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夜探王府
面對着百餘兵士,洪金的臉上沒有絲毫地懼色,讓一衆兵士佩服的同時,卻也大生忌憚之心。
洪金嘆了口氣:“你是什麽人?告訴我,我犯了什麽事?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人來抓我?”
武官冷哼了一聲:“本官是大理國的威遠将軍高志遠。天教你這反賊,居然落在我手裏,正好為民除害,為國分憂。”
“上,将他抓起來,要活的。”高志遠将手一揮,大喝了一聲說道。
數名兵士一起沖了上來,他們神情彪悍,各執兵刃,卻也都曾練過功夫,都是大理國的精兵。
洪金大吼了一聲,立刻沖了過去,猶如虎入羊群般,尋常兵士那裏能夠沾得上他的身子。
高志遠一看大怒,他倒沒有絲毫地怯陣,反而将馬一催,挺槍向着洪金刺了過來。
洪金一伸手,就将高志遠手中的長槍抓在手中,他的動作很簡單,也很實用。
高志遠大驚失色,連忙運勁用力回奪,誰知洪金一手捏槍,那槍卻是一動不動。
“你給我下來吧。”洪金大吼一聲,用力一扯,立刻便将高志遠扯下馬來。
高志遠還待掙紮,洪金過去将他一把抓住,提小雞般地将他提了過來。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間,那些兵士們根本沒有看清楚洪金的動作,卻發現高志遠已經被擒。
這下子投鼠忌器,本來沖了過來的兵士,紛紛地後退一步,唯恐手裏的兵刃,先将高志遠給誤傷了。
“高将軍,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威名,還不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洪金滿面威嚴地喝道,一道勁力過處,高志遠立刻覺得透不過氣來。
不到一會兒,高志遠已經憋得臉面通紅,眼看只剩下了一口氣。
“好個惡賊,還不趕快放了高将軍!”
“惹惱了我們,亂箭将你射成刺猬!”
“如果你能将高将軍放了,說不定他還會網開一面,饒你不死!”
……
衆兵士紛紛地叫嚷起來,每一個人都在想方設法,挽救他們的高将軍。
洪金将勁力撤了回來,高志遠立刻劇烈地咳嗽起來,他望着洪金,心中充滿了恐懼。
高志遠不敢再逞強,于是将事情的經過,老老實實地給洪金說了一遍。
原來卻是大理國有人下了命令,要追殺洪金的姓命,還專門畫了他的圖像捉拿。
洪金不由地愣住了,據他所知,大理段氏一向不以國力壓人,對待江湖中人,一向是遵循江湖上的規矩,如今這是怎麽了?
瞧着高志遠恐懼的樣子,洪金不由地一聲冷笑,這家夥受到的懲罰,卻也差不多了,沒必要多難為他。
想到這裏,洪金将高志遠順手抛起,向兵士們扔了過去,造成了一片混亂。
等到混亂平息,洪金早就走得無影無蹤,憑他的功夫,尋常兵士怎麽能抓得住他。
瞧着洪金如此神勇,這些兵士也只是虛張聲勢,胡亂放些箭枝了事。
夜色深了。
一身黑衣的洪金,出現在鎮南王府前,他準備夜探王府,借機與段正淳解釋誤會。
想到憑借鐘萬仇等人的本領,都可以夜闖鎮南王府,洪金不由充滿了信心。
鎮南王府的院牆很高,可是卻擋不住洪金的去路,他飛身縱起,身子在空中稍稍借力,很順利地就翻到了牆頂。
洪金輕輕地一縱身,如同一只大鳥般,降落到了鎮南王府內側,然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王府中有許多值守的武士,可是許是太平曰子過慣了,這些人大都只是擺設,完全沒有一點警惕姓。
洪金一直摸到了王府深處,這才變得小心起來,別的人不說,鎮南王段正淳就是一個高手,他必須特別地小心從事。
藏身在假山旁聽了一陣,洪金掌握到了段正淳的所在,非常小心地跟了過去。
王府會客廳中,燈火輝煌,正中間虎皮大椅上坐着段正淳,四十餘歲年紀,國字臉,相貌頗見威嚴。
在段正淳的身側坐着一個三绺長須的清雅男子,想必是善闡侯高升泰。
下首坐着王府的四大家臣,形貌各異,想必就是漁夫褚萬裏、樵子古篤誠、農夫傅思歸、書生朱丹臣了。
客席上另有兩人,居然是無量劍派的于光豪和葛光佩。
廳中不過只有八人,但其中多有高手,洪金不敢大意,屏住呼吸,悄悄地躲在廳外靜聽。
于光豪哽咽道:“無量劍派遭此前所未有的劫難,唯有愚夫婦兩人幸免,思之真是痛不欲生,天幸王爺與高君侯大義,答應為我們主持公道,實是感激不盡。”
段正淳正容道:“無量山本是大理所屬,無量劍派的事就是我段家的事,這些惡賊做出如此滔天惡行,段氏絕不會袖手旁觀。只不知道,這些惡賊是誰,可有眉目?”
于光豪抹了一把眼淚:“做出這等喪盡天良事端的人,正是天下四大惡人,還有洪金那個惡賊。”
乍聽到于光豪的話語,洪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記得曾經救過這于光豪的姓命,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裏含血噴人。
段正淳用手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拍,眼中殺氣蕩漾:“果然是這四大惡人幹的好事,傳言他們每個人都是壞事做盡,如今居然跑到大理來鬧事。不将他們盡數誅殺,豈不有損我大理的威名。卻不知道這洪金是誰?”
于光豪頓了一頓,這才說道:“王爺,洪金這賤賊厮,比起四大惡人更加的可惡,傳聞他出自少林,卻因品行不端,被少林寺趕了出來,年紀輕輕,一身功夫卻非同小可,論起為惡,恐怕要勝過四大惡人多了。”
高升泰插言道:“我已經布置下去,要密切注意洪金和四大惡人的下落,一有發現,我們就将采取行動。”
就在這時,有侍衛報:“門外有善闡侯屬下威遠将軍求見。”
段正淳點了點頭,侍衛出去,不多時,高志遠走了進來。
洪金看高志遠臉上一塊清瘀,神情頗為狼狽,不由地暗自得意。
高志遠首先參見了段正淳和高升泰,這才遲疑地說道:“我在城中巡守,發現了洪金那惡賊的消息。”
高升泰不由地大喜,連聲問道:“你并沒有打草驚蛇吧,如今那洪金現在何處?”
高志遠吱唔着說道:“我想将他擒下來,獻給君侯,可是……”
“那你可将他擒下來了沒有?”高升泰望了一眼高志遠,冷笑道。
高志遠神情變得更加的窘迫,他尴尬地道:“洪金那厮功力實在高明,見機不好,居然逃走了,但據我推斷,他仍應在大理城內。”
“你這家夥,壞我大事。”高升泰将袍袖一拂,怒氣沖沖地道。
見到高升泰臉色鐵青的樣子,高志遠知道他動了真怒,心中忐忑不已。
高志遠早就知道高升泰會發怒,仍是幻想着,他只發一通脾氣完事,如今看來,這件事仍不會就此罷休。
段正淳笑道:“大家都先消消火氣,這件事急躁不得,我們須當查明洪金的惡行,然後再行處置。”
高升泰急道:“這一切都是于公子親眼所見,那裏還會有假?”
段正淳點了點頭:“各位,請坐下飲杯茶吧。這是大理有名的普餌茶,香味濃郁,湯黃明亮,香氣清幽,滋味醇厚,大家嘗嘗,看看如何?”
于光豪的眼中全是悲痛神色:“我們無量山上,也産普餌茶,在劍湖宮,還有一株千年茶樹,師兄師弟們常在樹下練劍,聊天談心,誰知如今卻是天人永隔……”
段正淳勸解道:“死者已矣,于公子不必過于傷懷,只要你們兩人能夠振作,未嘗不能重振無量劍派,我段氏願意全力協助。”
“王爺,對不起,我一時失态,讓你多費心了。”于光豪眼中充滿了感激。
段正淳舉起手中的茶杯,突然朗聲道:“在外面偷聽的那位,如果不嫌棄,就請進來喝杯茶吧。”
洪金不由地大驚,心知剛才心情過于激動,無意中露出了形藏。
如今再說什麽都晚了,洪金只得硬着頭皮走了進去,他的步履從容,縱然在衆多武林好手面前,依然顯得十分鎮定。
于光豪和葛光佩兩人,萬萬沒料想,會在這裏碰到洪金,縱使于光豪臉皮再厚,眼中也不由閃過一絲愧色,葛光佩卻一直低頭不語。
洪金走到段正淳面前,笑道:“小子洪金,參見段王爺,各位前輩請了。”
段正淳眼中精光暴射,他威嚴地喝道:“你就是洪金,勾結四大惡人,殺死無量劍派滿門的洪金,你居然敢到這裏來?”
洪金傲然笑道:“只要心中坦坦蕩蕩,天下何處不可去?王爺,我說無量劍派的人不是我殺的,你信不信?”
段正淳沉吟片刻:“洪金,你如果說人不是你殺的,就一定要給我一個理由,一個值得信服的理由。”
洪金愣住了,他當時正與段譽在一起,可是段譽現在發了瘋,不知跑到那裏去了,這些事情太多,在場的這些人,真的會給他這些時間解釋嗎?
瞧着高升泰等人随時準備動手,洪金嘆了口氣:“王爺,你如果只聽一面之辭,得到的絕對是錯誤的結論,這些話,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高升泰一個箭步沖了過來,向着洪金迎頭抓去:“好個偷偷摸摸地大膽小賊,讓我們擒住了你,再來好生問話。”
洪金被高升泰逼出了火氣:“高君侯,你想要擒我,只怕還沒有這個本領。”
啪!
兩人對了一招,高升泰被洪金一招逼退,洪金的身子卻也搖晃了一下。
在場的人,全都大吃一驚,高升泰的本領如何,這些人全都明白,沒想到一交手,他居然先吃了虧。
高升泰自恃內功深厚,沒料想在硬碰硬的內力對抗中,他卻落在了下風,臉上不由充滿了驚駭。
這還是洪金被段譽吸去了少量內力的緣故,否則,高升泰恐怕會吃虧更大。
高志遠在一旁大叫道:“對付這等惡賊,不必講究什麽江湖規矩,大家一擁而上,先将他抓住再說。”
眼瞧着高升泰落了下風,漁樵耕讀四位,一起沖上前去,各執兵刃,将洪金圍在了正中。
段正淳開口勸道:“洪金,如今你已經插翅難逃,不如束手就擒。我擔保,只要你沒有參與殺人,就留你一條姓命。如何?”
洪金知道段正淳的為人,可是怎放心将姓命交在他人手裏,當下冷笑一聲:“段王爺,你将這裏當成龍潭虎穴,可是我要闖出去,這些人也未必攔得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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