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鬼王之死【雙更合一】
“哈哈哈哈哈喬小二這是什麽表情啊無慘是你失散多年的親朋好友還是什麽嗎你笑成這樣?”
“無慘:這都什麽人哪?臉上笑得親切友好一張嘴就叫我人間至屑?”
“屑老板:雖然我的确很屑但也不至于被你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這麽說吧?你誰啊你!”
“喬小二:我啊!我!就是馬上要送你上路的那個我!”
“不行我要被你們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這到底都是些什麽奇奇怪怪的小劇場……”
“講真無慘老板那個懵逼臉就很真實, 要我我也懵逼啊,你什麽人啊一上來就人身,不對, 鬼身攻擊,我以前吃過你親戚朋友還是怎麽着啊?”
“前面的朋友一開口就是老陰陽人了, 這語氣,這用辭, 是個人看了就想打死屑老板2333333”
“不不不, 不陰陽人我們也很想打死屑老板,謝謝。”
“說起來這個時機不是正好?太陽還沒落山, 喬小二剛剛又用錠之牌把附近的空間都給鎖了, 鳴女的支援根本過不來,只要再加把勁兒把人從陰影裏拖出來,應該馬上就能曬死屑老板了吧?”
“卧槽前面的旁友說的是啊!”
“喬小二加油!”
“對啊加油啊喬小二!這大好的局勢可不能浪費了!咱先別嘴炮了, 抓緊時間趕在太陽落山前搞死屑老板才是王道啊!”
“話說沒人憐愛一下玉壺嗎?莫名其妙就被曬死了,估計他直到死前一秒都是懵逼的……”
“玉壺:我不就按慣例把自己賣出去換錢順便覓個食嗎?怎麽覓着覓着我自己就先沒了???”
“謝邀,對鬼不感興趣,死就死了,他怎麽想的關我們腎麽事?現在大家都更想看喬小二和柱們痛毆無慘, 老鐵們我說的對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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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簡直狂喜亂舞。
喬溫能看見的所有彈幕都在催他趕在太陽落山前務必讓無慘曬日光浴曬死, 沒有任何一個人說句不要啊我喜歡無慘放過他吧他只是個人渣(?)。
不愧是種花家沙雕網友, 沙雕歸沙雕玩笑歸玩笑, 每到這種時候,喬溫從來都不用擔心和他們的三觀産生沖突,更不用擔心因為自己要對付高人氣反派而被帶節奏被指責。
之前對付童磨的時候也是。
現在對付無慘的時候也是。
該靠譜的時候,大家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靠譜。
靠譜到喬溫都有點不敢認這群大大小小的沙雕們了。
他笑着将目光從彈幕上轉開,落向陰影中的鬼舞辻無慘。
在喬溫的視野中, 無數冤魂正在無慘身後大片的暗影中沉沉浮浮。
這是被無慘害死後不願離去,卻又無法對他造成傷害,于是只能聚集在一起,試圖用凝聚起來的怨念對無慘加以詛咒的,無數怨靈的集合體。
他們不是已經完全融合為一體、聚合成了某種概念一般的怨念,而是仍舊能夠被拆分成為一個一個單獨個體的怨靈。
喬溫自從成為死神以來,從來沒在哪個人身後見到過這麽多的怨靈。
鬼舞辻無慘。
這家夥還真是變成鬼多少年,就多少年沒停止過吃人。
“你們……”不死川實彌看見喬溫他們幾個,明顯吃了一驚,“不是說要先解決上弦六的嗎?”
今天早些時候還有隐的人回報說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剛剛抵達吉原呢,結果這會兒連帶着說找到了上弦六正準備下手對付那兩兄妹的伊黑小芭內和宇髄天元也一起出現在了京都這邊……
原定的圍剿上弦六的計劃呢?
莫非是出了什麽變故?
“別擔心,不死川,我們把上弦六抓進小喬的迷宮裏了!”煉獄杏壽郎笑着對不死川實彌比了個拇指:“保證他們無法逃脫!”
沒想到還能這麽幹的不死川實彌:…………
“哦……哦!”他難得露出了一點呆相。
宇髄天元這時候也從另外一邊探身過來,用力拍了拍不死川實彌的肩膀:“不死川!怎麽回事?你最近的運氣也太好了吧!華麗得簡直不像樣啊!”
——盯梢疑似下弦鬼結果意外發現了上弦四;随便買了個壺結果正好是上弦五;曬死上弦五的同時,莫名其妙跟鬼王鬼舞辻無慘面對面撞了個正着……
這裏面一樁樁一件件,都偶然得不能再偶然,巧合得不能再巧合,結果不死川實彌一撞就撞上仨……
這運氣也真是沒誰了。
宇髄天元都在想如果不是彩票已經被明令廢除①,他一定要建議不死川實彌去買兩注彩票試試了。
已經冷靜下來的不死川實彌:…………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他喃喃回應。
不過……
“這豈不是正好?”
白發青年臉上露出無比狂放的笑容。
“既然碰上了,就幹脆都給我留下吧!”
“哈哈哈!說得好,不死川!”煉獄杏壽郎大笑着拔出了日輪刀:“我們一起上!”
“也算我一個!”
宇髄天元同樣抽出背上的雙刀。
伊黑小芭內和富岡義勇雖然沒有出聲,但兩人同樣抽刀出鞘的動作,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蝴蝶香奈惠紅唇微揚,同樣飒爽地手按刀柄,随時準備拔刀。
喬溫:…………
啊這……
他左右看看,好像只有自己什麽動作也沒有。
可他又沒有日輪刀,自己的斬魄刀也作為自家陛下的宿體留在了原本的世界,眼下實在無刀可拔。
這感覺有點尴尬,好像只有他一個人畫風不同一樣,喬溫想了想,索性抽出了一張庫洛牌:
“【消】!”
通身色彩明快、打扮如同馬戲團裏的小醜一般的消之牌應聲現身。
她對喬溫微微一笑,依照主人的意願,輕輕揮動了手中的綠色鬥篷——
下個瞬間,無慘所栖身的小巷兩邊,高大的石牆如同被被畫紙上的橡皮擦抹去一般,原地消失了!
并不熾烈的夕陽餘晖失去了遮擋,立時照耀在了鬼舞辻無慘身上!
“唔……嗝!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頃刻間從無慘口中迸發而出的凄慘嚎叫聲,将遠遠圍在四周看熱鬧的路人吓得差點也跟着一起驚聲尖叫。
夕陽之下,無慘拼命抱緊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了一團,向着另一處陰影中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飛身而去。
然而又一次地,屬于那個剛剛稱無慘為“人間至屑”,甫一照面就讓他感覺到了某種難以言喻的威脅感,然而從對方的氣息判斷,這又根本就是個連呼吸法都不會的普通人的黑發青年的,那明明只聽了兩次,卻讓無慘感覺從靈魂深處漫出某種顫栗的聲音再度響起:
“【輪】!”
無慘眼前的景象随着那人的聲音,即刻發生了變化——
原本已經近在咫尺的陰影處不知怎麽一下子後撤遠去,出現在無慘面前的,則是自己剛剛逃離出的,已經失去遮擋的小巷巷口?!
“可惡——!為什麽?!為什麽?!!”
被陽光持續灼燒的劇烈疼痛感,以及繼差點被繼國緣一所殺那次之後,最強烈、最接近“死亡”這一概念的恐懼感填滿了無慘的心海。
他猛烈掙紮着,翻滾着,将自己蜷縮成一團着,試圖最大程度減少身體與陽光之間接觸地,向着有陰影存在的地方一次又一次沖去。
然而不知對方究竟做了什麽,無慘所處的這片空間仿佛被從整個世界之中剝離了出來,前後左右上天入地,無論他怎麽奔跑,怎麽試圖離開,整個空間都仿佛成了一個閉合且首尾相接的立體的“圓”,讓無慘總是會在某個斷點如同自動折返一般,被“彈”回最初的起點。
“為什麽……為什麽要妨礙我?!”
無論如何也無法逃進陰影之中,被陽光照射的虛弱感,以及漸漸開始化灰的身體所帶來的前所未有的無力感,讓無慘最終倒在了小巷巷口。
他擡起已經被燒掉大半的臉,用僅剩的一只已經開始化灰的眼睛,惡狠狠瞪向始作俑者喬溫,和他身邊,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差點連日輪刀也握不住的鬼殺隊柱們——
“鬼殺隊……鬼殺隊!!可惡——!可惡啊!!!如果當初能再對你們認真一點……!”
——如果在出了繼國緣一那樣的怪物以後,他有再更用心一點,不惜一切代價第一時間就徹底将鬼殺隊這個該死的組織摧毀的話……
無慘遐想着,感覺自己的身體從腰部開始,已經漸漸失去了形狀。
啊……
他要死了嗎?
不!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
他不想死!
他不想死!!!
他還沒成為絕對完美的生物,還沒能真正不滅……!
……咦?
疼痛感似乎減輕了?
幾近模糊的意識忽然變得清醒了許多,無慘眨了眨幾乎已經失明的眼睛。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快速恢複,被曬成灰的軀幹部分随着僅存的腿部和腦袋處的血液的不斷流動,隐隐有重新生長回來的趨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意識到正在發生什麽,鬼舞辻無慘口中,不由發出了一陣瘋狂的笑聲。
“太陽……太陽落山了!”
他剛剛重新長出的聲帶發出嘶啞的吶喊,擡起頭,用漸漸恢複正常的眼睛看向對面的鬼殺隊們——
“鬼殺隊……你們今天全部都要死在這裏!”
“哦?”
其他人還沒來得及出聲,又是那個讓鬼舞辻無慘單只聽見他的聲音,就沒由來地心頭一顫的黑發青年說話了。
他笑眯眯看着鬼舞辻無慘,聲音溫柔而清朗:
“何以見得?”
——何以見得?!
鬼舞辻無慘簡直要為對方的無知,或者說狂妄而放聲大笑了。
他冷笑一聲,慢慢支撐着起身,在已然降臨的夜色之中,如同一頭即将覺醒的兇獸,目光森然盯視着對方:
“你說呢?”
他不答反問。
喬溫側頭,看了眼已經完全沉入地平線下的太陽。
他的确沒有預料到天會黑得這樣快。
也沒有預料到鬼舞辻無慘在照到太陽以後,竟然能堅持這麽久的時間。
但是……
事情一定不能就這樣結束。
就像直播間裏有的彈幕說的那樣,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
那樣的話……
“就讓你看看吧。”
喬溫說着,再次取出了一張庫洛牌。
“——雖然這不完全算是我的力量。”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喬溫剛剛想到要用出這張牌,腦海中就無緣由地開始警鈴大作。
冥冥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現在的你還不行,還不能調動這種層面的力量。
——除非付出足夠的代價!
喬溫為這聲音遲疑了一瞬。
然而下一秒,屬于鬼滅世界的世界意識從四面八方攜裹着祂所獨有的氣息而來,溫柔而堅定地籠罩住了喬溫。
喬溫明白了祂想表達的意思——祂要替喬溫承擔這所謂的“代價”。
于是喬溫最終還是拿出了這張本無法用在這裏的牌——
“【戻】!”
手捧幽藍表盤的秀美女性身影出現在了喬溫身後。
她輕輕撥動表盤上的指針——
一下。
兩下。
滴答。
滴答。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仿佛聽見了時間倒流的聲音。
原本已經落下地平線的太陽重新躍回了天邊,無邊的黑暗霎時被暖橘色的夕陽餘晖點亮。
一片光輝之中,無慘瞪大了眼睛。
這一次,他甚至連慘叫聲都沒能發出。
毫無防備之下,他整個人都在照射到第一縷夕陽餘晖的瞬間化作了一團飛灰,連完整的形狀都無法維持,就已經飄飄落落,崩散了一地。
——鬼王鬼舞辻無慘死了。
死于陽光。
也死于世界的意識。
明确到這一點的瞬間,喬溫心下一安。
緊接着,無邊的黑暗便侵襲了他的視野……
“咦?小喬?!”
“等等!怎麽回事?!”
“小喬?小喬?!!”
……
一陣兵荒馬亂中,喬溫安心地放任自己的意識一路向下,直沉入了黑甜的夢鄉。
……
……
喬溫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柔軟的被褥中間,臉頰邊傳來溫暖而柔軟的觸感,他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是巴衛正用小小的手掌,在輕摸他的腮邊。
“醒了?”
妖狐的聲音裏聽不出喜怒。
剛剛醒來還思維有些遲鈍的喬溫,在聽到巴衛聲音的霎那,猛然間回想起在自己昏睡過去之前都發生了什麽……
喬溫立刻整個人一僵,有種被家長逮到做壞事的小朋友特有的心虛感_(:з)∠)_
嗯……這個形容有點微妙,但不可否認,在禦影接手喬溫的靈力修行事宜前,充當了喬溫半個老師的,正是巴衛。
盡管兩人如今成了伴侶,但曾經亦師亦友的關系,還是讓喬溫在面對比自己年長不知多少的巴衛時,有種不自覺的依戀和……
敬畏?
不,也不能說是敬畏。
應該是巴衛那種時不時透出的年長者特有的從容,或者該說縱容,總讓喬溫感覺自己時時刻刻都被無條件包容寵愛着,好像永遠都是被人捧在掌心、護在身後,頭頂永遠有人擋着的小朋友一樣……
雖然說這個“家長”有的時候真的很鬼畜很斯巴達。
但!是!
會讓喬溫産生這樣一種自己仿佛還是小朋友的錯覺,怎麽想都是巴衛的責任吧?
所以說到底還是巴衛的錯啦!
喬某人理直氣壯地下定了結論。
巴衛看着他的臉色變了又變,從“啊呀糟糕了我好像闖禍了”到“巴衛好像生氣了怎麽辦有點點心虛真的不想他兇我”再到“唉不管了總之都是巴衛的錯”……
妖狐差點兒被氣笑。
“說說吧,怎麽回事。”
他現在也不急着教訓人了,只扯着喬溫軟軟的臉頰肉,無視他故意龇牙咧嘴做出被扯痛的表情,直接爬到對方鼻尖上,盤腿坐了下來。
喬溫被巴衛一屁股坐在鼻尖上,有心想伸手把人揪下來,又覺得有點理虧,又因為怕巴衛一個不小心掉下來,還不敢有太大動作。
最難過的是,為了看清巴衛臉上的表情,他都快變成鬥雞眼了!
實在累得眼睛疼,喬溫索性也不去看巴衛現在到底是什麽表情了。
“我當時強行動用了戻之牌的力量。”
他垂下眼睛,恹恹地說。
“你還記得吧?之前我和你還有禦影讨論過的。庫洛牌在經過二次進化之後,能力的上限好像被無限拔高了。”
這被拔高的上限遠超喬溫的預料,甚至到了能觸碰神明的領域的程度。
“我那時候就隐約有種預感,就算庫洛牌的上限被提高了,但那種程度的力量,并不是輕易就能動用的。”
當時禦影的意見也是讓喬溫要慎重使用這股力量。
因為,“以人類之身觸及神之領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喬溫很肯聽勸。
而且以他當時的生活狀态,也的确沒什麽需要用到那種程度力量的地方。
喬溫一直都謹慎地使用着庫洛牌的力量,直到這一次對上無慘。
“我知道要殺死那家夥,也不必急于一時,不是錯過了這一次就沒有下次機會。”
想一想,喬溫其實也可以将無慘關進迷之牌裏,讓他和上六堕姬兄妹做個伴,等到第二天太陽升起以後,再随便找個地方把人放出來,曬日光浴曬到死。
但不知為什麽,昨天那樣天時地利人和的大好機會下,喬溫總覺得錯過了這次,說不定會讓無慘逆風翻盤,又不知要茍到什麽時候去。
所以他聽從了自己的直覺,想要使用戻之牌返轉時間,讓已經落山的太陽重新出現在天邊。
這明顯是要利用到戻之牌突破上限後所獲得的,達到極致的新力量。
“我當時受到了某種警告的。”
喬溫擡眼,飛快瞥了下巴衛。
妖狐的臉繃得緊緊的,薄唇微抿,神情嚴肅。
喬溫自覺理虧,又垂下眼睛,繼續老實交代:
“我也的确打算停手了的。”
可是沒想到,鬼滅世界的世界意識在那個瞬間站了出來,清晰表達出了自己願意代替喬溫承擔他使用戻之牌那超越極限的力量後需要付出的代價的意願。
“所以?”巴衛默不作聲聽了半晌,終于開口了。
妖狐的聲音裏滿是冷淡,顯然對喬溫的先斬後奏十分不滿。
“你現在知道了?代價是什麽?”
喬溫想了想,回答:“……不知道。”
巴衛:???
“不知道”?!
這算什麽答案?!
你人都因為這件事一聲不響昏死過去了,現在來跟我說不知道?
你以為我會信的?
喬溫無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他說着閉上眼睛,仔細回憶昨天昏睡過去之前,自己所感知到的全部信息:
“代價是世界意識支付的,我的話,只是因為庫洛牌原本發動消耗的是自身魔力,從來沒有從我這裏獲取過力量,昨天戻之牌發動時,卻是消耗空了所有自身儲存的魔力,不僅要支付相應的代價讓能力成功啓動,還需要從我這裏補充一部分魔力,以免魔力耗空,讓她不得不陷入休眠,短期內無法再被使用。”
喬溫的昏睡是突然被大量抽取體內靈力替代戻之牌消耗一空的魔力所導致的。
他的靈力儲備原本十分充足,現在被戻之牌一口氣抽走了幾乎全部,身體不為了自我保護啓動沉眠模式才怪了!
巴衛接受了他的解釋。
妖狐從他鼻尖一躍而起,穩穩落在枕邊。
喬溫這才撐着手臂坐起身來,感覺全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四肢也略有酸痛,像是運動過度後那種渾身酸痛的感覺,只不過因為戻之牌到底沒把他的靈力全部抽光,而是給了他留下了淺淺一層,喬溫這會兒除了一點酸軟不适感,其他感覺倒都還好,摸了摸額頭,應該也沒有發燒……
“蝴蝶給你檢查過了,沒有發燒。”巴衛這個時候說話了,“他們本來還想守着你的,是我将人都打發走了。”
這就解釋了為什麽喬溫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除了巴衛沒有其他人在。
“還算是群不錯的家夥。”妖狐中肯地評價,“看得出消滅那個鬼之始祖後他們每個人都很開心,而且還有種不真實的茫然無措感,只是看到你倒下的時候,所有人都沒去管自己的情緒,都是先跑來關心你的。”
看着喬溫因為自己的話而露出有些開心的笑容,巴衛故意繃着的臉也漸漸繃不住了。
妖狐道:“這裏是叫做‘藤屋’的地方,是宇髓把你背過來的。他們現在都在隔壁的房間,消滅無慘的消息早些時候已經讓鎹鴉給産屋敷那裏送去了。回信暫時還沒收到。”
“所以我也沒睡多久嘛……”喬溫聞言下意識接了一句,見巴衛臉色又有發黑的趨勢,立刻舉手在嘴邊比了個拉拉鏈的動作,示意自己不說了。
妖狐臉色這才重新好轉。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其實從喬溫醒來的時候他就想問這一句了。
可是為了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好好長長記性,巴衛硬是壓住自己的關心,要對方将一切都解釋清楚之後,才來關心喬溫的身體。
當然,這也是因為喬溫不管是昏睡中還是醒來後,臉頰都紅潤有光,一點也不像有什麽不好的樣子。
喬溫說了下自己的感覺,重點突出了全身酸痛,略感乏力。
雖然這多少有點賣乖扮可憐的嫌疑,但巴衛吃這一套就行啦!
兩個人親親密密交談了一會兒,這件事在巴衛這裏就算是翻篇了。
不久之後,從來送晚餐的藤屋負責人那裏聽說了喬溫醒來的消息,陸續趕來探望喬溫的柱們,便呼啦啦坐滿了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①大正時期日本彩票由于之前的天寶改革而被廢除
本章喬小溫使用的庫洛牌:
消之牌:擁有能使物體消失的力量
輪之牌:可以将空間裁剪拼接、形成某種閉合循環
戻之牌:能使時間倒流,但不能超過一定限度
無慘便當啦!狂喜亂舞!
其實我也考慮過這裏不是遇到無慘,而是從遭遇半天狗開始拉出一個鬼殺隊大戰上弦鬼的大決戰,但想想果然還是直接搞死無慘來得爽,戰鬥什麽的,我可沒信心寫得比鱷魚老師的原著更熱血啊……【捂臉
2021年第一天!雙更合一祝小天使們新年快樂!新的一年也請繼續和我相親相愛吧?麽麽大家~=3=
感謝在2020-12-31 10:32:09~2021-01-01 10:27: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木之本樣 3個;是薇薇吖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回波 164瓶;夜雪幽寒 124瓶;白露為霜‘-’ 110瓶;安哥拉長毛兔 100瓶;輕漣不語 52瓶;楓晚 40瓶;菁菁 30瓶;Law 15瓶;雪舞血影 13瓶;殷瑾瑜 11瓶;書蟲小可愛、蘭澤清、35126859、一個路人、一葉而知秋、小爻骨、整天發呆、烏鴉 10瓶;宅 7瓶;雨之戀、藍卿顏 5瓶;諾黛爾、安之悅、楓香脂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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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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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