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章節
地去送信,也打着主意與景雙同生共死;欠下巨債,他也并未因自己的兒女情長,而自私地想要景雙一起分擔。
他或許真的還不夠強大,永遠及不上景山青,單打獨鬥也打不過開作弊器的秦岳斌,就是雷振生可能也只能打個平手。但他腳踏實地,真心赤誠。
希望這篇文完結的時候,大家也會如喜歡強大的景山青一樣,喜歡這個永遠的少年,歷歲寒。
57聽雨客舟中
天色越來越暗,景雙沒有解釋自己只是忽然想要知道他這些年的經歷,而并非是覺得這四年來他是因為未經疾苦,所以依然不谙世事。
江上風有點大,周圍只有水浪的聲音。
身邊的男人渾身籠罩着悲傷的情緒,似乎真的傷了心。
“對不起,歷歲寒。”景雙伸手握住他的手。
他卻掙開,語氣中帶着疲憊,“別可憐我。”
說什麽都是錯,景雙只好沉默。
灰蒙蒙的江上,黃豆大的雨滴落下。
景雙動了動,想拉歷歲寒去船艙,或者找把傘,後來想了想,覺得這些真的不重要。
烏篷船在江水裏載沉載浮,風雨飄搖,景雙看着周圍灰蒙蒙的世界,心裏終有些茫然,又若有所失。
她想跟歷歲寒說些什麽,但心底一片空落,又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關于感情的困惑,成長的煩惱,正邪的立場以及對未來的不确定,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又怎樣表述。
她變了那麽多,喜歡?他知道現在她是什麽樣子嗎?
四年前的景雙可不會考慮這些問題。
那時她自信又勇敢,哪怕師兄态度抗拒,她也認定師兄總有一天會喜歡上自己。
如今,卻思慮太多,也少了當年那份單純的勇敢。
大雨傾盆,将兩人打的透濕。
不過好在這雨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片刻,便雨過天晴。
景雙擡頭看了看,忽然看見遠處江上幾個黑點,她眨了眨眼,那黑點又近了幾分。目标很明确,就是她。
她心知要糟,這些人一看就是操舟的好手,估計是附近漕運的幫派,在水上,別說她跟歷歲寒如今都只能發揮出五成實力,就算完好,對上這些人估計也很狼狽。
那些人很快就到了近前,七條穿浪梭,每條穿浪梭上大概有七八個人。
景雙有些頭疼,還未想好怎麽辦,身邊歷歲寒就拿了劍蹿出去了。
只見歷少俠只穿了條濕漉漉的亵褲,□的肩上不倫不類地女式外袍随着他躍起的動作迎風招展,然後漂落,掉入江中。
再看景雙,穿着寬大的男裝立在船頭,亦是渾身透濕,衣服緊緊貼在身上。
這是什麽情況!穿浪梭上的人都目瞪口呆了,一時竟然都沒反應過來。
歷歲寒冷着臉持劍如狼入羊群,幾劍便将穿浪梭上的人砍翻了,又躍上了另一艘。
他出手并不算狠辣,卻也保證了讓這些人失去戰鬥力。
景雙也躍上一艘穿浪梭開始動手。這些人手底下功夫一般,不過人家的長處本也不在此。
穿浪梭上的人紛紛下水鑿船。
景雙也并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阻止他們鑿船,只能更快地殺人,能殺一個是一個。
她殺了幾個人,附近的江水都被血染成紅色,一回頭看見那邊歷歲寒也下了殺手。
底下的人鑿船鑿的很快,一會兒工夫就沉了五艘。景雙撒毒藥下去,奈何江水流的急,并不怎麽起效。
別看這些人在船上不中用,一旦下了水被纏上,景雙與歷歲寒再好的功夫也施展不出來。
“走。”歷歲寒劍上帶血,伸手握住景雙的胳膊,足尖一踏淩空飛起。
然而這江面寬逾百丈,歷歲寒和景雙就算再好的輕功,也不可能毫不借力地越過江面到岸邊去。
躍出去了有十幾丈,兩人力盡下落的時候,歷歲寒将景雙往上一送,他加速下落,而景雙再次躍起。
“先走。”他漆黑的眸子仰視着她,雨後幹淨的陽光映在其中,澄澈如洗。
“誰讓你替我決定的?”景雙惱火,使出個千斤墜在不遠處落入水中。
“你呀。他們又不會殺我。”歷歲寒嘆氣。
景雙瞥他一眼,“那是以前。”
兩人拼命向岸邊游,但又怎麽可能敵得過人家常年在江邊生活的人的速度?很快兩人便被追上,
真是虎落平陽!兩人在水中笨拙無比,十分武功最多能使出來五分,而對方在水裏卻靈活的仿佛魚一般,手中執着分水刺,悄無聲息地摸上來,防不勝防。
後腰一疼,血在水中漾開,景雙倒抽一口氣就嗆了水,反手扣住偷襲之人的咽喉,內力一吐将脆弱的咽喉折斷。然而卻又有兩人圍了上來。
他們不是景雙的對手,卻憑借在水中靈活的伸手逼的景雙無法上浮換氣。
景雙一口氣已經閉到盡頭,缺氧的感覺開始讓她頭昏腦漲,身上的血融在江水中,周圍一片的紅。
她的動作開始有些滞澀,胸口快炸開了一樣。她不甘地握拳,難道竟然要死在這麽幾個小喽啰手裏嗎?
她咬牙放出小青蛇再殺一個,努力往上浮,然而僵硬的四肢卻越來越沉重,那微微閃亮的江面仿佛遙不可及一樣。
就在這時,一直糾纏她的另一個喽啰被歷歲寒殺了,歷歲寒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靠了上來,努力托着她往上游。
景雙之前受傷的經脈隐隐作痛,內力漸漸無以為繼,耳朵裏嗡嗡地響。她努力克制着溺水的本能,不去抓歷歲寒。
歷歲寒擔憂地看着她,忽然伸手将她拉進懷裏,低頭封住她的唇。
景雙愣了愣,他便伸出舌頭撬開她的唇,度了一口氣過來。
柔軟的舌尖一觸既退,他面無表情地繼續拉着她往上浮。
景雙腦子清明了許多,不确定自己剛才有沒有貪婪地吮了一口,那實在是溺水的本能啊!
出水的時候,兩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
“走。”歷歲寒抓着她繼續往前游,離岸已經不遠了。
景雙的血也不知道流了多少,體力已經透支,兩人拼命地往岸邊游,在那些喽啰的糾纏中,總算是爬上了岸。
爬上岸那些人就不敢追了,只是景雙和歷歲寒也不敢停留,現在蜀中不知道有多少門派在追殺他們。
景雙和歷歲寒這次真的是狼狽到家了,被幾個喽啰追的倉皇逃竄,差點命喪嘉陵江。受了傷不說,歷歲寒的劍也丢到江裏了,藥囊也丢了,連衣服都丢了!
景雙還穿着歷歲寒的那身衣服,而歷歲寒只穿着條亵褲,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在山裏跋涉。
他們如今倒是想回去找雷振生或者歷歲寒的那些朋友了,可是這茫茫山野,上哪兒去找那些人啊!那些人如今恐怕也被各門派追的東躲西藏呢。
好在兩人都懂醫術,在山裏随便找了些草藥處理了身上的傷口。
景雙後腰的傷口有點深,被水泡了,兩邊翻開的肉都泛白。
歷歲寒微微皺着眉,想要撕開衣服處理傷口。
“別。”景雙連忙阻止。
他眼帶詢問地看向她。
景雙看了一眼他那涼快地穿着,忍不住說:“咱們兩個現在就這一身衣服了,你還撕。”
歷歲寒面無表情地伸手戳了下她的傷口,“疼不疼?”
景雙皺眉,顫了一下,想發火,但看了看他的臉色又忍了下去,哼了一聲,“疼。”
“那就別啰嗦。”歷歲寒将傷口附近的衣服撕開,敷上藥,又從衣服下擺撕下一條包紮好。
“你先休息一會兒吧。”歷歲寒看了看天色,“我去打點獵物。”
從中午到現在水米未進,體力透支,兩人都是在強撐着一口氣。
景雙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歷歲寒返身消失在山林間。
景雙嘆了口氣,四處收集柴火,又削了節竹子,去取了些水。看到水邊有野生的菌菇和野果,便順道采了些。
歷歲寒捉了只雉雞回來,一看沒人,頓時驚了。
難道他離開這功夫,竟然有人來悄無聲息地将景雙捉走了?
他急的一身冷汗,扔了雉雞,強自按捺下心緒四出查探。
周圍的枯枝有折斷的痕跡,但并不像是打鬥。
他正打算跳到高處去看看,就見景雙抱着竹筒,用衣襟兜着野果和菌菇慢吞吞地走回來。
她看見歷歲寒沒頭沒腦地在轉圈,有些奇怪,“你幹嘛呢?”
他看着她,緊握的雙手松開,明顯大松一口氣的樣子。
他沒說話,低頭撿了雉雞。
“那邊有山泉。”景雙給他指了方向。也許是因為真傷了心,他不像以前多話。
歷歲寒頓了頓,向她指的方向走了兩步,又停下回頭對她說:“別亂跑。”
“哪有力氣亂跑。”景雙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
他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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