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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還有我!”坎拉笑眯眯的擠過來,和張文坡同坐一頭。

“你叫什麽?”他轉過頭去對着張文坡嬉笑,眼中充滿了濃濃的興趣。

坎拉的外貌繼承自埃羅拉星人的父親,和古年同樣高大俊美,只不過眉目間始終有種說不出來的邪氣,和古年站在一起就是一正一邪兩個代表。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張文坡拿吊梢眼瞄了一眼坎拉,絲毫沒把人放在眼裏。

“別……”韓莫用腳勾住了他的腿,眼中充滿了可憐兮兮的祈求。如果連張文坡也走了,他可就要一個人面對那個惡魔了。

“……”張文坡好看的嘴巴張了張,最後在韓莫的眼神攻略下重新坐定,慢悠悠的開始撥起花生來。這花生是基因工程産物,吃在嘴裏會有一種清甜的香味。

張文坡的手修長好看,因為長時間做實驗而透出一股病人的蒼白,不過那種蒼白很特別,襯托着淡淡桃紅色的嘴唇,簡直引人犯罪。

“剝給我吃的?”坎拉調笑着從他盤子裏捏出一粒花生,眼睛不錯的盯着張文坡,當着他面吞了下去。末了還回味似的舔唇,好像吃的不是花生而是張文坡那誘人的小嘴。

“你想多了,有人要不問自取也是沒有辦法。”

張文坡額上青筋突起,面對對方□□裸的目光,他毫無懼意的回瞪過去,收拾收拾餐盤直接擡腿走人。

“嘿,有意思。”

坎拉看着張文坡修長瘦削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撫上了下巴。這小子可能有點搞頭……

當他把目光縮回到眼前的餐桌時,被古年和韓莫的詭異氣氛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韓莫端着餐盤,裏面的菜一個沒動——只因為古年盯着他。

“我說你吓他幹什麽,你看他都成什麽樣了。以前沒見過你這樣啊,是不是吃錯什麽藥了?”

坎拉看不過去說了幾句,立馬接到古年兩記眼刀。

“得了,你愛怎麽玩怎麽玩,我走還不成麽?”坎拉識趣的離開座位,去打聽那位的消息了。

剩下孤身一人的韓莫像只可憐的小飛蟲,落入了古年的魔掌之中,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只能硬着頭皮上。

“那個……古年,上次搶你校徽還有踢你是我不對,可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啊,我又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你也不能……”

古年偏過頭,刺棱棱的目光摩挲着韓莫的臉,等着他接下來的話。

“不能老這麽盯着我,好像要往死了盯,我好歹也是個男人,臉上沒什麽好看的東西……”

“接着說。”

“你安排我到這個學校來我相信你不是單純的想整我對吧,我相信依你的肚量不會在意我這個小人物對吧,你們埃羅拉星人不容易發怒對吧,您就行行好放了我,我會感激您的大恩大德的。”

“繼續。”

“我沒話說了……”

韓莫咽咽口水,試探性的看向古年,那眼神猶自帶着赴死一般的覺悟,配上他那大大的黑黑的瞳仁,看起來特別有意思。

古年本來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可是他發現他盯着這流氓的時候,對方表情很有意思,忍不住想多盯幾眼,但沒想吓成這個樣子。

他一步步逼近韓莫,把人逼退到牆角,強烈的侵略氣息噴在韓莫的頭頂:“你跟蹤我幾個月了?”

“啊?”

“裝傻?你一開始先是搶我的校徽,後來又是踢我,想引起我的注意力不是嗎?我告訴你,你成功了,不過你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我最不屑看到你這種人,我身邊最不缺的也是這種人。”

“什麽!”韓莫驚炸,明白古年說的意思之後頭發都立了起來:“誰特麽想引起你注意力了!你別自作多情好不好!”

“你騙不過我。”古年胸有成竹,一副認定了他在說謊的模樣。

“尼瑪!” 任哪個正常的大老爺們被這麽搞都會火大的。

韓莫猛地拍他胸口,大吼:“你要點臉好不好!誰特麽看上你一大老爺們兒!要胸沒胸!”說完這些,韓莫突然護住了自己的胸,恍然大悟的驚叫出聲:“難不成是你一直對我有意思,然後故意擺着你的校徽讓我搶,然後故意給我踢,最後好讓你有理由騷擾我!哦,我知道了,怪不得你一直盯着我看!你不是一直在視|奸我吧?”

這一番驚天言論引來食堂諸多人圍觀,路人獵奇的目光在古年和韓莫的身上掃來掃去,好像從韓莫的只言片語裏挖出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

古年瞳孔驟然收縮,眼眶像是要炸裂,他怎麽也沒想過這世上竟會有這麽無恥、自戀的一種人。他指着韓莫的鼻尖,忽然發現自己找不到合适的詞語來形容他。他暴虐的轉過身,目光像潭水般深沉,對看熱鬧的A區學生冷冷道:“大家沒事的話可以回了!”

大家被這個樣子的埃羅拉星人吓到了,紛紛懂事的逃離食堂,給他和韓莫留下空間。

不!不要走!韓莫的身子抖了抖,說實話,他也就是嘴上厲害,頂多脾氣上來了敢跟古年幹上一架,但要真的和那個男人對峙,他還是很害怕的——他拼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實在不行自己還有絕招不是嗎,千萬不能亂了陣腳被他看出破綻……

古年一看他骨碌骨碌轉的大眼睛就知道他在冒什麽壞水,“咔嚓”一聲,捏碎了一個餐盤。他跟盯獵物似的盯着韓莫,越逼越近,充滿戾氣的眼神仿佛要吃人。

韓莫心怦怦跳:“不要過來…我、我我有槍…”

“……”古年偏頭,剛毅俊挺的臉孔異常陰沉緊繃着,全身散發着一股冷寒。

“我、我真的有……”韓莫把手伸進了衣服口袋裏,在裏面使勁摸索。實在摸不到東西,韓莫想也沒想的把手□□對着古年:“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十五秒過後……

古年看着那個頂在自己胸口的東西,整張俊臉都黑紫了。那是韓莫自己拗成槍形的手指,正頂在古年英挺的胸膛之上。那姿勢好像在說:biubiubiu,看我連環射……

“……”古年額上青筋跳了三跳。

然而這不算什麽,就在古年為這流氓的臉皮厚度而驚詫時,那流氓不要命地朝他吹了一口氣,口氣賤兮兮道:“說實話,我早就想問你了,你的那裏沒有事吧!我上次都聽到了骨頭粉碎的聲音!”

“你、找、死?”

古年剛說完這句話就感到一股強大的電流通過自己的下腹,低頭一看發現韓莫不知道什麽時候正拿着一把□□抵着自己,電擊量已經被調至了最大……

“不是說過了麽,我有槍……你不信,怪我咯?”韓莫得意的把槍繞在手上轉了兩圈,一個膝蓋頂住古年肋骨,直接把人撂到了地上。

“最讨厭你們這些自以為有幾個幾把本事就嘚瑟個不停的人,怎麽?你們上星夢軍校了不起咯?是比別人多一條腿還是多兩個幾把啊?”

後一句話是蹲在地上對着古年耳朵說的,既賤又得意的聲音回蕩在古年的耳邊,讓此刻瀕臨爆發邊緣的男人震怒。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對不起咯,我謝謝你讓我到這學校來,不過你別想整我,我剛剛都錄像了,要是你敢對我怎麽樣我就把這段錄像公布到全宇宙……”

留下滿地淩亂的古年,他跳着出了食堂,從沒覺得這麽揚眉吐氣過。強權怎麽了,強勢怎麽了,就能欺負人啊,不收拾收拾還以為天底下就仰他鼻息而活呢。

但外面有些冷飕飕的風一吹,他過熱的腦袋頓時清醒了不少。

就這麽把人家撂那兒不好吧,萬一出什麽事呢……更何況……他還真怕他打擊報複,報仇一時爽,事後悔斷腸!

然而等他再次忐忑的回到食堂時,那裏已經空空如也……韓莫找了一圈沒找到,只好心事重重回了宿舍。

回去跟張文坡講了事情所有經過,包括酒吧裏踢折古年JJ的事情,把張文坡樂得前仰後翻。

“你說他真的覺得你是在引起他注意?哈哈……”

“可不是!”韓莫大眼一瞪,摸摸自己的額角痛苦萬分道:“現在好了,我徹底惹了他,還不知道他會怎麽打擊報複我呢!這次輕而易舉的把我弄到這學校來,下次肯定就能給我弄牢裏去!”

“我覺得很有可能。”張文坡摸着下巴點頭,“資料裏說埃羅拉星人特別的在意形象和面子,所以他們的情緒把控也是有這方面的因素在的,你現在三番五次的挑釁他,他不整你他就是孫子!”

“那可怎麽辦,你說要不我現在收拾收拾走人得了!”

“別……”張文坡從他那堆五顏六色的試管裏擡起頭,沉吟半刻道:“照我說,你幹脆假戲真做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說各種求你們會給麽第6章韓莫張大了嘴巴:“你說你啥意思?”

“我是說,既然他覺得你是在變相的引起他注意,你幹脆就假裝這麽做得了。”

“憑什麽!” 韓莫濃密的眉毛叛逆地向上揚起,跟打了雞血似的大叫道:“他哪點好了,憑什麽值得我這麽做啊!再說了,我為什麽會對一個大老爺們兒……那個啥啊……”

“你是不是還活在遠古時代啊,現在男的跟男的不都很正常嗎,也不愁沒有孩子生,因為據我了解,很多星球的人都有讓男人懷孕的精子,包括埃羅拉星人。而且,你又不是真的那個啥,只是假裝的啊!”

“那也不能……我心裏膈應……”韓莫賭氣的一屁股坐上椅子,“我這麽做将來還有女人看上我麽!”

“那我問你……”張文坡挑挑狹長的眼睛:“你覺得是你的性命重要還是面子重要?”

韓莫皺着眉頭急促地呼吸着,好像空氣中的氧氣太稀薄一樣:“我……”

“古年是什麽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得罪他有什麽下場應該不用說,更何況像你這麽作死的三番五次去挑戰他底線,他肯定是有所顧慮才沒來收拾你,等他回過味來了你就完了。所以趁這個時候你假戲真做或許能夠保得小命。”

“為什麽呀!” 韓莫心中現在好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好像全世界惡心的東西都在自個兒肚子中翻騰,吐又吐不出來,空留一肚子惡心。

“你告訴我他當初說你在故意吸引他注意的時候他什麽表情?”

“……”韓莫仔細偏頭回憶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回道:“好像……”

“生氣了嗎?”

“沒!”

“那就對了!說明你還有希望。你想啊,有誰會對自己的追求者下狠手?追求一個人無可厚非,或有死纏爛打的,或有見好就收的,或有尤抱琵琶半遮面型的,但不管怎麽樣沒有人會讨厭自己有追求者吧?又或是讨厭了,那無可厚非啊,你是喜歡他才這麽做的……”

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響了。

這電話帶全息投影,會實時投影出打電話的那方的面容神色,如同面對面講話一樣便捷。

剛按下接聽鍵,坎拉那張邪氣的臉彈出在兩人面前。

“張文坡。”坎拉魅惑一笑,“我找到你了。”

張文坡面無表情的挂斷,對着韓莫示意道:“這就是死纏爛打型。”

“切。”韓莫煩躁的躺到椅子上,糾結了半天也沒能糾結出一個屁來。眼看腦子都要炸了,他帶起頭盔開始玩SET游戲。

這是與神經直接相連的虛拟現實的頭盔游戲,其逼真度和現實生活無二般,玩起來超刺激驚險。游戲裏的面貌可以用自己真實的相貌也可以把臉捏成任意想要的模樣,韓莫捏了一個滿臉虬髯、肌肉糾結的大漢,氣勢頓時足了不少。

剛進入SET他就接到幾條信息:“你怎麽才上線,都等你很久了。”

“對啊,這麽長時間躲哪兒嫖了,我們的倉庫都被人偷光了!”

“煩什麽煩,跟着我去打埃羅拉星人的艦隊。”韓莫在裏面的身份是一個艦長,手下不少人,在游戲裏名望也不小。

“你瘋了吧?他們可是中立隊哎,會引起群攻的!”他手下的大副瞪大了眼睛,長着一張奇瑞埃星人的臉,眼睛大得像柚子。

“到底你是艦長還是我是艦長?這點膽量都沒有還想稱霸宇宙,做夢去吧!給戰艦僞裝成艾奇利星人戰艦,然後出發!”他坐上艦長之位,興沖沖的安排将曲速引擎調至最大級別,通過星門直接傳輸到了中立區。

他的艦船是标準高速巡航艦,根本不足以和埃羅拉星人的重裝戰艦相提并論,他這個行為無意識自尋死路。

幾個NPC出現在他眼前,提示他進入了埃羅拉星人的勢力範圍,艾奇利是游戲裏的大反派,他的出現引起了玩家普遍的警惕性。

韓莫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架起中口徑中子光束炮,上來對着一艘卸貨狀态的埃羅拉星艦狂轟……

當然後果是其他戰艦群起而攻之,韓莫只覺得眼前一亮,連瘾都沒過足整個戰艦就被瞬間轟成了粉末,連渣渣都不剩。

“媽的!”韓莫摘下頭盔往床上一甩,目光攫獲的盯着張文坡,眼中血絲畢現。他一字一句,仿佛是帶着血一般的沉痛,道:“我按你說的,假戲真做!”

***

古年感覺巨大的怒火占滿自己的心中,再也冷靜不下來!!!

剛剛的睡意已經全無,現在閉眼就想到了韓莫那賊兮兮賤兮兮的黑瞳,這個流氓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每一次都能給自己帶來全新的憤怒體驗,真是讓人想弄死他!可他是埃羅拉星人,不該為一個流氓如此情緒失控!埃羅拉星人的普遍的生活方式是控制或者說壓抑情緒,摒棄不要的東西來獲得自身最大的進步,控制力一旦下降,那便會産生無以估量的後果。

古年吞下一粒藥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微微發抖的身體遍布薄汗。這個藥丸是專門針對埃羅拉星人制作的,可以讓他們迅速回歸理智的特效藥。他們埃羅拉星人終身在與不必要的情緒做着鬥争,到最後竟然被一個流氓輕易的挑起了無端怒火,簡直是對他們這族的侮辱!

藥丸很快起了作用,古年雙眸愈見清醒,腦子也迅速冷卻下來。他在思考下一步的對策。如今不太可能再跟那個流氓輕易接觸,因為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那個流氓哪怕站在那裏任何事情都不做,光靠那張賤兮兮的臉都會影響到他最基本的理智和判斷,讓本該一直歸于冷靜的他陷入狂暴糾結的狀态。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樣,這種困惑才是他煩躁的最根本的來源。

古年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跟前,冷清的玻璃窗倒映着他高傲冷寂的挺拔身影。雙手按上玻璃窗,随即玻璃裏彈出幽藍色的顯示屏。他修長的手指操作迅速的操作着,調出了星盟裏面未處理完的檔案,幾分鐘之內全部處理完畢,那強大的思維能力堪比巨型電腦。

可惜這巨型電腦卻參不透自己的情緒……

關掉檔案,他輕輕呼了口氣,長而直的睫毛微微抖動。

不要為不值得的人生氣,不要讓他的醜态玷污了自已……螞蚱再在自己面前蹦噠依舊是螞蚱,不值得引起任何注意。

做完這一切的他已經沒有絲毫睡意,将長發攏到腦後,坐到椅子上看書。靜靜的房間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任何色彩,仿佛他毫無色澤的人生……

***

“假戲真做……怎麽個真做法?”韓莫咬牙切齒問。

“這還不簡單。”張文坡一邊震蕩他那試管一邊把色彩斑斓的液體往裏面滴加,望着試管道:“就做你自己呗。”

“做我自己?你什麽意思,難不成你在說我平日裏就是在吸引他注意?”韓莫呲目欲裂。說他像什麽都可以,怎麽就偏偏像在勾引一個男人!

“确實像咯。不好怪古年這樣認為。”

韓莫拼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挂着一張驢臉湊到他跟前問:“你就這樣糊弄我?”

“你吓到我了。”張文坡透過試管看到他那張被玻璃扭曲的臉,整個人向後一縮。他摘下手套雙手叉腰,按住太陽穴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你不會自己沒想法吧?泡馬子你總會吧?”

“男人跟馬子又不一樣……怎麽個泡法?再說了,他又是埃羅拉星人,古怪得很,我能行麽?而且,我想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一旦我靠我的真實魅力将他泡上,将來我怎麽脫身?”

張文坡看他那眨巴眨巴的黑眼睛,忍不出噗的笑出聲來。

“你扯太遠了,誰讓你真正的泡他啊,你只要向他傳達這麽個道理:‘我是喜歡你才對你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好了,他自然而然就把你之前做過的蠢事歸類于‘因為愛慕而頭腦發熱’,以前的恩怨應該能差不多一筆勾銷。況且,他看得上你?我相信他更多的只是覺得委屈吧,被你這麽個人……”

“什麽叫我這麽個人啊,我這麽個人怎麽了!我也是美男子一枚好不好?”

張文坡最喜歡看他較真的這個勁兒,黑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仿佛頭上有一堆牛角,就等着和人撒潑呢。

而且韓莫身上有一種特質,能輕易的吸引住人的眼球,跟他相處也特別自在,所以一般不容易跟人親近的他也能和韓莫打成一片來。

“說真的吧,我覺得你目前不能表現的太刻意,不然他會懷疑你是在惡意蓄謀什麽,你要不經意中流露出對他的愛慕,然而假裝在不經意的情況下被他發現,最後以你羞愧難當而完美收場。”

“那具體怎麽做?”

張文坡攤手:“我又沒談過戀愛我怎麽知道?”

“那你怎麽這麽輕車熟路?”

“小說裏的。”

“有更靠譜點的麽?”韓莫巨汗。

“有啊!”張文坡雙手一拍,“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韓莫拉着椅子湊上來,“快說!”

“你這樣,你明天呢,去A區,故意找古年未婚妻麻煩。通常來說,如果你喜歡一個人,你會對他的對象心存敵意,這個時候你就可以表現出來了,而且一定要讓古年看見。在你跟古年未婚妻獨處時,我就去找古年,到時候我們用通訊器聯系。”

“這有難度啊……”

張文坡例舉了幾個古年可能會有的反應,分別提供了應對方法。實在不行撒潑耍賴,依古年的性格肯定會手足無措。

說到手足無措,張文坡表示很願意欣賞。

作者有話要說: 節奏快了怎麽破……後面節奏更加快,想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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