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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場部的經理看人的眼光可是十分精準的, 否則也沒辦法年紀輕輕爬到這個地步。
他拉過身邊一位高管,“哎?你有沒有覺得,先生今天哪裏有點奇怪啊?”
“有啊!特別奇怪!”
“是吧, 我也是這麽想的!”市場部經理黃銳興奮起來,“你有沒有覺得……”
還沒有說完就被對方一個白眼給打斷了,“給你提出了史無前例的表揚,這還不奇怪!黃經理你可爽了, 接下來半年都足夠讓你炫耀了!”
來人憤憤不平離開了!
市場部經理:“……”
一瞬間就成為了大家羨慕嫉妒恨的焦點,這……
這上哪說理去?
跟他沒關系,是今天的先生, 真的真的很奇怪!
正想着呢,眼前有一個很熟悉的身影晃了過去, 是一個一身白色西裝,胸口還別着紅色領巾, 一看就很騷包的打扮的男人。
走過來人人都和他打招呼, 笑容滿面的樣子。
如果許清微在這裏, 一定能夠馬上認出來, 這男人就是之前祁景洲的主治醫生,吳遇黎。
這人其實也是個傳奇, 家族是醫學世家,專有的研究所在全球就超過了五十以上,壟斷了無數醫藥專利,可以說是賺的盆滿缽滿。
就算是吳遇黎啥都不幹,躺着花錢, 只要不是涉及到不正當的花銷, 按照他家的家底, 下下輩子也都花不完。
可偏偏……吳遇黎從小接觸了醫學之後, 熱愛一發不可收拾,家族産業也不繼續了,成天開始自己鑽研,當醫生,做研究,幹最苦最累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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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是獨子,可是獨子不務正業幹老板的活,跟基層搶飯吃。
搞得集團內部都很無奈,最無奈的是……吳遇黎是罕見的天才,在醫學上有極高的天分和造詣,之前的他們進行的項目,好多都遇到了技術壁壘,怎麽想辦法都搞不定的。
只要吳遇黎一去,一年半載,絕對能夠立刻突破。
你要說吳遇黎不務正業吧,他也确實是幫助到了公司,解決了很多技術難題,現在集團好多項目,失去了吳遇黎簡直就不行。
但是你要說吳遇黎專門正業吧,那……這麽大個集團呢,上千億的市值呢,他看都不看!
急死人了。
吳遇黎的這件事不是秘密了,至少lh集團的高管全都知道!
吳遇黎和他們總裁的關系還不錯,因為總裁身體比較弱,唯一留下的長期醫生,就是吳遇黎,所以大家見到黎先生也都比較尊敬。
市場部經理黃銳性格也叫外放,在公司常常見到吳遇黎,這一來二去,關系就熟了。
這時候忙不疊的湊上去,“黎先生你來了啊,咳咳……有個八卦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吳遇黎一聽就來了興趣,八卦好啊!
“什麽八卦?跟你們家先生有關系?”
“是啊,我有一個很浮誇的猜測哈,但是其他的高管都不相信。”黃銳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其他人,這才繼續開口:“我感覺先生,好像……好像談戀愛了!”
話音一路,吳遇黎的目光瞬間就詭異起來了。
他盯着黃銳看了好一會,直把黃銳盯的渾身發毛,“黎先生,什麽情況,你怎麽這個表情?你可別吓我啊。”
“黃經理啊!”吳遇黎拍了拍黃銳的肩膀,一臉認真:“你這家夥,以後可是大有可為啊!!”
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可把黃銳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什麽……什麽情況?
這個反應,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
吳遇黎進了辦公室,看到祁景洲臉上露出笑意,“喲,聽說你談戀愛了啊。”
祁景洲歪頭,并沒有接話,轉而問的是另外一個話題,“沒到檢查時間。”
“我知道,今天找你是別的事,現在你可別岔開話題啊,我說的不是這個事。說你呢,談戀愛?噢,我想起來了,前天,忽然出現的那個女孩子?”
就沒給他逃避的機會,
“上次的時候我就已經有點感覺到哪裏不太對勁了,但是當時着急你的病情,沒有多注意,現在想來,你身邊什麽時候出現過雌性動物。”
“而且你的情況我也比任何人清楚,你對女人極其過敏,哪天我可是看的清楚,那女人可是拉着你的手,親親密密。怎麽,過敏沒事了?”
“恩。”祁景洲對此反應,不過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倒是吳遇黎徹底驚訝,臉上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表情。
“那真是正好了,我這次來找你其實就是為了這個女孩!上次你那病情逆襲的忽然康複,我回去一直在研究室裏面研究你這個情況的轉變是怎麽回事,感覺從這個女孩身上可以得到一絲眉目。”
吳遇黎,是真的很感興趣!
倒不是什麽花花公子,他心中的摯愛只有他的醫學,之前火急火燎的回去,是因為手上有好幾臺手術。
等他騰出手來之後,也在後面複盤查看祁景洲的病情。他從事醫學研究這麽多年,祁景洲是他遇到過最複雜最難懂的案例,讓無往而不利的他第一次遭受了這麽大的挫折!
在祁景洲身上深刻研究相應的案例,制定相應的治療方案都已經超過7年了,卻始終沒有眉目,這次逆襲讓他看到了曙光,而現在看來這個曙光也許就在那個女孩身上。
面對吳遇黎的感興趣,祁景洲卻沒有什麽反應。
他起身,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吳遇黎看他一聲不吭也急了,“說真的,不是跟你開玩笑,我這次在找你就是專程為那個女孩的,她身上有能夠治療你病情的關鍵因素!”
“我知道。”祁景洲淡淡點頭,他淡漠的看了一眼吳遇黎,說出來的話卻是有點搞笑。
“她是我的,”
“你別想了。”
吳遇黎:“……”
還是第一次看祁景洲藏這麽嚴實,這也是在耽誤他自己的治療。
當然,祁景洲一直也沒有怎麽配合過治療。
“小氣!”吳遇黎呵呵一笑,“我又不是搶人,我這是在做研究,不也是在幫你嗎?”
沒有祁景洲,他也能見到那個女孩,但有祁景洲在場,實驗當然更好!
他是真的很好奇,不是別的……那個女孩對祁景洲很特殊。
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
“不需要。”祁景洲冷漠的表示拒絕,“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他離開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便是。
“別打她的主意。”
吳遇黎:“……”
祁景洲清楚個屁!
許清微下飛機的時候,就看到停在機場的一臺勞斯萊斯,熟悉的标志。
剛剛靠近,車窗緩緩降落,就露出了那個男人的半張側臉。
一天沒見,祁景洲又帥了!
好像是真的帥了,讓人有點恍惚,頭發依舊是打理的一絲不茍,但是往常都是往後梳成小背頭,這次換了個發型,有一點劉海從額前散落。
靠坐在勞斯萊斯的真皮座椅上,側過頭來,因為機場的風有點大,讓他微微眯着眼睛,這有些懶倦的模樣。
顏即正義!
許清微心頭跳了一下,祁景洲這家夥也是個反派?到底哪裏是反派,因為長得太帥?
王助這次都不要等別人指示,很主動的就拉開了車門,“夫人,請。”
夫人?
許清微眼睛瞪的圓溜溜的,詫異的看了一眼王助,但是祁景洲還在裏面等着呢,倒是也沒有細問,跟着坐進了車裏。
“累嗎?”祁景洲側過眸看她。
“不累。”許清微搖搖頭,“很快就到了,嗯,我們現在就去見你的家長嗎?”
許清微迅速就進入了狀态,有些緊張的詢問,“我要做些什麽嗎?我要提前買什麽東西嗎?”
祁景洲莞爾,“不用,他們晚上才到,晚餐是家宴。”
晚餐,那距離現在還有幾個小時。
“你不用緊張。”祁景洲寬慰她,“我的家人都很好相處。”
“自然點就好。”
“好好。”許清微吶吶的點頭。
又看祁景洲,他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手上還拿着電腦,顯然是在工作。
見許清微看過來,他敲了兩下電腦,就把筆記本合上了。
“忙完了嗎?”許清微問。
“沒有。”祁景洲道。
“那你忙啊!”許清微生怕自己耽誤了金主爸爸的工作,忙不疊的揮手,“我不是耽誤到你的工作了吧?”
“沒有。”祁景洲搖頭,頓了頓,才認真的開口。
“陪你說話。”
他們兩個是不知道,在前面開車的司機表情都變了,跟在先生身邊這麽多年,什麽時候聽過先生這麽紅果果的情話啊。
但許清微……顯然不認為這是情話,聽到這話更惶恐了,“跟我說話哪裏有賺錢重要,我可不敢耽誤您的工作,你忙,你繼續忙!”
這态度,真是恨不得立刻打開筆記本電腦,幫祁景洲工作!
人家也不動,也不解釋,一點都不介意。
只是淡淡的看着許清微。
許清微:“……”
雖然這家夥啥話也沒說,但已經能清楚的明白對方固執的意圖了。
就是玩兒!
就是不幹活,就是要和她說話!
許清微肩膀一塌,妥協了,“那……說什麽呢,啊!回家之前要不要先去買一點禮物?這次你的父母回來嗎,還有什麽人呀,我們等會停一下,準備下禮物吧?”
祁景洲點了點頭,也不反駁。
順着許清微的話,“嗯,你想買什麽?”
“就……”許清微也很懵逼啊,她也不知道啊。
送禮物這回事最是傷腦筋,最重要的死,祁景洲已經夠有錢了吧,他的家族也有錢到不行,要什麽東西沒有?
最不容易讨好了。
許清微試探的問:“你父母喜歡什麽東西?”
祁景洲皺了皺眉,“我父親最近對字畫感興趣,我母親,更偏愛酒一類的東西。”
果然是文化人!
許清微當機立斷,“那我們就去買!”
祁景洲微微笑,“好,要去哪?”
“這……”她也不知道啊!
“這裏有什麽酒莊,有什麽賣字畫的地方嗎?”
她說完就覺得自己問錯了人,這種時候當然是問王助,臨時停車,王助火急火燎的過來,還以為是出了什麽事。
一聽到這事情的原委,王助理:“……”
就很無語。
什麽酒莊?什麽字畫?
一般人東西他們肯定看不上,私藏的根本買不到啊!
“這,夫人如果想要送東西給老爺他們……可能不太好選,最近的一次拍賣會,都是在下周,一時半會可能沒有他們感興趣的東西。”
許清微也犯了難,她也知道,一般的東西別人肯定看不上啊。
“那上哪裏?”
祁景洲笑了笑,“如果是字畫和酒的話,我剛好有收藏,要看看嗎?”
拿兒子的東西,送給父母,好像有點不好吧?
許清微果斷的選擇……
“那拜托你了!”
于是車子就一路嗚嗚嗚的開到了祁景洲的收藏室,嗯,如果這也叫收藏室的話。
那博物館都要改名字了。
一個真正的博物館。
許清微看着一排看過去挂的整整齊齊的字畫。
“這确定不是博物館?”
王助認真點頭:“如果真要說,也算是博物館了,先生免費展出的,之前有陣子先生也喜歡收藏字畫。”
“傳統藝術,能夠讓人心靜。”見許清微的目光看過來,祁景洲淡淡的解釋了這麽一句。
許清微:“?”
可以,因為一段時間的喜歡,直接開成了一個博物館。
她并不太了解這個博物館的價值,但是也清楚,這一定不便宜!
“那我挑什麽呢?”
之前是沒有選的,現在是選擇太多許清微反而無從下手。
“齊白石的那一副吧。”祁景洲吩咐王助,“拿給她。”
“那不是……”王助欲言又止,沒說什麽,一會乖乖的拿出來了一個精致的盒子,非常鄭重的交給了許清微。
“這個禮物,老爺一定喜歡。”
“真的嗎?”許清微有些懷疑,齊白石的?
“嗯。”祁景洲點頭。
“那就這個了。”許清微不懂藝術,但是祁景洲選的還能有錯?
直接就把盒子收下。
随後又去祁景洲的酒窖挑選了一瓶,看起來很普通,但看着王助的表情,就知道絕對不一般的紅酒。
兩個禮物挑好了,許清微也心下安穩了很多,現在不要那麽擔心,連個禮物都送不好了。
“那現在去哪?”
許清微問道,“是不是要去餐廳什麽的,或者要去接機嗎?”
“回家。”
祁景洲笑着點頭。
說起來,這也是許清微第一次去祁景洲的真正的房子,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還沒有去過他家。
唔,說起來青海那個山莊,也算是祁景洲的房子,
但……和c城的這個一對比,還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一座藏在鬧市之中的私人莊園!
是c城的極具歷史的公館,但是已經事先改造過,周圍的那一片住宅都直接被收購,然後徹底私有化。
所以安靜的鬧市裏,甚至還有一個小森林,沿着森林的小道一路開車進去,可以順勢看到歐式的噴泉,丘比特射出愛心。
一排植物編制的高牆,開滿了暗紅色的薔薇,在夜空散發這淡淡幽香。
藏在明亮燈光下的小洋樓,隐隐的彰顯着自己的身價。
房子沒有誇張到占地幾百畝的程度,但鬧中取靜的這麽一大片地,歷史文化建築,這絕對不是用錢可以買得到的。
明明在鬧市,但是這小洋樓,卻十分安靜,甚至聽到旁邊知了的聲音。
還沒有來得及驚訝,剛剛聽到小洋樓面前。
就看到門口站着一對陌生的夫婦,衣着華貴,男帥女靓!
等他們從車上下來,那位夫人就激動的往前走了兩步。
“景洲!”畫着精致妝容的夫人,臉上是克制不住的緊張和激動,又湊近了兩步,但在距離祁景洲一米的位置停下,上下看了好幾眼。
才重重的松了口氣。
“看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媽媽心頭的石頭也就放下了,我在英國得到的消息的時候,差點吓死了!”
看來這一位,就是祁景洲的母親了。
父親倒是穩重一些,走過來攬住了女人的腰,微微點頭,“勸不住,非要過來看看你。”
“我沒事。”
祁景洲的反應倒是克制得多,他沖着母親張穎點點頭,“現在各項指标很正常。”
“我知道,我知道!”貴婦張穎的臉上真的滾出了眼淚。
真漂亮!
許清微贊嘆了一句,果然是一家的好基因,張穎流淚的樣子,讓許清微知道什麽叫做傳說中的梨花帶雨。
“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張夫人捂着胸口,靠在丈夫身上默默流淚。
祁蕭正有些歉意,“她等不住,本來是三小時後的飛機,急着見你,就提前過來了,沒有事先知會你,說要給你一個驚喜。”
“這位是——”他的目光落到了許清微的身上。
“噢,你們好!”
終于輪到了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許清微振奮了一下精神,連忙走前一步!
“我是祁景洲的老婆!我叫許清微,初次見面,還請你們多多指教!”
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感覺自己正在進行商務會談。
然後成功的……讓對面這一對見多識廣的夫婦……
愣住了。
哦不,是驚呆了。
是目瞪口呆!
看了許清微,又看了看在一旁的祁景洲……張夫人都顧不上哭了,哭聲噎住。
直愣愣的看着許清微,仿佛剛才聽到了什麽極為恐怖的事情,像是在做夢一樣的,反問了一句。
“你,你說什麽”
貴婦都結巴了!
祁蕭正這男人一看就是在商場縱橫的男人,面容威嚴,但是此刻也當了一回老婆的複讀機,“說什麽?”
差一點點就結巴!
許清微:“?”
怎麽感覺……這對家長的反應有點不太對勁啊!
那态度就好像看到什麽極度不敢置信事情的表情。
可是……不是說……
不是祁景洲說,他的家人想要見她的嗎?
按照正常的劇情,難道不是,家裏人發現自己的孩子突然結婚了!
哇,一定要看看媳婦!看看自己兒子找了個什麽樣的女人。
祁景洲一開始不願意介紹,畢竟他們是契約婚姻,但是後來實在是頂不住了,然後不得不找契約的老婆求助。
來救場,應付一下父母!配合裝一下夫妻什麽的嗎?
為什麽看這對父母的表情……像是完全不知情的亞子!
這和祁景洲給出來的信息,有點不太符合啊。
許清微疑惑的眼神落到一旁的祁景洲身上,對方并沒有解釋。
而是面不改色的,貼近了許清微。
在祁家父母愈發驚駭和震驚的目光下,
攬住了許清微的腰。
單手。
臂彎。
把許清微扣在身邊。
這樣自然,這樣親密,就好像在暗地裏曾經偷偷摸摸的練習過無數次一樣。
好細。
腰又細……
又軟。
像是之前在馬上,兩只手掐着,剛剛好。
祁景洲眼波微動,才淡淡的看向像是被一道天雷炸裂過的父母,肯定點頭。
和他們介紹道。
“嗯,我老婆。”
四個字。
懵逼了。
張夫人:“?”
祁蕭正:“?”
天雷滾滾!
真的,真的是!
驚駭的到現在都沒有憋出來一句話,眼睛在他們之間來來回回的轉!
祁景洲沒有在意他們的眼神,轉過頭溫和的問許清微,“不是說準備好了見面禮?”
說着,溫和的拍了拍她的腰,沒有過分的逾越的舉動。
但又感覺有些親昵。
尤其是當着對方父母的面,無端竟要許清微有些臉熱!
“哦對對!!”
許清微的第一次見面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現在也不是合适問祁景洲的場合,既然過來了,該做的地方就要做好。
也正好是個轉移注意力的好機會,她掙開了祁景洲半抱住的動作。
忙不疊的轉身離開,從後面的車裏拿出兩個盒子,正是之前早就準備好了的禮物。
認認真真的把字畫給了祁蕭正,又認認真真的把酒給張夫人。
“這是給你們的見面禮,有些倉促,希望你們別……別嫌棄!”
祁蕭正倒是淡定點,有點愣愣的接過了盒子,倒是給張夫人的時候,對方反手一把就抓住了許清微的手腕。
“你……你……”
“你能抱景洲??”
許清微:“?”
這是什麽奇怪的問題!
但這疑惑只是在腦海裏閃現了一秒,很快許清微就又反應了過來。
祁景洲對女人過敏!
但好像對她,沒有?
不過……她好像沒抱過祁景洲吧,那種正式的抱着摟在一起,确實沒有。
“應該……應該是吧?”
許清微不敢給肯定答複。
“什麽叫應該是,我剛才……我剛才看到景洲摟你的腰了!”張夫人馬上又抛出來第二個問題。
這個貴婦急的不得了,馬上接着問。
“你……你真的是景洲的老婆?你們戶口本呢?不對,結婚證呢?”
這一時半會上哪找結婚證啊?
這見家長都是這麽個流程嗎?
許清微正要和祁景洲求救,對方已經從善如流的讓王助遞上了一個紅本本。
“夫人,這裏是許小姐和先生的結婚證,早就準備好了,您看看?”
許清微:“??”
準備這麽充分的嗎?
為什麽感覺祁景洲一早就料到了?
張夫人着急的拿過那個紅本本,顫顫巍巍的打開,盯着看了足足一分鐘。
一擡頭……這次是淚流滿面!!跟剛才一顆顆掉眼淚不一樣,這一次是哭的妝都花了。
她看了看許清微,又看了看祁景洲,仿佛是确認什麽,繃了半天,徹底繃不住了!
一轉頭就投進了祁蕭正的懷裏,放聲大哭!
“嗚嗚嗚,老公!!!我兒子,我兒子有老婆了!!”
“老公你快掐掐我,我懷疑我在做夢!”
“我兒子結婚了!有老婆了!!我有兒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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