽想當英雄的心,但是最後自己還是成了一個擁有着相當好人的想法,卻從來都不會實現的壞人。

安逸然依稀記得,自己當初是期待着的,期待着能有一個人,像故事裏的英雄一樣,來拯救自己,帶自己逃出苦海。

而後來他成了劇情控,也是因為這個,雖然也不止這個原因,但是這是主要因素,他延續至今的執念。

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少男心啊,單純得可愛。

把可憐巴巴的安小然放到自己從空間拿出來的大床上,看着小小的人兒,安逸然突然覺得有點可憐惹人愛。

安逸然依稀記得記得自己當初醒來周圍是沒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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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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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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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