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救人是美德
夢知一股腦的往前走,完全沒有注意到前方的狀況,擡眼看見一個錦衣公子走了過來想錯開已将來不及了,所以毫無疑問的撞了上去。夢知扶着被撞痛的額頭,抱怨,“誰這麽不長眼睛!”
對方顯然是個纨绔子弟,罵道:“老子怎麽這樣倒黴,被人撞得半死,還他媽的被人罵!”
夢知擡眼,“撞得半死”這種程度這家夥也敢說出口?不過這還真是要死唉,這個人的呼吸雖然表面上沒什麽問題,可是這一呼一吸之間帶着淡淡的雜音,顯然是肺部受損啦,不過看他的頸部似乎有一道暗黑色的線,這不會是傳說中的“鎖命絲”吧?這家夥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啊?
對方看夢知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盯着自己看,有些得意:“怎麽,看見本少爺玉樹臨風,移不開眼了?”
夢知顯然是被惡心到了,罵道:“要死的人了,得意個什麽勁!”
對方又被激怒了,狠狠道:“你給老子說什麽屁話!老子活的好好的!怎麽要死了?!”
夢知像變戲法似的變出一面銅鏡給他照照,他露出錯愕的表情,随即又轉為憤怒:“死小娘給老子下毒!”夢知被罵了,心裏極度不爽,只想扁人,怒吼:“你說什麽!有膽兒再說一遍!”
纨绔公子恨恨道:“沒說你,都是那只飛禽的錯!老子饒不了她,非叫她家關門倒閉不可!”
夢知疑惑了,“飛禽?”
“幹你屁事!”那男子一句冷語打過來,徹底擊毀了夢知的好奇心。
“老娘懶得救你!自生自滅去吧!”
纨绔公子一把扯住她:“你等會兒!”夢知停住,對方接着又問,“你會治這鎖命絲的毒?”夢知來了興趣,這鎖魂絲可是很少有人能知道的,一個纨绔公子怎麽可能會知道?
“我當然會治!我夢知神醫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得意的。
纨绔公子并沒有因為夢知的自報名諱而産生許多特殊表情,只着急道:“快給我治治!”
“憑什麽?”
那男子順口接道:“你不是說【夢裏花落知多少,救人治病起得早】嗎?莫非你想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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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知想自己的口號盡然已經這麽有名了,暗自得意,不過這不能成為別人命令她的借口,于是說:“看來你還不知道下句啊。”
“什麽下句?”
“不管花落知多少,救人治病錢先到。”
一瞬間,男子臉上風雲色變:“你這毒婦!”
“毒你妹!”
夢知絲毫不甘示弱的回敬過去。随後又從口袋裏掏出一顆藥丸遞給他。“給你!”
“什麽意思?”
夢知不耐煩,“老娘當然是要給你治病!吃不吃随你!”
纨绔公子狐疑了半響,最終還是吃了下去,“看不出來,你這毒婦還挺善良的。”
“你妹!老娘如花似玉的俏女子,什麽婦啊婦的!”夢知咬得牙齒咯咯響。
對方露出鄙夷的神色:“切,裝什麽清高,你的面首在那邊呢!”
面首?面你個頭啊!老娘什麽時候養面首了!
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紅衣美少年站在人群中央,仿佛紅塵之中最美麗的繁花,似火似楓。
“這是一個誤會。”她正要解釋,便發現旁邊的人早就溜的沒影兒了。
紅衣少年走過來,如烈陽般焦灼,又如秋葉之靜美。熙熙攘攘,仙姿奇秀。
夢知來到了驿站,想要打車去洛城,可是一摸口袋,才發現她的一千兩銀票有不翼而飛,只是剩下了幾十兩零碎銀子。頓時她那個惱怒啊,到底是那個殺千刀的偷她的錢!夢知咬着牙,想來想去也不曉得是什麽時候丢的,只是那個纨绔公子撞了她一下,估計再也沒有被人更加順手了,但看那纨绔公子挺富裕的,怎麽着也不會當街行竊吧?
“老娘怎麽那麽倒黴啊!老是被偷!”
于是,她還是借着那所剩不多的銀子打車往洛城方向趕去。馬車一路颠簸,夢知昏昏欲睡,然後稀裏糊塗的到了終點站“流江”小城。天色漸暗,理當找家店投宿。夢知走進一家客棧,拿出銀子,随口說道:“兩間客房。”
然後那個店小二十分麻利的領着兩人上樓。這一晚上睡得十分不好,覺得腦子裏亂糟糟的,還有噩夢層出。第二日醒來,夢知覺得臉上涼涼的,盡然是未幹的淚痕,眼睛酸澀難受。夢知心下奇怪,怎麽可能呢,她的生活快樂得很,怎麽會有事情惹得她睡着了也會痛哭?
夢知梳洗幹淨走出房間,開門便看見栖雪站在欄杆處。
走下樓,叫了幾個菜,聽見鄰桌的客官在說話:
“這桃花山莊的老爺可是響當當的人物,只可惜養了個沒用的兒子。”
“就是,哪位公子一天吃喝嫖賭,那家財早讓他揮霍光!”
另一位表示贊同:“就是,不知道那小子得罪了誰,被下毒病成這樣,依我看是活不了幾天了。”
“那可不一定,桃花山莊現在可是貼上了告示,萬一有高人露面給治好了呢?”
“高人?高人會因為幾百兩黃金就随意給人治病?”
“你沒聽說過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況且那可是黃金百兩!”
……
夢知吃着吃着忽然偷笑起來,這桃花山莊的公子可病得真是時候。
夢知興高采烈地揭下了告示,然後就被帶進了桃花山莊。她本來以為桃花山莊滿是桃花,可是進去才發現那裏面一顆桃樹也沒有,只有一些桉樹,庭院修建得到很是雅致,假山流水,鳥語花香。然後知道,那個公子叫溫梓,他爹也就是桃花山莊的莊主名叫溫翼,這名字取得好,一個叫“蚊子”一個叫“瘟疫”,這些人不得病才怪。
這次出來的是莊主溫翼本人,一個已過半百的人。他坐在主廳的高腳木椅上,顯得十分的威嚴。
“你就是來給小兒治病的人?”
夢知也不啰嗦,言簡意赅的闡述自己的成名史:“我是夢知,我爹是神醫夢天。我在三天前治好了隔壁那個城的城主,我的口號是【夢裏花落知多少,救人治病起得早】,以我的實力一定可以治得好你兒子,不是,令公子。”
莊主聽到這裏,眼中有些詫異,喃喃道:“原來你是他的女兒。”
“你認識我爹?”
“是啊,我也有十幾年沒見過他了,當年老夫重傷還是他給治好的。聽說他得了重病,現下好了嗎?”他說的也有些感傷。
夢知笑道:“那老頭子會有什麽病,一天不知道有多逍遙。”
“是麽?等哪天老夫定要再見他一面,把酒暢談。”
“好啊!可是那老頭子帶着我娘到處游玩,現下可不知道去哪兒了!”夢知十分無語,她爹娘就是這麽不靠譜,一天到晚的亂跑,丢她一個人在家裏。
“你娘?似乎以前聽你爹說起過。”
“哦。我爹就因為娶了我娘,得意得要死。”夢知随意答道。
莊主這才說:“小兒被萬世窟的妖女下了寒毒,還望姑娘盡心救治。”
“萬世窟?就是那個無惡不作的魔教?公子怎麽會得罪了他們?”夢知疑惑了。
溫翼将茶杯猛地放在桌案上,發出一聲刺耳的悶響。言語有些怒氣:“那萬世窟的魔衆殺人還要理由麽!老夫不肯合作,他們自然要找別的方面下手!”
夢知立馬岔開話題:“您別生氣,我們先去救治公子。”
夢知看見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全身都蓋上了厚厚的被子卻還在發着抖,嘴唇烏青,臉色也是蒼白中透着青,額頭上不斷的冒着冷汗,眼睛痛苦的閉着。夢知診脈時發現他的脈搏十分微薄,幾乎已經快要沒有了,手指彎曲指尖發黑。夢知看他這個病象已經是病入膏肓了,寒毒已經進入了五髒六腑,無人可治。不過,這樣給那位莊主說可是太沒人性了。忽然間,她的腦子裏想起了兩個字“血章”,傳說,這是一套很厲害的劍譜,基本上只是聽說過卻沒有任何人看見過,這種劍章屬烈,應該可以治得好這寒毒。
“公子的病我無能為力,不過,我聽說江湖上流傳着【血章】的說法,若是讓一個習得【血章】的人來給公子輸入內力,公子的病便可痊愈了。”
溫翼有些躊躇,“這‘血章’劍譜雖是神妙,但江湖中卻不曾有人得到過,若說煉成便更是沒有,可還有其他辦法?”
這本來就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夢知遺憾道:“沒有了。公子已經病入膏肓,就是我爹在也是治不好的。”
溫翼點了點頭,本來就沒報多大希望,卻望見還有一絲生機,就讓人傳令下去四處尋找【血章】和會【血章】劍譜的人。
夢知又拿出一個瓷瓶,說:“這裏是十顆吊魂丹,五天服用一次,可勉強為公子續命。”
溫翼結果瓷瓶,說了句多謝,就讓人拿了五百兩銀票過來。夢知本來還不想收,畢竟無功不受祿。可是想到自己要去洛城路途遙遠,也就收下了。
走的時候問,“桃花山莊會去參加‘摘星大會’麽?”
溫翼道:“自然會去。雖然小兒病重,但這場大會事關桃花山莊在武林中的地位,必當參加。”
夢知出了門向左轉,想要進藥鋪買些藥材。這些天她都快把自己帶出來的藥給送光了,只剩下了些跌打損傷藥,若是再不補備些遇到危機可得麻煩死。
她轉進一家店鋪,店鋪老板長得很精瘦,左右兩邊的小胡子随着他說話一翹一翹。一個穿着簡陋的小孩子正在買藥,手裏提着個破竹籃子。
“老板請您賣我些藥吧,我娘病重急需救治,您發發善心吧!”小孩兒露出懇求的眼光,焦急的說着。
那老板有些不耐煩:“小叫花子,沒錢看什麽病!老夫這裏的藥就是要花錢來買!”
小孩抓住他的衣袖,“老板!求求你,我娘真的重病,救救她吧!等我以後有了錢,一定會還給你的!”
“等你有錢?”輕蔑的嘲笑:“我呸!給我滾遠點兒!”
就當夢知以為小孩還要在祈求的時候,只見小孩兒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走了出去。夢知急忙叫住他:“喂!你等等,我去給你娘治病!”然後瞥了那個老板一眼:“祝你早日關門大吉!”
追上了小孩兒,問道:“你是去哪兒?我是大夫,我可以幫你娘治病。”
小孩停下來:“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我可是神醫!”
“可我沒錢。”小孩有些局促。
“我怎麽會收你的錢,放心好了!”夢知信誓旦旦的說。
夢知跟着小孩到了他家中,終于知道家徒四壁是什麽意思。一個憔悴的婦人躺在破舊的床上,發絲斑白。她見着有人進來,勉強支起身子,“樂兒,這幾位是?”
那個小孩兒走過去,抓着婦人的手,“這個姐姐和這個哥哥是來給娘治病的。”
婦人有些躊躇:“姑娘,我們哪裏還有錢來治病,定是這孩子強拉着你們來的。”
夢知忙着解釋:“怎麽會,我是自己來的,爹說做大夫要講醫德,我自然不會收你們的錢。”
婦人很是感激:“多謝姑娘了。姑娘真是菩薩心腸。我這病是舊疾了,許多大夫也無能為力,只怕姑娘白費力氣。”
“沒事沒事,治不治得好先治了再說嘛,我可是神醫夢知,跟那一庸醫可不是一路貨色。”
夢知開始着手診脈,不覺蹙眉。這婦人是早年一場大病烙下的病根,當時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哪知道這病是好了,可是傷到了脾髒。本來以為是小病,可是好來卻惡化了。
“這病要靠調養,不能再這樣拖耗下去,這是一張藥方子,一年以後準好。”夢知說着又從包裏拿出兩百兩銀票遞給那個小孩。
婦人有些推辭,“怎麽敢讓姑娘在破費,姑娘給我看病,我已經千恩萬謝了。”
夢知見着那個婦人推拒,便說:“我看樂兒怎麽可愛,不如認我做姐姐吧,這樣咱們就是一家人,以後大娘有什麽事我也可以幫襯着些,大娘不會推辭吧?”
“姑娘的心意老身心領了,這樣只怕是委屈勞煩了姑娘。”婦人為難的說着。
“不委屈不委屈!”夢知又道:“樂兒叫什麽名字,我聽這個稱呼很像是乳名?”
婦人眸光暗淡了下去,只淡淡說道:“樂兒沒有名字,我這樣喚他,只為了他開心的活着罷了。不如姑娘給起個吧?”
“好啊,不知道樂兒姓什麽?”
那個人的眼神更加陰郁,“沒有,不如就跟着姑娘姓吧?”
沒有?不會這麽悲情吧?
夢知怎麽好意思,便道:“這怎麽可以,應該跟着您姓才是。”
婦人眸光暗了暗:“我?我這麽命賤,樂兒會受苦的。”
樂兒抓緊她的手,默不作聲。
“大娘你不要這麽說,哪有什麽命賤不命賤的,活着總有開心的時候,能在人世上活一遭也算是幸運吧。”夢知安慰道。
“姑娘說的也在理,只是我的那些苦處,姑娘怕是體會不來的。”婦人感傷道,“姑娘,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這身子骨只怕也撐不了多久,只盼姑娘以後多照應一下樂兒,我……我知道這很麻煩姑娘,但樂兒健健康康是我最大的期望,我……我給姑娘跪下了!”說着便要起身跪拜。
夢知忙上去扶着,“大娘說的哪裏話,我既然當自己是樂兒的姐姐就一定會照應着他的。”
大娘的眼睛已經有了濕意,“以後樂兒就與姑娘是姐弟,希望可以歸入姑娘的宗譜中,自此之後與前塵往事再無瓜葛!”
大娘的态度十分堅決,不知道她又是經歷了什麽慘痛之事。只是若是這大娘打定注意非要讓樂兒脫離原來的家族,這不會是一趟渾水吧不管了,反正幫人幫到底,夢家宗譜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那好,樂兒便跟着我姓夢吧。”夢知頓了頓,又道:“那就叫‘夢昔玉’吧,昔時之玉,最為珍貴。這樣好嗎?”
樂兒抿着唇問:“為何昔時之玉最珍貴?”
夢知一笑:“其一,玉者,堅剛而有潤者也,自是珍貴;其二,昔時之玉已失去。”
“已失去……已失去,”夫人喃喃念道,“此名甚好,多謝姑娘。”手輕輕摸着昔玉的頭發,“快喚聲阿姐吧。”
于是,昔玉對着夢知喚了聲“阿姐”。夢知笑着摸摸小孩兒的頭說:“好好照顧你娘親,姐要去落城參加摘星大會,以後會來看你們的。”
夢知告別。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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