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當車子駛向一片陌生的高檔小區時,已經差不多十一點了,邱月銘的心髒幾乎提到了喉嚨,他已經猜到這或許就是敬鋒一直生活的家所在之處。小區面積很大,前邊是公寓樓,随着車子往裏面開,便是成片的小型別墅。
敬鋒将車停在一棟別墅的院子裏,讓邱月銘下車。邱月銘跑到駕駛室那邊幫敬鋒打開車門,敬鋒也下了車。
“這是您家嗎?”邱月銘擡頭看了看這二層樓。
“是。”敬鋒也沒多說,徑直走到門口,此時屋裏已經有人幫他開了門,是個十分和藹的阿姨。
“敬先生,您回來了?”
“嗯。”敬鋒并不打算介紹邱月銘,只是對她說:“阿姨,你下班吧,明天上午再過來。”
“是。”那個阿姨朝敬鋒鞠了一躬,轉身下樓,換好衣服便離開了。
這房子的豪華程度遠遠超乎邱月銘的想象,也與他現在住的那間完全不是一個風格。邱月銘又想,一個別墅要是裝修得那麽簡單的确有些不搭調。
敬鋒并不帶邱月銘四處參觀,只是吩咐他把衣服都脫了,自己便上樓了。
邱月銘一邊打量四周一邊脫掉自己的衣褲,疊好後放在沙發不礙事的地方,這個客廳太大了,他站在那裏顯得十分突兀,見沙發下面鋪着軟軟的地毯,還是跪了下來。
他按照敬鋒的要求,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射過了,今天敬鋒把他領到這來,他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也不知道這個對他來說這個略帶神秘色彩的房子裏面會有什麽秘密。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敬鋒再次出現。只見他的襯衫換成了黑色的,袖子被挽了起來,襯衫塞在了早上的那條牛仔褲裏,被一條棕色的皮帶紮緊,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皮靴。邱月銘看直了,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尤其喜歡敬鋒腰間的皮帶,想象被皮帶抽一下會有多疼,這讓他感覺十分興奮。
敬鋒手裏還拿着一條繩子,被折起來,邱月銘也不清楚是用來幹什麽的。
“來,小狗,爬過來。”敬鋒笑着命令他,顯然是還記得早上的玩笑。
邱月銘臉紅了,撅着屁股爬了到敬鋒腳邊,這次他沒叫,因為還是有點難為情。
敬鋒覺得白晃晃的屁股不夠好看,于是用手中的繩子朝屁股抽了幾下,因為不疼,顏色不是很明顯,邱月銘被打得直哼哼,敬鋒幹脆換成手,一邊拍他一邊還說:“讓你去健身你是不是偷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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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怎麽敢呢,一個星期并不會有什麽效果。”
“你還學會頂嘴了?”敬鋒加重了力氣。要不是邱月銘的性器被禁锢起來,他早就硬了,可也是因為拍打,他覺得被塞住的後穴也是癢的。
“不敢了。”邱月銘閉嘴,可還是無法抵擋住那種異樣的興奮的叫聲從嘴裏流蕩出來。
邱月銘的屁股上漸漸有了好看的紅色,敬鋒才停手,他把繩子抖開,一端是個卡子,他把卡子扣在邱月銘的頸圈上,手又拍了他屁股,“走。”
自己爬和被敬鋒拴着繩子遛又是不同的體驗,他屁股火辣辣的疼,鈴铛“铛铛”的響,這種從未有過的羞恥感從頭頂一直蔓延到腳趾尖,感覺被束縛住的性器已經脹得發痛,可這還不是極致,誰知敬鋒又說:“真應該把你帶出去遛遛,讓大家都看看我的小狗乖不乖。”
邱月銘明知敬鋒在逗他,可還是忍不住搖頭拒絕,鈴铛被晃得響個不停,惹得敬鋒用繩子抽了他兩下,他才老實。
“我說什麽你就聽着,沒讓你發表意見的時候就不要有動靜。”
敬鋒的皮靴踩在地板上會發出噔噔的聲音,鞋面又黑得發亮,邱月銘視線所及的,除了地板就只有這雙鞋子,等一圈遛完了,邱月銘忍不住去親了一下,敬鋒還擡起腳配合他,“小狗喜歡?”
終于,邱月銘突破羞恥感,又叫了一聲“汪”,換來敬鋒在他脊背輕柔的撫摸。而邱月銘用頭蹭了蹭敬鋒的小腿,讨好的擡頭看他。
“你啊,就差一條尾巴了,等會兒給你弄一條。來吧,跟我過來。”敬鋒扯着繩子,牽着他走到樓梯處,“站起來吧,下樓。”
邱月銘跟着敬鋒下樓梯,來到一扇門前,敬鋒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開了門,又從旁邊牆上按開了燈。昏黃的燈光将這個房間照的極其暧昧,暗紅色的地毯上面有一些黑色的花紋,棕色的壁紙,左手邊有個櫃子,右手邊只有一個木架子。
邱月銘大概猜到這個房間的作用,他看了敬鋒一眼,敬鋒只是扯着繩子将他帶進來,“這只是一個半成品,和我想象中差的還有些遠,缺很多東西,我也沒空弄。但是今天對于你來講,足夠了,我正好也試試這個房間。”
敬鋒帶着邱月銘來到櫃子前:“打開看看吧,選一個你喜歡的。”
邱月銘抖着手把櫃門打開,裏面擺了一些用來進行懲罰的工具,有各種型號的馬鞭、木漿、散鞭,甚至還有曾經在他身上使用過的木尺和藤條。邱月銘的手指劃過去,最後在那把木尺前方停了下來。他第一次接受懲罰就是這把木尺,由它痛感如今依然似乎還能體會得到,這是紀念,也是裏程碑。想到這兒,他把木尺從架子上拿了下來,雙手捧着遞給敬鋒。敬鋒接過來,笑着說:“想知道它的故事嗎?”
“故事?”邱月銘重複道。
敬鋒點頭,拉着繩子把邱月銘牽到木架子旁邊,架子上有軟皮的手铐,敬鋒将邱月銘的手腕固定住,用木尺挑起他的下巴。
“但凡願意跪在我腳邊的人,不管是誰,他們的第一次都是從這把木尺開始。”邱月銘情不自禁的發着抖,一是有些畏懼,二是地下室的溫度并不如上面那麽高,他覺得有點冷。
“記得鐘季給你講的關于我的故事嗎?”木尺順着邱月銘的頸部游走,停留在邱月銘的胸口,敬鋒用尺的前端撥弄着邱月銘右邊的乳頭,将它刺激得挺立起來之後,又轉而進攻左邊的。
“嗯,記得。”邱月銘覺得有些癢,可一直被敬鋒這麽玩兒,他還挺難為情,胳膊上已經起了雞皮疙瘩。
“我母親,曾經開了一家裁縫店,她手工特別好。”敬鋒成功将邱月銘的兩邊乳頭都刺激得挺立起來,又将木尺向下游移,到邱月銘的肚臍那兒畫着圈。“很多人去那兒找她做衣服。是我父親陪着別的女人過去做衣服,便看中了她。”
敬鋒的聲音不大,可在邱月銘這邊就畫面感十足,再加上那把木尺的戲弄,他的性器被禁锢在那小小的空間中,已經漲得滿滿的了。
“父親開始瘋狂的追求她并承諾給她美好的未來,還說會娶她。我母親很傻,她信了,裁縫店也不再開了,住在了父親提供給她的房子裏。”敬鋒的尺子繼續往下游走,停在了邱月銘的下體處,他撥弄着陰莖鎖,邱月銘終于忍不住,随着他的動作發出了呻吟聲。敬鋒似乎很享受于慢慢的将人的欲望逗弄到頂峰再冷卻,于是他又順着剛剛走過的路徑返了回去。
“後來,她懷孕了,脾氣變得有些暴躁,身材臃腫起來,人也不如以前漂亮,父親就很少來了。”敬鋒的語氣很平靜,甚至聽不出他對程一賀的恨意。“等我出生後,母親被冷落了很長時間,她終于沒辦法忍受,便去找父親大鬧。然後她就被送出國了。”
尺子又回到邱月銘的脖子那裏,鈴铛被撥弄的清脆的響着,邱月銘不知道為什麽,從心底湧出一種恐懼來,或許此時,敬鋒的眼神也變得犀利可怕起來的緣故。
“這尺子,我母親曾經用過,我拿來懲戒了很多在我面前犯賤的人,他們甚至都有點懼怕這把簡單的尺子。而如今,你又選了它。”敬鋒話音一落,尺子便迅速的離開、落下,打在了剛剛已經被拍得紅腫的屁股上,這一下可比第一次打手心要疼很多,邱月銘忍不住叫出了聲。
“你還喜歡它嗎?”
邱月銘點點頭,盡管這個故事很悲涼,可他依然喜歡這把表面油亮的尺子。敬鋒一聲不吭,面色也有些複雜,只是不停的在用尺子抽打邱月銘的後背、屁股以及大腿,尺子落下便抽出一道紅印,打過的地方疼得可怕,有時候有所交疊,邱月銘甚至覺得會不會被抽出血。敬鋒越是用力,邱月銘叫聲越大,相對的他的性器也開始喧嚣着想沖破牢籠,但敬鋒并不給它機會,似乎都已經遺忘了它。
邱月銘開始流汗,因為汗水的浸洗,被拍打過的地方似乎更疼了,他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随着敬鋒每次木尺的落下,他已經開始叫喊。“先生……先生……求你……輕點兒……啊……好疼……”
敬鋒卻不理他,木尺的印記幾乎布滿了邱月銘整個後面,每一寸,密密麻麻的紅印子,好看到淫靡。
敬鋒終于停下來,他從口袋裏拿出了鑰匙,打開禁锢了邱月銘一個星期的牢籠,他站在邱月銘對面,一手握住邱月銘的陰莖,另一只手繞過去輕撫他留下的每一道印記。
“疼嗎?”
邱月銘抽着鼻子,“疼。”可是話音剛落,敬鋒溫熱的大手在他的陰莖上下動作起來,那種疼痛立刻轉換為快感,被敬鋒撫摸的地方也随之燃燒起來,燥熱得幾乎把他焚盡。從疼痛到無邊的快感似乎只一步之遙,敬鋒慢慢靠近他,身上暴戾的氣息充斥着他的鼻腔,只将這快感更延伸了一層。
“啊……先生……”邱月銘閉着眼睛呻吟着,所有快感都聚集到一起,敬鋒似乎加快了速度,并沒有需要太久的時間,他便将存了一個星期的精液射了出來,而這種高潮的來臨,幾乎讓邱月銘忘掉了一切,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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