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倒澆紅燭夜行船
——徐崖刻:偷香粉蝶食花萼,戲水蜻蜓上下旋
花殇驚慌地睜大眼睛,清晰地感覺出他的渴望。
“你……”
徐崖刻另一只手伸進他的衣襟,在他身上撫摸,花殇都能聽到他變得粗重了的呼吸,突然感覺壓在身上的分明就是只狼。
徐崖刻低頭再次吻他,壓低聲音道:“開心點,別每次都一副我欺負你的模樣。”
說完輕捏了一下他的乳‘頭,花殇死咬着牙悶哼出聲,徐崖刻一邊揉撚着他的乳珠一邊笑道:“你這樣可不對,一個好君王要以誠待人……”
“啊!……別鬧!……嗯……”
花殇淩厲瞪了他一眼,但平日本該煞氣的眼神在此時的徐崖刻看來跟勾’引根本沒有任何區別,反而讓他食指大動,直接撫上了他緊繃的小腹,繼續戲弄道:“好好好,都是我不好,這次一定好好伺候花花,啾~”
花殇被他調戲得臉都紅了,他習武多年,手心常握刀的地方甚至起了一層薄繭。最敏感的地方被那麽摸,花殇也不禁欲,很快就被他挑逗得起了反應,聲音也變得軟軟的求道,“嗯……南宮……”
徐崖刻知道臉皮薄,見他眼角帶着春色,也不舍得逗他了,便挺腰讓自己的碩大在他穴口磨蹭,笑道:“沒什麽不好意思的,花花,你看,我不也是一樣嗎?”
花殇不想理他,徐崖刻也不放在心上,又興致勃勃地分開他的腿,從扔到一邊的衣服裏找出早就準備好的乳膏,花殇見了馬上明白了,随手把手邊的枕頭扔過去砸他,還沒砸到就被徐崖刻捉住再次按了下去哄道:“乖,花花最愛我了,一定不舍得我忍着,對吧?”
“……”
花殇默默地再次放棄了反抗,任由他藉着藥膏在自己體內進出,還要忍受這這個混蛋的廢話,“花花裏面很熱很緊,每次都吸着我不放……”
“果然只要是花花的,我就會喜歡……”
“花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真想把你藏起來誰也見不到……”
“唔……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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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開始呢,你怎麽能夠了?”徐崖刻手順着他的腿根摸了下去,心裏感嘆自己真是豔福不淺,嘴上繼續調戲他,“只是手指呢,花花你也太好滿足了吧?那要是換了我的尺寸你會不會哭出來?”
“啊!……你……”
又是毫無征兆地挺身刺入,花殇連罵他流氓的話都沒說完就被頂的神都散了,只覺得再次被打樁似的釘在床板上了,每一下都擦過敏感的那一點直刺深處,滅頂的快感讓他無力思考,只能無助地摟着他的肩顫聲喚他名字,“南宮……嗚嗚……”
“你是我一個人的!複國?你想都別想!”
花殇沒精力挺懂這句話,只是無意地抱着他呢喃,“……嗚嗚我要……南宮……”
徐崖刻又是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專門頂他敏感的地方,花殇哭都哭不出來了,隐約覺得有水漬落在自己胸前……
徐崖刻低頭隔着眼裏的霧氣看到身下的美人頭發被折騰得散開,如同掉進墨裏的畫魂,美得像是濃墨繪出的畫卷,美的聖潔,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亵渎他。
于是徐崖刻遵從本心地占有了他,情由心生,一夜盡進魚水歡。
花殇第二天醒來整個人渾身都散發着殺氣,沒人敢靠近。
徐崖刻讨好地過去哄結果被一掌拍了出去,那一掌是純陽內力的一掌,還好只用了一分力,不然真能拍死人。
徐崖刻趴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來,“花花你怎麽能這樣?”
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花殇:……
徐崖刻抽抽搭搭地接着哭,“昨天抱着人家的時候就會說好聽的,翻臉你就不認人了……嘤嘤嘤……”
旁人:啧啧!
花殇:!
徐崖刻啜泣着擦了擦眼淚,“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不要我我也不活了,反正到了地底下,你也是個負心人!”
旁人:沒想到陛下人這樣的人。
花殇氣得聲音都發抖了,“……你起來。”
“不起!你都不要我了,你還打我,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花殇好半天才能說完整這句話,“我……沒不要你……”
徐崖刻還在地上打滾,“嘤嘤……你就是嫌棄我是個男人,丢你的臉了!”
花殇一把拽着他的領子把他拎了起來,瞪着他就想打他,徐崖刻馬上哭着認錯,“別打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說你是負心人這樣的實話了……”
“……”
花殇認輸地松了手,面無表情地背了這個黑鍋,“花某錯了,不該打你,不該推你。”
徐崖刻怯生生地問:“真的,不會不要我?”
花殇嘆氣,“不會,聽話,起來。”
徐崖刻馬上露了笑,“那我們一起去吃早飯吧。”
“嗯。”
一出晨間劇完美收場,花殇吸取教訓,再也不敢打他了。他算是看出來了,對于一個臉都不要了的人,他已經沒什麽辦法了。
鶴長松聽了這出鬧劇,默默地肯定了心裏的判斷,南宮家的少爺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又是歇息了好幾天都沒動靜,大約過了半個月,鶴長松再次請戰,花殇直接允了,說是,“都交由先生了。”
然後就閉門不出,這次還未等攻城,城門就自內而外打開了,走出來的是個女人,面對千軍萬馬毫不畏懼,反而坦然一笑,“小女子代吾主,請陛下退兵。”
鶴長松雖然腿廢了,可那氣勢一直壓人,只是挑唇笑笑,“韓王聽信讒言,勾結樓蘭殘害中原人士,更何況三年前陛下也是受亂賊迫害不得不暫時離開京都,如今不過是來取回,又有何不可?”
“小女子想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誤會?吾主對陛下一片赤心,驚聞陛下還活着的消息也是千裏迢迢前去拜會,沒想到剛回來就是這番相見。陛下畢竟年幼,恐怕是信了什麽讒言了吧?”彌彌說到這聲音一變,厲聲道,“挾持陛下來號令三軍,又該當何罪?!”
鶴長松嘴上也不輸人,馬上反擊道:“陛下禦駕親征是衆目所見,由不得小人置喙,倒是編造謠言的人,究竟是何種狼子野心!”
談判失敗,彌彌輕盈一笑,稽首行禮,“小女子雖不才,但受吾主之命要死守國都,城存我存,城亡我亡,我京都二十萬百姓亦然會戰到最後一滴血流盡,誓與國都共存亡。”
鶴長松笑吟吟地問:“敢問姑娘如何共存亡?就憑在房屋裏塞滿的幹柴?還是手裏的鐵鏟鐮刀?”
彌彌嚴肅道:“先生,恃強淩弱的人固然厲害,但弱者也有弱者的尊嚴,我們亦會以命維護。”
鶴長松輕搖手中扇子,朝城頭望了望笑道:“是這樣維護嗎?”
彌彌突然心生不好的預感,果然城頭之上站着的正是韓王,還沒等她下令動手就已經開口高聲道:“三年來,小王受妖女蠱惑,加害陛下,致使山河四分五裂,又設殺陣殘害中原人士,犯下滔天大罪,實在罪該萬死。然而在此之前小王還要下最後一道命令——開城門,恭迎陛下!”
彌彌不敢置信地看着局勢突變,頭次露了慌亂的神色,但也只是片刻然後眸中戾光一閃,“請吧。”
這一仗連打都沒打,城門就開了,鶴長松一點猶豫都沒有地下令占據京都,清理全城的危險品和異族人,而彌彌就站在城下與韓王兩兩相望,那眼神恨不得将其千刀萬剮。
接觸到她的視線,韓王下來了,面無表情道:“沒想到吧?說了你不要太自信。”
彌彌心中千言萬語,只問出了一句,“為什麽?”
鶴長松回頭見到他們,笑道:“姑娘還在等什麽吧?小生勸你別再等了,因為他們不會來了。”
話剛說完,城西的方向有一群人将将趕來,身上還染着奔波的塵埃,第二個噩耗傳來,彌彌臉色霎時變白,面無血色地看着挂在馬鞍後的頭顱。
雲晴淡淡道:“你留在城西軍隊均已伏誅,這是匪首。”
徐崖刻沒理他們直接策馬而過,把韓王拉上馬,摟着腰抱住,親昵地蹭,“幹嘛非得自己上啊,擔心死我了。”
韓王面無表情地擡手擦去臉上的易容,露出的傾世容顏讓人心魂一顫,淡淡道:“因為只有我會縮骨和變聲。”
“譚敘緣!”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彌彌瞪着他的眼睛像毒蛇一樣,“你以為這樣就算了嗎?!我就是到了地底下也不會放過你!”
花殇依舊是冷着臉什麽都沒說,鶴長松就先開口了,“哎呀好大的膽子,敢對陛下無禮,來人,拿下!”
“都別過來!”彌彌抽出腰間匕首抵在喉嚨,眼睛依舊怨毒地盯着花殇,“你一輩子都逃不掉,游戲才剛開始,哈哈哈哈哈……”
說罷匕首在脖頸一劃,血噴湧而出,死不瞑目。
花殇什麽都沒說,無動于衷地看着,徐崖刻拉緊他的手小聲提醒道:“劍雨的已經撤了……抓緊我!”
下一刻便策馬朝東絕塵而去,遠遠地傳來一聲,“先生,劍雨潇潇還有事,先告辭了,我們有緣再會!”
鶴長松咬牙切齒地看着他們逃跑的方向,一揚手,“殺!”
墨意軒的殺手和有情天戰作一片。
臨時戰線徹底破裂。
衛國國都。
一場大火後的民居。
沈繁屈膝蹲下檢查殘留的痕跡,未燒盡的紙張和手中的紙張重合,果然都是真的。
他想了想又拾起一根斷得一截一截琴弦……這是有多動怒才能斷成這樣?
徹底檢查過後便把那紙張燒淨,确定沒留下任何痕跡才回了劍雨潇潇,劍雨依舊熱鬧,見了他也是笑嘻嘻的。
“哎,老大回來了。”
“嗨,老大今天心情不好?”
“老大有什麽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們高興高興。”
……
沈繁依舊是溫文地搖了搖折扇,笑而不語。
你可騙得我好苦,叔父。
=========小劇場==========
小受:盡管我上得了廟堂,下得了廚房;寫得了情詩,唱得了戲劇;開得起寶馬,供得起樓房;打得過惡少,鬥得過奸商;洗得了尿布,刷得了老牆;修得了電腦,背得動冰箱;抵得住誘惑,哄得了丈母娘,然而我還是個受,是嗎?
小攻:因為你做的都是好媳婦做的事。
小受:那你做了什麽?!
小攻:你。
小受:在下認輸OTZ
作者: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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