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
誰想得到,這場牌局,之後竟成了個經典談資,那些好估量權術關系的、好顯擺自己知道多少多少上層秘聞的,都把這場牌局當作賣弄資本,唬得一些不曉得其中利害關系的瞎聯想。當然,就是這場牌局,倒給臉得得博了個“旺夫”美名兒,你看撒,她一出場,給她老公公争到了“八一宴”入場券,更是“護夫”勇猛,“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報了當年胡黎給小枚的難堪!
當然,之後“八一宴”是個什麽走向,世人都看得見,此先不表。卻,到底蔣夢然和小枚去香山看了日出沒,永遠成了一道香豔謎題。去了,胡黎當衆做了次王八;沒去,胡黎落個“牌場失信”……事關胡黎,以他日盛的勢頭,人們也只敢心裏抓耳撓腮地想,誰還敢真去落實?
好吧,真實情況咱告訴你,得得螳螂家族一位前輩孬種曾經經常感嘆:沒一個幹淨的,就門口那對兒銅獅子對得起世人的心!嗯,嘆得蠻在理撒,這樣一些權欲裏浸淫的爺們兒,稍正常點兒的,根本這巅峰上站不住腳!所以,行的那些事兒,只會叫你想都不敢想……
“我想叫胡夫人跟你去香山看日出。”
得得這句話叫當晚回家小枚車都沒開,讓她開,小枚窩副駕上沉了沉心思。
他是不得問她詳情滴,這娘們兒小枚或多或少有了解,你要細問了,她能挖更大個坑套你,小娘們兒好奇心才重!
所以不問不提不理這茬兒是最好的辦法,不過小枚也仔細觀察了下,她蠻得意撒,你看她開車腦袋有時候還晃啊晃的,好像做了功臣。
小枚不搭理她,卻挨不過一連幾天晚上做夢!
夢裏那小母螳螂跟開車時候的得得一模一樣,搖頭晃腦,還把她那細細的螳螂腿風騷地搭在他肩頭,後面的小洞洞一吸一松,叫他看的清清楚楚,“告訴你,得得才厲害,所有搶了你女人的,她一定替你成‘秋風掃落葉’之勢全部拍下!睡死他們!”
小枚臉通紅!真不知是氣的,還是被這不要臉的小騷畜生撩撥的,特別那句“睡死他們”,一想到偷情後的得得……小枚恨不能咬死那小母螳螂!
可是,你咬不死她,你只能在她夜夜“得得睡死他們”的高歌中再次向變态的更高級大跨一步!……
在“當王八”與“失信”之中,胡黎選擇了“當王八”。小枚并不意外,越強勢的男人越是會營造“鏡花雪月”的高手,胡黎的生活由家庭、權欲、情 欲、情趣高高累積而成,這樣的男人将主次分得格外清楚,他是千變萬化的,可以這樣說,每一面,他都能給你有驚心的美感,“失此奪彼”才是主流。
胡黎親自打來電話,他夫妻倆約他夫妻倆*日上山看日出,
胡黎的謙謙有禮叫這一行看上去像一次普通的家庭互訪,
卻,
小枚倒分不清是譏笑他還是譏笑自己了,
此一行,在小枚看來,類似“換妻”,
莫怪小枚心思這龌蹉,以小母螳螂幾日來的風騷難耐,小枚敢拍這個板:他跟蔣夢然不會有什麽,可,他這“偷情神器”的老婆跟胡黎……真難說!
37
傍晚,這兩對奇怪的夫妻分別向香山進發。小枚開車的,扭頭看了眼副駕,當然最奇怪還是他老婆,她搞得像去郊游的,抱着一包兒吃的,哦,把他的3DS也帶上了。
這玩意兒他偶爾無聊賴在沙發裏玩一下,她見了,先是好奇地湊旁邊看,學得倒蠻快,欠欠地也想玩,小枚一先不搭理她,她就跟他一起擠在沙發裏嘴巴不停一會兒問這一會兒問那,把小枚搞煩了,丢給她撒着拖鞋進屋了,诶,這娘們兒自己窩沙發裏還玩上瘾了!
小枚瞄了眼她那包兒,裏面幾乎都是偏辣的零食,湖北人本來就偏辣,她格外愛。
約好的地點,小枚兩口子先到,
等着呗,得得就把3DS拿出來繼續玩兒,小枚一先頭枕在靠背上閉目養神,後來被她吵的不行,她怎麽玩個游戲都像在經歷高 潮?直吸氣,又嬌叫。小枚眯開眼頭微側,看她玩什麽呢,還是那個游戲,這孩子這方面有點偏執狂,不打穿不換游戲,實在執着。
她玩上瘾了又想吃。小枚算看出來了,她晚上只吃那幾顆米就為省着肚子晚上吃這些垃圾。一種紅紅的像真辣椒一樣的東西被她從袋子裏扯出來,小枚看着菊花都辣,她不怕,美滋滋吃一口還要找衛生紙擦手,還得繼續玩游戲撒。這邊撈那邊撈沒找着衛生紙,小枚一擡手從後座兒把車裏的一盒紙放她腿上,她甜甜一笑,小嘴兒紅通兒滴,謝謝。
小枚蹙眉,“少吃點,小心拉肚子。”
她一邊擦手,眼睛還盯着3DS屏幕,“不要緊,我肚子好着呢。”完全顧不上他,
這娘們兒就是貪玩!小枚突然意識過來,她愛打麻将也許也只是因為她只接觸過麻将,你要帶她玩多了,她只怕各個都沉迷!只要是玩。
那她到底玩過多少東西呢?
小枚一時好奇,剛伸手想推推她的肩頭問,“你鬥地主麽?”卻只碰到她的肩頭,對面來了輛車,小枚把手放了下來。
下車前,小枚又看了眼他家娘們兒,作死的貨兒,頭都不擡,她這架勢就是指望坐車裏玩一晚上游戲機,吃一晚上辣的,她老公帶着別人家老婆上山做什麽龌蹉事都跟她無關!
小枚一時心裏好笑又隐隐有點不自在,“得得,”喊了聲兒她,
“嗯,”她玩的不亦樂乎,還是不擡頭,小枚有點來氣,剛才沒推的現在推過去,有點用力,得得像個不倒翁向車窗邊晃了晃,這才擡頭看他,臉上玩入迷的勁頭還沒過去,茫茫蒙蒙的,小枚瞪她,“少吃點!”下車了。得得癟癟嘴,繼續玩。
這邊有人上車,那邊車開走,得得都曉得。一會兒再玩,她先停了下來,卻始終不敢擡頭,有點緊張起來,畢竟這會兒旁邊坐着的男人她又不認得。
胡黎上車來,看見小枚的老婆坐在副駕上,雙腿并着彎起腿上擱着個包兒,一盒衛生紙,手裏捏着個游戲機,頭低着,車裏一大股不知是甜辣椒還是鹹辣椒的味兒。
胡黎感覺到她的緊張,“你想不想看日出?”胡黎的意思是她想看的話他可以開去一個更好的角度,
得得搖頭,這不是她的愛好,這娘們兒玩低級玩刺激的比玩浪漫的爽。
胡黎也就沒有作聲,跟剛才小枚一樣,靠在椅背裏閉目養起了神。
得得像做賊地偷偷歪頭睨他一眼,見他也不礙着自己了,就又打開游戲機,沉迷其中,其間,她還要吃啊,塑料袋悉悉索索,最要命,她打的是款暴力游戲,霍霍哈嘿的,她呢,手忙腳亂也跟着吸氣,小叫,你說胡黎怎麽可能還養得了神!
不過胡黎也沒大動作,微睜開眼睨向她,結論是,小枚的老婆就是個孩子,吃喝玩樂,一沉進去就入迷。
好吧,既然是個孩兒性兒,就代表麻煩也多,
她吃的那玩意兒味道真怪,不過看着都能感覺肯定很辣,像小枚胡黎他們這樣的金貴主兒都是忒會養身的,口味清淡慣了,才沒她這麽重口味,所以,聞着這味兒特別不習慣。
她吃多了自然口渴,喝水也頻繁,一下一口一下一口,喝的差不多了。
再看這娘們兒喏,
嘴巴辣得通紅,嘴角邊都是紅印子,
但是她卻覺得超過瘾,嘴巴裏還含着一口水,手指在十字鍵上如飛!還要笑!……胡黎真怕她嗆着。
“咳咳咳,”果然嗆着了,嘴巴裏的水嗆到手上的游戲機上,她一邊咳一邊着急地擦游戲機,簡直就是個孩子!
始終,胡黎要麽養神,要麽拿出手機浏覽着什麽,間或她動作大了,看看她,兩人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吃得多喝得多,要她一下像開了閘的快活撒,報應來了,她肚子疼!
這是擺明要飚稀了,得得又難受又羞臊,可不能一忍不住打個屁出來叫他聞着了!
得得腿上的東西往旁邊一呼,想來個出其不意,“我去上廁所。”胡黎根本都沒反應過來,她人已經開門跑下車了!
這荒郊野外的,天又黑,她上哪兒上廁所?胡黎只有推門跟着下了車,“诶,你慢點兒,我帶你去!”
這時候胡黎心裏真煩上了,小枚的老婆這種心性兒是他最不喜歡的女人樣兒,不成熟。女人的嬌,可以千嬌百媚,卻絕不是這麽個嬌縱法兒,沒個分寸鬧鬧騰騰的女人,胡黎最不感興趣。
可這會兒不是感不感興趣的問題,總不能人交到他手上出了事兒吧?胡黎只有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38
得得這時候肯定不是故意跟他鬧,人有三急,這最急上的一急頂着肚子,她有那功夫跟個陌生人磨叽?主要是,面子!她又不認得他,你說她拉屎,他跟着……得得願意麽!
“你別跟着我,”得得捂着肚子一臉苦相就在那轉悠,
胡黎自然知道其中緣由,“我不跟着你,你找個地兒我遠遠站着,這黑燈瞎火的,你一個人誰放心呢。”胡黎心裏再煩,面上還是好心氣兒跟她說,
得得實在憋不住了,她一跺腳,對他發脾氣一樣,“你就站那兒!不準動!”說着摟着褲腰就鑽到一顆矮樹叢後頭,悉悉索索解褲子,蹲了下去,
胡黎當然也不得再往前走,他這邊站着,隐約也見得着她的影兒,這就行了。
胡黎一手插進褲子荷包不覺輕輕搖搖頭,如果,這叫“換妻”,小枚顯然得了大便宜,夢然那樣的溫柔美人在側肯定比這個好相與,這位……她拉就拉,怎麽還在動啊?
就見蹲着那裏的人,搞一會兒,好像拎起褲子窩着腰又向旁邊挪了幾步;搞一會兒,又挪,
胡黎當然任她,不過更加覺得這女人麻煩罷了,
胡黎才要擡手看看表幾點了,就聽見“啊!!”……出事了。
胡黎那眉頭蹙的比海深,好像可見的麻煩升級了,直覺這女人就不消停!
“怎麽了?”胡黎往那邊看,當然先不得走近,
卻,
小宅嬌兒哦,就見她突然跳起來,“快過來!你快過來!”人倒像被下了降頭僵硬着站在那裏,一臉驚怕!
胡黎只得走過去,
一走近,……饒是胡黎這樣喜怒不形于色的祖宗,這會兒,眼中都劃過一絲驚慌!
女人長褲連內褲全垮在腳踝,皙白的兩條大腿,精光的幽壑,黝黑的叢毛十分漂亮地生長在倒三角處……女人的下t不足奇,叫胡黎心驚的是,一條暗黑小蛇纏在女人右大腿根部,蛇首竟看不清晰,似乎與那叢黑毛毛融為一體……
這幅畫面,說實話,如果不是情況危急,月夜下何等妖冶!白花花的大腿根部,一條象征欲望的蛇纏繞在欲望之源……卻,着實駭人,得得臉都吓白了,黑毛毛處似乎她都能體會到小蛇吐着信子在鑽在舔,它會不會鑽進去……“快過來,快過來……嗚嗚……”得得想瘋了地叫,卻哪裏敢,怕一叫,蛇“嗞溜”一下就進去了!漸漸,得得已經滿臉是淚,臉蒼白,唇又特別紅豔,她吃太多辣的了。
胡黎卻早已冷靜下來,無論如何首先得把蛇弄下來,
胡黎慢慢靠近她,一手向下壓,“不哭不哭,你別動,”他的聲音很鎮定也很柔穩,叫得得确實定了下,嗚嗚聲更幽咽起來,見他靠近仿佛一下有了救兵,聲音裏也更有了些嬌依,
胡黎在她腿前蹲了下來,不敢輕舉妄動,怕傷着她。這時候最好一把掐住蛇頭甩出去,可,仔細一看,麻煩了,蛇頭竟是埋進了她雙腿內裏處!
得得摟着她上邊兒的衣裳腿隐隐地抖,“怎麽辦怎麽辦……”嗚嗚咽咽哭得人心疼,
胡黎擡起頭,“別怕,這是一條泥蛇,沒有毒,但是被它咬着會很疼,我盡量捉住它的頭,咱們慢慢把腿打開,”
此時此刻,胡黎的眼神似有魔力,十分堅定又奇異地安撫,得得相信他,輕輕在他手掌的幫助下慢慢移動開……他的頭微側,向裏看去,手勢更是尋機待出,眼神專注……“啪”準确揪住已經攀沿至得得外y部的溜黑蛇頭!
夠色啊,這條蛇再晚一步就真要破蚌而入,你看個死得得是不是盡招些怪景!她又好幹淨,拉完了,就挪地方擦屁股,又挪地方準備穿褲子,結果,涼飕飕一泥鳅玩意兒順着她那屁股縫就纏了上來……
“啊!”
胡黎掐住蛇頭一扯,卻,蛇似有不甘,在警惕到危險來臨的前一刻還是狠狠咬了口得得那水不伶仃的外y部!
胡黎将蛇甩開的同時得得腿一軟癱到他身上,胡黎沒防備生生被她壓坐在地上,得得手捂着自己三角處,腿纏得緊,……完了,大哭起來,
“它咬了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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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的地方特殊,胡黎卻不得不摸進去,得得哭得像立即就叫她去死“真的沒有毒麽,要有毒怎麽辦……”胡黎不受她幹擾,細細地摸想看多大多深個傷口,
光摸還是探不出個究竟,手指頭上有粘稠,估計是血。
“躺下我看看,”輕輕把小傷婦放到草皮上仰躺着,得得蠻自覺,兩腿分的老開,兩手還扳着腿,
胡黎借着月光傾身下去,手指輕輕掰開。得得那裏特別特別嫩,你以為她才拉過大肯定不潔,錯了,她才愛幹淨,每次揩屁股不曉得用多少紙,槍槍對此勸過她,她擦得又用力,反而容易得病,出疹子啥的。她不聽,有時候延伸下來的毛毛非要剃,槍槍說她不能光管好看,這些毛是天然隔菌層,你剃的幹幹淨淨本來就極嫩無比,更抵不住一點真菌侵襲……嗯,槍槍什麽都懂,那是他看書多,得得在他這兒,只當個聽話的主兒就成。
又是剛揩完屁股,一種稍稍充血的紅薄薄地浸在褶皺裏一路向上延伸,到了小饅頭周圍就是嬰兒小嘴巴一樣的紅,嘟嘟的,小肉肉的,又特別多汁,一按手指頭好像就能汪進那源源不斷的春水流裏……看見傷口了,兩個小洞,可能不深,滲出汩汩的小粒血,抹去,又冒出來一點,特別豔麗。這一看也才知道,手指頭上的粘稠不僅僅是血,還有那小饅頭裏像淚滴一眼流出來的粘液,透明的,和血混在一處,情形煞是迷人。
胡黎手指頭按在那兩個小洞上慢慢揩,“沒有毒,有毒的話早變顏色了。”得得卻已經沒有了聲音,她咬着嘴巴臉側向一邊,來了什麽樣的感覺她自己最清楚。
其實剛被咬一口也不是疼,就像被螞蟻夾了一下,她的害怕完全是擔心有沒有毒。後來他這麽俯下頭靠近那兒仔細看,淺淺熱熱的呼吸,手指輕輕的按壓揩拭,得得那裏麻麻的,延伸至大腿根,都開始輕輕地顫……她是這樣敏感,沒有了“擔心中毒”分散她的注意力,那就一心去感受這種酥麻的快 感了……
女人的感覺胡黎怎會不知?得得的一切都像在發出邀請,你說突兀吧,她逐漸沉溺進去的享受感又那樣水到渠成……胡黎沒有被迷惑,卻也不想拒絕,心裏不禁莞爾,這點,倒又像他占小枚的便宜了,因為胡黎知道,小枚帶着夢然此時此刻在山的另一個角落也不可能發生什麽,直覺吧,他倆兒都性冷有理智,不像他這裏,有個火辣辣的小騷情……胡黎也有理智,卻此一時也不想為了理智辜負了得得的一團火熱……
胡黎開始解褲子,得得情難自已卻也羞臊無比,她側過身夾着腿,“不要……”女人的做作此時看起來十分可愛,因為無措感是真實的。胡黎覆了上去,“乖……”
着實胡黎對小枚那頭的直覺很對頭,
兩人坐在車裏,夢然望着他的眼神裏不掩飾情深了,“小枚,我……”
小枚曉得她要說什麽,卻是頭枕在椅背上目視前方,靜靜聽,只是聽。
她那時候說,小枚,你對我太冷淡了,我有時候也需要戀愛的感覺,想要你對我的心意與在乎。胡黎給了她,哪怕這種“心意與在乎”只是“表面的唯一”,胡黎是個更能把“愛與性”分清楚的人,她當初既然選擇了“吃這種苦”,今日的悔,就顯得有些貪心了。
這些,小枚不想評判,相較起來,得得更簡單一些,小枚不禁玩味地想,要是當年是得得跟胡黎走了,她現在會坐在他身邊像夢然這樣帶着悔意地訴說麽……顯而易見,可能也會,也許還更哀怨些,哀怨中帶着誘惑,稀裏糊塗地她就要把你再弄到手!
一想到他老婆,小枚稍微挪了挪身子,心下一個沖動,她到底在跟胡黎做什麽呢?
小枚邪性起來是不管不顧的,你看他惡毒陷害給甩得得一巴掌小富二代們的牢獄之災,你看他帶重兵去看守所撈回他老婆……所以夢然終究還是陷進情裏看不清楚,對她沒有那樣的熱情始終還是小枚沒有動情,一直沒有叫他動情動性的東西,自然,女人一個個癡在他身邊,又一個個離他而去,再一個個多少個夜裏還是想着他……
“嗯,喝口水吧,再眯一會兒,養好精神看這大好的美色,煩惱自然就沒有了。”
這就是叫人離不得他的原因,小枚的随性是那樣灑脫,何時何地他給你的都是正能量,卻又如此叫人不得企及……是呀,就是這樣,人們就更想見到小枚随性的另一面,他更多情緒的爆發,不總這樣不溫不火,如霧如煙摸不透……可惜,這是你們見不到的,好像不夠格叫他展露……
殊不知,小枚的邪如此随性展露,只是叫你防不勝防,
喝過一口水後,夢然的眼睛就漸漸重了,真如同他所說“再眯一會兒”……
小枚下了車,他故意将車開得離自己家的車并不遠處,步行二十來分鐘就又回到原處。
是的,小枚是有備而來,看什麽日出,他就是來看他老婆“偷情神器”如何發威的!
說實話,小枚有點不信,胡黎也能上套兒?胡黎的挑,聞名啊,聽說常在他床上的兩個女人,天仙裏的天仙呀,隐世而神秘,簡直就是男人心目中的“最女神”,卻,均甘願為他做小這些年,且不說,之後一個更比一個仙的女人……
得得可不仙,一坨粑粑一樣,
卻,
小枚見到的,還是頗為沮喪,
一坨粑粑還是将那樣挑的胡黎給辦了,一點懸念都沒有給小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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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下,草叢間,兩人成泥。
對于站在暗處窺視這一切的小枚而言,沮喪當然還在次要,一身火燙才是主旋律,光只見到得得晃動的腳趾小枚竟想上去啃咬……小枚知道自己無可救藥了,不覺惱煩地松了松領口。
胡黎脫了她的褲子,脫了她的鞋襪,俯在她身上鬼搞,得得的腿環在他的屁股上,腳跟兒碰一下他的臀肉,再碰一下。她的兩手環在他的脖子上,小枚是見不到她的表情,胡黎卻看得分明。得得的嬌嗲即使蹙着眉頭也汩汩往外淌,叫男人膩在裏面都不敢大聲兒,
“吃的都是些什麽,辣死人,”他嘗了她嘴裏的味兒,又怪又辣,再不想往裏沾,
得得下邊兒舒服,又想起吃過的好東西,笑得有點夢幻,“好吃。”
這模樣叫男人激動了下,往裏死一頂,得得卻一嘶,叫出聲兒“疼!”
胡黎停下來,輕輕撫着她的腰,“哪裏疼?”
得得撅嘴巴,“蛇咬的地方疼,”
胡黎在相連的地方摸了摸,得得又淚眼漣漣,“是不是腫了,”
哪裏腫了?胡黎覺這小娘們兒就是zhe的沒名堂,疑神疑鬼,芝麻大點的事兒她一旦疑了心就有臉盆大!老惦記着被咬的那一口。剛才好好兒的,她還沒頭沒腦地喊“中毒了”,呸,她自己爽的無法,直抽,她沒什麽喊了,就喊“中毒了”,反正就是個鬼打鬧!
三下兩下,胡黎就像摸着了她的妖筋兒,看來不打壓打壓她這小性兒,她能跟你鬧個沒完!
胡黎跪坐起來,把她也抽抱起來,嬌氣包下邊兒還挨着他屁股扭了扭,胡黎卻抓住她兩個屁股蛋兒往後一掰,“你自己看腫了沒,別顧着叫,眼見為實。”
她真低頭去看,
“是比旁邊要紅些……”非要狡辯,
胡黎不做聲,突然摟緊她的腰往前一傾身,“喲,這裏蛇真多,又爬過來一條,要不撈過來把這邊也咬一口,一樣紅多好看……”
“啊!不要不要!”得得吓得死摟着他的脖子,同時下邊直往他身上貼生怕屁股着地被蛇再纏上,胡黎輕笑,一指撅了下她的屁股蛋兒,得得幾敏感喏,把他夾的更緊,“不要不要!”
“紅了沒,”唇細細地摩挲她鼻息龐的肌膚,得得哭音,“不紅不紅,”
“中毒了沒,”胡黎揪了下她的屁股,得得扭頭去親他,“沒有……”委屈死,胡黎卻把頭一讓,“辣死人,”得得就伸舌頭去舔他的唇角,胡黎低笑……
這樣看來,有個zhezhe的小老婆也不錯,她不鬧的時候還是蠻可人的。
日出磅礴,
蔣夢然醒來時,正好一身被籠罩在火紅中,心中震撼,看向一旁的小枚,卻是更心口一窒!……小枚啊,何以我會放棄這樣的你!小枚……竟是一時看癡了去……
紅日裏,小枚,美如畫……
又是兩輛車對着頭,各人的老婆坐在各人的車上,男人錯身離開,沒有寒暄,沒有多話,簡簡單單一個對視,也許在笑,也許沒笑,看上去有禮。胡黎的車後來先走,得得家的,小枚卻好像沒有啓動的意思。
得得到底有點心虛,辣東西不敢吃了,怕肚子疼,就抱着身子窩着像鍛煉的前後輕輕晃望着車窗外,不敢看他,
聽見,小枚說,“褲腿上怎麽有泥,脫下來拍拍,”
得得搭話,“就這麽拍就行……”扭過頭來……不妨,小枚狠狠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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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得得對小枚還是熟悉些,被他怎麽掰都無所謂。
小枚真捉着她的腳趾頭啃,這說明小枚內心裏該多破罐破摔了呀,得得卻咯咯笑地直躲,她越這樣小枚越想往死折騰她,一點前戲都沒有捅了進去,進去了就動,得得又哭,小枚把她抱起來,她兩腿彎曲跪在他身側,捧着小枚的臉直哀求“輕點輕點,”小枚的手去挨她的菊花,得得直縮,這一前一後,得得都癫狂了!
車子劇烈晃動,一早上香山的組團游客紛紛走過來,得得耳邊聽着嘴巴呢着“有人來了,他們看見……”小枚從前邊退了出來,得得還沒舒口氣,小枚的頂端已經擠向褶皺,得得突然受驚的一手抱着屁股“不行不行,疼!”小枚也實難進去,卻已然是激紅了眼,望見車前放着一管得得的護手霜,擠一大坨出來就往裏面抹,得得死捶他的肩頭,“你瘋了你瘋了!”小枚卻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硬是擠進去了……
游客們從車邊走過,車體現在很平靜,內裏卻是兩個人都難受,得得疼,小枚也疼,太緊。得得哭得稀裏嘩啦,這是真哭,“你非要我死是不是!”小枚還不是難受地想,這話應該我說。小枚對旁的真沒有這執着,可眼下對她的性事咋就這繞不過去?真有點不成功便成仁的意思。
小枚不停撫摸他老婆的腰,“放松,乖得得,放松,”
得得抱着他的脖子哭得眼淚直往他胸口流,“你等會抱着我回家,我走不得路了,”
小枚應哼“抱着抱着,”親她的下巴,
得得漸漸放松下來,小枚動一下,得得一哼又一哭,不過也沒大抵觸了,小枚開始爽,慢慢,得得也開始小爽……
兩口子都不知道,這是對方的第一次,第一次後t開花。卻,各自清楚,這是自己的首次撒,舒服了後,格外纏綿,因為有了象征意義。
說實話,走的時候,心裏其實都爽,就是面色都不好看,好像都受了多大的罪。小枚傲嬌,得得zhe。她喊疼死了,哪裏有那疼?小枚吼她麻煩,哪裏又有那麻煩?他抱着她走進餐廳,抱着她坐腿上吃飯,抱着她走出來上車,外面人看了誰不側目,哪有愛成這樣的?兩個人不照樣愛誰誰管他們怎麽看。
許是這次真折騰狠她了,回來了,小枚教她打了另一款游戲,得得才覺得賺了。
現在有了這個3DS啊,得得算有了精神寄托,沒日沒夜的玩,小枚來興致的時候,還教她玩了幾款S情游戲,小枚一邪笑,得得就往他身上膩,可惜小枚這時候沒感覺,得得也不在意,游戲裏的男人夠猛就行。
門口挖管道停水好幾天了,每天都是他們的阿姨提水回來用,小枚就想是不是要搬家了,這裏其實小枚也住不慣,可自把她接來北京也住了這長時間,小枚蠻猶豫,想住回自己真正的窩,可是又怕得得一去,都是她的味兒,煩。
得得倒蠻馬虎,她不愁柴米油鹽,沒水也就是洗澡不方便,其餘礙着她啥?
小枚終還是決定要搬家,光搬得得的東西去了,她的衣裳就走了三車。
這邊的房子跟那邊差不多大,不過環境就不是一般的好,裝修也巧意獨特,小枚的品位咩。還是兩間房,一個客廳,有小院兒有回廊,還有個露天小魚池子,這後來啊,得得瞎搞,還在那小魚池子裏洗澡了都,小枚大罵不要臉的東西!得得蹲在魚池子裏屁股對着他逗魚玩兒才不理他。
兩間房,本一間卧室,一間書房,真是書房,一屋子書!後來變成半間書房半間堆她的衣裳、鞋。又在卧室裏搭了一張床,得得睡上邊兒,小枚一把軍刀本來挂在牆邊兒,因為搭床,取了下來,也放在床上了。夜晚,得得的肉 體橫陳在上面,旁邊一把軍刀……啧啧,要多香豔有多香豔。
這天,小枚上班,得得一人在家午睡,她的手機響了,迷迷糊糊一聽,聽見對方稱呼,精神一抖擻,坐了起來!
“主持,您好。”恭敬無比。
吉傑布叫她來一趟雍和宮,說,事兒有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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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麻煩,以前那愛龍 首的怎麽現在就不愛了?外子原來總抱着,這幾天突然像玩厭了,不僅不抱,而且嫌棄。吉傑布把她喊來,我知道這物件影響大,你還是拿走處理一下,若被人發現,對靜外(外子的法號),對廟裏都不好。
得得連連稱是,抱着龍 首出來了。
這可是顆大炸彈,得得肯定不敢抱回家,現在又聯系不上槍槍,槍槍終還是被他們學校惦記着送出國搞奧賽培訓去了。她只能自己拿主意。
這娘們兒真是又損又狠,人能毀屍滅跡,這玩意兒還不是能,她想,幹脆燒了化成上好的老銅還能賣出點價錢。于是,她去了潘家園,想打聽賣古件的有沒有這項業務,順道看看市場價。
背着手走了幾家,她直覺都不可靠,心裏還在想這行得熟人最好,知根知底的,才放心撒。想着想着,正沮喪的,突然一撇眼,這精致小店裏坐着一人叫得得看了心砰砰然!
咳,你說這何晏是不是跟她孽緣叢生!好事兒碰不上他,她一有糟心事兒了,就被他碰見?
何晏你又是個不想搭理她的好心人,自然做事幹脆又利落,老想早結早了,恰恰這又是她最看中你的一點,只能惡性循環,被她賴上了。
說起來何晏是四公子裏最散淡悠閑的一個,愛好跟個老人一樣,遛鳥、賞玉、好青銅,當然人家正經發展起事業那比小枚還是強些,追随何晏的人都知道主子好什麽,越發寵他,好東西往他跟前獻,好地方到處把他引。這也是個媳婦管不住的,滕雲怡精致得體,跟何晏出入多麽愛死人的一對兒,卻私下對老公的玩性還不是連連扶額,當然他玩的也不變态,都是閑情雅致,就是太癡迷。
得得背着手走進去,湊到他坐的那櫃臺前,
得得不是沒看見他旁邊還坐着個女人,漂亮的移不開眼,你看櫃臺裏的正經老頭兒都時不時瞅瞅她,可見國色天香到何種程度。
得得是沒認出來,那天在雍和宮,走在前邊邀着兩位老人的年輕女子就是她,那天,何晏是陪老婆帶丈母娘和小姨來拜佛敬香的。
“這是什麽,”得得像個外人好似也看中了他手中的那塊玉,
何晏漫不經心地一揚眉,見是她,倒沒大變化,垂下眼去,
老板見又來了客人自然熱情,“這可是一塊上好的商晚期青黃玉。”
她懂什麽?不懂裝懂地點點頭,“嗯,”像個行家,
老板見她年輕,又一見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可能金主還在後頭,“您可以叫您家裏人來看看,絕對好貨,”
得得就盯着他手裏的玉,樣子迷愛,哦不,像戀着愛,
哼,她到底是“戀着愛”這玉,還是,男人……
不過她這神情,何晏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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