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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麽了?”某腐母看着弟弟抱着哥哥風似的沖上了房間,雖然看到只裹了條毛巾的哥哥有些激動,但看到弟弟的表情的時候就發現有什麽不對勁了。
“雪他發燒暈過去了!媽幫忙把藥拿上來!”将墜雪抱回房間,用床單将他裹了一圈又一圈後又奔下樓去打水取毛巾,再次奔上樓時扔給了某腐母一個炸彈。
然後?然後某腐母整個人都不好了!
開玩笑咧!本皇後這麽辛辛苦苦生下來的這兩只萌貨一只都不能死啊!!從小到大誰讓他們斷了一根汗毛她都抄他全家啊!!好好地保護了這麽多年了怎麽可以就這麽死在了這萬惡的病菌裏頭捏?
所以,某腐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将所有治感冒發燒的設備全都搬上了兩只萌貨的房間裏頭,然後跟病菌開戰!
作者有話要說: 咳……肉渣神馬的咳咳……
chapter 7
直到淩晨,墜雪的燒還是沒有退下,這讓某兄控和其父母急的差點跳牆。
“媽,你這醫生嚴重失職啊!!”
“啊啊啊啊!!藥也吃了針也打了降溫也做了,我親愛的小雪啊你能不能別鬧了啊!!”
看着床上閉着眼緊皺着眉頭一臉難受的墜雪,三人的心又急又疼。
“啊啊啊啊我拼了!西藥不行中藥上陣!我這就去抓藥材!小清你看着他!”某腐母再次爆發,扔下一句話便拉着某阿瑪沖出了房間:“小業趕緊的陪我去買中藥!”
然後就是大門開關的聲音。
整個屋子立刻安靜了下來。——只是表面上的。
墜清現在的心情各種難受:“我說尼桑啊你最近是不是踩到黑貓的尾巴了?怎麽一直在受傷?”
床上的人貌似聽到了他的話,微微的睜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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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清看着那雙眼睛,苦笑自己的無能為力:“快點好起來吧。”
“冷……”沙啞的聲音從墜雪的口中傳出,他緩緩地向他伸出了手臂。
墜清抓住他滾燙的手,習慣性的鑽入被子将他緊緊的抱住。——每個冬天總有那麽一兩天冷得不得了時兩人會緊緊的抱在一起相擁而睡。
但下一刻墜清就後悔了……
尼瑪我怎麽就忘了呢!!!剛才是直接從浴缸裏面把這貨抱進來的啊!一抱進來就直接卷被子連衣服都沒穿啊!!哥哥你這是在考量我的忍耐底線嗎?!這是赤果果的誘惑啊!!
但是某只一絲【喵】不挂的貨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某兄控的各種不對勁,反而覺得他跟個暖爐子似的,下意識的往他的懷裏縮了縮,雙手就這麽緊緊的環着他的腰,然後……睡着了……
某兄控此刻表示很想淚奔……
這個樣子別說松開你了,我連動都不敢動了好麽!
于是某弟弟只好認命了。沒事……就一晚上而已……咱能忍耐的住……大概……
于是在某雙子的父母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兩只金毛抱在一起縮在被子裏頭睡的正香,某腐母各種感(ji)動(dong)的同時也伸手去探了探墜雪的額頭,那燒竟然有些消退了!
“這跟他們出生的時候一模一樣啊……”某阿瑪墨蘭業輕聲感嘆。
确實如他們出生的時候一樣,胸口貼着胸口的擁抱着,然後開始治愈着彼此,因彼此而活着……
————————————
兩只萌貨就這樣相擁至清晨【→_→咳咳】,因為某腐母給兩人請了一天的假的原因,墜雪病着意識還很模糊不說,墜清很幹脆的一起賴床了。
賴床的感覺真好啊~~(*==▽==*)~~
冬天一大早的窩在被窩裏暖暖的真好啊~~~
懷裏有只大大的泰迪熊抱着真好啊~~
啊咧?好像有哪裏不對?
話說,家裏有這麽大的泰迪熊嗎?
話說,這泰迪熊怎麽木有毛毛?
話說,為神馬這泰迪熊的腰摸着這麽有手感?
話說,泰迪熊有腰嗎?
話說,泰迪熊不是軟軟的嗎?怎麽總覺得下面有什麽硬硬的東西頂着我?
于是,某只完全沒睡醒的兄控下意識的伸手去探探那硬硬的東西……
啊咧?這跟棍子似的東西是神馬?
啊咧?這東西腫麽這麽熱咧?
啊咧?下面還有兩團東西?好想很軟的樣子诶~
然後,某兄控再次下意識的做出了灰常碎節操的事情——捏
“嗯……啊……”然後……某只還在睡覺的泰迪熊(?)發出了輕吟……
然後……
某兄控再次覺得不對勁,掀起被子往裏頭一看……
“!!!!!!!!!!”某兄控徹底清醒了!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我TMD到底幹了什麽?!不對,我TMD到底對自己的尼桑幹了什麽?!OH NO!!!
“嗯……清……”還覺得頭昏腦沉依舊沒有睡醒的某只哥哥絲毫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只是覺得某弟弟動了,下意識的去抓他的手。
某弟弟條件反射的躲開了,結果……某哥哥意外的抓住了另一只灰常精神的……蘿蔔【→_→原諒吾輩用這個詞代替】。
“嗯!”墜清渾身一顫,伸手抓住那只放在自己命根子上的手,冷汗直飙。
腫麽辦啊腫麽辦啊腫麽辦啊腫麽辦啊腫麽辦啊腫麽辦啊腫麽辦啊!!!
自己對尼桑幹了什麽不是重點!
尼桑意識模糊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不是重點!
尼桑意外抓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也不是重點!
重點是——尼桑現在緊緊的貼着自己而且是果體再加上剛才的呻【喵】吟聲很誘人【→_→】然後自己的反應就再也不是陳伯臨幸這麽簡單了!!!
某兄控欲哭無淚,心裏頭千萬個“好想下手”“不能下手”君正在瘋狂奔騰……
腫麽辦腫麽辦腫麽辦啊啊啊啊啊啊!!!!!!!!
chapter 8
墜雪平時的形象是什麽?冰山面癱淡定帝但灰常可靠的超級弟控一枚。
墜雪生病時的形象是什麽?柔軟脆弱随意可捏清純版本的呆萌誘受一枚!
木錯,乃們木有看錯!這貨真的是誘受!
某兄控此刻正在一點一點的失控,可某哥哥卻還沒睡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殺傷力有多大。
模模糊糊間他只覺得渾身冷得不行,所以一把抓住了某弟弟當暖水袋,于是晚上睡得灰常舒适。然後又忽然感到那暖水袋動了動,下意識的緊緊的抱着。再然後就是覺得頭熱的厲害,昏昏沉沉的時候覺得身下突然變熱,某種冰涼的東西在自己的蘿蔔上各種摸索,還特麽的捏了那兩團東西一下!!
于是某哥哥在模模糊糊間感到了一股電流從那冰涼的東西開始沖進了體內,讓他整個人酥軟了下去。
咦?某暖水袋又動了?別動!好冷的!
咦?清的手怎麽是這麽個形狀?而且怎麽硬邦邦的?
咦?清的手在這邊?那我握着的東西是神馬?
嘛,算了,管他的,這東西挺暖和的,蹭着舒服~
生病時候的尼桑是只很CJ的呆萌貨,所以完全想象不到手裏的東西是什麽,而且還把這東西當暖水袋【确實是暖水袋的一部分】蹭了……
然後就是某弟弟的悲催歷史了……
我說尼桑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啊?!你這手放哪兒呢!而且你這樣來回的往我身上蹭是怎麽回事啊!!而且你蹭就蹭可為毛手還在我的命根子上面啊??!!
“清……別動……我冷……”某弟弟亂動的原因,冷空氣都開始鑽被子了,結果某哥哥蹭的更厲害不說,更是跟八爪魚一樣黏了上去。
“唔……”墜清淚奔……
好想吃掉好想吃掉好想吃掉好想吃掉……
那是你哥哥所以不能吃掉不能吃掉不能吃掉……
糾結啊QAQ
眼看着某呆萌哥哥不知道自己在煽風點火火上澆油一個勁的往他懷裏蹭,墜清只覺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我親愛的尼桑啊……您清醒一下行不行啊……你弟弟我快要失控了啊……”某雙子的母親還在樓下,墜清可不敢大聲說話,只好用被子埋住兩人,湊近墜雪的耳朵懇求道。
可是,他完全忘了某哥哥現在也同樣是個欲【喵】求不滿的貨,在耳邊吹風神馬的,你這不是給火堆再灌一桶子石油麽。
“唔……”某哥哥聽着耳邊某弟弟的懇求,微微睜開了雙眼,貌似清醒了一些,但依舊覺得頭昏昏沉沉,身體更是外冷內熱得難受:“……清……好難受……”
弟弟此刻看到了什麽?他看到了某哥哥渾身粉紅,正一臉睡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煽【喵】情的喘息聲間,那眼睛裏更是存着某種渴望。
TAT我也難受啊尼桑!!
要是某弟弟看了某哥哥的眼睛後還不知道哥哥的難受是指什麽的話他就可以去領取“史上EQ最低人”證書了。
于是墜清心一橫,翻身将墜雪壓在了身下:“雪……對不起……”
“诶?”墜雪愣住,下一刻只覺得身下的命根子被一根很硬卻散發着滾燙氣息的東西抵住,然後又便是一只冰涼的手撫上了兩者,開始上下滑動。
“嗯……唔嗯……啊唔……”電流般的刺激讓墜雪無法自控,呻【喵】吟出聲的下一秒嘴突然被一只手捂住。
“老媽還在下面所以拜托了別出聲啊……”墜清弓着身子壓在墜雪的身上,在他耳邊低聲提醒。
“唔……清唔……啊……”聽着墜清的聲音,墜雪終于完全清醒了過來,掙紮了兩下卻又因身下的刺激而整個人酥軟了下去,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則變成了抑制過的低吟。
“雪……唔……這真的是個意外啊QAQ,對不起啊別生氣啊QAQ……”
“你嗯……嗯啊……別那麽……啊……用力捏……”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嗯……啊啊!”
“唔!”
腹部突然感到一片溫熱,條件反射而弓起身的兩人終于解決了某個問題,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哈……哈……”墜清喘着粗氣趴在墜雪的身上,靜靜地等待着某哥哥的劈頭大罵:“你要罵就罵吧,我真的很對不起,這真的是個意外……”
然而他卻沒有等到任何罵聲,就連墜雪的聲音都沒等到。
墜清撐起身一看,墜雪滿臉通紅,雙眼緊閉,眉頭緊皺着,額頭更是冒着不知道是冷是熱的汗。
墜清伸手探了探他的頭——完了,又燒起來了。
經過那種刺激後,某病重的哥哥撐不住而再次暈了過去。
墜清受驚,立刻起身抓起一旁的紙巾盒清理痕跡,然後又迅速将墜雪裹進被子裏,随即整理好衣着奔下樓去取藥了。
chapter 9
又經過一番中西合并的醫療,墜雪的燒終于消了下去。
某哥哥醒來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找某弟弟,結果某弟弟到了他面前後二話不說就跪在了他的面前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床上的墜雪也不說話,就是這樣靜靜的看着他。
墜清頓時覺得壓力山大——尼桑你好歹表個态啊QAQ我真的錯了啊!
許久,某哥哥終于開了口,然而從他嘴裏蹦出的話卻讓某弟弟突然很想掀桌:“你道什麽歉?”
墜清擡頭看向那張面癱臉,看到的是一雙毫無情緒波痕的眼睛——跟平時的墜雪一樣。
“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麽?”
那雙眼睛沒有怒氣,沒有尴尬,也沒有疑問。
墜清明白了。畢竟早上的事情太過尴尬,觸碰自己的孿生兄弟什麽的,就算他們的母親不反對,他們自己心裏頭還是有那麽一個坎越不過去。
畢竟是親兄弟……
既然墜雪選擇掩耳盜鈴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那他又何必糾結要面對?
就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就好……
但真的可以完美的變回以前的樣子嗎?
他們兩個誰都不敢肯定……
——————————————
“我說……”洛橋看着雙子,來回打量着兩人:“你們兩個這兩天很怪啊!”
“怪?”墜清疑惑,墜雪也擡起了頭來。
“是啊!總覺得……”洛橋說着用手比了比兩人之間的距離:“你們兩個的距離是不是比平時遠了些?”
“确實呢……”一旁的久季贊同道:“自從墜雪病好了之後就覺得你們兩個沒平時那麽親昵了。”
雙子聞言,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移開了視線,各自盯着自己的飯盒出神。
那天早上發生的事情終究對兩人造成了影響。自那天以後兩人幾乎都不怎麽碰對方,有些時候深知因為意外而觸碰到對方時都立刻躲了開來。
尴尬。
“不會是吵架了吧?”久季一臉擔憂。
“吵架?他們兩個這個樣子像吵架嗎?”洛橋湊到了久季的耳邊低聲道:“我看這其中必有QJ!”
“洛橋。”出乎洛橋的意外,這次開口的竟然是某面癱:“不作死就不會死。”
洛橋汗毛一豎,連忙躲到久季的身後去。
某面癱這是要黑臉的節奏啊!話說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墜雪沒再說什麽,繼續埋頭吃飯去了。
墜清則繼續神游,時而有意無意的看向墜雪。
雙子此刻的心情是一樣的——奇怪。
chapter 10
周五下午回家的時候雙子看到走廊上的行李,不禁愣住。
“吾輩的萌貨們回來啦~”
“媽,你買了個新的行李箱?”墜清指了指那行李箱。
“那是我的。”一個男聲從某腐母的背後傳來,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青年從客廳裏走了出來。
“邱墨哥!”墜清一臉的驚喜,沖上去給了青年一個大大的擁抱。
“哈哈,你還是老樣子啊!”邱墨拍了拍墜清的背,随即松開了他,目光看向一旁的墜雪,咧嘴溫柔一笑:“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墜雪淡淡的回了一句,轉身給某腐母投去詢問的目光。
“啊啦我忘了告訴你們了!小邱墨的房子還在裝修中,閨蜜和她老公去度蜜月還沒回來,而小邱墨還要辦理轉學的手續,所以就先來咱這裏住幾天,等新房子裝修完了再搬過去了~”
“打擾了。”邱墨對雙子歉意一笑。
“沒事沒事!反正你以前也沒少來咱家蹭飯。”墜清笑道。
“媽,明天洛橋和久季會來。”墜雪轉身對某腐母道。
“那太好了~小邱墨跟洛橋也好久沒見了吧?明天你們就帶着新朋友老朋友一起敘敘舊吧!”
“謝謝伯母。”
“you are wee~”某腐母笑了笑,轉身對墜雪道:“小雪回頭幫母後收拾一下雜物房,給小邱墨空出哥睡覺的位置來吧~”
“哦。”墜雪點了點頭便轉身上樓去了。
晚飯過後,某弟弟留在了廚房裏幫某腐母洗碗,某哥哥則上樓去收拾雜物房了。
雜物房裏的東西其實并不是很多,裏面有一張折疊沙發,把沙發的後背平放下來就可以當床用了。
“啪啦啦……”墜雪剛好鋪完了床,起身的時候卻不小心撞到了一旁桌子上的工具箱,裏頭的圖釘螺絲排小刀剪刀什麽的頓時掉了一地。
某哥哥皺了皺眉,蹲下去撿。
“讓你給我鋪床還真是不放心啊。”邱墨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雜物房的門口,笑道。
某面癱轉過身來,看了某人幾秒,然後垂下頭去看了看手中的那盒圖釘,果斷将他們撒到了床上。
邱墨嘴角抽了抽,這孩子不會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吧?
“有話就說。”撒完了釘子,某哥哥轉身繼續撿工具,而且見到了一個圖釘就往床上扔……
“我說墜雪,那圖釘……”
邱墨話還沒說完就見某哥哥撿起地上的美術刀,然後扔上了床。
邱墨汗,這孩子是腹黑屬性的吧?這孩子絕對是腹黑屬性的吧!絕對是吧!!
這是要他命的節奏啊喂!!
某哥哥依舊無比淡定的撿工具。
圖釘,扔床上。
剪刀,扔床上。
刀子,扔床上。
繡花針,還是扔床上!
所以說外表無害內心腹黑悶騷【某冰被pia】不好惹啊不好惹~
“那……那個……墜雪啊……”看着自己今晚要睡的床上堆滿了各種兇器,邱墨表示今晚睡地板都不肯去睡那沙發!!
“那個……墜雪……三年前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
“啪啦啦……”看着床上再也放不下任何兇器,某腹黑孩紙看了看手中的另外半盒圖釘,果斷撒地上……
邱墨欲哭無淚……
孩子,你這撿起來了又撒回去是要鬧哪樣?閑的蛋疼嗎!!
“墜雪你別這樣,收拾起來很麻煩的。”
“你收拾,又不是我。”某腹黑孩紙抱着把工具盒放回桌子上,一臉淡定。
“別這麽對我好嗎?我給你道歉!那天發生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傷害到你了真的很對不起!”
墜雪沒理會他,繼續往外走。
邱墨見他不理會自己,有些急了,伸手就要去抓住他:“我那天是真的……”
“砰——”
“別拿那個當借口!”
邱墨被墜雪重重的撞到了牆上,後腦勺被撞的一陣疼痛,下意識的想要反抗,脖子卻被墜雪的手臂狠狠地頂到了牆上,耳邊,是一把鋒利的小刀。
“我很慶幸當時你醉了,也很慶幸受傷的那個人是我。”墜雪手握着小刀的一端,另一端則陷入了牆壁中,弄出了一道裂痕。
看着墜雪的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和那雙充滿威脅的眼睛,邱墨吞了口唾沫,不敢出聲。
“這是警告,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裏。”墜雪退後一步,拔出了牆上的小刀,冷冷的看了邱墨一眼:“若是觸到了,刺到你身上的絕對不止這一把。”
松開了邱墨,墜雪手指轉着那把小刀,下了樓。
“雪,你拿着小刀幹嘛?”
“切肉。”
“诶?咱不是剛吃完飯嗎?”
“那不切了。”
“額……”
聽着樓下兩兄弟的對話聲,邱墨心有餘悸的喘着氣,漸漸的順着牆坐倒在地,背後更是濕了一片。
墨蘭墜雪跟三年前相比,外表跟以前還是一樣,但裏面卻變了太多。
“哈哈……”變得就連他邱墨,也開始害怕了,但更多的,卻是被挑戰的興奮感。
墜雪喲墜雪,我可曾告訴過你,我是個抖M?
chapter 11
因為床上到處是兇器的原因,邱墨獨自一人清理了一晚上,結果還是有幾根繡花針漏在了裏面,某人很悲催的嘗到了睡針毯子的滋味,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更是腰酸背疼,背後開了好幾朵豔紅的小梅花。
某腹黑孩紙表示很開心。
下午的時候久季和洛橋按照約定來跳坑了,但令墜清意外的是,從前一直都是好哥們兒的洛橋見了邱墨後雖然意外但卻沒有想象中的喜悅。這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
久季見到生人的時候依舊是那麽的腼腆,但有墜清在中間調理,邱墨和久季兩人都相處的不錯,開始熟絡了起來。
“我去弄些飲料和水果。”墜雪起身往樓下走去。
“我要橙汁和葡萄!”墜清回頭道。
“哦。”
“我去幫忙。”洛橋也起身跟着下去。
“洛橋也會去幫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墜清挑眉,問向一旁的久季和邱墨。
兩人聳了聳肩,示意不知道。
“我說久季,你不覺得洛橋今天有點奇怪嗎?”
“好像是。”久季點了點頭:“總覺得有點心不在焉的感覺。”
“你們之間發生啥了?”
“诶?啥都沒發生啊!”
“那他怎麽這個樣子?”墜清歪了歪嘴:“難不成思春了?”
“……”兩人汗……
“不應該啊!他對象不就是你嗎?你一直在他旁邊他還思春個啥啊?難不成外遇了?”
“噗咳咳……”久季瞬間被雷劈了一把外加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孩子,你的想像力能不能別這麽豐富?
“墜清,你是不是跟洛橋走得太近了?”邱墨抹了把汗。
“為什麽這麽說?”
“你的思維跟他越來越像了。”
“納尼?!”墜清驚:“不行!我這就改!”
“……”一旁的兩人再次無語。
孩子,思維習慣這種東西能說改就改的麽?
樓上氣氛歡快,樓下的氣氛卻有些陰沉。
“他不是走了嗎?”洛橋沉着一張臉,看着廚房裏切着水果的墜雪。
“搬回來了。”
“為什麽?”
“去問他。”
“他住你家你沒意見?”
“咔嚓——”某哥哥抓着水果刀,一刀揮下,某只可憐的蘋果頓時粉身碎骨……
在一旁看着的洛橋背後冷汗狂飙,看來意見很大啊這孩子……
“他……沒對你做什麽吧?”
“咔嚓——”又一只蘋果君陣亡。
“跟我道歉來着。”某只腹黑的孩子拿起另一只蘋果君,咔嚓又是一只。
“道歉?他對你做了那種事情以為道了歉就沒事了?!”洛橋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咔嚓又是一只蘋果君,某腹黑孩子将小刀遞到了洛橋的面前:“試一下,這把刀很好用。”
“……”洛橋遲疑了一下,盯着小刀看了好幾秒後果斷接過,拿起一旁的蘋果君,咔嚓咔嚓:“你原諒他了?”
“其實這刀子切起肉來更好。”
洛橋嘴角抽了抽,回頭看向某腹黑孩子——還是那張面癱臉。
他以前怎麽就沒發現這人這麽腹黑?
“他最好別讓念織哥給碰到了,否則他肯定死無全屍!”洛橋又幹掉了一只蘋果君,然後把小刀還給了墜雪。
某腹黑孩子接過小刀,抱來了一堆香蕉,繼續。
chapter 12
“額……這是什麽?”看着眼前桌子上的水果盤裏堆滿了一堆已經被某小刀粉碎的看不出原型的不明物體,樓上的三人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水果沙拉。”某面癱淡淡道,指了指不明物體裏頭的一團黃色的東西:“這是香蕉。”
衆人嘴角抽了抽,狠狠地打了個冷顫——怎麽突然覺得下面涼飕飕的?
邱墨縮了縮脖子,他怎麽總覺得這水果沙拉裏頭藏着一股殺氣?
“吾輩的小萌貨們喲~~”某腐母忽然粗線在門口,兩眼放光,口水橫流:“基友會進行的如何?這水果沙拉是要用來互相喂食的節奏嗎?是要嘴對嘴喂食然後舌吻的節奏嗎?是要把水果撒在小受們的身上然後開始舔的節奏嗎?是要把小受連同水果一起吃掉的節奏嗎?這是要群P的節奏嗎?(*ˉ﹃ˉ*)”
某弟弟(ー`ー;):“媽,冷靜點。”
某哥哥▼_▼:“媽,淡定點。”
某萌貨的各路朋友表示完全無法淡定了!!Σ(Д)
皇後sama您這是要得腦補奧迪卡獎的節奏嗎?!
相比之下某腐母的兩只萌貨則表示很淡定。
衆:卧槽你們告訴我你們怎麽淡定下來的?!
雙子:習慣了……
衆:……
某腐母:“(;ω;`)木有肉神馬的好失望……”
衆:您別再掉節操了行嗎!
某弟弟-_-||:“媽,你到底是來幹啥的”
某腐母:“⊙▽⊙啊,吾輩看到了小洛洛和小雪端着一盤都快碎成奶油【衆:這盤東西哪裏像奶油了?!】了的水果沙拉上來了撒,所以吾輩就猜你們是不是用着東西來【嘩——】了撒~所以吾輩就上來看……”
某哥哥立刻打斷:“別說重點。【衆:話說那些都是重點?!】”
“我是來還iPod的【衆:這才是重點好嗎!!】”
“謝謝,然後,請馬上去收拾行李,你的飛機在一個小時後就會起飛了。”墜清接過iPod放到桌上,扔下這句話後直接把門給甩上了。
“伯母又要出差了?”洛橋問道。
“嗯。”
“才回來幾天而已這麽快又要去了?”
“這一次的目的地是荷蘭,她說她要提前兩個星期去見證各路基友們的婚禮。”
“……”衆人汗……
不愧是骨灰級腐女紙一枚……
“話說墜清平時都聽些什麽音樂啊?”久季開口試着讓氣氛恢複正常,伸手拿起了那iPod:“四庫全H?這是什麽?”
“诶?我的iPod裏有這首歌嗎?”墜清回想了一下,沒有這名字的印象:“既然不是我的那就應該是我媽下載的……”
就在墜清說着話的時候,久季按下了播放鍵……
“嗯……嗯……嗯啊……”
“噗——!!!”洛橋君噴水:“卧槽這是什麽?!喂久季快點暫停這東西……久季?久季!久季你腫麽了?!喂別暈啊!振作一點啊喂!我靠這東西到底是什麽啊這麽大殺傷力?!”
墜清一臉淡定的關掉iPod:“如你所聞,bl廣播劇h片段。”
洛橋晃着某只被刺激過度的CJ孩子,一臉看怪物似的看着全一色淡定臉的三人——雙子和邱墨:“你們怎麽還能這麽淡定?”
三人同情的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習慣了……”
某人頓時被劈得外焦裏嫩:“習——慣——了——!你們TMD在逗我?”
三人嘆了口氣,用一種“你不懂我們的悲傷”的眼神看着某人。
真的,被某腐母和她的閨蜜即邱墨的母親兩個骨灰級腐女從小熏陶,習慣了……
chapter 13
弟弟發現哥哥最近很奇怪。
“雪,家裏沒鹽了,麻煩去買一袋回來。”
“邱墨,陪我。”
……
“哥,洛橋上次把這東西漏在咱家了,拜托去送一下。”
“邱墨,陪我。”
……
“尼桑~我今晚不想做飯,你去買披薩回來好嗎?”
“邱墨,陪我。”
……
“雪,我出去買菜。”
“啊,墜清我陪……”
“邱墨,留下來陪我。”
……
“雪,睡了沒?”墜清翻身看着對面床上的墜雪,小聲問道。
墜雪睜開了雙眼,側了側腦袋看向他。
“我說你最近有點奇怪啊。”
“?”
“吶……”墜清垂了垂眼,深吸了口氣,小聲問道:“你……不會是喜歡上邱墨哥了吧?”
“……”墜雪愣愣的看着他那沮喪的臉,皺了皺眉:“怎麽?你喜歡他?”
“诶?”墜清擡頭看向墜雪,愣愣的眨了眨眼:“沒有啊!”
“那你幹嘛一臉陰郁?”
“我……”
墜清忽然發現自己有些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怎麽回答他。
是啊,為什麽呢?
“我沒喜歡他。”墜雪翻過身去,背對着墜清。
“那你為什麽老是讓他陪你做事情?”
“……”床那邊沒有回答。
看着墜雪的背,墜清忽然有種被疏遠了的感覺:“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麽?”
“……”
安靜的房間,沒有回答的聲音。
這安靜卻讓墜清覺得不安害怕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的世界裏頭什麽東西變了。
孤獨,無助,無力。這些都是他從未感受過的。
對面傳來墜雪平穩的呼吸聲,墜清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發現了什麽。
總覺得,墜雪好像快要離開他似的。
一股恐懼在那一瞬間充斥了他的心。
“雪……你是要離開我了嗎?”他的聲音變的沙啞,那句話他甚至連自己都難以聽清。
房間還是那麽安靜,回答他的是墜雪那平穩的呼吸聲。
墜清苦笑着,閉上了雙眼,翻過身去,兩人就這樣背對着彼此。
墜清他覺得自己很幼稚。
他聽到了又如何?自己難不成還期待他說“不會”嗎?
這是現實世界,不是童話。他們終有一天會成年,會畢業,會工作,會成家。這裏的每一樣都是分離的結局。
“我不會離開。”
墜清猛地坐起身來,看到的是一雙如水一般溫柔的瞳孔。
墜雪抱住了他,輕輕的撫着他的背,在他的耳邊輕聲:“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的。”
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消失了,墜清覺得自己的雙眼有些濕潤——都是因為那一個懷抱,一個來自墜雪的懷抱。
“絕對……不可以反悔哦……”
“嗯。”
“哈哈……呵……嗚……嗚唔……”
“別忍着。”
墜清的最後一根铉斷了,他眼中的淚也一樣。
那天晚上,墜雪沒有回到自己的床上,而是守了哭了足足一個小時的墜清一夜,等他睡去了才一起相擁而睡。
chapter 14
一個星期後,邱墨的新家終于裝修完畢,其父母也蜜月回來了,于是某人擺着一副非常不舍的表情離開了雙子的家。
弟弟表示有點失望,但某哥哥卻灰常的高興——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
但是,某哥哥在因為某人的離開而松了口氣的時候,他忘了一件事情——邱墨要轉學到他們的學校去學習。
于是當某哥哥在學校裏頭見到某人的時候瞬間有種幹脆一槍斃了那焚蛋免得以後再有什麽後顧的沖動,但為了弟弟,他還是忍下來了……
“話說你們兩個終于恢複正常了?”洛橋看着身前挨着彼此走的雙子,挑眉。
“你什麽意思?”墜清回頭,臉上刷黑線。
“就是覺得你們倆變回去了。”
“變回去了?”
“前幾天不是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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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