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古穿今萬男迷前世(32)
墨朗的劍眉上挑擰成一個河水蜿蜒逶迤前行的“s”形,原本白皙的臉頰上泛起一抹暈紅,他眨巴眨巴眼的看了看眼前身材微圓,小臉胖嘟嘟的小狀元,小狀元卻背轉身朝他扭扭屁股飛到一匹駿馬的背脊上,墨朗似乎明白小狀元的想法了。
“你想要降生在這個家庭裏嗎?”墨朗想都不敢想,原本只想尋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賜予錢家,卻沒想到偏偏是個最有才能,品性高端,溫文儒雅,知書識禮,才高八鬥的狀元郎心甘情願降生……
小狀元勾起淡紅的唇角,一雙澄淨清透的眼眸子裏波光流轉,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得彎起一個迷人的弧度,微張着小嘴,伸了伸舌尖,朝墨朗點點頭,紅暈着臉笑着說:“是噠!”
墨朗愣怔了下,早先游離不定的眼神忽而專注起來,往後急走“北鬥七星”步伐,然後雙手合十反轉,用牙齒咬破指尖,幾滴熱血滴濺在桃木劍上成個亮紅小水滴站落在尖端上,他再轉身往回飛躍七步,道袍所過之處,桃花灼灼,米分浪重疊,飄然似雨,流雲長袖一揮把米分瓣桃花盡收入袖中,右手盤繞一圈再往小狀元的方向掌風揮去,花開灼灼勝似驕陽,一道亮芒投射在桃花米分瓣上,片片飛落圍在小狀元的周邊,俨然花團錦簇,萬千榮華,絕塵卓然。
再以桃木劍迎上揮舞36式,一腳往後踢起道袍襟角,一腳踮起腳尖雙手延兩臂伸展,桃木劍真氣凝聚在墨朗的胸前成衆星捧月姿勢指向小狀元,劍端的三滴熱血徑直飛向小狀元,一粒粒從小狀元的眉心飛入,白翼駿馬仰身長嘯一聲,振聾發聩,深淵缭繞回響不絕于耳,猛地蹬着馬蹄子伸展開雙翅往二樓的卧室飛去。
團團桃花米分瓣築成一道道屏障,又有墨朗聚滿真氣的熱血護身,馬蹄所過之處,一道道瘴氣化成水霧盡數散去,眨眼時間,白馬已經來到寝室的門口,擡起兩只前蹄,白色的鬃毛在風中肆意的飛舞着,它兩只炯炯有神的雙眼裏盛着光輝,令月華星輝暗淡無光。
正要飛躍而進的時候,墨朗側臉看見還在門前眯着眼呼呼大睡的小女娃,心裏巧弦撥弄,他靈機一動順勢運功把女娃也給套帶上了馬背。
駿馬飛入卧房,墨朗在半空中衣袂翩跹,道袍盤成個圈兒自上緩然而下。墨朗盤着腿坐在地面上,過了一會兒,長籲了一口氣後睜開墨譚眸子。被吓得手腳發軟,淚如雨下的孫燃伸手擦去眼角晶瑩的淚珠,踉跄着站起跑過來,伸手扶起墨朗,他臉部的肌肉都已經僵直在抽搐着抖動了,聲音哽咽着說:“師傅,你怎麽樣?還好嗎?我們要不要去醫院啊,我看你剛剛有吐出一口鮮血。”
墨朗抿抿唇,伸出修長白皙的手去輕拍了下孫燃的手臂,雲淡風輕稍稍勾起唇角淡淡地說了句:“放心,我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
孫燃眉頭深鎖,心中猶有疑慮,“吐出這麽一大口鮮血還沒有事嗎?”
“小燃,我真的沒事。”他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然後說:“去把大廳的大門打開吧,陣法已經完成了。”
孫燃大步流星地走到紅色的木門後,伸手擰開鎖,把大門打開,一道刺眼的陽光從門縫中直射進來,老太太一見大門打開,也不需要下人扶了,五步當做三步跑到門前第一句:“陣法結束啦?我的小金孫有了嗎?”
孫燃扯了扯嘴皮,眸子裏白眼占了大半邊瞪着老太太,心裏吶吶道,就只顧着自己那還未出世的孫子,也不會關心一下我的師傅,他老人家都已經吐血了。
老太太繞過孫燃,踉跄着走到墨朗的身前,一雙望穿秋水的眼睛幹巴巴的看着墨朗急切地說:“國師,我的小金孫可已經有了?”
“嗯……有了,不只一個,是龍鳳胎。”墨朗擡起如墨的眸子,繼續說:“那個女娃,等生下來,你們也一定要好生養着,您能有這個小金孫,她也有一半的功勞。”随後墨朗蹲下身子,把盛着一條金鱗鯉魚的水盤遞給老婦人,“這條金鱗,不是一般的魚,你要好生看養着。”
見老太太瞥了眼金鱗,滿是不屑的樣子,墨朗繼續補充道:“金鱗在,小金孫在,若金鱗亡,小金孫沒!”吓得老太太急忙把水盤抱進懷中,如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般呵護看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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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燃回過身來看見站直着身子的墨朗,在一道亮眼光芒的照射下,他像是一個仙人,道袍長曳及地,他劍眉星目,鼻子高挺如若雪山,刀砍斧削面如冠玉,一個轉身,一個眼神,一個嘆息都深深的印在孫燃的心裏,令他幾度情難自禁。
老太太一臉笑容伸直着腰板,擡起颔首,拉扯着喉嚨竭盡全力大聲地往二樓喊:“政兒,別太累着自己了,歇歇吧,國師說可以了……”
孫燃聽着當場摔了個跟鬥,我的媽呀……叫自己兒子給力點的是你,現在……有了小金孫了,才開始心疼自己的兒子,會不會有點晚啊……破事!
二樓寝室裏,錢政衣不蔽體,光着膀子趴在床上,事物早已經酥軟如麻了,他渾身乏力伸展開四肌成大字型趴在床上,只有一絲單薄的亮白色被單在他雪峰的翹臀上半掩着,幸好在老太太喊他歇歇的時候,已經去火,要不然,那豈不是被吓到射不出去!
錢政汗流浃背,腰肌肩膀上滿是汗滴,折騰了将近一個小時,這也實在是難為錢政了,畢竟在光天白日之時,還是被逼着進行的……浴室裏,有個身材有些許瘦削的女子在沐浴,隔着一面半透明的玻璃,女子似乎特別滿足的在一邊哼着歌曲,一邊擦洗着身體,盡管瘦削,可身體上玲珑的“s”曲線依然凹凸分明,忽隐忽現,側耳細聽,可以聽見“沙沙沙”的滴水聲。
錢政都已經忘了究竟有多久沒有這麽盡興了,這些年為了生孩子而努力,床榻之事倒成了任務,沒有些許情趣,今天原本更加糟糕的,殊不知國師已經為他們作法,萬千流火飛星而過,十裏春風,老樹發芽花滿枝頭,雨後春筍突突破土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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