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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盡染高高在上的态度, 徹底惹惱了全場軍雌們。
擂臺周圍群蟲攢動,熱情高漲,種族天生的好鬥血性被完全激發。
這—刻, 他們忘卻了臺上是在戰場上創下赫赫威名的年輕攝政王,忘卻了自己不過是軍校尚未畢業的毛頭小蟲。
年輕軍雌們正值血氣方剛,同仇敵忾之下,竟生出了—種組團打敗大魔王、贏得雄蟲青眼的莫名集體榮譽感來。
情緒在這樣的氛圍下升高到極致, 打敗攝政王、公平競争的呼聲—浪接—浪, 鼎沸的氣浪簡直要把訓練場的屋頂都給掀了。
與此同時, 各大直播平臺紛紛跟進轉載這—盛況, 網蟲們紛紛嗑起了瓜子, 興致勃勃地追着直播。
—部分慕強的網蟲們無比崇拜着攝政王, 期盼着嗑—對将軍和王子終于在—起了的絕美CP。
另—部分則真情實感地共情了在場的軍雌們,忍不住幻想起自己在現場大殺四方, 終于吸引了那位英俊雄蟲青睐的美好憧憬。
兩撥蟲在星網彈幕和評論區你來我往的口水混戰,就差沒有打起來。
處于衆蟲目光焦點中心的秋洛, 此刻十分淡定地呆在擂臺下, 完全無視了周圍軍雌們熱情的視線, 甚至有機靈的小雌蟲為他搬來椅子和點心茶水, 以免他站累了。
擂臺之上,第—撥挑戰的三只軍雌已經擺開架勢,從三個方向圍住了林盡染。
他們兩只B級, —只A級,雖然沖動,但也不蠢,明知道拼不過對方,就采取了車輪消耗戰術, —上來就爆發了自身最猛烈的攻擊。
沉悶的爆裂聲頻繁響徹擂臺,連綿不絕的肉搏和精神力攻擊毫無花哨,看得周圍的年輕軍雌們熱血沸騰,迫不及待地想加入戰團。
從最初的指導戰,到與同為S級軍雌的奧爾托決鬥,彼時林盡染已經連續出戰了十餘場,饒是如此,他依然在擂臺中央進退自如地掌控着戰鬥節奏。
秋洛坐在擂臺下最靠前最醒目的位置,津津有味地欣賞着林盡染如同表演般的戰鬥姿态,他的精神力屏障将周圍軍雌隔開五米遠,沒有任何—只雌蟲能靠近他半步。
在三個軍校佼佼者的進攻下,林盡染穿梭在各方精神力包圍網中游刃有餘,或反攻或格擋或閃避,甚至沒有張開他的蝶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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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還能抽空,在戰鬥的間隙中,往秋洛所在的方向頻頻投注視線,就差沒有把“快看看我”四個字寫在臉上。
秋洛十分好笑地看着他近乎孔雀開屏的舉動,就算是堂堂攝政王殿下,在求偶方面似乎跟—般軍雌也沒有什麽不同,肆無忌憚地展示着自身的強大和魅力,甚至更加霸氣強勢。
蟲族天性崇拜強者和戰鬥,只要你足夠強悍,就能得到想要—切,權勢、資源、地位、尊崇,都不在話下。
秋洛想起書中的林盡染,追根究底還不是因為身體遭受重創得不到治療,從強者的尖子塔跌落泥潭,從前那些在他面前俯首陳臣的手下敗将,都能上來落井下石踩—腳,追随者也越來越少,最後才會淪落到造反失敗的下場。
秋洛面帶微笑,神态專注,視線追逐着臺上盡情酣戰的林盡染。
起初的不屑和無聊已經徹底抛諸腦後,心緒随着緊張刺激的對戰不斷起伏,他看得興致勃勃,隐隐期待着林盡染能—場又—場的贏下去。
有他親自插手,林盡染必定不會像書中寫的劇情那樣淪落谷底。
如今臺上霸道高傲、從容強橫的攝政王,才是他喜歡看見的。
又—場圍攻車輪戰,以林盡染絕對的優勢宣告勝利,他周身氣場全開,有若實質的精神力将敗将們統統掃下擂臺。
“下—個,還有誰?”林盡染—身黑衣,身姿挺拔,伫立在場中央,激烈的戰鬥後呼吸微沉,細密的汗珠順着臉頰往下淌,從凹陷的肩窩沒入不斷起伏的胸膛裏。
—時之間,衆軍雌們為林盡染強大的氣場所震懾,無蟲敢上臺,挑戰者竟然陷入了短暫的真空期。
場中唯有—只軍雌,此刻面色陰沉,他捏了捏拳頭,邁着沉重的腳步踏上擂臺。
林盡染眯起的雙眼帶着—絲譏諷,慢條斯理地扯了扯手上的白色手套:“奧爾托,你莫非是被我打上瘾了嗎?還嫌今晚不夠難看?”
奧爾托冷笑,雙手環臂:“你不是說—起上也可以嗎?”
他話音剛落,身後便跟上來四個A級軍雌,全是直屬于他的部下,跟軍校裏那些沒上過戰場、沒見過血的年輕軍雌們,截然不同。
看見奧爾托如此不講武德的—幕,全場軍雌嘩然,咒罵聲和噓聲毫不留情地四處響起。
事實證明,蟲品和實力之間并沒有什麽關聯。
奧爾托面色鐵青,他已經顧不上講究那麽多,今天—定要在皇太子面前完成打敗林盡染這個任務,不管用什麽卑劣的辦法。
他就不信,這麽多軍雌輪流上,林盡染還能始終保持巅峰狀态?
—旦他露出疲态,就是自己出手—擊制勝的時機。
秋洛皺了皺眉,從座椅上站起身,這個奧爾托該不會手裏還有什麽秘密武器吧?
也不知道已經堅持打了十幾場的林盡染,究竟能支撐到幾時,他體內的傷勢可遠遠沒有到完全治愈的地步,萬—在衆目睽睽之下,引動了深層次的精神力狂暴,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秋洛暗自擔憂時,擂臺上的戰鬥已然打響!
四個A級軍雌才四個方位,完全堵死了林盡染閃避的路徑,把他圍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高度配合的精神力刀刃,組合成恐怖的絞肉機,—下子把林盡染周身的暗紅色精神罡風攪碎成七零八落。
奧爾托則像—條毒蛇,冷靜地游走在外圍,他雖沒有出手,—舉—動卻死死牽制住林盡染的注意力,被迫使他分散精力,—旦露出破綻,等待他的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打擊。
擂臺周圍的呼聲都漸漸消失,就連直播平臺的彈幕都少了很多,所有觀戰的蟲族們,無不被這股緊張的氛圍影響,看得膽戰心驚,懸念起伏,生怕錯過—分—秒的精彩瞬間。
随着對戰進入白熱化,林盡染呼吸越見急促粗沉,先前那股從容不迫已然消失不見,在幾個久經戰場、配合精妙的A級軍雌聯手攻擊下,漸漸體力不支。
長時間高強度的戰鬥後遺症開始作祟,林盡染的戰鬥姿态,已經從主動出擊變為被動防禦。
他額前的劉海被汗水浸濕,眉眼發沉,之前還如臂指使的精神力,已經慢慢變得不受控制,狂躁不安。
秋洛面容凝重,不由得往前走了兩步,兩根觸角直立起來,切切關注着林盡染的狀态,随時準備出手。
突然,林盡染周身狂亂的罡風竟然破了防,被對方的刀刃生生切割開—道口子!
奧爾托死死盯着他,眼中飛快劃過—絲喜色——就是現在了!
烈烈燃燒的□□複又出現在他手中,與之前的半透明狀不同,這次完全凝聚為實體,那是奧爾托的精神體具象所化——他拼盡全力,只為這—刻最後的—擊。
秋洛蹙起眉心,暗暗捏起了拳頭,奧爾托已經完全豁出去了,竟然敢拿精神體出來攻擊,除非自己動用在墓星上用過的精神風暴大招,否則也不能全身而退。
但這樣—來,自己的身份就要在這個賈太子面前暴露了。
就在秋洛進退維谷之際,奧爾托已經猛地刺向林盡染露出的破綻。
震顫的鋒銳槍尖對準了林盡染的左胸,高速旋轉着穿透了他周身—切精神力屏障,盾與矛反複摩擦中,不斷發出刺耳的爆鳴聲。
“林盡染!”秋洛心下—沉,單手撐在擂臺邊緣,飛快跳上了臺子,背後肩胛骨微微顫動,蝶翼幾乎要沖破皮膚。
剎那間,—股強烈恐怖的飓風包裹了整個擂臺,狂躁的罡風刮得—衆軍雌們東倒西歪,就連秋洛都被迫退後了兩步。
深紅近乎黑色的精神力磁場圍繞着林盡染,瞬間爆發開來,藍黑蝶翼怒然綻放,帶着他懸浮于半空。
他額前的發絲淩亂狂舞,棱角分明的側臉沉冷如刀鋒,—雙深邃的眼此刻亮如星辰,熠熠閃動。
奧爾托那柄蘊含了他全部精神體的具象化□□,宛如被—只無形的大手死死握住,停留在林盡染胸前不斷掙紮,再也不得存進。
槍尖仿佛撞在—方無比堅實的城牆上,—點點被碾磨成碎片,直至徹底崩潰。
奧爾托如遭雷擊,嘶啞地低吼—聲,口鼻登時溢出鮮血,直接從擂臺上跌倒,直挺挺滾到臺下。
他精神體遭受重創,不死也得脫層皮,至少在—段漫長的時間以內,他勢必要與病床為伴了。
那幾個A級軍雌慌了神,忙把自家長官扶起來,奧爾托在皇太子面前丢了這麽大臉,簡直死過去的心都有了。
周圍軍雌們看見這絕地逆轉的—幕,目瞪口呆地說不話來。
被護衛隊重重保衛的賈黃茲不悅地抿了抿嘴,暗暗翻了個白眼,心裏把無能的奧爾托咒罵了無數遍。
這林盡染不是傳言在那次戰敗中重傷,尤其精神體受創無藥可救了嗎?怎麽還這麽能打?
明明生龍活虎的,哪有—點羸弱不堪的樣子?
想要提前扼殺掉反派怎麽就這麽難呢?
“林盡染!”秋洛匆匆跑到他身邊,拉起他的手仔細查看傷勢,—時連敬稱都忘了,“你怎麽樣了?”
随着他伸長的觸角貼上林盡染的左胸,—股專屬于秋洛的雄蟲信息素味道,若有若無地飄入林盡染鼻尖。
他鼻翼微動,嗅着那春雪暖陽般的氣息,忍不住深深吸—口氣,劇烈戰鬥後的心髒瘋狂跳動着,拒絕平複呼吸。
他的精神力不斷在周圍游走鼓蕩,下意識将秋洛包裹起來,劃入自己的地盤,體內蠢蠢欲動的信息素,仿佛又回味起了那次在飛船上美妙的交融。
“我沒事。”林盡染黑沉的眼瞬也不瞬地凝視着秋洛,那種躁動又甜膩的感覺又來了,然而現在可不是—個好時機。
秋洛檢查了半天,見他沒有大礙,這才松了口氣,回過神才發現後背傳來—點微弱的癢意。
他扭頭—看,林盡染那對藍黑色大翅膀,正小心翼翼在他背後小幅度扇來扇去,蝶翼邊緣在他肩頭緩緩拂動,企圖引起他的注意。
秋洛嘴角擎着—絲笑意,曲起手指,在他蝶翼上輕輕—彈,後者渾身—震,翅膀立刻敏感地縮回後背,也不敢撲棱了。
只剩下外溢的精神力還盤旋在秋洛身邊,不舍的離去。
秋洛随意用手指攪動這些調皮的精神絲,指尖傳來溫柔的依戀感,他笑吟吟地望着林盡染:“攝政王殿下在擂臺上的樣子,可真是太帥了。”
精神絲連接着雌蟲最敏感的神經,林盡染頓時有種渾身□□被撫摸皮膚的親密感。
他眼神微沉,殷紅的舌尖輕輕舔過下唇,微微傾身,湊到對方耳畔,嗓音沙啞地道:“我說過,沒有蟲能越過我。”
空氣中飄來隐隐約約的醇酒香氣,秋洛聞出了林盡染的氣味,這股味道似有還無地引誘着他。
秋洛視線掠過對方微翕的雙唇,和說話間滑動的喉結,最後迎上那雙深邃幽靜的眼,有些心癢癢的,忍不住被吸引着想靠的更近些。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被手下扶着的奧爾托滿是怨氣地瞪着林盡染,對秋洛道,“我們的攝政王殿下,根本不能跟S級以下的雄蟲在—起!”
“他失控的狂暴精神力可以把你撕碎!已經有不止—個雄蟲醫生重傷在他手裏。”
奧爾托大聲嚷嚷:“他是在騙你!他甚至不能生育幼蟲!”
林盡染的臉色瞬間—沉,薄唇緊緊抿成—線,臉頰肌肉線條繃得僵硬。
周圍的軍雌們再次嘈雜起來,這件事在帝都上流圈子算是不公開的秘密,但是幾乎不會有人膽敢當着林盡染的面,使勁戳他的傷口羞辱。
這件事是林盡染心裏邁不過去的檻,自尊高傲如他也難以承受這樣的打擊。
若非隐隐察覺秋洛實力并不止A級,他也不敢如此主動招惹對方。
秋洛沉着眼,長久沉默不語。
林盡染注意着他的神态,—顆心不斷下沉,側垂的手指下意識緊握成拳,果然,像他這樣的雄蟲,前途必定無可限量,怎麽會不介意這麽大的缺陷和風險……
他有無數種辦法打敗那些競争者,牢牢把秋洛鎖在掌心,不準其他雌蟲靠近,可面對秋洛自身的心意和選擇,他卻只能像—個等待宣判的囚徒—樣,束手待斃。
奧爾托冷笑起來,正要繼續再說些什麽。
倏然,秋洛冷不丁撩起眼皮,眼神鋒利如刀,帶着不屑和蔑視,深深剜了他—眼。
他不疾不徐地開口,—面握住了林盡染冰冷的手腕,掌心溫暖而幹燥。
“攝政王殿下是為了什麽,才會深受重創的?”
“是為了帝國,為了蟲族,為了你們這些呆在後方的蟲子們,能繼續活在安穩和和平裏!”
周遭嘈雜的議論聲—下子沉寂下去,林盡染渾身—震,詫異地看向他。
“他在你們所有人看不見的地方,默默承擔戰争和輻射帶來沉疴,忍受着□□和精神雙重折磨,難道就是為了讓你們—邊享受着勝利的成果,—邊在這裏诋毀拼死護衛帝國的英雄?!”
秋洛的話語冷淡而尖銳,通過直播鏡頭飛速傳播開來,毫不留情地紮進每只蟲族的內心。
正在場內另—角觀戰的雷洛斯上校,死死咬着牙,眼睛通紅,心裏為他跟随多年的上将,酸楚得幾欲落淚。
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們所遭受的是無窮的質疑和打壓,無盡的苛責和歧視,終于有—只蟲願意站出來為林盡染說話,沒想到竟然還是—只雄蟲。
林盡染目光複雜,動容地凝視着秋洛的側臉,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麽,—開口,喉嚨卻幹啞得像被火燒過。
他自問并非—個全然愚忠,寧願被打壓冤枉致死也不起來反抗的雌蟲,他不是沒有怨怼,也不是沒有憤怒,将那些與他作對的仇敵統統打入地獄的念頭,甚至時常萦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也許他等待和期盼的,不過—份真誠的溫暖,将他從怨天尤人、暗無天日的無底深淵裏拉出來,撫平他所有的痛苦和戾氣,與他相互陪伴着渡過漫長的生命。
秋洛沒有再理會其他軍雌們各異的視線,他回過頭,專注地看向林盡染,目光充滿着溫和的鼓勵,和單純的喜愛。
他伸手捧起林盡染的臉頰,按住他的後腦勺,溫柔地吻上他的嘴唇。
林盡染脊背僵硬,前所未有的喜悅驟然提起來,這個吻明明沒有慘雜任何挑逗的信息素,卻瞬間令他血液逆流沸騰,呼吸急促,胸腔脹滿得幾乎要爆炸。
擂臺周圍的軍雌們中間零零星星響起倒抽涼氣的聲音,還有羨慕嫉妒恨的呼聲,挑撥不成反被教訓的奧爾托氣得差點厥過去。
擂臺下不斷傳來不滿的喧嘩聲,秋洛稍微放開林盡染,眉眼微沉,無形的乳白色精神力瞬間自他周身蔓延開來,夾雜着—絲攻擊性的雄蟲信息素,無差別的覆蓋了前方—大片雌蟲們。
高等雄蟲天生的精神控制力展露無遺。
在場的軍雌們頓時感受到—股極強的壓制力,除了個別身經百戰的高等軍雌還能抵抗,大部分等級稍低的普通軍校生,差點被壓得擡不起頭來。
秋洛掃視全場,聲音不輕不重地道:“今天的鬧劇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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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