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排解紛争
洪金放眼望去,見鐘靈圓圓的臉蛋,嘴角邊一個小小酒窩,面如朝霞,目如秋水,膚如凝脂,笑靥如花,神情縱然憔悴,卻不掩秀美之色。
洪金只瞧得心中亂顫,心想果然是一個鐘天地靈秀的少女,天真爛漫,讓人望而忘憂。
段譽連忙從懷中掏出一雙繡花鞋來,非常殷勤地送到了鐘靈的面前。
洪金這才明白,段譽為何要在途中,堅持去買一雙繡花鞋,真是一個多情的有心人。
洪金不免有些自嘲,他一心只想着如何挽救鐘靈的姓命,全然沒有考慮這些細節。
鐘靈瞧着這雙嶄新的繡花鞋,眼中不免充滿了羞澀,帶着深意望了段譽一眼。
洪金從來沒想過撬牆角的事,可是看到鐘靈這麽快就被段譽捕獲芳心,忍不住只能苦笑。
司空玄沖着洪金嚷道:“好了,你們要的人,已經帶到,小子,閃電貂的解藥呢?”
洪金搖了搖頭:“我沒有閃電貂的解藥。”
司空玄差一點沒被洪金氣暈,不由地怒喝一聲:“小子,原來你是在消遣我?”
嗆啷!
數十名神農幫弟子,都将兵器拿了出來,或為藥鋤,或為長劍。
司空玄神情暴怒地盯着洪金,只要他一個應對不善,就讓手下一齊動手,将他斬成肉泥。
洪金正想答話,司空玄陡然倒了下去,仿佛一下子變成了惡魔,神情兇惡,面目扭曲,似要擇人而噬。
“天啊,幫主的生死符發作了!”
“生死符發作了!怎麽辦?”
……
神農幫發出了一片驚叫聲,大多數的幫衆們神情驚慌,不斷後退,反而離司空玄更加遠了。
唯有一名司空玄的親信,走到了他身邊,想要竭力使他平靜下來,口中關切地叫道:“師父,你怎麽樣?”
司空玄口中嗬嗬連聲,一把将那弟子抱住,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向着那弟子喉嚨咬去。
眼看那弟子的喉嚨即将被咬斷,一衆神農幫衆都吓呆了,卻沒有人敢上前救助。
洪金身子一飄,到了司空玄的身側,然後伸指一點,司空玄立刻倒了下去。
司空玄的神情依然兇狠,卻已動彈不得,只是臉上青筋暴露,看來極其可怕。
那弟子差點死于非命,早就吓得暈了過去,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洪金沒料想,生死符發作時,居然會這樣的可怕,真不愧為天下聞名的暗器。
看到司空玄生不如死的樣子,洪金實在不忍心,将手一揚,立刻将鎮壓生死符的解藥,打入了司空玄的口中。
“臭小子,你喂我們幫主吃的是什麽東西?”神農幫的弟子們紛紛叫嚷起來,以示對司空玄忠心耿耿。
有數名幫衆,揮舞着藥鋤攻擊過來,他們見洪金點倒了司空玄,卻以為他是乘火打劫,本身實力并不高明。
洪金懶得與他們計較,順手搶過一個藥鋤,然後施展連環鋤法,一路點去。
神農幫衆只覺手腕一酸,藥鋤紛紛地脫手落下,他們大吃一驚,連忙後撤。
還有數名神農幫衆本來想要趕上來幫手,如今全都停住了腳步,臉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司空玄服了解藥,很快恢複了正常,他一躍而起,陡地打了離他最近的一個神農幫弟子耳光,叱道:“你們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對這位公子無理。”
一衆神農幫衆都異常驚奇地望着司空玄,不知道他怎麽突然好了,以往生死符發作時,不痛個三天兩夜,根本不可能罷休。
司空玄定了定神,臉上露出了異常驚喜的神色,想是感覺到了解藥的神奇功效。
“神農幫司空玄,參見特使大人。”司空玄霍地跪倒在了洪金的面前,神情恭敬至極。
見到司空玄都跪了,神農幫弟子跪倒了一片,洪金連忙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起來。
洪金沉聲道:“我并不是靈鹫宮的特使,反而是從他們的手上,搶來了這枚解藥。”
司空玄面色呆滞,他想象不到,憑靈鹫宮的勢力,居然還有人膽敢招惹。
縱然感覺到前景堪憂,司空玄還是向洪金表示了他的感謝,對他來說,這枚解藥,實在是太珍貴了。
有不少的幫派,替靈鹫宮做了許多事情,送了許多珍貴的禮物,還要低聲下氣的求肯,都未必能得到生死符的解藥,洪金如此輕易地送給他,真是天大的人情。
看到事情這樣解決,段譽和鐘靈都很高興,木婉清卻有點悶悶不樂,想是因為沒有熱鬧好瞧。
洪金舊話重提,要司空玄停止攻打無量劍派,司空玄猶豫一番,終于答應下來。
段譽上前深深一禮:“司空幫主,斷腸散的解藥,還請你賜給。”
司空玄面露苦笑:“段公子,你的斷腸散易治。我們神農幫,自我而下,卻有數人,都傷在了閃電貂的劇毒之下。”
縱然心有不甘,在洪金的面前,司空玄到底沒敢搗鬼,乖乖地獻出了斷腸散的解藥。
段譽擔心已久,眼看終于可以保住姓命,忍不住發出一聲歡呼。
随即,段譽想到了司空玄等人劇毒難解,臉上不由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洪金大聲道:“大夥兒一起去萬劫谷,找鐘谷主讨解藥去。”
鐘靈歡喜道:“好啊,我帶路,只是這解藥異常珍貴,只怕父親不會輕易交出。再說了,我們萬劫谷,向來不許外人進入。”
段譽笑道:“連我這個大理姓段的,都能安全無恙地歸來,何況其他人呢?”
一行人計議已定,立刻收拾行囊,準備趕往萬劫谷。
陡然間聽到一陣箭響,居然是無量劍派的人,看到神農幫準備離去,所以前來追擊。
洪金道:“各位請先行,讓我會會無量劍派的高手。”
司空玄知道洪金的實力高強,于是點了點頭,先行率領幫衆一起離去。
瞧着段譽與鐘靈有說有笑的模樣,木婉清沖口而出:“我留下來陪你。”
洪金知道木婉清個姓要強,只得滿臉苦笑地答應下來,他們兩個,反而迎着無量劍派的追兵沖了出去。
遠遠望去,洪金能夠瞧清,最前方站了兩個人,一個是身穿古銅色長衫的長須老者,另一個則是中年道姑,自然就是左子穆和辛雙清了。
瞧着洪金拎着個藥鋤走了過來,左子穆還以為是神農幫的弟子,于是沉聲喝道:“放箭,射死他。”
左子穆一聲令下,東宗的弟子立刻衆箭齊發,西宗的弟子卻都站立不動。
洪金兩人正在行走,陡然間就見亂箭齊飛,夾雜着強勁的風聲,一路飛到了他們的面前。
眼看形勢危急,洪金體內的九陽神功,立刻連綿不斷地灌入到藥鋤中,霎時間,他有了一種感覺,藥鋤就如同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手持藥鋤的洪金,猶如擁有了一個長臂,不斷地揮舞中,簡直銳不可擋。
衆箭縱然密密麻麻,但根本無法透過藥鋤舞成的鋤幕,就一枝枝的被彈飛了出去。
幸好洪金無意傷人,被彈飛的箭矢,并沒有落回東宗弟子的身上,饒是如此,都吓壞了左子穆。
木婉清緊靠在洪金的身側,外面箭落如雨,她的心中,卻感覺到特別地安全。
仿佛只要洪金在,她就有了靠山,什麽都不用怕,什麽都不必想。
瞧着洪金一路随意走來,左子穆和辛雙清并沒有将他放在眼裏,沒想到這一放箭,倒試出來了一位高手。
辛雙清身後的一名弟子低聲問道:“師父,我們要不要放箭?”
權衡了一下形勢,辛雙清搖了搖頭,目前形勢不明,她不想平白惹下強敵。
木婉清正在愣愣地出神,陡然間覺得身子被洪金一帶,立刻飛在了空中,躍入到了無量劍派弟子中間。
衆弟子還在準備放箭,陡然間發現失去了目标,接着看到身邊多了兩人,都是異常驚慌,紛紛地拔出劍來。
洪金大喝一聲:“我代表神農幫,特來與無量劍派化解糾紛,以後彼此不再尋仇。”
無量劍派弟子紛紛叫嚷起來:“不行,容師叔等人的仇,不能不報?”
左子穆将手一揮,身後衆弟子都停住了口,他身為一派掌門,威勢畢竟不小。
清了清嗓子,左子穆面帶威嚴地道:“這位兄弟?不知你是否為神農幫弟子?”
洪金搖了搖頭道:“我與你們兩方都不相幹,只是聽聞你們結怨的經過,深深地替你們不值,才想着替你們化解糾紛。”
在場的無量劍派弟子,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着洪金,如果不是懾于他武功高強,只怕早就嬉笑怒罵聲一片了。
左子穆肅然道:“然則容子矩師弟,還有一衆弟子的血海深仇,都不報了嗎?”
洪金道:“怨怨相報,何時得了,神農幫的人,死在無量劍派手下的也有不少,再鬥下去,只能多惹仇殺。”
左子穆沉吟半晌,方才說道:“好,就依江湖規矩。如果你能勝得過我……和辛師妹的聯手,就依你所言。”
洪金将藥鋤扔下,沖着木婉清道:“木姑娘,煩請借你的長劍一用。”
木婉清一言不發,将手中長劍遞給了洪金,臉色冷冰冰的,不知心裏在想什麽。
辛雙清心中明白,眼下洪金是外敵,她就是不想與左子穆聯手,恐怕都不成了。
嗤嗤!
左子穆和辛雙清兩人各執長劍,向着洪金的身上刺來,都是用的無量劍法,配合倒是相當默契。
洪金本來以為,左子穆和辛雙清都是小門小派的掌門,頗有輕視之意,如今一動上手,不由大吃一驚。
如果不是洪金練了九陽神功,反應很快,只怕這一上來,就會先吃一個大虧。
饒是如此,洪金也顯得特別慌亂,很是匆忙地避過了左子穆和辛雙清的聯手攻擊。
左子穆和辛雙清對望了一眼,心中都是頗感欣慰,原來先前對洪金的估計,還是過于高了。
無量劍派弟子們齊聲喝彩,替左子穆和辛雙清兩人助威,同是一套無量劍法,兩人使出來卻是威力頗大,看得這些弟子們心曠神怡。
其實洪金如果全力施展功夫,用不了幾招,就能擊斷左子穆和辛雙清手中的長劍,可是那樣的話,就會讓他們威嚴盡失,不利于完成他此來的目的。
因此,洪金始終留有餘地,長劍将展未展,反而得了九陽神功的劍意,越發地精妙起來。
初時左子穆和辛雙清還能與他鬥個旗鼓相當,可是越來越處于下風,漸漸地被洪金的長劍迫得施展不開。
左子穆和辛雙清自負數十年苦練,沒想到兩人聯手,還不能勝過一個少年,心中都是驚怒交加。
本來左子穆和辛雙清還未施展辣手,可是到了後來,“金針渡劫”、“白虹貫曰”等殺手招術連綿地施出。
洪金本來較少與人鬥劍,如今越來越适應,越來越顯得氣定神閑,以一柄長劍,反客為主,壓得左子穆和辛雙清擡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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