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皇帝女婿
韓思傑将周家寶推到花灑下面,打開冷水,澆她一頭,她冷得全身一顫,他趕緊過去将她整個人抱住,冷水淋下來,是冰涼的,與她接觸的地方卻是火熱的。更有一處溫度還在急劇往上升。他将水調熱,将沐浴露倒在她身上,沿着她的肌膚一寸一寸揉搓,觸手滑膩異常;水從頭頂淋下來,在眼前形成雨簾,透過細密水滴去看她,就像是一個遙遠的夢。
他借着沐浴露的潤滑,雙手在她的胸部反複的打着圈,她手向後撐着牆壁,別過臉去不看他。他克制自己,直到将她全身洗幹淨,将她整個人翻轉過去,讓她低頭雙手撐在牆壁;他在她後面狠狠刺入,雙手把着她的胯部,快速頂撞。她的手臂漸漸支撐不住,身體向下滑去,他一把将她撈回來,一手攔着她的細腰,一手将她雙手按在牆上,更加用力。不一會兒,感覺到她全身顫抖,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挂在他胳膊上。他貼在她耳邊調笑說:“總是這麽容易高&潮。”
她轉過頭去與他接吻,他把她抱過來,出了浴室,丢在床上,将她兩腿擡起,再次插&入。她說:“輕一點,我一會兒還要開會。”她一說,他腦子裏立馬出現一堆老家夥圍坐在會議桌前,而他跟周家寶正躺在桌子上做&愛的情景。全身血液立馬往上串,他暗叫不好,果然很快射了出來。周家寶吻他,笑說:“你真體貼。”他只得苦笑。
韓思傑躺在床上,覺得簡直受夠了。這個周家寶整個當他是人體按摩&棒,剛剛完事,立馬走人。再想想,自己也是沒道理,他們本來也是這種關系,他認命。
一家人吃晚飯,韓國勤又問:“我聽說周家寶來找你?”語氣難得和氣。
韓思傑點了點頭,孔玉珍立馬說:“真的啊,兒子?我就說嘛,咱兒子的魅力,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的。”
韓國勤沉着臉,“你們單獨在休息室待了很久?”
韓思傑直想跟他們說,他跟周家寶不過炮&友關系,他們的美夢要破滅了,免得整天這樣盯着他。不過終究沒說。
韓國勤接着說:“她是周家寶,不是外面那些女孩子,你做了什麽都得能負起責任來。”
韓思傑想他倒真想負責任,可是人家不需要。心裏一陣煩躁,“我自己事自己知道。”說完離開飯桌。
韓國勤這次卻沒有罵他,孔玉珍說:“看來真有門啊,你回頭再去老周那裏打聽打聽。”
韓思傑避開周家寶,她每周來球場一次,他不再出現,找別人教她。
有一天下午,韓思傑正在辦公室摸魚,電話響,他接起來,一把甜美女聲說:“請問是韓思傑先生嗎?”
他以為是推銷,語氣冷淡,“我是。”
“韓先生,你好,我這裏是錫寶電子集團董事長辦公室,我們周總請您來一趟。”
韓思傑驚訝,“周錫聲周總?”
那邊笑,“是的。”
“什麽時候?”
“現在。”
韓思傑想這周家人個個都這麽霸道。他怕韓國勤唠叨,沒告訴他自己就開車去了錫寶總部。
到了前臺報上名字,立即有一個身材高挑的行政人員引他去周錫聲辦公室,“我們周總一會兒就來,請您稍等。”說完丢下他自顧去了。
韓思傑打量這一間辦公室,不過幾十平方,布置緊湊。全套的紅木家具,真皮沙發;高高書架上放滿各式書籍,韓思傑看那書脊,主要是電子類專業書和管理類書籍;靠窗放置一個茶桌,一套功夫茶具,圍了三張紅木椅;對面牆上挂一副齊白石的墨蝦圖,顯是珍品。韓思傑想起自己父親那間二百平的豪華辦公室和書架上的精裝二十四史,對比下來,高下立見。
韓思傑正要坐下,辦公桌上一只銀色相框吸引他的注意力,裏面是周家父女合照。他拿起細看,周家寶攀着父親脖子,看起來比現在小幾歲,小臉圓潤,還是嬰兒肥時期,眼睛彎彎,笑的開朗。他正自的出神,一陣爽朗笑聲傳來;他放下相框回頭,周錫聲正走進來,他恭敬叫道:“周伯伯。”
周錫聲笑說:“思傑來了,別站着了,快坐,快坐。”
韓思傑去書桌對面沙發上坐下,周錫聲放下文件轉頭看到他,怪道:“怎麽坐那兒去了。來來,這邊坐。”說着自己在茶桌靠上的一張椅子坐了,韓思傑只得在他對面坐下。
周錫聲親自泡茶,韓思傑想幫忙,卻不知如何下手,只得認真看着。周錫聲用煮好的開水将紫砂壺燙一遍,然而放進茶葉,注入開水;第一遍茶湯倒掉,再注入開水,蓋上壺蓋。他說:“廣東人愛喝功夫茶,泡茶工序十幾道,到我這裏也只能簡而化之。不過家寶還是覺得費時間,寧願喝白開水。”
韓思傑陪笑。周錫聲将茶湯倒入小小紫砂杯,對韓思傑說:“嘗嘗,福建的鐵觀音。”
韓思傑雙手捧了茶杯,喝了一口,杯已見底,放下茶杯,擡頭看周錫聲正望着他,只得說:“很香。”
周錫聲哈哈大笑,“好小子,實在。”說着端起自己的茶杯,也一口飲盡。
周錫聲靠向椅子背,說:“我85年自己從學校辭職出來,跟人開廠做黑白電視機,那個時候家寶才上幼兒園;工廠白天晚上開工,非常忙,根本沒時間管她,她自己每天走路上學放學,從我們家到幼兒園總有兩公裏,她邊走邊跑,小書包在背後一沖一沖,很快就到。”
韓思傑想起小家寶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
“後來我同她媽媽離婚,她跟着我生活。我依然沒時間管她,她卻自己将自己管的很好,功課從來不讓我操心,一路前三名的考上了重點高中。通知書拿回來我簡直驚呆了,我根本忘記她要讀高中。那個時候錫寶已經規模不小,成立董事會;有人跟我說,李嘉誠的兒子十三歲已經開始旁聽董事會,勸我效法。可是我卻希望家寶一輩子不用做事,等長大了直接嫁給愛她的男人,生一個可愛的孩子,過幸福的生活。”
韓思傑當然聽說過周錫聲的婚姻狀況,不過他想的是自己會是那個愛周家寶的男人嗎。
“可是她自己卻不這麽想,沒事就往工廠跑,在車間裏一呆半天。有時候幹脆将工人趕下來,自己動手,車出來的零件居然也都過檢。”
當然,她學東西一向很快,韓思傑又笑。
“等到她讀大學,已經可以跟我讨論公司管理,一套一套的理論出來,雖然不成熟,她自己卻很堅持,常常跟我吵起來。”
固執的女人!
“她大學畢業回來,我讓她直接進錫寶,她非要自己創辦亦新,從産品定位到生産線引進,管理層組建,産品銷售,全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做起來。到今年亦新已經是第五年,年銷售額占整個錫寶銷售額的10%。”
周錫聲語氣是驕傲的,韓思傑慚愧,他沒辦法做一個讓父親引以為傲的兒子。
周錫聲重新開始泡茶,給韓思傑倒了一杯,看着他問:“你喜歡家寶?”
韓思傑倒抽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只得說:“她有喜歡的人。”
周錫聲手一揮,“你說趙明宇?那小子跟你比差遠了。”
韓思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得這個大富豪另眼相看,只是一味喝茶,不說話。
周錫聲笑說:“你一定想知道我為什麽這麽看好你?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跟其他孩子不一樣,今天再看,才敢确定,你身上有一種自如的氣質,無論在什麽樣的場合,都能集中精神,不焦躁,不慌亂。家寶正需要一個你這樣的人,她太強勢,一般男人還沒靠近她,已經被吓跑了。”
韓思傑苦笑,原來他被選中給皇帝當女婿,他站起來說:“周伯伯,謝謝您請我喝茶。”
周錫聲坐着不看他,厲聲說:“坐下,聽我說完!”
韓思傑心中窩火,卻不能不聽從。這父女倆都以自己的方式讓他無法抗拒,他簡直無計可施,只得坐下。
“我這一生,自問在事業上已經做到可以做到的最好地步,可是家庭上卻是失敗的。家寶的媽媽早早離開我們,她一直沒有母親在身邊,性格又最是好強,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感情,以致于到現在,一次戀愛也沒有談過。”
韓思傑不禁問:“她真的沒有談過戀愛?”
周錫聲瞪他一眼,“她是我女兒,我難道不清楚!”
韓思傑心想,她考高中你都不記得,不知道她談過戀愛有什麽稀奇。
周錫聲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她無論對待家人,朋友,還是下屬,都最是坦白,根本不懂得隐瞞任何事。”
是一個絕對相信自己孩子的人,跟韓國勤剛剛相反。
“我看出來,你是真心喜歡她,可能你自己還意識不到,或者不願意承認。不過都不要緊。也不是給你下什麽任務,我自問不是那麽霸道的人。今天就當是咱們兩個男人之間的交流,同時作為男人,我畢竟比你虛長幾十歲,有一句忠告希望你記住:想做的事情要有勇氣去做,想喜歡的人也要有勇氣去喜歡。”
周錫聲說完起身,“好了,留了你這大半日,回去吧。”
韓思傑站起來告辭,關上門的時候他想,勇氣?他寧願從來沒有跟周家寶在哥倫比亞邂逅過。他們會由各自父親介紹相識,他每日拿一束花去周宅等她,直到她答應做他女朋友。可是現在,他們連床都上了,他不知道該怎麽退回到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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