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我命由我
一陽指是段家的絕學,特別是在段正淳手中使出,更是浩浩蕩蕩,正大光明,有王者氣象。
洪金沒料想,有一天,他竟然真的能對上段家的一陽指。
眼看情形危急,洪金顧不得有相無相了,無相劫指随心而發,一道若有若無的勁力發了出去。
嗤!
兩道淩厲的指力對撞在了一起,居然發出了一聲暴響,一道氣團随風飄散。
“好個小賊!”朱丹臣等人情不自禁地叫出一聲好來,沒料想洪金的随手一指,指力居然不弱于段正淳。
段正淳的臉色蒼白,一來是使用一陽指太過耗費心神,二來是震驚于洪金的指力。
“洪金,照形勢看,你無論如何逃不掉了,不如束手就擒,我向你承諾,絕不傷你,直到查明真相為止。如何?”
段正淳面色威嚴地道,在他看來,這對于洪金,已算是法外開恩了。
洪金冷笑一聲:“段王爺,不是我信不過你,實在是這江湖太過險惡,我命必須由我,不能交付任何人?”
段正淳無奈地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只有得罪了。各位兄弟,如非萬不得已,先不要傷他姓命。”
言畢,段正淳身形一飄,當先向洪金攻了過去,他所用的是段家拳。
縱然沒有使用一陽指,可是憑段正淳深厚的內力,在他加入戰場以後,壓力倍增,洪金立刻就感覺到了不支。
洪金眼看在劫難逃,神色不由地大變,縱然眼前這些人都是受了愚弄,可他在臨死前,至少都要拖一兩個人墊背。
縱然打不贏這些人,可是憑借九陽神功的神奇,洪金還是有這個自信,所以他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種決絕的神情。
瞧着洪金陰冷的眼神,饒是段正淳一生位高權重,心中都不由自主地生起一陣寒意。
在這生死頃刻間,陡然間傳出來一聲大叫:“段正淳,你這狗賊,快出來受死。”
聲音異常地高亢,充滿敵意,而且來得很快,瞬間就到了會客廳外。
啪啪!
兩聲大響,會客廳兩扇厚重的大門,居然向內飄了出去,被來人直接擊碎。
這是完全的蔑視,四大家臣都感覺到了極度的憤怒,不待段正淳下令,立刻奔了出去。
來人擊碎了大門以後,生怕受到暗算,直接飄身到了外面的院子裏。
借着淡淡的月色,能夠看清楚,來人好長一張馬臉,原來是“馬王神”鐘萬仇到了。
褚萬裏冷笑一聲:“就憑你這醜鬼,居然敢到鎮南王府撒野?真是膽大包天。”
“如果再加上我呢?”東邊涼亭上突兀地冒出一個人來,形如枯蒿,居然是“無惡不作”雲中鶴。
傅思歸鼻子哼了一聲:“還有多少跳梁小醜,就請一起現身吧。”
就聽到兩個人一起叫了一聲“好”,然後會客廳房頂兩端同時躍下一人,輕身功夫都是相當地驚人,正是葉二娘和南海鱷神岳老三。
段正淳和高升泰兩人,聽得外面出了變故,無心戀戰,都躍了出來。
衆人早就聽說過四大惡人的形貌,如今看到雲中鶴等人,立刻就猜出了各人的身份。
只是鐘萬仇看起來卻是十分地眼生,因為萬劫谷一向隐秘,向來少于江湖人士交往,所以聲名不顯。
鐘萬仇見到段正淳,氣就不打一處來,大喝一聲:“姓段的狗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段正淳眼中閃現出不解的神情:“這位爺,不知段某與你有何仇恨,為何對我如此怨恨?”
鐘萬仇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對段正淳自是憤恨到了極點,而今看到他風流潇灑,氣派十足,不由地怒火更盛,眼中如欲冒出火來。
“段正淳,你這狗賊……幹的好事,我非将你碎屍萬段,方能消我心頭之恨。”鐘萬仇放聲大吼,只是不肯說他來尋仇的原因。
雙方并沒有過多的廢話,立刻就動起手來,噼裏啪啦地打得好不熱鬧。
高升泰獨鬥葉二娘,兩人實力差不多,鐵笛對破戒刀法,你攻我守,激戰正酣。
葉二娘擺脫不了命運,這是最後一次幫段延慶做事,沒料想居然碰到了洪金,忍不住心中暗自叫苦。
四大家臣分出三人抵住了洪金,他們知道事态很是危急,所以都很拼命。
洪金如果施展辣手,恐怕這三人早已有人受傷,可他卻是強行按捺火氣,并沒有動殺機,所以褚萬裏三人還擋得住。
朱丹臣對陣雲中鶴,卻是節節敗退,一根判官筆左支右绌,根本擋不住雲中鶴的鋼爪,漸漸地亂了方寸。
南海鱷神岳老三聯合鐘萬仇,雙戰段正淳,鱷魚鞭和鱷魚剪施展開來,盡是奇妙招數。
鐘萬仇的實力稍差一籌,可是他的出招,卻比南海鱷神陰狠多了,一柄大環刀,處處砍向段正淳的要害。
段正淳其實并不懼南海鱷神和鐘萬仇的聯手,只是剛才施展了一記一陽指,實力消耗,這才落在了下風。
高升泰大聲地叫道:“洪金,如今事實俱在,你還說你沒有勾結四大惡人,那這些人,是誰引來的?”
洪金暗嘆了一聲,如今形勢越來越複雜了,看來只有找到段譽,才能夠将整件事情說清楚。
奈何段譽此刻卻是發了瘋,不知道跑到那裏去了,真是讓人揪心。
激鬥當中,雲中鶴陰笑一聲,手中鋼爪驀地翻轉,居然抓住了朱丹臣的判官筆。
朱丹臣連忙運勁回奪,奈何他的內力,比起雲中鶴要差了一籌,不但沒有奪回,反而覺得一道內力傳來,将虎口都給震裂了,判官筆轉眼易手。
雲中鶴獰笑一聲,鋼爪一場,向着朱丹臣迎頭抓落,如果這一下抓得實了,朱丹臣的腦袋,估計會被抓得稀爛。
嗤!
一道勁力,箭一般地向着雲中鶴射了過來,如果雲中鶴不變招,就算能抓死了朱丹臣,只怕他也難以活命。
雲中鶴好色如命,而且非常地貪生怕死,自然不肯與朱丹臣交換姓命,無奈只得變招,先行躲過了暗襲。
原來是段正淳看到事情不妙,這才不顧自身危險,強行發出了一記一陽指,先救了朱丹臣的姓命再說。
鐘萬仇一直在等待機會,看到這千載難逢的良機,那裏還肯錯過,獰笑一聲,大環刀向着段正淳腰身直砍而落。
洪金嘆了一口氣,将手一揚,一記無相劫指飛了過去,正好點中了鐘萬仇的大環刀,就見勁力激蕩,一下子将大環刀射成兩截。
段正淳死裏逃生,心中只覺怦怦直跳,他怎麽都想不到,關鍵時刻,居然是洪金救了他。
在洪金救段正淳的時候,褚萬裏收勢未及,一記板斧,向着洪金的頭上砍了過去。
還未等到洪金做出反應,傅思歸一橫熟銅棍,卻将褚萬裏的板斧架住。
眼看形勢變得如此的混亂,場中的人不由地都是一呆,場面上的敵意,頓時間少了許多。
鐘萬仇沒能殺了段正淳,直氣得跺腳大罵:“姓洪的臭小子,你到底幫誰?為什麽要救這挨千刀的段正淳?”
洪金道:“此中多有誤會,大家還是快點退去吧,萬一王府中來了援手,再想逃可就難了。”
還未等洪金話音落下,就聽一人叫道:“敢到鎮南王府撒野,難道還想走嗎?”
衆人擡頭看時,卻見一個黑瘦漢子,快速地躍了過來,口中叫道:“王爺,天石來得魯莽,還請恕罪,華大哥和範二哥随後就到。”
原來卻是大理三公之一的司空巴天石到了,他的輕功超群,轉眼間就躍了過來。
葉二娘等人一看就知道事不可為,如果等司徒華赫艮和司馬範骅來到,只怕想走都走不成了。
想到這裏,葉二娘等人紛紛地搶攻數招,就想要脫身離去。
鐘萬仇瞪着洪金,眼中如欲冒出火來,可是知道在這裏多作停留,只怕姓命難保,倒也只能選擇後退。
其中雲中鶴見機不妙,溜得最快,他的輕身功夫很強,一溜煙似地逃了。
巴司空望着雲中鶴的身影,連叫了數聲可惜,他一心想與雲中鶴比試輕功,奈何此時卻非最佳時機,正事要緊。
鐘萬仇嘴上罵罵咧咧,與南海鱷神一齊逃走了,急急然都如漏網之魚。
葉二娘想要脫身,可是高升泰鐵笛揮動,時刻不離她的周身要穴,居然被纏住了,根本就無法脫身。
相比較而言,葉二娘的惡名最盛,高升泰一心想将她留下來,一來可以免除大理嬰兒後患,二來可以聲名大增。
瞧着洪金遲疑的樣子,葉二娘不由地大聲叫道:“你走吧,不用管我,是我作惡太多,理應有此報應。”
趁着葉二娘心神不定,高升泰一橫鐵笛,擊中了她的身子,縱然并非要穴,卻也令得她滅哼了一聲。
既然葉二娘決心改邪歸正,洪金決定給她一個機會,更何況她是虛竹的母親,如何可以不救?
洪金大吼了一聲,立刻向着高升泰攻了過去,實指望将他擊退,好救葉二娘快速離去。
眼看洪金出手,四大侍衛與巴天石一起出手,各種兵器一起招呼了過去。
“快走,我替你墊後。”洪金厲聲喝道,舉止之間,居然有着極強的威嚴。
葉二娘用充滿感激的目光望了洪金一眼,忍着疼痛,快速地飛身竄了出去。
高升泰六人一起出手,向着洪金拼命地打了過來,攻勢都是特別地淩厲,想要他的姓命。
段正淳感念洪金剛才救他的恩德,卻不由長嘆了一聲:“這一次,先由他們去吧。”
話音未落,洪金徒手撥開了巴天石等人的攻擊,但高升泰的鐵笛,角度卻是極為陰毒,還是狠狠地戳在了洪金的身上。
洪金只覺得被戳中的地方,簡直象被開了一個大洞,鮮血不住地淌了出來。
忍住劇痛,洪金并指一點,先止住了傷口的流血,然後身子借勢竄了一竄,快速地去了。
高升泰還欲追趕,卻看到四大侍衛,都聽從段正淳的命令,停住了腳步。
連輕功一向高明的巴天石,都沒有要追的意思,只得恨恨地停住了腳步。
洪金只覺半邊身子疼得發麻,他深吸了一口氣,緊跟着葉二娘的身後竄了出去,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鎮南王府,将一切紛擾,都暫時抛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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