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有點甜29
“司機,我想去凱撒皇宮,很急麻煩您開快些!”駱清野在路邊攔到一輛出租車立刻招下,上車後着急跟司機師傅說着自己要去的目的地。
“凱撒皇宮?”司機師傅扭頭看着上車的小少年,表情有些疑惑:“我們這裏沒有凱撒皇宮,只有凱撒會所,你要去的是不是凱撒會所?”
駱清野愣了幾秒,對,凱撒皇宮上面可是凱撒會所。只是因為他已經整整三年沒有從凱撒皇宮出來過,差點忘記了。
“師傅,去凱撒會所。”
司機又看了兩眼車後座的小少年,再看着旁邊這個高檔小區,看來是個富家少爺要去玩樂的:“好。”
駱清野靠坐在椅背上,看着車窗上倒映着城市霓虹燈落下的光影交錯,放在腿間的雙手不安交握,他是真的一點都不希望楚熠橋知道他曾經的身份,不僅不想讓楚熠橋知道更不想讓楚熠橋出事。
凱撒皇宮有太多表面光鮮靓麗的人,位高權重的,赫赫有名的,這裏無疑就是一個權力集中地,所有人都掌握着黑色財富的密碼,只要踏入凱撒皇宮一步就說明成為這個鏈條上的人,想要掙脫都會惹得一身腥怎麽都甩不開,無法掙脫就只能淪陷。
有多少像他這樣被拐賣的人被迫進入這個肮髒的地方,一無所有,父母不祥,身份是假的,什麽都是假的,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最後為了活着只能被迫做不甘願的事情。
而他幸運的是自己是個alpha,基因就有先天優勢,為了能讓自己不要像脆弱的Omega一樣只能卑微依附alpha生存,他選擇利用自己的性別優勢,讓他可以在黑色産業某一環節中成為操控者引誘者,那就是調教師。
在凱撒皇宮的第一年很痛苦,後兩年他成為凱撒皇宮被成為神話的調教師。
之所以他會成為神話是因為沒有任何一個Omega甚至是alpha能夠抵抗他的精神引誘,他也是唯一一個無需用任何道具光靠信息素和言語就能讓這些人淪陷的調教師,這就是他的性別優勢。
至于那些在他面前爛成一灘泥的人,光是看着都能讓他覺得眼睛變髒,還配他碰嗎?
倒是想碰他吃過不少鞭子。
但楚熠橋是例外,也是至今第一個能夠抵抗得了他信息素的人。
從前他們便是利用他這點獲取了暴利,而他并沒有得到什麽,就只是他們賺錢的工具。江勉淮把他送給楚熠橋是救了他,就在他以為自己可以完全脫離這個地方時楚熠橋卻又跟凱撒皇宮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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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熠橋究竟為什麽會知道這個地方?或者說是誰跟楚熠橋說了什麽,是江勉淮嗎?
“小兄弟,你是凱撒會所的會員嗎?”從這裏去凱撒會所還有一段距離,司機師傅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了句。
駱清野聽到會員兩個字自然熟悉,凱撒皇宮同樣也是會員制,而且是需要消費超過一百萬以上才有資格成為凱撒皇宮的會員,這個凱撒會所就是掩飾凱撒皇宮真實名稱的代號。
“算是吧。”
司機師傅發出羨慕的聲音:“果然高檔別墅區裏邊都是一些高不可攀的人,那個凱撒會所的太子爺也是這個區的。”
“凱撒會所的太子爺?”
“是啊,你不認識嗎?就是銀河集團的總裁楚熠橋啊,爺爺江成是凱撒會所的創始人,那他自然就是凱撒會所的太子爺。”
駱清野喉間的話徹底哽住,緊握的手猝然僵住,他難以置信擡頭看着前邊的司機,瞳眸微縮:“……什麽?”
楚熠橋是凱撒皇宮的太子爺?
怎麽可能?
司機見後座的小少年有些難以置信的樣子一時之間有些摸不着頭腦,這難道不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嗎?這座城還有誰不知道楚熠橋是什麽存在,本像個傳說一樣的人物,做的事情也是前無古人。不過也沒有再好奇下去,有些東西不該好奇的還是止步于此。
駱清野徹底蒙了,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結果,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楚熠橋竟然會跟凱撒皇宮會扯上關系,不對,不應該說是扯上關系而是直接關系,那是不是說楚熠橋是知道凱撒皇宮的存在的?所以對于他的出現也……
好像沒有很意外。
反而像是習以為常還能對他那麽的好,那樣的溫柔好像對無數個人做過那般熟練。
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麽,低下頭扯了扯嘴角,他以為能得到楚熠橋這樣的溫柔和寵愛他應該是第一個,也以為能得到像楚熠橋這樣看似不易靠近的Omega的在意也應該是頭一個。
他能夠跟楚熠橋靠得如此之近,能夠得到楚熠橋的擁抱,能夠跟楚熠橋同床共枕,甚至在集團他能夠自由出入,還是說楚熠橋對他每一任都會這樣的好?
是他把這個将他拉出深淵的人看得太美好了嗎?
凱撒皇宮裏那些黑色産業鏈也都知道甚至是觸碰過嗎?那他的存在是不是也早就知道只是不想說而已?是覺得他好玩弄盡在掌握之中?
低垂腦袋雙手放在膝上交握着,眸底吞沒了乖巧溫順,心口的堵塞滿腦的混沌讓他矛盾煩躁,那他現在要以什麽身份去找楚熠橋,質問?他有什麽資格質問?
無聲冷笑,他不應該心軟的,今晚就不應該讓楚熠橋走出浴室,不該讓楚熠橋還有力氣下得了床。
司機感受到一道強勢的alpha信息素溢出,握着方向盤的手不由得收緊,他清了清嗓子:“咳,那個小兄弟,你的信息素有點兇啊,能不能收一下?”
駱清野沒有理會,他現在只想立刻見到楚熠橋把所有事情都問清楚,問楚熠橋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是凱撒皇宮這樣的地方的決策者,拐賣強迫禁锢關押的事情是不是也有參與。
“不對啊小兄弟,難道你沒有接種過阻隔劑疫苗嗎?一般情況下除非你是狂躁期或者是發情期都不會無端放出自己的信息素,這很危險的。”
阻隔劑疫苗?
這幾個字在腦海裏随意略過,并沒有放在心上。駱清野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也沒有心情去了解,他現在只想要見到楚熠橋。
司機偷瞄着車後座的小少年,說是小少年但現在這副模樣看起來也怪陰郁吓人的,而且身為一個alpha信息素竟然這麽恐怖壓抑,早些年因為alpha信息素導致人死亡的事件現在都有法律規定,身為alpha不得在公共場合随意釋放信息素影響他人身心健康,再加上這幾年阻隔劑疫苗的推行這樣的不安因素早就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所以這小少年是法律意識薄弱啊。
還好他是個beta,若是個Omega那就慘了。
凱撒會所不是所有車輛都能進入,只有識別車牌號才能夠進入,所以司機只能把駱清野放在距離凱撒會所不遠處的地方,收了錢便驅車離開。
駱清野擡眸望着不遠處這座宛若城堡一般華麗輝煌的存在,什麽凱撒會所,分明就是凱撒皇宮,華麗的表面下流淌着肮髒的血液,散發的是惡臭。
被禁锢在這裏的三年,他就只見過這裏兩次,一次是進來,一次是離開。所有的回憶,刻在骨子裏的痛苦和厭惡在這一刻瘋狂湧出。身為凱撒皇宮的奴隸,所有人都可以踩着他的脊椎碾碎他的尊嚴,明明是個和平年代可他活的連個人都不如。
原以為已經脫離苦海,被一個像光明一樣的存在拉出深淵,可現在卻又告訴他那個把他拉上來的人也是深淵的一份子。
他被美好的明面給迷惑了。
就像當年他第一次進凱撒皇宮一樣,這麽漂亮的地方應該會讓他過得還算好吧?
是他天真了。
清瘦的身影被凱撒會所外的參天大樹遮擋住,卻怎麽都遮擋不住駱清野眸底破罐子破摔的陰狠,這段時間的克制隐忍像是被摘下枷鎖,骨子裏的反骨讓他已經做好準備。
無論如何他都要向楚熠橋問清楚,有沒有參與過凱撒皇宮任何一個環節。
就算有去無回。
邁開步子往凱撒會所走去。
前臺一直關注着會所外的監控情況,畢竟不是所有會員都會開車來,有的甚至很低調的步行前來,他也得在監控裏第一時間捕捉到來人是誰最快的安排接待經理,确保會員在踏入會所大門前一秒接待經理已經在大門口等待迎接,這就是凱撒會所的至高服務。
可就在他看到一道清瘦的身影走入監控範圍時愣了兩秒,他湊前仔細再看了眼,随後瞪大雙眼。
“1號?”
門童敬業的站在門口,他基本上是沒有任何時間可以離開這個地方的,為了确保不遺漏任何一個會員他必須無時無刻都在,就在這時他看到有道熟悉的人影靠近,直到那個熟悉的人影徹底走到面前時,他傻眼了。
“1號?!你回來幹嘛?!”然後就發現1號是帶着殺氣的,過于強勢的alpha信息素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你……”
在凱撒皇宮裏,帶編號的奴、隸都沒有資格注射阻隔劑,因為他們需要無時無刻的散發自己的信息素去吸引客人,甚至必要時候還要打催促劑。顯然現在的1號就算離開了凱撒皇宮幾個月也沒有注射過阻隔劑,身上的信息素控制自如。
而凱撒皇宮裏的人都知道,1號是個調J神話,沒有人能夠招架得住他的信息素魅力,也就是這樣的存在信息素存在着極其強大的殺傷力,有多少只野生黑熊命喪在1號手下,那個血腥場面第一次看到的人都會做噩夢。
駱清野面無表情看着面前的青年,目光冰冷:“楚熠橋在哪裏?在凱撒皇宮?”
門童震驚:“你認識太子爺?找太子爺做什麽?”
駱清野沒有想要跟他慢慢說話的心情,側身一過往大廳走進去。
“诶诶诶你別亂來啊,這裏都是會員,要是惹了不該惹的人那可就——”門童攔住駱清野,就在他說話時被駱清野側眸看了眼,目光相撞的瞬間他只覺自己被這雙如狼般的雙眸生吞活剝,從腳底上湧的涼意是屬于alpha天生的優勢,碾壓性。
駱清野反唇相譏道:“我惹過的人還不夠多嗎?多一個又算什麽,讓開。”邁開步子往大廳走去。
“保安!”門童自己一個beta搞不定alpha只能夠喊保安。
“一驚一乍做什麽。”
就在這時,一個懶散的聲音傳來。
駱清野在看到來人時後背一僵,下意識想将自己藏起來的條件反射的反應讓他極其厭惡,就算脫離了這個地方骨子裏的習慣還是很難改變。
來人是個很年輕高挑的男人,約莫三十歲左右,容貌端正,卻穿着一身花襯衫與西服褲,身上卻帶着與容貌不符的慵懶随性氣質,只見他唇邊含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明明長得一般卻有着難以言喻的魅力。
男人看着駱清野笑得更深了:“這不是我們的1號嗎?怎麽有空回家看看了?是想念在這裏的日子嗎?”
“楚熠橋在哪裏。”駱清野不想說任何廢話,他冷眼以待。
“啊,原來你來找太子爺,我差點忘記了太子爺現在是你的金/主,小寵物來找金/主再正常不過了,對嗎?”男人拉着長音,語氣中像是在期待着什麽有趣的事情,他微微側身伸出手:“那就由我親自帶你去找太子爺吧。”
門童和前臺都有些意外凱撒皇宮的白先生會對1號這麽客氣,更意外的是1號出去是因為被太子爺帶走了。
駱清野強忍着惡心,他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麽這些人可以如此無法無天,就好像這個世界沒有人可以懲戒得了他們,能将這些見不得人的龌龊光明正大的高談闊論。
走進電梯,樓層數往下。
“1號,你還是讓楚熠橋來了。”男人收起了方才那副似笑非笑,表情陰沉。電梯裏只剩下他們兩人,監控畫面自然只有畫面聽不到聲音。
“不是你說的嗎,楚熠橋是我的金、主我只是他的小寵物,他要去哪裏我能阻攔得了嗎?”
男人将目光落在電梯門上倒影的身影,清瘦的身板卻帶着傲然不羁,十分有個性,他勾唇笑了笑:“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着不了我的道,不過你還是來了,就不怕有來無回?江勉淮不過是用一個小小的籌碼來跟我換的你,要是我想反悔也不是不可以。”
“你反悔那就自己跟楚熠橋說去吧。”駱清野回答,反正他是不會走的,死都不會。
楚熠橋招惹了他還想趕他走?門都沒有。
“看來楚熠橋很寵你。”
寵他?
駱清野看着電梯門上倒映着的自己,若是滿足他所有物質上的東西那确實是,衣食住行都是樣樣頂尖的,甚至連學校都是。可那又如何,對于楚熠橋來說他有這樣的能力給予無數個像他這樣的寵物同等的待遇。
畢竟錢對楚熠橋來說只是一個數字。
“沒有把你帶來說明他很尊重你,1號,你還是很幸運的跟的是楚熠橋不是江勉淮。”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男人先邁出電梯,餘光瞥見駱清野沒有動,他摁着電梯鍵:“怎麽,不想去看看楚熠橋今晚點了誰嗎?”
駱清野垂眸看着電梯門中間的那道縫隙,僅是一步之距就要重新踏回荒//淫的地獄,卻在這一瞬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頭,就算楚熠橋知道那又如何,知道了更好:
“所以他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是嗎?”
男人打量着駱清野的表情,小孩總歸是小孩,所有的情緒都表露在臉上,還是嫩了點,看來楚熠橋真的不知道駱清野是從凱撒皇宮出來的。
這不正好讓他抓住機會,利用駱清野去試探楚熠橋的底線,既然選擇跟他們對立敢動他們的蛋糕那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凱撒皇宮是随便能進的地方嗎?他倒要看看楚熠橋今晚能做什麽,那批“紋身貼”是不是江勉淮這豬不小心洩露出去導致他被查到頭上。
江勉淮那個豬隊友他算是看清楚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豬隊友有大過天的爹可以保他,可他沒有。
“太子爺自然知道,凱撒皇宮有他不知道的人嗎?他可是財團的太子爺,就算他還沒有繼承財團自己卻擁有銀河集團,這兩個地位加起來還有人能夠像他這樣出生即巅峰的存在嗎?”
男人笑道:“所以你以為他會不知道你是誰嗎?他可是楚熠橋,能去他身邊的人會不調查嗎?1號,這個社會很殘酷,別随便掏心置腹。”
克制隐晦的感情頃刻間像是被打破了牢籠,駱清野身側的手猝然收緊。
……他對楚熠橋掏心置腹了嗎?
從一開始被楚熠橋的信息素吸引,到現在不受控的對楚熠橋溫順讨好,他想要的是什麽,不就是楚熠橋的喜歡嗎?
可若是楚熠橋對他的喜歡對其他人也是這樣,那這算是什麽?那就對他不是獨一無二的好了,不就是不幹淨的喜歡了嗎?要怎麽樣才能夠讓楚熠橋只喜歡他?
他想要楚熠橋只屬于他。
就算楚熠橋曾經有過很多人,但現在只有他不是嗎?那現在只有他,以後也會只有他。
“我要楚熠橋。”
少年沉穩篤定的語氣讓男人有些出乎意料,竟然不是用的想要,而是很篤定的要,他彎了彎唇:“果然是我認識的1號,一如既往的有膽量。你要楚熠橋那我當然可以幫你,但是我要知道你守不守得住秘密,我們可以合作。”
“問我守不守得住秘密之前我要問你,為什麽說楚熠橋動了你們的蛋糕?動了你們哪些人的蛋糕?”駱清野走出電梯,映入眼睑熟悉的裝潢心裏頭似乎沒有想象中的忐忑,興許是已經給自己做好心裏預設,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
他自然不是傻的,這個世界上最恨凱撒皇宮的莫過于他們這群被轉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人,這趟渾水既然出去了,再進來不應該是受害者。
所有脅迫過傷害過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只要你幫我一個忙我可以告訴你。”男人想到江勉淮不久前跟他說,今晚有個人重金點了困獸之鬥,只要精彩可以分他兩百萬,讓他找人來完成今晚的表演。
困獸之鬥也就是所謂的人與熊的搏鬥。凱撒皇宮其他人他都清楚是什麽水平,但從他認識駱清野開始才知道有的人在瀕臨死亡還能絕地反擊,這一刻迸發的求生欲是最美的。
駱清野長得像Omega般嬌小脆弱,實際上卻是個擁有超強爆發力的alpha,這樣從視覺上産生的沖擊力和美感,是最刺激最有看點的。
當年有多少人重金買駱清野這場表演。
1號能夠成為傳說不是沒有道理的。
“什麽忙?”
“打一場困獸之鬥,表演完給你兩萬。”
駱清野沉默看着男人。
當年也是,一場兩萬,要用命換,死了就死了全看命。
可如今他要的并不是兩萬而是楚熠橋,不論楚熠橋是不是凱撒皇宮的決策者還是其他都好,他都要親自去問,讓楚熠橋親口告訴他。
男人見駱清野沉默心想也是,沒有他們高強度的訓練可能水平也很難恢複像之前那樣,就在他以為駱清野會不同意時。
“好。”駱清野說:“打完把楚熠橋給我。”
男人露出滿意的笑:“這個自然沒問題,一會我告訴你楚熠橋的房間號,結束後你直接去找他就可以了,他一定會乖乖的在——”話音未落瞳孔猛地一縮,他難以置信的望着駱清野。少年神情冰冷,像是隐藏在黑暗中蓄勢待發的猛獸,鋪天蓋地湧來幾乎可以将人殺死的信息素,喉間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掐住,頓時呼吸都被掠奪。
清瘦的身軀裏裝着的那頭沉睡的野獸,觸碰到逆鱗已然蘇醒。
“不許碰他。”駱清野盯着男人,說話的聲音不高,信息素的壓迫感足以讓人從內心深處湧現難以克制的恐懼:“不許對他用任何東西,他不需要乖乖的,只要在那裏就好。”
誰都不能動楚熠橋。
就算楚熠橋是個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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