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古穿今萬男迷前世(35)
小樓外面下着傾盤大雨,嘩啦啦的,此時墨朗的衣角已經濕了,他伸手去扒了扒自己死了一半的頭發,款步往裏面走得更進些,他俊朗的面容上還沾着些許晶瑩的水珠,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一雙塵滿星輝的眸子也分外光亮了些。
酒吧裏正播放着輕音柔聲淡藍色的音樂,五色七彩360度旋轉的彩燈往舞臺下灑落五光十色的光束,在一片白煙缭繞下,墨朗捂着嘴巴還是忍不住嗆了幾口,微擡起清潭似的眸子往酒吧四周大略掃視一眼。
酒吧大門兩邊擺放着數十張四角小圓桌,有的座位上還有配套的米分紅色沙發,酒吧裏竟然全是男人,不論是顧客還是服務員,男服務員還化着嬌.媚的妝容,穿着稍稍緊身的緊身衣,故意把自己周身美好的曲線給展示出來,進來這家酒吧裏消費的男顧客,也大都穿着緊身背心,一身的肌肉在鎂光燈下一展無遺,酒桌邊上的男子正拿着酒杯在大口大口的喝酒,嘴裏叼着一根雪茄。
再看向側身的時候,是兩個含情脈脈四目相對的男子在促膝談心,不時碰下酒杯,四目相對在喝着酒。墨朗愣怔住了,他兩只清潭澄澈的眸子裏滿是困惑,緊鎖了下眉頭,放長視線看向酒吧的深處,微藍色的柔光下,男顧客們在音樂下搖晃着身子在舞動着。
他沉了沉氣息,接着往裏面走去,來到一間間小包房外面的走廊裏,找遍酒吧跳舞的場所,還是沒能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拉聳了下領口,他依靠在牆邊,正用着指尖捏着眉心緩解被刺眼燈光弄得眼部疲勞的時候,一個喝醉了酒的中年男子手拿着一壺洋酒,踉跄地走到墨朗的身旁,單臂撞牆把墨朗鎖在自己的胸前,眼神些許迷.離的微眯着的眼眸裏冒閃散發出電光,拉扯着嘴皮谄.媚的笑着說:
“小哥,一個人啊?需要人陪不?”他提了提喉結打了個嗝,有些許皺紋的眼角定定的看着墨朗笑着說:“我已經留意你很久了,來,讓叔叔我親一個先!”
墨朗急忙伸手去推開他,一臉肅穆地說:“我是來這找人的。”
男人嘴角一邊翹起,眼裏的電光更加刺眼,“放心,叔叔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絕對不會弄疼你的……”猛地,他的厚唇就要往墨朗襲來,逼得墨朗不耐煩了,轉身一掌大力地推了他一把,男人被推着暈頭轉向的撞向一個木門上,木門緩緩打開,男人摔倒在門口邊上,竟像個癞□□一樣令人憎惡,躺平在門口的男子眯着眼睛,酒意上頭,暈頭轉向潮紅着臉念叨着:“叔叔我會很溫柔的……”
墨朗瞥了眼倒地的男子後擡起眼眸子,不經意地看了眼房間裏面,只見小包房裏亂糟糟的,滿地都是煙灰和一些破爛的衣服,黑暗的小包房裏冒出一股酸臭味,讓墨朗幾惡心想吐。
墨朗急忙伸手捂住鼻子,轉過身來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然後五步當做三步往酒吧外走,适才看見的那個背影一定是我眼花才會看錯的,這怎麽可能是他呢!一定是自己剛運完功,消耗了功力有些疲憊的緣故才會看錯的。
他走出酒吧門口,大雨依然傾盤,眼前肆意吹灑的水珠滴濺到墨朗的衣角上,在酒吧門口駐足了許久,他往身後倒退一小步撞到一個硬塊的東西,轉身來看了眼,竟然是酒吧的招牌,是一個藍光暗閃用星星熒光點綴着的,上面醒目的寫着“藍志郎情”,我去!竟然是同.志酒吧!
他看着“藍志郎情”這幾個字發呆了許久,之後伸出手在額頭上撓了撓,不自覺的嗤笑了聲,雖然自己是斷袖的,可是他還是不能接受有個環境這麽糟糕,小包房裏面四處冒着酸臭味令他惡心想吐的場所。
感情,只有深沉真摯,方能天長地久。于墨朗而言,他從來不貪圖一夕的溫暖,他想要的從來都是細水長流,你侬我侬,情真意切,隽永長久的。
他伸出修長白皙的手去扒了扒濕了的短發,無奈搖搖頭,一個人走進雨幕裏,衣服已然全濕了,走到廣場裏,這會兒,一把大紅色的雨傘出現在自己的上方,為他擋住一夜的雨水,墨朗微皺着眉尖,恍惚失神的擡起頭一雙清澈見底秋水般明鏡的眼眸裏顯示的是英俊卓然正帶着點雲淡風輕清淺笑意的孫燃。
“師傅,你怎麽了?怎麽一個人在這淋雨啊?我找了你許久,可是一直都找不到你,為何不買一把雨傘呢?”孫燃走得更近些,一把小紅傘撐住師徒二人,雨傘外淅瀝瀝下着雨。
墨朗的眼眸裏劃過一道微光,極其溫柔,是啊,我為何不買一把傘呢?也許現在的我需要的不是一把傘,而是……而是一場滂沱而下的大雨,徹底的把我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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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移世易,經年暗度,千百年了,早已經不可能的了。墨朗兀然出神了會兒,擡起颔首朝孫燃勾唇笑了下,“沒事,師傅不是有你嗎,送師傅回去吧。”
“嗯嗯……”孫燃白皙的面孔上漾起了芙蓉花三分灼紅般清淺的笑容。
兩師徒撐着傘行走在大雨傾盤的雨夜裏,走過喧鬧姹紫嫣紅的街道,繞過滴水點滴到天明幽靜的小巷,九曲回廊裏,墨朗的心也同樣九曲十八彎,明明說好了要放下,可剛說好要放下,卻又不自覺的因為街燈搖晃忽然想起,被掩埋在記憶深處的人與事總是無時無刻浮蕩在墨朗的心海裏,揮之不去。
那天夜晚,孫燃離開後,墨朗抱着小狐貍,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放着一盤香噴噴正冒着熱氣的紅燒牛肉面,明明電視上正播放着笑死人不償命的肥皂劇,墨朗的心裏卻如死水一般激不起半點漣漪。
周一就要去軍訓了,也是時候要把小光榮送回仙洞裏面去了,墨朗伸出手輕柔的撫摸着小狐貍身上雪白色的毛發,動作極其溫柔,像是母親呵護着剛出生不久的嬰娃一樣,他一雙清朗星目看着小狐貍淡淡地說:“光榮,明天早上就要送你回山洞裏了。”小狐貍立即豎起兩只尖耳朵,擡起頭睜着一雙綠油油的狐貍眼睛瞅着墨朗,一眨也不眨。
墨朗伸手抱緊小狐貍,唇角勾起一個令人心情愉快的弧度,微笑着說:“我後天要去軍訓了,可能有将近半個月都不能去看望你了,你自己要乖乖的知道不?肚子餓了就吃仙果,我明天早上去買幾只雞也一并帶回山洞裏,你要是吃膩了仙果,想要換個口味的話,就吃□□!”
小狐貍眨了眨眼,把尖長的臉湊近墨朗的臉頰,伸出舌尖在他臉頰上舔了舔,接着在墨朗的身上打着滾兒,鬧得墨朗嗤笑了起來。
當天晚上,孫燃回到家裏,淋洗完澡後,在胯間披上條淡藍色的毛巾,手上穿着一雙人字拖,一邊用手拍打着頭發,一邊踱步往電腦桌方向走去。他伸手按了下筆記本電腦的“開始”鍵,登錄“打假論壇”,在一個已經石沉大海的帖子上跟帖留言:
樓主:(☆^o^☆)小燃我今天跟師傅去擺陣了,第一次到現場去,有點小緊張,我的師傅在擺陣的時候真是帥呆了!簡直比諸葛孔明還要未蔔先知,而且更加仙風道骨,超塵脫俗,俨然不沾半點塵埃。
帖子上方的前一條留言已經是3個月前的了,那是小燃說自己成為了國師徒弟的留言後,吧友們紛紛留言祝賀的。他看了下上一個跟帖留言的時間,兩只明亮的眼睛逆時針轉了轉,“真沒想到,這麽快已經拜師三個月了……”他揚起唇角笑了下,然後拿起放落在一旁的綠色吹風筒,吹風筒裏面的熱風吹起孫燃的發尾,房間裏開着空調,些許涼意。
頭發幹後,孫燃換上一條超短睡褲,然後枕睡在軟榻上,眼睛眨了眨,“怎麽今晚都沒有看見大哥啊?不是說回國了嗎?!”撓撓頭發後随即伸手關了臺燈,扯了扯被角蓋住自己。月色漸濃,夜涼如水,深秋的風些許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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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論壇上滾燙的沸油嘭嘭嘭吵得再次炸開了鍋。
最帥的雞蛋肉花面:小燃,求分享與國師相處這幾個月的生活點滴……
靜如處子:是啊!小燃,你不是說過有為國師出櫃的沖動嗎?那這回兒呢?還有這個想法不?!o(≧▽≦)o
豺狼不知綿羊的心思:處子,你确定是問小燃還有這個心思這麽簡單嗎?而不是想問小燃有沒有跟國師撸過?!o(n_n)o哈哈~
靜如處子:豺狼,你怎麽可以這樣……人家羞羞臉……('w`)
……
……
勞資要吃肉肉:樓主不在了嗎?怎麽都不回複啊?
靜如處子:可能是羞羞臉了……~(≧▽≦)/~小燃,別害羞,為情出櫃也在所難免啊,況且你跟夢中情人朝夕相處了三個多月了呢!處子能理解的哈!o(≧≦)o過來人……
論壇裏調侃嬉戲得沸沸揚揚,衆多資深吧友也在帖子下方跟帖留言,強烈要求小燃爆他跟國師的親密照片~~而此時,孫燃已經周游在夢海星洲裏,夢裏有着浩瀚無邊的星海,還有的那就是與師傅一起在月牙勾處光着腳丫子品茶聊天……此時的孫燃早已經呼呼大睡了。
翌日清晨,墨朗到集市上急匆匆買了5只母雞,快步跑回到小平房裏,在自行車車頭綁了個菜籃子,把5只母雞給放落在菜籃子上,小狐貍聽話的伏在自己的後背上,它伸出兩只前爪緊抓着墨朗的衣服,頭靠在墨朗的肩膀上,墨朗騎着自行車,趁着清早霧氣尚未完全散去,腳踩着自行車往青山趕去。
來到青山山頂,墨朗兩只手拿着5只母雞,小狐貍在自己的胸前抱住,墨朗自瀑泉上方順勢飛下,山谷中勾勒出一個白衣飄飄的弧線,山谷中百鳥争鳴,四周彌漫着青煙霧霭,墨朗猶若一個山谷的精靈轉身飛躍而下,在半空中側身衣袂翩跹飛竄過瀑泉進入到山洞裏。
小狐貍回到山洞裏從墨朗的身上跳下,四只爪子着地跑到自己那黃草鋪上俯伏着趴下去。墨朗把5只母雞給放落在山洞裏,母雞四處跑着,似乎在适應環境。墨朗伸伸脖子,這幾天累得夠嗆,來到仙洞了,正好可以泡上個疏通筋骨血脈,祛除疲勞的溫泉澡。
回頭看了眼光榮,已經閉上眼睛在睡覺了,他臉上如沐春風,淡然地笑了笑,“看來小光榮這幾天也累到了。”之後就伸手把身上白色的短t給脫了下來,接着是長不及膝蓋的青綠色麻布棉質短褲,他白皙的皮膚在波光粼粼泉水的映襯下,更加晶瑩如脂,旋即轉頭一個漂亮的弧線飛躍跳入“碧波泉”。
從仙洞裏回到小平房,這會兒已經快11點了,一天的時間過去了一半,他優哉游哉地走到儲物櫃裏去翻了許久,也沒有找到一個他滿意的背包,這時褲兜裏手機響了起來,他伸手從褲兜裏拿出手機,瞥了眼,是楊慕益打過來的,随即按了接通鍵。
電話那頭傳來楊慕益早春陽光和煦的笑容聲,“小朗,你今天忙不?不忙的話我們去shoping吧!”他似乎講得越發起勁了,“明天就要到軍隊裏去軍訓了,想想都好興奮啊……小燃,你有在聽嗎?”
墨朗這才回過神來,“嗯,我有空,我也正好想要出去買個背包裝行李呢。”
“那好,半小時後,集市大街上等哈!”耳畔傳來清脆爽朗的聲音,聽着心情都愉快不少。
“好的。”
墨朗挂了電話後,走到衣櫥那拿了一套較為小清新草綠色的短袖棉質襯衫,還有一條深藍色的七分夾腳褲子,換上來,在門前的鞋架上選了一雙純黑色的休閑板鞋,在鏡子前用梳子把斜劉海往後梳,并用發膠固型,額頭露出來,顯得更加精神飽滿,氣質卓然,風度翩翩。
踱步走到集市大街約莫用了20分鐘左右,原以為自己早到了,不料到楊慕益早就已經手捧着兩大杯珍珠奶茶在炎炎烈日下等着他了。
墨朗大步流星走到楊慕益的身後,伸手輕拍了下他的肩膀,“慕益,怎麽你來的這麽早?!”
楊慕益聽聲音,回過頭來,看見是墨朗,他兩只秋水澄淨的眼眸子笑得彎了起來,“沒有早多少啦,我也剛到不久。”他臉上的笑容剛減淡些,就伸手把手中的珍珠奶茶遞給墨朗,“來,你最喜歡喝的。”
墨朗定定地看着楊慕益許久,伸手接過珍珠奶茶,臉上表情有些詫異,“你怎麽會想到給我買珍珠奶茶?”
“你啊!對它的喜愛一百年不變,身為你最好的朋友,我能不知道嗎,那樣我也真夠遜的了!”墨朗看見楊慕益輕挑着眉頭,眼裏滿是堅定的眼神,自己的心裏倒是越發的慌了,微微垂下眼睑,淡淡道:“可我……可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
楊慕益什麽都沒說,只是沖他雲淡風輕地抿唇笑了笑,伸手扣着他的肩膀,就往前走,走向人潮洶湧的集市大街裏面。
他們走上了“月亮百貨”,在“月亮百貨”裏溜達了幾圈,楊慕益買了兩幅太陽眼鏡,把其中一幅送給墨朗,墨朗被楊慕益逼着在鏡子前試戴了下太陽眼鏡,身高177公分的墨朗身高體長,身體勻稱的三七分明,面如冠玉,搭着凹凸分明精致勾人魂魄的五官如若精雕細啄的白玉,在陽關底下更是熠熠生輝,光彩奪目。
盡管一雙墨黑色的太陽眼鏡遮蓋住墨朗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可他劍眉刀鋒的眉毛,高挺如若雪山的鼻子,鼻尖下唇鄂上一些些青少年時期的小胡子,還有他那櫻桃嫩米分的嘴唇,讓站在一旁的楊慕益看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直出神。“慕益,怎麽樣,我都說了,我戴起來不好看的,你偏不信。”
一旁幾個學生樣的小女生手拿着一頂米分紅色的鴨舌帽,正目不轉睛恍若看見天上在飄着百元大鈔般目瞪口呆的一愣一愣的盯着墨朗看。墨朗側過臉把墨鏡稍稍摘下搭在鼻梁上,挑着眉毛沖楊慕益說:“你怎麽不說話啦,我都說了別買啦。”
楊慕益被鏡子折射出的閃光燈給刺了眼,緊着眼皮揉了揉,回過神來,看向身旁那幾個跟他們年紀相仿的女生,竟然一個個都拿着手機在拍照。他頓了頓,然後回過頭來如沐春風的漾起笑容,“不會啊,很帥!你看看四周的女生都要敗倒在你的驚世容貌上了。”
墨朗不自覺的往楊慕益指着的方向看去,幾個小女生紛紛潮紅着小臉低下頭,像是洞房花燭夜的小娘子一般羞紅着臉。
楊慕益手搭着墨朗的肩膀,到收銀臺去付錢,老板娘徐娘未老,臉上春風掠過,溪水澹澹,青草叢生,枯木枝頭開出了花兒,少女心砰砰砰的跳着,“兩位小帥哥這兩幅太陽眼鏡就當姐姐我送給你們的,不用錢。”
楊慕益忍了很久,可還是沒能忍住撲哧地笑了出來,他手拉起墨朗的手臂,往小店外走去。幾個小女生中有個較為勇敢的,強忍了很久,還是鼓起勇氣走到墨朗的身旁,含羞草合攏着葉子般低着頭,“哥哥,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有時間的話,我們交個朋友……”她把紙條塞在墨朗的手上,又三步一回頭,五步一笑地回過頭來偷瞄墨朗。
楊慕益伸出手豎起手拇指沖墨朗給個贊,“兄弟,真沒想到你上到40歲,下到16歲都不放過啊!怎麽做到的,也教教兄弟我吧!”
墨朗扯了扯嘴角,聳肩搖了下頭,大步流星地繼續往前走。楊慕益沖跑上來,扯開嘴皮笑着說:“好啦,好啦,我不鬧你了,好吧!”走在一旁的幾個男生也紛紛掉轉頭來注視着墨朗,墨朗擡起眼眸破餓了他們一眼,個個都慫樣的低垂着頭。
墨朗在一家專門買包包的店面裏,看中了一個深藍色登山背包,款式新穎獨特,像是一朵游雲,從兩面打開來,可以把整個背包都給攤展開來,容量較大,可以把帶去軍隊的行李都放進去了,再把兩臂合上來,整個背包又像是一朵游雲,既實用又美觀。
墨朗還在思索要不要買的時候,楊慕益就把背包拿過來,走到收銀臺去拿出自己的銀.行.卡遞給收銀員,“這個背包我要了。”他的霸道樣一點也不像平時那般溫柔,可是更加多了幾分野性的不羁。
“謝謝先生,總共999元。”刷卡機很快就滴滴答答的打着單據了。“慕益,別買。”墨朗急忙走上前想要攔阻楊慕益。
楊慕益沖他笑了笑,“沒事,這個包就是我送你的。你可一定要好好珍惜啊!”墨朗瞪時愣了,這麽好的朋友到哪裏去找?!
他們兩個人買完東西後,來到一家餐廳,剛走進去,楊慕益就看見熟人了,他伸出手指指着跟墨朗說:“小朗,你的死黨若霖在那裏坐着耶,要不然我們也走過去搭桌怎麽樣?”
墨朗遠遠瞥了眼樸若霖,伸手拉着邁開步伐想要走過去的楊慕益,擺擺手,“不要啦,你沒看見他的對面坐着個女生嗎?應該是他的女朋友,我們別去打擾他們了。”墨朗說完後,雙眼定定地看着楊慕益,澄透的雙眼裏水波微漾,嘴上沒說,心裏卻是這麽想的,“我墨朗這輩子最好的朋友只有你一個,就是你楊慕益,除你之外,再無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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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朗和楊慕益走到餐廳的另一邊,坐在一個小圓桌的雅座上,剛剛點餐,樸若霖牽着身旁女生的手往他們踱步走過來。
“小朗,怎麽你今天也出來玩啊?”樸若霖走到墨朗的身旁,微彎下身子,把手扣在墨朗的肩膀上,極其親密。
墨朗扯扯嘴角沖他淺淺的笑了笑。楊慕益在墨朗的耳畔呢喃了幾句,就牽着女朋友的手走了。
楊慕益見樸若霖走後,把身子往前挪了挪,臉上表情些許驚訝,“小朗,你怎麽都不理樸若霖啊?”他作證了身子,繼續說:“你以前可是他去到哪,你跟到哪,如影随形,如衣衫褲子般像塊粘人的口香糖啊。”
墨朗如墨的眼眸子微眨了下,他也想不通後世為何會對一個直男如此死纏爛打,竟然弄得為情自殺從高樓墜下自挂東南枝,想想也真是不值得,現在看樸若霖的态度,仿佛樸若霖從來都不知道後世深愛着他似的。
值得嗎?亦或者不值得?除了後世又有誰能夠把這個問題解答出來。周瑜與黃蓋,願打願挨這不是很正常嗎?劉備與諸葛,一個不辭寒冬,一個付出一生心血,縱然不能一統天下,但也是借風楊帆,開弓沒有回頭箭。
“小朗,小朗。”楊慕益伸手推了推墨朗的肩膀,他才回過神來,“小朗現在怎麽對若霖這麽冷淡了?”墨朗牽強地下了下,聳聳肩膀,深深嘆出聲鼻息後說:“與人相處,貴在坦誠;與朋友交,貴在相知;與知己碰杯,君子之交淡如水。”
楊慕益聽後伸手撓撓短發,實在是腦袋瓜子裏挑着十五個吊桶打水,正七上八下摸不着頭腦呢。
用完餐後,楊慕益帶着墨朗來到a城最有名的游戲廳裏,單腳剛踏入游戲廳裏,撲面而來的是烏煙瘴氣的尼.古丁有害白煙,游戲廳裏四處都是刺眼的激光燈,刺得墨朗眯緊眼皮,都不想張開眼睛,從他們身旁走過的男子幾乎口中都叼着一根香煙,頭上的青發也被染成金的、紫的、白的、綠的、紅的……各色各樣,一看就是想要跟九戰混在一起的節奏。
墨朗被煙味嗆到打了幾個咳嗽,楊慕益急忙拉着墨朗的手來到一個煙味比較淡的地方,楊慕益買了30個幣,他們兩個人坐在一臺“三國戰記”的游戲機前,楊慕益跟墨朗說這個游戲的規則,還有各個人物使用的絕招技巧之類的。
“明白了嗎?”楊慕益微挑了下眉毛。
“嗯……應該明白了。”墨朗一雙澄淨清透的眸子裏閃過一道亮芒,似乎很是期待。
“那你要選誰?是諸葛亮,還是關羽張飛?”
墨朗擺擺手,“我都不要,我要貂蟬!不是說她是中國上下五千年四大美女之一嗎?我就要用她!”
楊慕益差些被雷倒,打三國戰記會用貂蟬的人很多,可是真的沒想到還有人是因為她是四大美人之一……“小朗,難不成你只看重外表,而不在乎內涵?”
墨朗側臉看着一臉嚴肅的楊慕益,抿唇搖頭,“我只在乎如何贏得這場游戲。”
第一關的時候,墨朗起先以貂蟬的角色躲在楊慕益的趙雲角色後面,亂按了幾下,知道哪個是拳頭,那個是飛腿,往手柄左右連續推兩下是跑後,才漸漸從趙雲的身後挪步出來,開始砍殺小兵小将。
“殺!殺!殺……”楊慕益拉扯着喉嚨一邊喊一邊瘋狂的搖着游戲手柄,他側臉看了下墨朗,接着說:“小朗,別管那些沙包先,我們現在要集中武力把這些小兵通通都殺了!”
在對着一堆擺設用的沙包使勁打了好些時候的貂蟬這才移步和趙雲一起厮殺亂臣賊子。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第一關關頭和孫姬對打了,貂蟬被孫姬手中來回旋轉的武器給打得幾次吐血,生命值猛的下降,“小朗,你先跑到上面去躲避一下先,讓我來打。”趙雲沖跑過來,一把長矛把孫姬挑了起來,緊接着一個絕招風火輪把孫姬一命嗚呼,貂蟬正在打着一個小玩偶……話說是阿鬥!
那天打游戲并不盡興,貂蟬在第二關就被一個拿着齒輪的壯漢給沒有人性的一把長.刀挑起三丈亮芒給腸穿肚爛而死,死狀恐怖不忍直視。
随後他們又到跳舞游戲機上跟着節拍在跳舞機上左搖右擺,時而手成葵.扇形在肩上繞着弧線跳,驚豔的節奏感引得周遭的游戲迷紛紛注視着他們,緊跟着音樂“一起搖擺”在跳舞機上搖晃着身子,特別是墨朗,他俊容清秀,身高體長,眉眼中更有一股攝人魂魄的魅力,讓四周挺多同性男士像看見百元紅鈔從天際飛下般目瞪口呆,心癢難耐。
這天晚上,九戰集齊幫派a城十八區大部分兄弟,個個都身穿黑色風衣,頭戴酷帥卷底的黑色帽子,手持着銀光亮閃足足有三尺長的尖.刀,可以很清晰地聽到隊伍後面尖刀劃地發出的“沙沙沙”聲響。
在大雨傾盤落下的黑夜裏,九戰與“獠牙派”的青.鞭絕殺于a城廢區的鐵礦破房裏,屋頂上的破瓦縫隙處投射下些許月光,嘩啦啦的雨滴從破瓦上空不間斷地滴濺下來,飛落在黑色帽子的邊上濺起些許水珠,肅殺的夜裏,小破瓦房內,空氣似乎都已經停滞,就連心跳聲仿佛也都已經停止了,只可以聽見“滴滴答答”的雨滴聲,還有那齊刷刷的腳步聲和尖.刀刮過水泥地面發出的聲音,零點星火從刀尖閃.射出來,十分亮眼。
九戰提腿一腳踹開破爛鐵門,從門縫中往屋內投射入刺人寒光,像是有着千萬把利劍在眼中飛射出去,直接殺得敵人體無完膚,百步之內的敵人看見九戰身披黑披風,走進來,膽怯的往身後連忙退了幾步。
爛破瓦房內,青.鞭目不斜視,斜飛入鬓的眼角盯着從大雨中翩然走來的九戰,他扯了扯嘴角,如墨的眸子裏飛閃過一道令人滲得慌的暗芒。
“九戰小弟,真的好久不見了。”青.鞭輕蔑地瞟過來一個眼神,不屑的語氣中讓人心裏寒氣冰冷,直降冰點。
九戰一邊嘴角翹起,微微搖晃了下頭。“青.鞭,今天也是時候跟你算一下三個月前的那筆帳了。”說完後,他墨譚的雙眸裏投射出極寒之地的冰棱,恨不得一根根插在青鞭的身上,他的罪行可謂罄竹難書,罪不容誅。
二人面面相觑,刀.光劍影,豹子與獅子相戰,雖九死而無悔,何況青.鞭小人三月前以小人之計謀來暗算九戰,九戰這一站勢必要把青.鞭連根拔.起,江湖腥風血雨,從此也就再也沒有青.鞭這一號人物,至此,江湖上的人只會知道,九戰血拼廢區,再次登峰造極,無人可擋!
“廢話少說,三個月前是你自己被幫派二五仔出賣,管不好底下的人,你怨只能怨自己太熊了,就連個手下也看管不好。”青鞭撣撣衣袖,從木椅中站起來,身高185公分的青鞭,原本俊俏的臉上自5年前的一場兇.殺,被人鞭打上一個永生不可祛除的鞭痕,黑披風在大風的吹擺下飄起,他目光灼灼,眼裏滿是恨意,站在人群中倒十分耀眼。
他伸手摸了下左臉上足足有15厘米長的疤痕,提了提喉結,脖頸上的青筋暴突出來,兩眼瞪着九戰,粗犷着嗓子說:“還記得這個疤痕嗎?五年前……”
“廢話少說!”九戰提起手中的尖.刀,在月輝中,尖.刀更是寒氣逼人,“我們來一場痛痛快快的決戰吧!”說完後,二人對視着,月下雨滴傾盤落下,電閃雷鳴,樹影斑駁,狂風大作。
“這筆仇恨我勢必要報回來,別人傷我一毫,我砍他頭顱,傷我一厘,我血洗他滿門,若是毀我美好容顏者,我定必要把他折磨到他媽都不認識,死後還要把他從棺材裏抽出來,用鞭子抽屍!”青鞭的言語雖然字字帶刀,殺人于無痕,可他的眼波裏卻泛着柔光,似乎依然對五年前那場兇殺耿耿于懷。
半眨眼的功夫,青鞭與九戰各自手持長.刀,徑自沖跑上前,黒木靴子所過之處濺起水花,“刮刮刮”聲響響徹耳畔。
兩刀成十字交叉相碰,金屬激烈觸碰散發出星火光芒,二人面目眦裂,兇神惡煞,身後的衣擺如敞開的毛毯在風中肆意的飄舞。面面相觑時,除了兩位老大相較量成圓周形的範圍內外,兩幫派其餘手下沖跑上前揮刀就砍,場面血.腥不忍直視。
千鈞一發之際,墨朗以快半步的節奏越過青鞭的身後,轉身右手一揮,冰冷的尖.刀橫直指着青鞭的脖子,“投降我就放過你。”九戰只是淡淡的從口中說出這幾個字。
青.鞭仰天長笑,他墨譚眸子裏滿是不屑,往九戰臉上吐了一口口水,堅定眼神盯着九戰,輕蔑的扯着嘴皮哼了聲,“要殺要刮随便,寧死我也不會向你這兔崽子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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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