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放膽□□
? 這天晚上賀冰上了床後,還是有些擔心廖羽程剛被撞到的地方,便趴在床上仔細查看他後腰,廖羽程享受着他的關心,笑道:“說了沒事的,你就這麽擔心我?”
賀冰心裏過意不去,“都是因為我當時沒注意,所以才害得你撞到了臺面上。”
“好啦,你又不是故意的。”廖羽程伸出一只胳膊搭上了賀冰的肩膀,把他壓卧到床上,“快睡覺吧。”
廖羽程的動作像是在摟着賀冰似的,賀冰不自在地動了動肩膀,腦子裏不知怎麽想起了今晚看到的廖羽程的裸體,他咽了一下喉嚨,把燈關掉,又側過身體背對着廖羽程,道:“睡了啊,明天我去給你買點藥。”
廖羽程在一片漆黑中暗笑了一下,突然開口道:“我記得我小時候每次摔跤摔疼了,我奶奶都有個法子哄我,她總說只要在我摔傷的地方吹一吹,揉一揉,就可以把痛分給她一半。”廖羽程也背對着賀冰,這時候他把身子往後挪了挪,道,“不然我也把我的痛分給你一半吧?”
賀冰沒反應過來,“啊?”
廖羽程卻已經挨近了賀冰,兩個人背對着背,腰貼着腰,廖羽程弓起身子讓自己的腰貼着賀冰的腰輕輕蹭了幾下,聲音裏帶着笑意,“好了,分給你了。”
賀冰感覺到廖羽程的動作,簡直腰上一麻,渾身一顫,身子立刻像塊木板似的挺得僵硬筆直,嘴裏慌亂道:“亂、亂來!你這是封建迷信,是不科學的!”
廖羽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怎麽感覺還挺有用的,現在一點都不疼了。”
賀冰在黑暗裏漲紅了臉,伸手摸了摸剛才被廖羽程蹭到的地方,似乎有些發燙,他甕聲甕氣道:“睡覺睡覺,我今天都累死了。”
廖羽程得逞後也不再作弄他,道:“睡吧,晚安。”
賀冰把身體挪到了床邊,眼睛閉得死緊,心裏彌漫着一種莫名的緊張感覺,他沒去細想這感覺出現的來龍去脈,只暗暗叮囑自己:今晚睡覺務必要老實點,千萬別在夢裏又對廖羽程摟摟抱抱了。
然而天不遂人願,第二天賀冰醒來時,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了一陣帶着頻率的呼吸噴灑在自己頸間,懷裏的身體溫熱緊實。
看都不用看,賀冰就知道今天自己又重蹈覆轍了——不,今天也有些不太一樣的地方,賀冰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他不可置信地伸手往下身探去,在确認了手裏的觸感後,賀冰的大腦瞬時清醒,緊接着一個鯉魚打挺就立起了上半身,頗有些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架勢。
廖羽程一下被甩離了賀冰的懷抱,這時候也醒了過來,他揉着眼睛,帶着困意輕輕地嗯了一聲,茫然地看着賀冰。
賀冰感覺到身下形勢看漲,連忙一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沖進衛生間裏啪地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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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廖羽程仍躺在床上,眼裏的迷蒙已經消失無蹤,“這麽快?比預想中的要順利得多嘛。”他低聲自言自語道。
賀冰進到衛生間裏冷靜下來後才覺得有些想不明白,剛才為什麽要慌張?是因為發現自己硬了嗎?不可能不可能,早晨醒來時發生這種事再正常不過,并不值得大驚小怪。那是因為懷裏正抱着廖羽程?也不可能,這一整個星期都是這麽過來的,也沒有哪天因為這個緣故而不知所措過。
賀冰仔細思考着,難道——因為懷裏抱着廖羽程,所以硬了,所以自己感到慌張?
這個念頭剛一閃現,賀冰立刻就被它吓了一跳,接着他使勁甩了甩腦袋,企圖将它甩出自己的大腦。
怎麽可能呢,他們兩個都是男人啊。
賀冰起床後,洗漱了一下便出門去買東西,不多久便把早飯和一些跌打藥品帶了回來。廖羽程看着那一袋子的藥,道:“怎麽買了這麽多。”說着拿起一盒跌打酊油仔細看了使用說明,“這個還得配合按摩使用,你給我按摩麽?”
賀冰道:“嗯啊,雖然我也不太會這個,不過随便揉一揉還是可以的吧。”
廖羽程坐在沙發上把玩了一下那藥盒,突然擡頭對賀冰道:“幫我擦藥吧。”說着自覺就在沙發上趴平,又将衣服下擺往上一撩,露出了一截結實的窄腰。
賀冰看到他後腰上被撞到的地方出現了一塊半個巴掌大的淤青,顏色并不很深,看起來應該不算嚴重,廖羽程的膚色要比賀冰的白皙一些,此時在淤青的對比下,更顯得他的皮膚白潤光潔。廖羽程下凹的優美脊線在胯部結束,銜接着的便是那挺翹雙丘勾勒出的誘人線條,他的那條居家褲衩只松松套在腰上,從寬松的褲頭間隐約可以窺見更多被隐蔽的風光。
賀冰看得頭皮都有些發麻,他閉上眼睛又重新睜開,這才緩緩在沙發前面蹲了下來。
這酊油該用手捂熱了再抹到患處,但賀冰心思沒這麽細,自然想不到這些,直接就将藥倒在了那塊淤青上,酊油的冰涼感覺在廖羽程的皮膚上激起了細小的顆粒,賀冰的雙手覆上了他的腰,将酊油在那片皮膚上均勻抹開。
賀冰以前從沒做過這事,因此按摩的手法并不專業,沾了酊油的皮膚摸起來濕潤滑膩,引誘着賀冰的雙手無師自通地游移揉捏——與其說是按摩,其實更似撫摸。賀冰克制不住地把揉捏的地帶擴張、再擴張,甚至有股沖動想把T恤再往上撩一點,把褲衩再往下扯一點,以求觸碰到更大片光裸的身體。
廖羽程用兩只胳膊墊着臉,在賀冰的動作中發出若有似無的細聲哼哼,像是因為疼,又有些像是舒服的嘆息。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安靜的客廳裏只能聽見些并不明顯的、純粹來自身體的聲音,無論是手掌與腰背的摩擦聲,又或是廖羽程的低哼聲,此時都散發出一種難以遮掩的情-色氣息。
賀冰的呼吸在不覺間變得愈發粗重,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廖羽程的裆間已經完全挺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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