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1)
英.國,這個同.性.戀有絕對自由且被支持認同的國家,來這裏生活結婚,一直都是墨蘭業矚望的。然而司徒俊卻将他的這一切都變成了現實,哪怕他只是在多年前多司徒俊提過了一次,卻沒想到這人默默的記了多年并在如今實現了他的一切幻想。
一個月前被求婚之後,墨蘭業便被司徒局扯到了英國生活了。而一個月後的今天,正式他們結婚的日子。
淩晨五點,陳月欣雙子洛橋等人開始着裝準備。
“好了沒?”墜雪穿上了黑色的西裝外套,給自己做着最後的裝扮。
“嗯。”更衣室的門被打開,墜清從裏面走了出來。
墜雪通過眼前的等身鏡看到身後一身黑色西裝梳妝整齊的墜清,不禁看的一愣。
啧,原來這家夥穿上正裝這麽帥。
“嗯?怎麽了?”墜清從椅子上拿過領帶,擡眼看到愣住的墜雪,笑道:“是不是發現你家弟弟我太帥了所以看迷眼了?”
“嗯。”墜雪回答的幹脆:“很帥。”
結果某弟弟卻紅了臉。
啧,被反調戲了。
似是有些傲嬌的勾住墜雪的下巴,墜清低頭在那紅唇上輕輕地咬了口,道:“幫我系領帶。”
墜雪鮮見的笑了笑,伸手從墜清的手中拿過領帶,就這樣跟墜清額頭貼着額頭的給他系起了領帶來。
嘴角帶着笑,墜雪慢悠悠的給墜清系好領帶,享受着清冷的清晨中對方的呼吸和溫度。
墜清覺得墜雪比以前愛笑了許多。平時這種柔和的笑容在他的面前展現過很多次,每次都看的他心癢癢。
又是一個忍不住,墜清低頭與墜雪交換了個吻,輕聲道:“我家尼桑也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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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某哥哥耳尖的紅,某弟弟滿足的舔了舔他的嘴唇,在門外陳月欣的催促下拉起了他的手,走出了房間。
“走吧!”
“嗯。”
————————
淩晨六點,兩位新郎分別在兩邊準備,雙子也分別來到了兩人的身邊。
司徒俊和墨蘭業都很緊張。
在妝娘的準備下司徒俊還好,只是小動作上顯得有些緊張外其餘的一切還顯得比較冷靜。
然而墨蘭業這邊,那呆萌的臉上又驚又喜又憂的,臉色一個小時內變了無數次,某哥哥表示他看着都替他覺得累。
妝娘準備好一切後退出了房間,留在房間裏的墜雪櫻雪久季還有一樣被邀請過來的邱墨都不禁圍到了墨蘭業的身邊,墜雪拍了拍他那有些抖動的肩膀,道:“冷靜點,別緊張。”
“可我……我……”墨蘭業已經緊張到不能說話了。
“只是一場婚禮,你們一直都在一起,每天每夜都在見面,這次不過是一個儀式,彼此多了一枚戒指而已。”墜雪順手理了一下墨蘭業的發鬓,柔柔的笑着:“小業,別擔心,有我領着你呢。”
墨蘭業被墜雪那稱呼弄得一愣,一時間忘了緊張,似是想到了很久以前,在墜雪還是天雪的時候,眼前這孩子還是那個只比自己小幾歲的人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墨蘭業是個容易被情緒控制的人,每次司徒俊不在的時候,都是墜雪站在自己的面前,就好像他才是哥哥一樣,喊着自己“小業”,說:“別擔心。”
如今的兩人,一個已是四十多歲的人,另一個卻依舊樣貌年輕,這個稱呼一出,似是有些別扭。
不過好在,墨蘭業算是冷靜下來了。
淩晨七點,所有收到邀請的人齊聚禮堂。
雙子作為伴郎,陳月欣和柳依婷作為伴娘。
禮堂的盡頭,司徒俊身着白色西裝,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一臉期待的看向門口處。站在他一旁的墜清笑了笑,卻沒說什麽。
馬上就要和愛人結成連理,緊張是自然的。
大門被打開,逆着陽光,白色的羽毛飄入禮堂,一個身影與陽光融合在一起,唯獨看見了一頭銀發和白翼,卻看不清容貌。很美,卻不耀眼。
在白光的襯托下,墨蘭業同樣身着白色西裝,白色流光纏繞在他的身上,伴随着他的腳步一步一步的開始往前走去。
直到他走到了司徒俊的身旁,直到他把手放到了司徒俊的手裏。
雙手緊握的一瞬間,纏繞在墨蘭業身上的白光突然凝聚成一道宛如流星一般的光線,圍着兩人盤旋了三圈後升上了空中,化成了一片光雨落下。
陽光中的身影悄然在墜清的身邊現身。白色的羽翼收起,銀色的長發隐去,一身黑色西裝的墜雪化成了人類的形态站在了墜清的身旁。
“不愧是我的天使。”握緊了對方的手,墜清在墜雪的耳邊笑道,輕輕地咬了咬那微紅的耳朵。
光雨的絢麗陪襯下,兩位新人在神父的面前宣告了誓言。
交換定終身的吻。
交換鎖終身的戒指。
司徒俊和墨蘭業,在今天,終于走進了這教堂,進行了婚禮,徹底屬于了彼此。
“扔花束的時間到了。”
墨蘭業抛出了手中的花束,在抛物線的另一邊,站滿了接花的人。
然而,空中的花卻突然變了方向,衆人一愣,回過神來時,那束花落到了墜清的手中。
墜雪納悶——他用異能接這花幹什麽?
然而墜清只是笑了笑,松開了他的手,走到了他的正對面,說:“今天要借花獻佛一下了。”
“墨蘭墜雪,你願意嫁給我嗎?”
單膝下跪,似是變魔術一般,墜清的手中變出了一枚戒指。
站在他對面的墜雪瞪大了雙眼,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是他怎麽也沒想到的。或是說,他根本就不敢想。
然而,墜清卻當着所有人的面,在他的面前跪下,向他求婚。
啊啊,眼睛好熱。
“诶诶尼桑你別哭啊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你要是不想的話——”
“我願意。”
“诶?尼桑你剛才說了什麽嗎?”
“墨蘭墜清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願意!!啊不對我不願意我要你嫁給我啊我才是攻啊!!!”
“……”
于是那天,某弟弟繞着英國飛了三十圈喊了520次“尼桑我愛你”才冷靜下來,嗯,某哥哥全程陪伴,于是當天報紙上就出現了兩只瘋子在空中抽風的一篇報道。
也在同一天,雙子在衆人的祝福下結成連理。
“無論對方富貴貧窮,無論未來如何渺茫,無論對方性別為何,無論對方身份為何,無論彼此血脈相連,無論世界如何待你,你們也願意結成連理嗎?”
“我,墨蘭墜清,”
“我,墨蘭墜雪,”
“願意!”
許久以後,有人問墜雪當初為什麽要在可能被世人排擠被按上亂/倫之名的情況下答應嫁給墜清,墜雪只是笑了笑,說:“沒了這貨我會死。”
而在一旁的墜清只是笑着吻了吻他的唇角,說:“我也是。”
——————————————【全本完】————————————————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撒!花!!!嗯,還有番外!!
曾被說過是《沒了這貨我會死2》的超長番外隆重推出!
☆、番外【一】
雙子吵架了,原因不明。
事情的開始沒有人知道,衆人只知道某天陳月欣去雙子家探望的時候看到了雙子面對面的坐在沙發上什麽也不說,只是兩雙碧藍色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彼此,兩人的眉頭皺着,視線的交錯間神色各異還一個勁的變換。
當時的陳月欣下意識的認為這兩個熊孩子又在用心念君進行交流了,只是氣氛好像有點不對?
可誰知等她去上了一個廁所的時間裏外面突然傳來各種東西被砸壞破碎的聲音,動靜大的想無視都不能。
于是陳月欣慌慌忙忙的跑出去看,卻看到了客廳裏面一片狼藉,兩個熊孩子還坐在沙發上面對面一動沒動,但兩人的眼神交錯間陳月欣表示她發誓她看到了火山爆發。
然後,某哥哥起身,一聲不吭的出門去了,注意,哥哥是出門左轉。
再然後,某弟弟也起身,一聲不吭的出門,卻是出門右轉。
某腐母覺得情況不太對勁,上去追也不是個好主意,因此她便留在了雙子家裏,等兩只回來。
再再然後,兩個熊孩子前後回到家裏,依舊是一聲不吭,周圍的空氣冷的可以當空調。
某腐母頓時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對百年不吵一次架的雙胞胎終于吵架了!
咦,這莫名的興奮感是怎麽回事?
于是,某腐母留了下來觀看戰況【霧】
再再再然後,雙子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裏沒跟彼此說過一句話,原本形影不離的兩人整個月都分開行動,酒吧裏兩人分開應對客人,吃飯的時候能不在一起吃就不一起吃,就算一起吃也沒正眼看過彼此,而晚上睡覺的時候某哥哥直接把被子枕頭搬到了雜物房裏面,堅決不跟某弟弟同一間房間。
兩人的态度太明顯,冷戰了整整一個月這連洛橋那個二貨和櫻雪那個蠢貨都能看得出來。【某二貨和蠢貨:喂!=血=#】
事實上,衆人不是沒試着去問到底是怎麽回事,結果出來後全體團滅。
跑去問哥哥,輕的收到了眼刀子和空調福利,重的直接給你一個精神攻擊腦袋痛上個一整天。
跑去問弟弟,輕的收到了一個燦爛得毛骨悚然的笑容和一支被捏斷的筆,重的黑化君給你來一發肉/體上痛上了一整天。
所以到頭來他們還是不知道雙子為了什麽而吵架……
且這是他們第一次吵架,所以想要猜測他們因為什麽而吵架還真難。
不知道吵架的原因,想幫他們和好可以說是難上加難,而某二貨的下場就是最好的栗子【劃掉】例子。
某二貨:“基友喲~”
某弟弟:“咱不約,滾去找你媳婦兒。”
某二貨:“……滾滾滾!老子才不要跟你約!”
某弟弟:“我不是說了不約嗎?你是耳朵有問題還是理解能力有問題還是智商有問題?”
某二貨:“……”
某二貨表示他的膝蓋中了好多箭,好疼qaq!
某二貨:話說為毛要我跟這熊孩子說話啊喂!不知道我在這個混蛋面前一直是語早死嗎?!
久季:乖,事成了給你獎勵。
某二貨:好的汪!【晃尾巴
衆:……
于是在媳婦兒的人身誘惑【劃掉】獎勵引誘下,某二貨收拾了一下被某弟弟踩崩了一塊的小心髒繼續去作死【劃掉】幫助雙子和好。
某二貨:“墨蘭老弟喲~”
某弟弟:“有話快說。”
某二貨:“你和你家哥哥最近是怎麽了?”
某弟弟:“你的智商已經連現況都不能分析了嗎?”
某二貨:“草草草草草草墨蘭墜清你能不老拿我的智商說話嗎能嗎能嗎能嗎?!”
某弟弟:“除了這個我還能拿你的什麽來說?說你有多二?”
某二貨頓時淚流滿面。
#論二貨的耍嘴皮子技能的等級——零#
#論某弟弟的嘲諷技能等級——滿級#
于是,反反複複的好幾次,某二貨最終以慘敗告終——說話沒三句就被惹炸毛了,炸毛了之後就躺着站着坐着蹲着各種姿勢輪着中箭,中箭之後某二貨淚流滿面渾身是傷的退場,退場之後被萌孩子各種安慰各種獎勵重新振作再去找某弟弟談人生,然後沒三局再次炸毛。如此循環。
所以說到最後二貨和弟弟的話題君死活也到不了重點_(:з」∠)_
從某弟弟身上下手不成功,更別說某哥哥了。
以下是某二貨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試圖與某哥哥談關于吵架的作死過程:
某二貨:“雪大哥喲~”
某哥哥:“滾。”
某二貨:“……我還什麽都沒——”
某哥哥:“滾。”
某二貨:“……你能別總說一個字嗎?”
某哥哥:“要我幫你?”
某二貨:“不用了大哥我這就滾qaq!”
于是某二貨就滾了……
擦,我怎麽就忘了這熊孩子會讀心呢!
于是這個偉大的任務【霧】就交給了某腐母。
某腐母表示:你們不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衆:好玩你妹!大冷天的吹空調很爽嗎?!
于是,衆人以一百本新出的小同君換來了腐母的妥協。
第二天,某腐母就爆發出了她簡單粗暴的一面。
次日的早晨墜雪比墜清起的早,下樓去便看到了某腐母正在廚房裏面做早餐。
恍惚間墜雪想起了這一世小的時候眼前這個女人是如何将母愛給予他們。
吃了早餐,墜雪跟陳月欣道了別後便往酒吧趕去了,只是轉身關門的他并沒有看到某腐母臉上那詭異的笑容……
一小時後,某弟弟起床,結果梳洗完後就看到了某腐母笑的一臉燦爛的看着他。
眉頭一皺,墜清心中開始感到了一絲不安,張嘴就問:“你幹什麽了?”
“沒~有~啊~~”陳月欣在原地轉了個圈,似是心情很好。擡腿一邊走到沙發那邊坐下,一邊似是自言自語的說着:“不知道墜雪在酒吧那邊——”
“砰——”
陳月欣話還沒說完,身後的墜清便已經閃身甩門而出。
陳月欣那熊女人笑得這麽燦爛肯定沒有好事情!
然而當他跑到酒吧裏面的時候,卻看到了如此一幕——
清晨的酒吧很冷靜,可就在這冷清的酒吧裏面,僅有的三個客人圍在了酒吧的一個角落裏,角落裏似是還有一個人。
墜清心頭的不安更甚,三個人擋着他的視線使得他看不清裏面的人是誰,但他的直覺卻告訴他,那個是墜雪。
然而走近一看,瞳孔一縮,卻見三人之中的其中一人一手攬着墜雪的腰在他的衣服裏面摸索,另一只手則勾起墜雪的下巴,一下又一下的在他的臉上親。
而被親的墜雪臉色潮紅,雙眼半閉,眼神有些恍惚,似是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現在處于什麽處境。
黑色蔓延上了墜清的雙瞳,身後酒吧的門和窗被異能猛地關上,周圍的桌椅突然懸浮在空中,猛地朝那三人攻去!
那三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時雙眼便被一片黑色覆蓋,随即身體便受到了重物的攻擊,雙眼再次恢複視力時,身體已經被重物造成重創,而站在他們面前的,是展開黑色羽翼的魔王。
墜清将渾身無力的墜雪抱入懷裏,雙臂的力氣之大讓墜雪不禁痛呼出聲。
“……清唔——”墜雪無力的叫喊着,卻被墜清那如雨點一般落下的吻給打斷了去。
“碰你的人都該死!”墜清低吼着,深深地吸允着墜雪的唇瓣,一雙黑色的瞳孔看向了腳下那被吓得渾身顫抖的三人。
此刻的墜雪意識并不清晰,卻覺得體內熱的要命:“清……我難受……”
懷中的人不安分的蹭着,潮紅的臉與那銀絲垂落的紅唇無一不在誘惑着他。
深吸了口氣,墜清壓下心中的欲/望,低頭吻了吻那紅唇,低聲道:“一會兒就滿足你……”
……
在那之後,墜雪不知道那三個人結局如何,他也沒有去問墜清。他只知道,那三個人他想起來就覺得惡心。不過自從那以後,那三個人倒是再也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
還有一件事是,那天的酒吧沒有開門,第二天也沒有,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墜清出現了,但墜雪卻沒有。客人問及時,墜清只是笑笑,說:“他下不了床。”
啧啧,那笑臉是如何的燦爛滿足!
另外,某腐母被某弟弟關進了小黑屋三天三夜,嗯,沒有小同沒有爪機除了飯和水其他的什麽也沒有的情況下。任憑她怎麽鬼哭狼嚎都沒人理會。從此以後,某腐母再也不敢随便喂雙子任何東西了_(:з」∠)_
至于雙子的關系,貌似有好轉?
如今的情況是,某弟弟各種圍着某哥哥獻殷勤,結果卻收到了某哥哥的飛踹。
某弟弟被踹後再次爬回來繼續獻殷勤,某哥哥繼續踹,如此循環,最後某哥哥只能妥協了_(:з」∠)_
于是,兩人就這樣和好了_(:з」∠)_
所以說,到最後他們還是不知道雙子當初為什麽要吵架_(:з」∠)_
作者有話要說: 嗯,這一次的番外就到這裏。
沒錯沒有肉2333333333333333333333333你們打不到我!
☆、番外【二】念織櫻雪日常
念織在自己的勢力穩定之後在一個小區裏面買了一棟別墅,把櫻雪從大學裏面接了出來,一同搬進了這個小窩裏面。
自從念織開始為他的勢力奔波後,兩人幾乎都很少單獨相處,如今念織終于閑了下來,恨不得每天都陪在櫻雪的身邊。
結果就是,某吃貨拉着某念攻逛遍了整個城市的所有有吃的地方,一圈下來兩只胖了十斤,某念攻的錢包瘦了十斤_(:з」∠)_
“念織念織我要吃那個!”小吃街上櫻雪拉着念織的手,跟一個孩子一樣要吃這個要吃那個的,念織只能無奈的笑了笑,上前環住那小小只的喵,兩只手伸到了衣服下捏了捏某喵肚子上的肥肉,道:“再吃下去可要胖死了!就不怕我不要你?”
某喵聞言立刻驚慌失措起來:“!!!我不吃了我不吃了你能不能不要不要我qaq念織我錯了我再也不吃了不要扔下我啊我不知道怎麽回家qaq!!”
“……”某念攻表示他家的喵受已經蠢到極致自然萌了。嗯蠢到極致這四個字重點線。
“噗……”念織忍不住笑了,走到某貓之前指的小攤上買了一包巧克力餅幹,從裏面取出一塊,親手送到了櫻雪的嘴邊。
某貓妖見到了巧克力餅幹心開怒放,但是張嘴就要吃的時候似是意識到了什麽,立刻哭着一張臉扭開頭。
“嗯?不想吃?”念織愣。
“不……再吃就胖了……你就不要我了……”
“噗哈哈哈哈……”某念攻頓時蹲到了地上笑的渾身都在抖。
“你笑什麽!”某傲嬌炸毛。
“哈哈哈哈……我哈哈……我開玩笑的哈哈哈哈……蠢貓你別随便把我的每一句話都當真啊好蠢萌哈哈哈哈哈……”
“qaqqqqqqqqq你耍我!!嘤嘤嘤你欺負我!讨厭你!”
于是,某炸毛喵轉身就跑掉了。某念攻一愣,起身就去追,結果——擦!那小短腿怎麽到處找角落竄啊喂!
某貓妖拐角跑到了一個小巷中,左拐右拐躲躲藏藏的,結果——他迷路了_(:з」∠)_
然後——他把念織給弄丢了,啊不對,是把自己給弄丢了_(:з」∠)_
再然後——很狗血的下雨了_(:з」∠)_
“嗚……”某路癡灰溜溜的化為了原型,找了個勉強能避雨的角落卷成了一團:“喵……”
嘤……念織你在哪裏qaq不會是真的不要我了吧qaq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亂跑了我再也不敢亂吃東西了qaq
回複他的是越來越大的雨聲。
恍惚間,櫻雪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在第一次遇到念織之前,他也是這般躲在角落裏躲雨,直到那個瘦小的身影找到了他,将他抱在懷裏,與他共享他那僅有的體溫。
啊啊,好冷……
“蠢貓。”
熟悉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一雙冰涼的手将櫻雪抱了起來,抱進了懷中。
櫻雪擡眼,是念織。
在自己覺得冷的時候,永遠覺得擁抱自己的人是溫暖的。但自己卻不知道,自己的體溫其實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高,而那擁抱自己的人抱着的,也是溫暖。
“真暖和……”雨中的念織緊緊的将貓型的櫻雪抱在懷中,微微弓着腰擋着雨,卻無比貪婪的向那溫暖的小卷毛索求溫度:“貓的體溫比人類高很多嗎?”
“喵……”才不是。
明明是你更溫暖。
念織笑了笑,似是明白了他的貓語,伸手順了順頭頂的毛,道:“走吧,我們回家。”
十多年前,他們初遇,皆是無家可歸。
十多年後,兩人在一起了,也有了一個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家。
“喵。”
嗯,我們回家。
☆、番外【三】反攻
某天,念織忽然帶着櫻雪來到了酒吧探望雙子,還帶了一個袋子。
“這是什麽?”墜清俯身半趴在吧臺上,看着念織手裏的袋子問道。
“這個是給你們的禮物~”櫻雪神秘的笑了笑:“回家了再打開,有驚喜哦~~~”
某弟弟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下意識的看向了另一邊正在調酒對這邊完全不知情的墜雪。
有些時候某弟弟真的很希望有某哥哥的心念能力,起碼能知道眼前的這兩個到底在打什麽算盤。
“啪啦啦……”
“滾開!”
桌子突然被掀翻,玻璃碎了一地,酒也灑了一地,一個醉鬼坐在被掀翻的桌子面前,一臉怒氣的推開了一個人,朝地上吐了口痰:“真惡心!”
念織等人皺了皺眉,櫻雪下意識的靠近了念織,而半倚在吧臺上的墜清則站直了身子,看向了另一邊的墜雪。
墜雪臉色淡然,遞給了墜清一個安心的眼色,放下了手中酒瓶,轉身倒了一杯稍貴的酒,走向了那個坐在椅子上一臉憤怒的男人。
“喝杯酒消消氣。”墜雪将托盤端到了那男人面前,用客氣的語氣說着。
這只是一點小打鬧,掀桌子摔玻璃杯什麽的只是醉酒之後反應過烈而已。他手中的這杯酒量不多,但卻烈,味道也不錯,很容易醉倒一個人。因此每次遇到要鬧事的人雙子都拿着這種酒免費送人,每次喝下這酒的人都會一杯就暈,然後被他們扔出去丢在路邊。
酒吧裏面的熟客都知道這酒的用處,這樣的酒鬼鬧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他們也沒有多在意。
“滾!”然而那男人卻并沒有領情,一揮手欲要掀掉墜雪手中的托盤。
墜雪下意識的側身躲開,淡然的神色依舊:“請問這裏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男人臉露厭惡:“這惡心的同/性戀竟敢碰我!”
衆人聞言眉頭一皺——敢情這家夥還不知道自己進了一個gay吧?
墜雪低頭看了眼地上那被推倒在地的男人,那人看上去有些贏弱,臉色通紅,似是很尴尬。
墜雪回頭示意讓墜清過來把這人拉走安頓好,扭頭對椅子上的男人道:“請您注意言辭,這裏是一個gay吧,我們同/性戀并沒有什麽惡心的地方,如果您不喜歡這裏,請離開。”
墜雪語氣中的嚴肅和堅定讓周圍那些方才被這男人的一句話觸到情緒的人心底下好了許多。
同/性戀并不惡心,惡心的,是那些無知之人的思想。
“gay吧?我靠!”那男人猛地站起身來,嘴裏開始嚷嚷着這裏怎麽怎麽惡心這裏的人怎麽怎麽的下/賤,一邊嚷嚷着一邊走到了墜雪的面前。
男人比墜雪高出了兩個頭,身上的肌肉發達,墜雪站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啧,真惡心!你也是個同/性戀吧?”男人低頭看着墜雪,莫名的扯出了一抹邪笑:“看你皮相不錯,肯定跟這裏的所有人都上過床吧?啧啧,想象着你被人操的跟個女人一樣叫真是——”
男人還沒說完,突然感受到了幾股如刀子一般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冷,男人感受到了一股殺氣如刀子般向他刺來,下意識的看過去,卻見另一個跟眼前這男子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站在剛才被自己推到的男子身邊,一雙碧藍色的瞳孔似是在變成黑色。
莫名的,男人覺得自己似是見到了惡魔。那雙眼睛裏面似是存着羅剎,似是随時都會出來要了他的命一般。
将兩個種族殺到滅絕的人所擁有的殺氣,豈是一個普通人能想象得到的?
“念織,你覺得那人能活着的幾率有多大?”坐在吧臺那邊看戲的櫻雪喝着手中的果汁,問道。
“零。”念織淡淡的抿了一口酒,反應淡然。
“喲,你還有個雙胞胎啊!”男人的聲音比之前大了許多,似是在給自己壯膽:“一次性玩兩個肯定很爽!”
整個酒吧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男人的大笑聲,然而此時每個人都能感覺得到周圍的空氣變得凝固起來。
一旁的墜清早就想要爆發,如果不是墜雪一直在用心念壓制着他,他恐怕早就上前把眼前的這個男人帶到千米高空上往下甩扔了!
然而此時的墜雪的心念壓制已經不見,但墜清依舊沒有行動,因為他清楚的感受到,墜雪生氣了。
很生氣。
“啊變态哥哥生氣了。”櫻雪小聲笑着,一旁的念織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道:“叫墜雪。”
櫻雪吐了吐舌頭,一雙眼饒有興趣的看向墜雪的背影。
有好戲看了~
此刻的墜雪臉上依舊是一臉的淡然,這個男人所說出的惡言已經讓整個酒吧裏面的人都蠢蠢欲動欲要将他群毆,但此刻卻沒有一個人敢動,因為他們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來自墜雪的精神威壓。
“嗯?怎麽都不說話了?是不是想要本大爺來給你們來一發?”墜雪的威壓唯獨沒有覆蓋到男人的身上,此刻的男人依舊不以為然的給自己壯着膽,諷刺着在場的衆人。
“你。”墜雪終于開口了,他的一雙碧藍色的瞳孔已經有一半被黑色覆蓋。
“嗯?你在叫我嗎?被艹的?”男人低頭笑着看向墜雪,似是在跟一個小孩子說話。
下一個,他的笑容突然僵住,腦袋似是被狠狠地刺了一刀一般疼痛,喉嚨似是被一只手緊緊的捏住,讓他難以呼吸。
“給我跪下!”冰冷的聲音從墜雪的嘴裏傳出,周圍的空氣凝固,衆人覺得似是掉入了萬年寒潭中一般,渾身上下都被冷氣包裹。
“咚!”他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方才在大聲嚷嚷的男人立刻跪在了墜雪的面前,整個頭磕到了地上,整個人在墜雪的腳邊瑟瑟發抖。
那威壓和殺氣,就連一旁的念織和櫻雪也不禁唏噓。
這一跪,那男人方才所持有的尊嚴,全部被剝奪!
“把衣服全脫了。”
男人渾身顫抖的将所有的衣物褪下。
“從這裏滾着出門,然後圍着主街滾三圈。”
男人似是着了魔一般乖乖的照做,就這樣裸着滾出了酒吧的門,滾向了這個城市的主街。
墜雪的語氣在那一句跪下之後平淡了許多,然而就這淡淡的兩句話,将那個男人的尊嚴,臉面,身段粉碎,甚至賜予了他恥辱。
直到男人滾遠了墜雪才挪步走回吧臺後面,臉色淡然的将那杯酒倒回酒瓶。
墜清安頓好那個被推倒的男人,走到了墜雪的身邊,伸手握住了那雙微涼的手,似是在安撫他的情緒。
墜雪擡眼了他一眼,也不顧衆目睽睽,伸手勾住了對方的下巴,往唇上一親,要了個吻。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這麽若無旁人的秀恩愛?”某貓妖吐槽,将剛才那抑郁的氣氛打破。
“你又不是單身狗,你家那位還在你旁邊呢,有本事自己秀恩愛去!”墜清回頭反駁,卻依稀可以看見他那被紅暈渲染的耳朵。
某哥哥盯着一只耳朵,覺得害羞的某弟弟真心萌!
于是,某哥哥伸出手捏了捏某弟弟的耳朵君,然後上前咬了一口。
“!!!”某弟弟頓時炸毛了,猛地扭頭看向某哥哥,臉色通紅,低聲惱羞道:“在別人面前呢!”
“噗……”某哥哥忍不住笑出了聲。
#救命我家弟弟好萌!#
某哥哥:#每天都被弟弟萌出血系列#
某弟弟:#每天都被哥哥的笑容閃到系列#
衆客人:#每天都被這兩只雙子秀一臉系列##壞掉的墨鏡成堆系列##忽然很想要一只雙生系列#
衆腐女:#每天都能捐一捅血系列##每天都能看福利系列##腦補君吃了炫邁#
衆情侶:#閃光燈不夠這兩只雙生強大##咱們真是弱爆了#
單身狗:#每天都被他們秀得累覺不愛##好想要一只cp##話說那只弟弟好萌好想要一只#
咦,好像有什麽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
晚上回家吃過晚飯後,某哥哥去洗碗,某弟弟則去洗澡。
洗完碗的墜雪轉身來到房間,卻看見床頭櫃上放着一個袋子。
他記得這好像是墜清從酒吧那裏帶回來的,貌似是念織他們送的東西。
好奇的打開袋子一看,裏面躺着一個盒子。取出來打開一看,裏面竟是一堆各種各樣的巧克力。
墜雪不禁莞爾——念織倒是挺熟悉墜清這個巧克力愛好者。
想起這一世小的時候墜清各種追着陳月欣要巧克力吃的樣子,墜雪不禁輕笑出聲。
“想什麽這麽開心?”一個溫暖的身體從背後靠來,親昵的用鼻子蹭了蹭墜雪的臉頰,問道。
“想起你這一世小時候追着月欣要巧克力的樣子。蠻可愛的。”墜雪伸手揉了揉那毛茸茸的腦袋。
“我哪裏可愛了!”
“一直都很可愛。”
“哼……”
“念織給你送了巧克力。”
“真的?!”
“嗯。”
“!!”
于是,某弟弟貓撲了那盒巧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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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