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三十二只修羅場 長什麽身體,下/面……
周簡沖進來的時候還紅着眼眶。
在看到鄧樂的時候, 周簡将手裏死死的捏着的鑰匙扔到了鄧樂的身上。
金屬質感的鑰匙,摔在身上的感覺微微的刺痛。
鄧樂皺起眉來,看向了眼前的女人:“你瘋了?”
周簡死死的咬着下唇,她的眼尾微微的泛紅, “是啊, 我瘋了!”
周簡的聲音很尖很細, 透露出了一絲的絕望:“你憑什麽叫冷哥哥不再見我!你憑什麽讓冷哥哥不允許我出入他的公司,甚至離他的公司都有一定的範圍?”
“你只不過, 就是一個, 用來聯姻的女人罷了!”
“你不了解冷銳哥哥,你也不愛他!”
“你有什麽資格要求他?”
“他甚至給了我一套房子!讓我別住在冷媽媽的家裏!”
鄧樂一愣,緩緩擡頭看向了被兩個保镖拉着胳膊, 甚至都起了青紫的女人。
因為踉跄,周簡往前摔了一跤, 跌坐在了地上。
鄧樂低下頭,周簡的頭發被弄的散落到了肩膀上,顯得有些淩亂。
即使如此,周簡依舊用着恨不得殺了鄧樂的目光, 死死的盯着眼前居高臨下看着她的女人。
大概是沒想到冷銳會做的這麽絕, 并且自覺到了這個地步。
鄧樂頭一次懷疑她是不是穿錯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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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麽對待女主的男主嗎?
“冷銳是我的!他明明以前說過要娶我做新娘的!可是自從你來了, 一切都變了!”
“你們不是說好一年後就離婚的嗎?憑什麽還要霸占他的一切?”
一句又一句的質問, 周簡說着說着心态就炸了, 眼淚順着眼眶滑下, 她垂下了自己的腦袋,哭的梨花帶雨。
習慣了凡事都有冷銳照顧的周簡,一下子被冷遇,習慣讓她沒有辦法接受這一切。
但凡有一個男人站在這裏, 都會心疼的将眼前的這個女人抱在懷裏好好的哄一哄。
很可惜的事情是,鄧樂不是個男人,也沒有那種欣賞水平。
鄧樂聽着那沒停過的哭聲,忽然嗤笑出聲,在哭聲中顯得有些突然。
“我說這位小妹妹,進來那麽多的質問,那麽請問你又是什麽資格站在我的面前,嚣張的跟我質問的呢?”
“或者說,你有什麽資本?”
鄧樂從地上撿起了那把鑰匙,坐到了旁邊柔軟的沙發上,一只腿随意的交叉到了另一只腿上,性感的小腿随意的敲了敲。
鄧樂用手指輕輕的轉了轉鑰匙環。
鑰匙在她的指尖叮鈴作響,仿佛一個樂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極其的優美,讓兩個保镖的眼睛都死死的黏在了鄧樂的身上。
他們下意識的吞咽了口水,又想起這是雇傭者,又趕緊低下頭去,卻用餘光偶爾看着眼前的女人。
“冷銳哥哥說要娶我的!”
“小妹妹,如果一個男人,随便就為了生意而娶一個女人,抛棄另一個女人,那麽你覺得他對你的愛又有多少呢?”
鄧樂起了身,走向了冷銳的面前,垂下腰來,伸出兩只手指死死的掐住了周簡的下巴,強制她擡起頭。
“而且,小時候的玩笑話,怎麽現在還當真呢?你還是三歲的孩子?”
周簡的眼神晦暗,鄧樂相信,如果旁邊沒有保镖的情況下,如果旁邊有一把刀的話,周簡會毫不猶豫的将那把刀插/進自己的身體。
光是湊近的時候,周簡都能夠聞得到鄧樂的身上的香味,那是她絕對買不起的香水。
就是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就是這種等級差,才會讓她感覺到莫名的自卑的感覺。
“将周小姐帶出去,順便告訴你們老板,這是你們老板先違的約。”
周簡是被扔出去的,她闖進來花了多大的勇氣,被扔出來的時候就有多麽的不堪。
周簡發現,好像從頭到尾都是她單方面的責問,鄧樂就沒把她當回事的那種感覺。
鄧樂,根本不喜歡冷銳,甚至沒有否認過她偶爾聽到的一年後離婚的這件事情。
想清楚這件事情的周簡,忽然覺得她背着冷銳闖進來找鄧樂這件事情還是有了收獲。
冷碩剛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衣衫都不整的女人,坐在自家哥哥的別墅面前,本來是哭着的,哭着哭着忽然笑了出來。
跟個鬼似得。
他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當周簡擡起頭的時候,冷碩才發現這不是自家媽媽身邊那個愛占便宜的小白蓮花嗎?
這小白蓮花現在變得這麽可怕了嗎?
“歪,讓開一下,擋着路了。”
冷碩一只手插着口袋,只是微微的擡了擡下巴。
周簡看見冷碩的時候,從地上緩緩的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白色連衣裙上沾染上的灰土。
周簡沖着冷碩微微的額首就離開了,就仿佛她剛才只是來拜訪一個熟悉的老友一樣。
冷碩一臉莫名的進了屋子,剛進房的時候,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摩擦着手指的鄧樂。
那大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一看就是一攤子壞水。
冷碩剛“喂”了一聲喊鄧樂。
就看到鄧樂牌小炮彈沖進了自己的懷裏。
因為沖擊讓冷碩不小心的後退了兩步,他靠在了牆上,砸的有些生疼。
鄧樂伸出長腿,輕輕的踏在了牆上,将冷碩困在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之內。
鄧樂的身子很柔軟,往前壓的時候,讓冷碩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伸出自己的手來攬住鄧樂的腰。
“喲,我家的小朋友來了?”,自從幫冷銳去了一次學校之後,鄧樂總喜歡用這個稱呼對冷碩。
鄧樂看着眼前的男孩,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輕輕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就像是聞見了葷腥的貓。
她伸出手指來,摩擦了一下冷碩的腹部,在上面畫了一個小小的圓圈。
因為長期打籃球,冷碩的腹肌很有力。
冷碩沒忍住皺了皺眉,他扶着鄧樂的手,騰出來了一只,将鄧樂那一直在作怪的手握住。
“你今天是怎麽了?”
鄧樂嘻嘻的笑:“我都快十天沒碰過肉渣渣了,這不是開葷了嗎?”,鄧樂擡眼,眼睛彎起。
冷碩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麽距離看鄧樂笑,對于一個男人的意志力來說,簡直是考驗,他說,“喂,你是狐貍精轉世嗎?”
鄧樂沖着冷碩的脖子吹了一口冷氣說,“是又怎麽樣,我家的小朋友。”
冷碩放開了握着鄧樂的手,将手放在鄧樂的腰間微微的用力,直接将鄧樂整個人都舉了起來,然後将鄧樂的腦袋按進了自己的懷裏。
“別這麽對着我笑,我說過,我不一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鄧樂在冷碩的懷裏發出一聲悶笑,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尾音微微的上揚。
過了一會,冷碩忽然想起剛才在門口遇到的周簡,“那朵小白蓮花找你來有什麽事情嗎?”
不愧是對周簡不茍一笑的男人,冷碩對于周簡的定義,簡直對于鄧樂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情。
鄧樂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她在冷碩的懷裏探出來一個腦袋,伸出一只手指輕微的按住了冷碩的唇,“小寶貝,咱們這麽好的氣氛,你為什麽要提她呢?”
這句話在冷碩的耳朵裏,定義就是周簡這個人,又作妖了,還是讓鄧樂不喜歡的那種。
冷碩:“哦”了一聲,決口再不提周簡。
看到冷碩這麽識趣,鄧樂伸出手來勾住了冷碩的肩膀,她說,“怎麽?又把人打了?需要姐姐我出頭?”
冷碩翻了個白眼,伸出手來推開了鄧樂,哪壺不開提哪壺。
“瞎說什麽,有你那麽一鬧,那些老師還敢叫家長?”
“姐姐我有這麽可怕嗎?”
冷碩呵了一聲,他坐到了旁邊的座位上打開了電視,“記得幫我去交一下醫療費,那群不長記性的小兔崽子現在在醫院,沒告訴他們爸媽,就是得交點錢。”
鄧樂坐到了冷碩的旁邊,将腿放到了冷碩的大腿上,沖着他勾了勾眉,“既然姐姐這麽給力,給我捏捏腿呗,上次騎馬騎的腿疼。”
冷碩掀開了鄧樂的腿,“哪有大男孩給女人捏腿的?”
鄧樂湊上前去,輕輕的咬着冷碩的耳垂,用她最軟最甜的聲音撒着嬌:“寶貝兒,給我揉揉呗。”
鄧樂的聲音酥酥麻麻的,停在耳朵上,最後鄧樂還沖着那脆弱的耳垂吹了口暖風。
冷碩嘶了一聲,看向鄧樂,鄧樂沖着他揚起了一個笑臉,然後動了動指尖。
到底還是妥協了,因為冷碩不清楚再不捏,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冷碩的手上有着打籃球導致的繭,捏的力度也剛剛好,舒服的鄧樂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今天晚上晚點睡怎麽樣寶貝?”,鄧樂找了部電影,“陪我看看恐怖片,看的話,我就幫你再去處理一下你打人的這件事,不告訴你哥。”
聽到恐怖片這三個字的時候,冷碩捏着鄧樂腿的手一頓。
冷銳僵硬的想要轉移話題:“我還要長身體,不能晚睡。”
鄧樂輕笑出聲,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看着明顯臉色不是很好的冷碩接着說,“長什麽身體,下/面夠長就行了。”
冷碩看着單純的眨着眼睛的鄧樂,嘴角一抽,這女人剛才好像說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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