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被推了一下(十更)

本來俞宴沒某個想法的,但是看着封辰這張帥臉,加上男人那裏的荷槍實彈,突然間就感覺到好像有點時間沒活動過了。

每個月都會去醫院,偶爾活動一下是沒有問題的,只要稍微注意點就行了。

俞宴指尖往封辰的襯衣扣子上落,緩慢地解開,不用他說什麽,封辰立刻就知道郁旸的意思。

一把捉住了俞宴的手指,俞宴一個眉眼如絲,封辰的心立刻就加快了跳動。

這人無論任何時候,都知道怎麽誘惑封辰。

沒有到樓上,就在客廳沙發裏,客廳裏的燈還亮着。

暈晃的燈光,傾瀉在那片皙白的皮膚上,直接就籠上了光暈。

俞宴眼角滴落了一滴淚水,愉快的淚水,他靠近封辰,嘴唇微微張着,吐露的氣息,似乎都是甜膩的。

封辰吻住俞宴的唇,俞宴口裏的那些聲音,洗漱被封辰給堵住了。

過了段時間,俞宴額頭落了點汗水,一滴滾在了鼻尖上,被封辰給啜走了。

俞宴笑了起身,渾身都笑得發抖。

他嘴唇靠在封辰耳邊,說了一句話,讓封辰剛剛熄滅的火,驟然又燃了起來。

只是剛才已經過于的激,烈了,怕再繼續會傷到俞宴和寶寶,封辰只能忍着。

結果俞宴卻對他說:“我幫你。”

知道男人還沒滿足,俞宴雖然差不多了,可是他喜歡看到男人臉上流露出更多的表情,因為他流露出來的那些,是俞宴會想要看到的。

俞宴趴了下去,直接就叼住封辰那裏的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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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辰指尖猛地彎曲,落在俞宴的肩上,俞宴擡起眸,和上面的封辰四目相對,他眉眼裏全都是笑。

封辰眼底的瘋狂在無聲地狂嘯,俞宴幫了會,封辰就渾身怔了一瞬。

封辰把俞宴給摟了起來,摟在懷裏,親上了俞宴的唇,就算裏面有點他自己的別的東西,但是封辰一點都不會嫌棄,深深地擁着俞宴。

一起在浴缸裏洗過澡後,俞宴已經快睡着了,被封辰給拿浴巾摟着放到棉被裏,俞宴躺到柔軟的被窩裏,立刻就翻了個身,把被子都給裹了起來。

裹成了一條蠶蛹般,封辰将人給被子裏給撈出來,他将俞宴摟到懷裏,關了燈,黑暗中封辰卻睜着眼。

俞宴的呼吸聲傳來,這人睡得很快,封辰低頭,在黑暗中凝視俞宴的臉,他又回憶起俞宴之前在客廳和他說的那句話。

俞宴說,老公你真棒,封辰微微收了收手臂,他從來沒有這麽滿足過,他有俞宴,他還有兩個可愛的寶寶。

封辰低頭親在俞宴的額頭。

轉天,俞宴是想在家裏呆着,不怎麽想出去,方楠忽然打電話過來,和俞宴說原岸出事了

原岸是兩人的朋友,最近對方似乎在忙着什麽,俞宴沒太在意,結果居然出事了。

“什麽事?”俞宴問。

“讓人給打了,打破了頭,現在在醫院。”

“嚴重嗎?”俞宴眯起了眼,法治社會,還有人能夠随便打人。

俞宴随即想到了昨天,在商場那會,不過那時是對方先出手的,他覺得其他人應該不至于這樣。

“有點,縫了十多針,現在倒是醒了,但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了。”方楠在電話那頭不由地嘆息出聲。

“你現在在醫院?”

“那我一會過來。”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俞宴說。

怎麽說是自己的朋友,出了事肯定得去看看。

俞宴吃了早飯就過去了,兩個保镖是随時都跟着,俞宴要是出任何狀況,那不是小事。

到了醫院,俞宴去了病房,原岸腦袋給紗布給纏着,一張臉看起來基本沒多少血色了。

方楠還有另外兩個朋友在,幾人看到俞宴來,現在俞宴和封辰在一塊的事,他們是知道的,看待俞宴的眼神,大家都漸漸有了點不一樣。

無法再和以前一樣,主要還有就是俞宴的變化太大了。

“知道是誰嗎?”走進後俞宴就問。

原岸看到俞宴來了,想擡手和俞宴打招呼,結果腦袋抽疼,疼得臉都扭曲了。

“就是不知道,讓人打了悶棍。”方楠說。

在酒吧外出的事,對方會挑地方,剛好那附近沒有監控,一輛面包車開來,有人從裏面下來,剛好那會原岸打開自己的車門,準備上車,就讓人從後面打了一棍。

一個鐵棍,直接當場就倒下了。

也還好周圍有人經過,要是在偏僻的地方,大概昨晚原岸說不定就真更有事了。

“附近其他監控查了,沒查到,那輛車是偷來的,問了他,他最近沒招惹什麽人。”

“沒招惹人,卻被打了悶棍?”

總不至于是有人覺得好玩,随機在路上打人吧。

原岸嘶了一聲,吃了止疼藥,但疼痛還是不能完全止住。

方楠和俞宴等人走了出去,讓原岸安靜一會,也能夠睡一下。

“應該不是随機,我感覺。”方楠沒有什麽根據,但就是有這種感覺。

“好,這事我來。”方楠他們是有點錢,但論起權勢,還是畢不了寧北的首富。

現在俞宴是首富最在乎的人,他的事就是封辰的事。

報了警的,但線索不好查,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估計這個無妄之災就只能自己吃下了。

現在可不會了,俞宴倒是想看看,誰這麽空閑,沒事喜歡打破人的頭。

在走廊外說了會話,俞宴和方楠離開了,留了個朋友下來,對方等到原岸的家人來了後他才走,原岸家人本來在外地,臨時趕回來的。

俞宴依舊不是聯系的封辰,而是和程榮聯系的,知道俞宴的朋友出了事,程榮立刻表示他馬上辦,正好了,之前有個原來的二把手,現在成了一把手,程榮轉頭就聯系對方。

那個現任的一把手,認識不少的人,也認識有放高利貸的一些,直接給對方打電話,讓人幫忙注意一下。

俞宴等待着消息,在那之前,和封辰一起去看了電影,之前和溫升一起看得動漫電影。

封辰覺得電影一般,更多的時候他是在看俞宴,看俞宴相當專心,那份安寧是封辰感到舒心的。

看過電影,兩人去了趟醫院。

原岸換了病房,換到了住院部,看起來狀态比昨天好不少,至少能夠說點話了,不至于一動,就疼得擰緊了眉頭,看到俞宴和封辰都來了,原岸想起身,讓俞宴摁着肩膀,摁了回去。

“好好養病,其他的交給我們。”

“俞宴,麻煩你了。”原岸聲音是虛弱的。

“麻煩什麽,大家朋友一場,我既然能夠做,那我肯定會去做。”

不至于會看着原岸平白挨那一棍,打在額頭上,怕是得破相了,雖然不是靠臉吃飯的,但突然出現一條疤痕,總歸還是不能當沒有。

“不知道是誰,我怎麽不知道我會招惹那些人。”原岸自嘲地笑,他自認自己做人還是可以的,至少是與人為善的,卻居然有人這麽恨他,給他腦袋上來一棍。

“沒想太多,找到後會讓他們付出點代價的。”

當然不是找到人就算了,沒那麽簡單。

“要是可以,送進去吃幾年牢飯吧。”原岸笑着,笑容是蒼白的。

“好。”俞宴點頭。

能夠這麽做的人,俞宴不相信對方會一點事都不犯,怕是犯了不少的事。

俞宴在病房了待了會,封辰出去接電話,電話接完俞宴走了出來。

封辰微搖頭,俞宴還以為是有消息了。

不過想想,程榮應該是立刻聯系他才對。

一兩天都沒有信息,俞宴還以為對方真的藏得嚴實,沒想到第三天的傍晚就找到了。

而那個人會報複原岸的理由,俞宴在得知後,只覺得好笑。

惡人果然是惡人,被制止作惡了,反而憎恨上了別人。

是幾個混混,一個多月前在酒吧和原岸有過接觸,不是朋友,而是那幾個人給酒吧裏一個女生的酒裏加東西,這一幕讓原岸看到了,原岸走了過去,當時就把酒給倒了,還當場質問對方往裏面加了什麽。

差點起了沖突,不過看到女生喝醉了,原岸把人給接住了,後來發現女生是和朋友來的,朋友去洗手間,結果幾個混混就湊了上來。

原岸當時沒報警,因為那幾個混混都跑了,他完全沒多想,誰知道就這樣被記恨上了。

那幾人一直在酒吧附近蹲守着,蹲了一個多月,終于等到原岸又出現,下了車就給原岸頭上打過去。

原本是沒找到他們的,而是幾個人又和人起沖突,中間他們直接嚣張地說小心點,小心哪天頭被打爆,正好當時有人在附近,聽到了這句話,稍微留了點心,後續跟着去查,就查出了他們四個人偷車,還有偷襲原岸的事。

再稍微一查,直接就查出了四個人藏了很多新型的藥,那些藥磨成粉末,加進水裏,任何人喝下去,幾分鐘就能倒下去。

四個人直接被抓了進去,順藤摸瓜,牽出了不少人。

原岸身體好了點後,去了趟看守所,俞宴沒什麽事,就跟着去了,俞宴還很好心地給幾個罪犯請了律師,但是那種會讓幾人坐牢更久的律師。

抓到了打自己的人,原岸看到幾人穿着囚服,可以說心底的怒氣被狠狠地出了。

俞宴問原岸,如果下次還有類似的事,自己好會不會去做。

去幫人。

原岸的回答是他會去,不過下次會記得第一時間報警了,犯了罪,最好的歸處就是警局了,接受社會主義的再教育。

原岸畢竟年輕,身體恢複地不錯,也不想一直都在醫院躺着,很快就出了遠。

額頭的疤痕,用劉海擋一擋也還好。

至于方楠那裏說,讓他去做個祛疤手術,原岸直接拒絕了,反正直接看不到,誰要是看到他的臉,就害怕的話,那爬遠點好了。

俞宴打趣說:“我挺懷念你在床上躺着的時候了。”

結果被原岸給推了一下,俞宴沒站穩,就那麽往地上摔,他表情當時就變了,兩個保镖看到後立刻沖了上去,俞宴及時抓住了旁邊的路燈,這才沒摔下去。

但還是踉跄了一下,站穩身之後,俞宴感覺到肚子有點不舒服,眉頭直接就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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