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章節
的胳膊和修長緊致的美腿。濕漉漉的長發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嫩滑如剝殼雞蛋的臉上,被熱水蒸出兩摸紅霞,端的美豔或人至極。
玉瑾和十三郎正坐在床邊,大眼瞪小眼,見她此番打扮,雖屋子裏置了冰又吹着風扇,然而,俱都覺得身上燥熱,口幹舌燥。
明明害羞得緊,可目光卻忍不住流連在她身上,心突突地跳得厲害,仿佛要跳出喉嚨。見她目波掃來,二人對視一眼,皆羞得低下頭,不敢再看。
活了兩世,第一次經歷洞房花燭夜,而且還是以一對二,淩悠然沒有經驗,杵了半日,終于壯起膽子,摸到床邊,坐在二人中間。
卷二 帝京風雲 048 不娶行不行
“十三郎。”淩悠然低低喚了聲,攤開他的掌心,指甲輕輕地搔了下,十三郎顫了顫,想退卻被緊緊壓住,一時臉上紅暈飛散,直到耳根。大着膽子,将她滑嫩的小手緊緊一握,長滿薄繭的大手來回蹭動,直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
這娃,竟也學會調情了?一面享受這磨人的愉悅,一面将手搭在玉瑾的手背上,“玉瑾。”感覺到他瑟縮了下,卻并不拒絕,于是大着膽子自他的手背輕輕撫上去,靈活地鑽入他的衣袖裏,若有還無地撩撥。
玉瑾臉上騰地燒得厲害,心裏像有只螞蟻在輕輕地咬,癢得不行,一雙眼盈滿了水光,半是清醒半是迷離地看着她貼近的臉,頭微微地後仰,兩手撐在身側,領口微開,露出一對迷人的鎖骨,端的十分誘惑。
“玉瑾……”細碎的吻如雨般落下,一點點漫過他清澈的眉目、秀氣的鼻子、光潤彈性的唇,每親一下便動情地喚一聲。
玉瑾只覺得喉嚨幹得厲害,渾身像被她吻去了氣力,雙手漸漸撐不住,身體輕輕戰栗着一點點地往後倒去,頗有些不勝之感。
她順勢壓了上去,兩人一起滾倒在大床上,順勢還将十三郎也拽了下來,紗帳輕合,燭火漸暗,被翻紅浪,婉轉吟哦,輕喘低回,如泣如歌……迷人春色,悄然彌散。
室內春宵良夜,春光正濃。而屋頂上,有人孑然而立,被風吹冷的鳳眸,随着那屋裏漸熄的燭火一點點黯淡下去。
而對面回廊下,一人獨倚,抱着雙臂,不經意間擡頭望上來,唇邊滑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似自嘲又似微憫,忽然足下一點,縱身飛掠了上來,落在那人面前。
“如此月色,一人獨賞豈不寂寞?”此人端的神秘,每次靠近他,總感覺他身上有什麽力量在召喚着自己靠近。
“柳二郎?”妖孽瞟了他一眼,薄唇輕合:“滾!”
柳二郎不以為然,笑道:“何必這樣無情。令你黯然神傷的人又不是我,沖我發什麽火?更何況,你我也算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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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病相憐?”意思是他也如自己這般為情所殇,妖孽只覺得聽了極大的笑話,“就憑你,也配?”他懂得情為何物麽?在蠱毒的煎熬中長大,在犧牲同伴的環境裏求存的人,還懂什麽叫情?
柳二郎笑笑,他那點諷刺對自己來說,算不得什麽,只凝神端詳着他的絕色面容,越看越覺得似曾相識,“你是誰?無憂身上的合歡蠱是你給解的?”雄雌蠱之間本是存在感應,而這幾天他雖也靠近無憂,卻完全感覺不到她身上的蠱蟲。唯一解釋,就是她身上已沒了蠱。
反倒是眼前之人,每每靠近他,體內的蠱便蠢蠢欲動,像是受到了什麽巨大誘惑,恨不能破體而出。一如此刻。
妖孽輕嗤:“不懂你說什麽?丫頭好好的,什麽時候中了蠱毒?”面上雖不承認,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看來蠱王已經開始想要汲取“食糧”,正無形中召喚着附近的“獵物”。柳二郎體內的合歡蠱約摸是感應到了。而且,很快地,将有更多地從南荒出來的家夥會感應到……他的身份只怕要藏不住了。
“你身上有蠱。”柳二郎逼近一步,語氣篤定,“你究竟是什麽人?”很明顯,他身上的蠱比自己的厲害得多,以至于想要吞噬自己的合歡蠱。
越是厲害的蠱越是渴望吞噬更多的蠱來壯大自己,有些個甚至會因為汲取越來越多的蠱毒而強大到完全控制了宿主的意志,讓宿主失去自我,就比如——蠱王。
妖孽退後一步,臉上肌肉微微扭曲,體內的蠱王開始騷動不已。柳二郎眼神毒辣,一下子就看出不對勁,面上浮起一個怪異至極的笑:“怎麽?受不住了?想撲倒我?”
妖孽眼神驟冷,不屑一笑:“再饑不擇食,也不會選擇你。你在我眼裏,就是一蟲豸。”
“蟲豸固然可鄙,然對蟲豸起念的你不是更可悲麽?哈哈,我記起來了——”柳二郎忽而大笑,笑聲蒼涼,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妖孽。他終于想起來一人,那人驚鴻一瞥,乃是族中聖子。當年他還是幼童,初入南荒時,曾遠遠見過那人一眼,那人媚色天成,一笑傾國,高高在上的樣子,可惜眼中卻是沉重蒼涼,那雙眼,因此深深印刻在腦海中。
那時低在塵埃裏的他,很是羨慕。直到後來,才知道原來所謂的高貴的聖子,被捧在手心的聖子,不過是個培育蠱王的傀儡。甚至比他這些打滾在蠱毒中,為求生存不惜吃掉同伴血肉的人更可悲。
依稀記得,那人當時牽着一孩童,與自己差不多年歲。面容與那人肖似,是那人的孩子,也剛被選為聖子。只是不過一年時間,便聽到聖子失蹤的消息,且是帶走了族中蠱王。一時轟動全族。
妖孽臉色微白,那笑仿佛利刃般生生将他戳得鮮血淋漓,而越來越強烈的欲望,似乎不受控制,唯恐自己真做出那等禽獸之事,低怒一聲,霍然出手将他拍飛。
柳二郎不知因何沒有抵抗,任由自己像只斷線的風筝,于空中墜落。睜大的眼,倒影着他狼狽而逃的身影。
妖孽一路狂奔,幾乎是落荒而逃,回到城中秘宅,一頭撞入房間,合上門,整個人如被抽了骨頭般,癱軟着慢慢坐下,将頭埋入雙膝之中,卻驀然觸及那滾燙如鐵的物事,止不住一個寒顫,猛地擡頭,面色鐵青,似怒又似悲。
漸漸露出一絲悲怆的笑,伸指以指甲在手腕上狠狠一劃,鮮紅的血一下子濺了出來,灑在地上。不一會,便彙成了淺淺的溪流。看着那豔麗的血色,心裏湧出無比的暢快之感。身上的熱度也漸漸消退許多。
在裏間收拾整理的少年聽得響動,連忙跑了出來,見到地上大灘的血,頓時吓了一跳,“主子,你受傷了?”
妖孽搖頭,“祈不必擔心,不過小傷罷了。”
“是誰傷的主子?”祈拖過醫箱,幫他清潔包紮。然而看到傷口卻已經有了答案。這是自傷。看看他神色,有些恍然:“莫不是,那東西要發作了?”
“嗯。”妖孽輕應,祈卻能感覺其中沉重之意,臉上湧上擔憂之情,“這才發作主子便要自傷,那日後可怎番煎熬?主子不是從越太子手中換來了那東西嗎?為何不用?即使是耗損心脈,也強過最後被蠱王吞噬心智!”
妖孽默然。垂下的眼睫,在他玉白的臉上投下薄薄陰影,顯出幾分脆弱之意。
祈觀其神色,低聲道:“可是舍不得無憂郡主?”
妖孽笑了下,是舍不下。舍不下的何止一個無憂。還有父親。即便那些盡是些醜陋的記憶,可是難忘父親神智清醒時悲涼如風的眼神。
花大代價從越太子手中換得那傳說中的東西,可是,他不敢輕用。
祈處理好傷,黯然嘆息,略做收拾,提了醫箱回去,道:“我吩咐人給你備熱水吧。”
日上三竿,縱夜狂歡的淩悠然還窩在被子裏不願起身。
一陣急切的拍門聲将猶自酣睡的三人吵醒。玉瑾一骨碌爬起,披了衣裳去開門,“什麽事?”
“宮裏有旨意下來,趕緊讓郡主出去接旨吧!”通傳的侍兒還喘着氣,顯然是跑的很急。
玉瑾忙地回身,将淩悠然自溫柔鄉裏挖出來:“郡主,宮裏來人啦,趕緊起床去接旨,別怠慢了!”
淩悠然睡得迷迷糊糊,哪裏肯起,倒是十三郎先起了來,強行将她拽起身,玉瑾端來洗漱之物,幫着她打理。
淩悠然半睜着眼,任由玉瑾侍弄。迷迷糊糊想着:莫不是六皇女果然将李側夫告到了女皇面前,這是傳自己進宮了解情況去了?
胡亂猜測着,任由玉瑾拉着去見了傳旨的宮侍。原來只是傳女皇口谕,讓她進宮見駕。
當即連早餐也不及用,便上了馬車,玉瑾悄悄塞了幾塊糕點給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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