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只修羅場 扒了褲子打屁股

公主抱說起來輕松的很,但是需要極好的臂力。

這也是鄧樂每天喜歡在酒吧拖着下巴,看宋禦景的地方。

宋禦景調酒的時候,喜歡将自己的袖子挽起來,露出自己的手腕,這不僅方便了他用來調酒的手腕能夠靈活的活動,也方便了鄧樂的手控福利。

鄧樂眯起眼睛,将自己放心的靠在了宋禦景的懷裏。

“你走這麽快,是已經知道我訂的是哪個溫泉了嗎?”

宋禦景的腳步一頓,他後知後覺的發現了這個問題,臉上有了平常不多見的尴尬。

鄧樂笑出了聲,清脆如同銀鈴一般,在宋禦景的耳邊摩擦。

“仙玉溫泉。”,鄧樂報了名字,然後全身心的将自己放軟在了宋禦景的懷裏。

鄧樂作為一個慵懶主義者,能別人代勞的,自己絕對不做。

當然,包括走路。

看着兩個人離去的背影,冷銳聽到了電話那頭裴賢的聲音,帶着些許的調侃,“你不跟着去了?”

冷銳皺眉,将熊裝褪去之後,依舊是上層人士中數一數二的,但是此刻,冷銳的心情不是很好,“下午有個會,脫不開身。”

裴賢哈哈大笑了兩聲,看着敲響了他的門的那人,說了些剛才冷銳的請求,這才又拿起電話說冷銳,“老婆和工作哪個重要?”

冷銳沒吭氣,捏着手機的手指有點僵硬,他不說,裴賢卻懂,不然冷銳也不會給他打電話,讓他抓住那點小辮子。

“那你相信我?”,裴賢玩味的拿起了一朵旁邊的玫瑰花,“你的小媳婦以前可以當着你的面親了我的。”

“不信,你是個禽獸。”,冷銳毫不猶豫的開了口,卻在裴賢有些不滿的嚷嚷聲中接了下面的話,“但是你知道我都能做點什麽。”

裴賢那些嚷嚷戛然而止,他明白冷銳是在警告他,這種受人牽制的感覺并不好,但是裴賢卻清楚的很冷銳要是發難了,他的确日子有點不好過。

冷銳是個不怎麽喜歡說話的人,能做的盡量不用言語來替代,他說的最多的話,大概就是在會議上那些義正言辭的話語。

看着兩個人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了視線範圍之內,冷銳嘆出一口氣來。

暖和的體溫随着空氣逐漸形成了霧氣,又緩緩消失不見。

車上。

“你說,他不喜歡你,是怎麽回事?”,這邊宋禦景開了口,男人并不常見的秀氣眉毛在此刻死緊。

“他有喜歡的人了,可惜,不是我。”

鄧樂說的輕巧,半點難過都沒看見,只是擡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宋禦景很喜歡從這個角度去看鄧樂,因為從這邊能夠看到每次撩人的眼睛的弧度和向上延長的眼睫毛,“那你為什麽不離婚呢?”

鄧樂不用想都知道宋禦景的腦子裏有一場狗血大戲,比如愛而不得什麽的。

因為宋禦景那種微妙的語調,實在是讓她有點毛骨悚然。

“我們倆家族聯姻,合同還沒完成,我也不好提這個,等完成了之後,我會提出離婚的。”

鄧樂笑着回眸,眼睛裏含着的水光在外面燈光的照射下異常的好看。

宋禦景的呼吸一滞,直到後面別人打喇叭的聲音才喚回了他平穩的呼吸,啓動油門,過了剛才的紅綠燈。

“在我們這種階層,婚姻很大一部分是沒有什麽感情的,只是為了利益結合在一起的婚姻,沒了利益便什麽都沒了。”

“不過好在的是,我們這種人,離過婚就自由自在的多了,有那麽一層關系連帶着,也不用考慮這麽多。”

鄧樂在敘述剛來的時候,自己說服自己看開的那些。

鄧媽說的很清楚,如果不是冷家的這次聯姻,那合同怎麽也不可能落在這方面并不是很強的鄧家的腦袋上。

天上砸餡餅的事情,誰不情願。

鄧家給人,冷家給錢,就跟買賣一樣。

雖然跟皮肉生意一樣,但是在接受了這種概念之後,鄧樂也沒多難過。

對于鄧樂來說,有心上人的老公跟沒有一樣。

再說她嫁過來之後,冷銳剛好不跟家裏人住在一起,人也不常見,但是要比她在鄧家的時候自由的多。

剛說完這話,鄧樂就覺得宋禦景的目光有些熱烈。

鄧樂扭頭,果不其然聽到了宋禦景的問題,“那你離婚了之後會不會考慮一下我?”

雖然是意料之中,但是鄧樂卻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堅定的開了口,“不。”

“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

“什麽?”

“不以結婚為前提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沒有诶。”

鄧樂從來都不知道臉皮是什麽東西,她習慣性的将這種東西丢在腳底下,畢竟臉皮這種東西是真的賣不了幾個錢。

宋禦景就不說話了,也許沉默能夠讓他完全忘記自己剛才說的這種話。

其實宋禦景在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能依靠在男人身上的一個人,這也是他剛開始不想跟鄧樂有什麽親密的接觸。

但是鄧樂就是有這種魅力,能夠随意的抓住一個男人的心。

“還去泡溫泉嗎寶貝?”,鄧樂将選擇權交給了宋禦景。

“嗯。”,半饷才聽到了宋禦景的回答,他總是覺得自己有機會的。

鄧樂這才笑的真誠了些,看又是一處紅綠燈,她好整以暇的将自己的腦袋放到了宋禦景還在開車的腿上。

呼吸的熱浪随之而來,噴灑在了不該在的地方,宋禦景幾乎是剎那之間身子全部僵硬。

“你幹什麽呢!”,宋禦景難得沖鄧樂吼,“我開車呢。”

鄧樂擡眼,笑他,“耍流氓。”

剛才說過不以結婚為前提的都是耍流氓,鄧樂也就這麽幹了,還幹的理直氣壯,不僅如此,還将宋禦景拿捏的死死的。

那噴灑的熱浪随着呼吸的起伏,實在是讓宋禦景熱血上湧,全都沖着下面去了,不大好受。

“鄧樂……樂樂你別鬧。”,宋禦景連呼吸都不順暢了,連帶着說話也開始結巴了起來。

鄧樂還真怕出什麽意外,畢竟方向盤可不是在她手裏的,胡鬧也夠了,鄧樂起了身,在宋禦景的臉上親了一口,又趴回了自己的位置,看外面的風景,就跟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鄧樂的嘴也是熱的,跟剛才的呼吸一樣,鬧得宋禦景的大腦都有些空白,血液慢慢的上湧,這才感覺到好了很多。

“以後不許這麽皮了。”,宋禦景說鄧樂,目光灼灼。

如果說冷碩是一頭小狼狗,眼前的就是個小奶狗,鄧樂笑他,“你這幅模樣,配上這西裝,跟我的家庭老師一樣,可兇了,我可害怕啦。”

雖然這麽說,鄧樂已經舔着臉皮歪着頭嘻嘻的笑。

“要是我真跟你的老師一樣,你這麽皮的情況下,我應該揍你的,揍到你聽話為止。”

哦喲,還挺兇?

鄧樂來了興趣,到了地方停了車以後,鄧樂伸出手來拉住了那條礙眼的領帶,習慣性的一拉,“比如,扒了褲子,打屁股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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