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劈叉 皇上就跟抽風似的叫了起來
乾隆:“……”
那拉氏該不會瘋了吧?
哪個女人禁足會禁的興高采烈的?
一時間,他的心情很複雜。
烏雲波可不管這些,喜滋滋的領着禁足的聖谕打癱軟在地的高妃身側走出了門。
進了翊坤宮,她又叫人開庫房,打算先試試這具身體的柔韌度。
結果她這邊剛挑好合适的衣服,容嬷嬷就快步走了進來,神情難掩喜悅:“主子大喜!”
烏雲波扭了扭脖子:“喜從何來?”
“回主子話,皇上方才從海常在處知道了金貴人對您動手一事,憐您無辜,特特說了今晚上來翊坤宮歇息!”容嬷嬷笑的臉上快要開了花兒:“奴婢把前些日子貢緞做的衣裳找出來給您換上!”
烏雲波:“……”
那張形似豬頭的臉,今晚上打算來睡她?
烏雲波不淡定了,道:“先不急,皇上乃天子,不可輕忽了,我先練練身子,省得晚上伺候不好。”
既當了小妾,睡覺的覺悟她有,但她拒絕和醜逼做親密的行為!
容嬷嬷老臉一紅,以為主子說的練練是指那方面,忙退了出去。
養心殿中,乾隆左思右想,覺得這地兒待的不是很安全,便直接擺駕翊坤宮。
烏雲波這會子正在給自己制定鍛煉計劃呢,筆墨還沒幹,就聽外邊接連響起了跪拜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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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妃在寫什麽?”乾隆踏步進來,近側觀看:“鍛煉?”
烏雲波“嗯”了一聲,面有愧色:“臣妾還是身子骨太不行了,只要一想到您那日受的傷,臣妾就想,若是自個兒身子骨強一些,就會扶着您不叫您倒下了。”
乾隆沒想到她會這麽說,不免動容:“娴妃待朕之心甚誠,往日倒是朕聽信小人讒言誤會你了。”
“小人讒言?是哪個賤蹄子在皇上面前毀臣妾名聲?!”
烏雲波瞪眼道:“臣妾這些年對皇上之心日月可鑒!那等黑心爛肺之人怎好意思說臣妾的壞話!”
乾隆:“……”
乾隆想到自己沒少在皇額娘跟前說娴妃的種種不是,眼角頓時抽的厲害:“女子合該溫柔娴淑,你這般言語粗魯像什麽話?”
烏雲波詫異道:“可是臣妾針對的是那些嚼爛舌根之人呀!”
乾隆:“……”
乾隆一瘸一拐的坐了下來,用另外半邊沒腫的臉對着她:“不說這個了,海常在今日說金貴人對你動了手,可有傷着?”
烏雲波一聽,等時有些不好意思:“這個皇上早該知道的,您上回在壽康宮前打了臣妾一巴掌,臣妾也沒什麽大礙。”
乾隆老臉一紅,這打女人終究不是什麽好聽的名聲,沒敢多想,轉移了話題:“金氏太過分了,朕已經罰了她,你別太生氣。”
烏雲波納悶道:“臣妾為什麽要生氣?”而後不可思議的看着乾隆:“皇上,您怎麽罰金貴人了?”
乾隆覺得她态度不是很對,有些遲疑道:“她怎麽扇你的,自然是怎麽給自己扇回去。”
“皇上!”烏雲波瞪圓了眼睛:“您怎麽可以這樣!”
她捂着心口,臉上滿是痛惜:“金貴人伺候您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過是打了臣妾一巴掌,您怎麽能叫她也打回去呢?”說着說着,眼淚就下來了:“那般嬌弱的一個人兒,若是打出個好歹來,可真是要心疼死臣妾!”
乾隆:“???”
“臣妾真是寧願自己受罪,也不願姐姐妹妹們遭受一點傷害!”
來吧,新世紀聖母就是我!
乾隆:“???”
怎麽還會有人上趕着受罪的?!
乾隆被不正常的娴妃給吓到了,不說連滾帶爬,但那逃出翊坤宮的身影也很是利索,連腿都不瘸了。
人走了之後,烏雲波頂着容嬷嬷哀怨的眼神叫人擡熱水進來準備洗漱,結果她這邊還沒進浴房,翊坤宮不遠處突然就喧嘩了起來。
想着乾隆才走沒多久,烏雲波拖着容嬷嬷麻溜就跑。
外頭,高妃吃了皇上一記窩心腳後,趴在地上險些昏死過去。
她不過是不甘心,又想着當初與皇上初初定情時的場景,特地裝扮一番來此偶遇,就沒想到,皇上在拐角處遇到她後,二話不說就擡腳。
現下高妃身側的憐兒見主子都翻起了白眼,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主子一直都是皇上的心肝兒肉,沒想到今兒貴妃之位沒了不說,晚上還挨了皇上的打,真真是可憐!
另一側的卿兒跪在一側默默哭泣,待皇上站在身前,才擡頭哭求:“皇上,主子說今兒晚上的月亮與那夜相似,這才情不自禁的來到翊坤宮門外來等您,只是……”
她抽抽搭搭的,肩臂微顫,很有一番楚楚動人的意味。
乾隆沉聲道:“若是人人都如此,宮規豈不是成了擺設!”
其實踢完乾隆是有些後悔的,但這也不能怪他不是?
他七八年前喜歡的确實是高氏那一身俏的模樣,但最近這不是意外挺多的嗎?
先是皇額娘莫名奇妙的遭雷劈,再是自個兒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刺客暗算,今兒白天又似乎得罪了神明遭耳刮子,這黴上加黴的,任誰大晚上的在路上見到一道飄忽的白影都會亂想不是?
再說了,他現在都是皇帝了,高氏還是那副喪喪的打扮,多晦氣?
高妃并未完全昏迷,這會子聽到皇上的話,顧不上生氣,下意識的呻丨吟出聲,兩側的宮女自是着急的靠過來,眼淚刷刷的往下淌。
“怎的都在此處圍着?”烏雲波裹得跟頭熊似的走了過來,看向地上的高妃,眼中閃過一抹憐惜:“高妃妹妹起來吧,地上涼,你身子骨一向弱,可別凍壞了。”
昨日還是貴妃姐姐,現今便成了高妃妹妹。
高妃眼中迅速的閃過一抹陰狠,扶着憐卿二人的手臂站了起來,身形不穩,語氣哽咽:“皇上,方才是臣妾的不是,只是臣妾也是心中有您,一時不見,恍若如年。”
乾隆還沒說話,烏雲波就一臉感動的抓住高妃的手搓了起來:“高妃妹妹這話感人極了!”
又轉頭看向乾隆:“皇上,高妃對您的一番心意感天動地,您千萬不能辜負了佳人啊!”
乾隆:“……”
高妃:“……”
乾隆不會多想,只會覺得娴妃就算腦子壞了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她不再拈酸吃醋的,得利的是他。可高妃就不一樣了,烏雲波這番話着實把她給惡心壞了,便強撐着笑臉:“謝娴妃關懷,只是皇上做什麽都是應該的,我不敢奢求太多。”
烏雲波抽了抽鼻子,似乎被她的愛情觀給感動到了,看向乾隆:“皇上,臣妾這兒您什麽時候來都可以,可是高妃妹妹……到底是受了委屈,您還是去她那兒吧!”
乾隆還真沒多想,畢竟那拉氏當皇後的時候就總是勸他雨露均沾,現如今腦子似乎不大好,那說出這番話也情有可原。
又想着自己今兒白天叫高氏背了黑鍋,乾隆心中不免有些愧疚,當下攬了高氏的肩,往永壽宮的方向去。
一行人走後,氣喘籲籲的老太醫這才趕了過來,見原地只剩翊坤宮主子,上前行禮:“奴才給娴妃娘娘請安!”而後有些疑惑:“敢問主子,這邊需要奴才醫治的病人在哪兒?”
烏雲波就給他甩了一個你怎麽這麽不懂事的眼神:“皇上去了永壽宮,這裏哪來的病人?”
老太醫:“……”
他瞬間就懂了!
合着又是後宮主子們裝模作樣的那一套啊!
烏雲波麻溜的把老太醫給搓走,自覺自己幹了一樁大好事,想來這會子的帝妃二人是不需要糟老頭子去打攪的。
“主子!”
沒多會兒,容嬷嬷端了夜宵進去後險些摔了手上的托盤:“您這又是何苦!”
将皇上推去了別人那兒,自個兒卻在宮中自虐,何苦來哉!
烏雲波看了她一眼,氣喘籲籲道:“東西先放下,嬷嬷,你過來幫我一把!”
“主子,奴婢舍不得!”容嬷嬷心疼道。
這是她打小兒奶大的孩子,如今這般虐待自己,真就跟割了她的心肝也沒什麽區別。
烏雲波抹去額上的汗,笑道:“嬷嬷想哪兒去了?本宮是伺候皇上的,這易烊千玺的床上的事兒,有時候總要……”
容嬷嬷也是個有故事的老嬷嬷,雖聽了一半,可她二話不說的就走到烏雲波身前,看了看掌心,喝道:“嘿!”
而後雙手用力,将烏雲波摁了下去。
烏雲波微哼一聲,享受到了久違的筋骨拉伸之感。
與此同時,永壽宮高妃的易烊千玺的床上,二人情意正濃時,乾隆只覺一陣猶如靈魂撕扯般的痛楚蔓延開來:“啊啊啊啊啊!!!”
高妃都做好準備了,結果皇上就跟抽風似的叫了起來。
若只是這般也就罷了,可皇上這會子不止在抽搐,嘴裏還不住的叫着蛋疼!
當天夜裏,宮中小道就有消息流傳,說高妃侍寝之時用力過猛,險些壞了皇上的寶貝!
高妃:“……”
胡說!
明明褲子都沒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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