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多謝公子方才沒有透露我的行蹤,還望日後公子也要為我保守秘密,千萬要忘記今夜見了我才是。”唐雪漓把話說話,不等紅衣男子回話,就獨自跑出了翠微酒樓。
雖然這時行走在洛城大街上尤為危險,但一直待在翠微酒樓也會引人注意,唐雪漓又開始焦慮——她該去哪裏才安全?
低頭盯着自己身上的嫁衣有些發愣,但轉瞬後她靈光一閃,像是看到了什麽希望一般,“不如到簫洛白那兒去,怎麽說也算是剛和自己拜過堂的夫君,雖然那男人看起來有些禽獸,但失身總比失去性命強吧,眼下也只有這樣了。”
唐雪漓振奮了精神,立馬尋找着簫洛白住處的路線。
006 失身也不能丢命
洛城朱雀大街的建築都很有特點,城民居住的屋舍不過兩層樓閣,除此之外,二樓還設有陽臺,想要上二樓的人,不用通過一樓,便可以通過設好的精致樓梯走到二樓去。
這也是因為洛城居住緊張的緣故,一樓和二樓所住的人都不是同一家人,條件好的人家才可以擁有一幢獨立的屋舍。
唐雪漓記憶不差,沒花多少功夫就到了簫洛白屋舍的樓下,簫洛白居住在二樓,她沒心思去管一樓住的是哪戶人家,反正要上二樓也不會打攪到他們。唐雪漓不敢浪費時間,連忙踏上寬敞的樓梯,直奔上二樓。
唐雪漓走到門前不由得停了下來,伸出手準備敲門,誰知房門一碰就被推開了,“吱呀”一聲打破了深夜的寧靜,這般響動都吓得唐雪漓心神一跳。
屋中漆黑一片,唐雪漓忖着那簫洛白不會是睡着了吧?左顧右盼,黑暗中看不出個什麽,唐雪漓有些畏縮地在屋中前行,卻不料冒失的她碰到了擺在屋子正中央的木桌。
“哎喲。”唐雪漓吃痛叫了聲,下一刻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把簫洛白吵醒。
不過這麽大的響動,簫洛白應該聽見才是,唐雪漓暗道:“這簫洛白不會不在吧?還是睡得比豬還死?”
唐雪漓摸着桌子的棱角,像個瞎子一樣地找到了桌旁的椅子,悄悄地坐下。
心還在劇烈地跳動,那群追殺她的黑衣人也不知道現下在哪裏,她更不知道簫洛白這時會不會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正在找準時機撲上來。
而樓下的街道在這個時候又傳來了一群人的腳步聲。
唐雪漓臉色煞白,身子僵硬的她還是情不自禁地起身,趁着剛剛适應下來的微弱光線,唐雪漓朝窗戶走去,趴在窗前朝外觀望。
果不其然,唐雪漓看到了那群黑衣修士正在朱雀大街徘徊着!
唐雪漓汗毛豎起,冷汗直冒,她雙肩顫抖不已,真害怕那群黑衣立馬沖上來。
“你在看什麽?”簫洛白的聲音在這個時候突然回蕩在唐雪漓的耳畔邊。
唐雪漓心中大沉,側頭看去,借着微光,她可以瞧見簫洛白正倚在窗邊,單手托着腦袋,無比悠閑。
“不是逃出去了麽?怎地又回來了?”簫洛白雙眼微閡,又開口說道。
只見樓下街上的黑衣修士已然停住了腳步,四處觀望,仿佛發現了什麽一般。唐雪漓瞳孔微縮,連忙用手捂住簫洛白的嘴,低聲道:“我求求你別說話。”
簫洛白眉頭一挑,反手握住唐雪漓的手,“适才不是怕我得緊?眼下怎地這番親昵?”
唐雪漓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把簫洛白拍死,她掙脫了簫洛白的手,咬牙切齒,壓低聲音,無比厭煩地說道:“男人,別碰我!”言畢,視線立馬轉移到樓下那群黑衣修士的身上。
“左使,要不要挨家挨戶地搜?”
“不,這裏是葉十三的地盤。”
“葉十三?左使,我們犯得着怕一個娘兒們?”
“自然不是,此事我不想鬧大,今日之事暫且到此吧,可別為了追一個丫頭而忘記找那司馬老兒!”言及此處,那左使像是想到了什麽,又道:“你們可記得方才那丫頭的長相?”
“那丫頭臉上糊着一層厚厚的泥土,方才沒……沒看清。”
左使沉默片刻,搖頭,作了個手勢,“撤吧,日後小心些,若發現那丫頭,格殺勿論!”
此語一出,一群黑衣修士化作一縷黑霧,頓時消失在朱雀大街上。
适才那群黑衣修士的對話唐雪漓聽得一清二楚,照那左使的意思,以後唐雪漓的日子可是不好過啊,若是被他們發現了自己,這條小命可是難保。
想着想着不由得覺得恐懼不已,連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在旁的簫洛白卻是不緊不慢地燃了一個火折子,把木桌上的燈盞點亮,他懶散的眼皮一直垂着,緩緩地開口說道:“他們口中的‘丫頭’不會是你吧?”
唐雪漓寒着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走到桌前,兩手十指交疊地擱置在桌上,帶着些商量語氣地對簫洛白說道:“這房子似乎也有我的份兒吧?”
簫洛白雙眉一揚,單手托着下巴,轉瞬後又是那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嗯,的确有你的份,畢竟是你南宮家的族長替我們找的。”
唐雪漓咽了一口唾沫,眼神流轉之間,道:“如此說來,我今後自然可以住在這裏,我也算是屋子的主人。”
“只要你能支付租金,甭說你是這屋子的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我都沒話說。”簫洛白說得很是打趣,卻讓唐雪漓臉色一變,輕哼一聲,“你就沒點出息麽?”
此話說出之後,再加上兩人都穿着成親的衣袍,唐雪漓突然覺得剛才那話果然有些莫名的暧昧,就好似妻子責罵丈夫似的。
唐雪漓用手抵着下巴幹咳一聲,搖了搖頭,“簫洛白,醜話說在前面,這房子的租金可是得由我們共同支付才對,倘若你今後還是好吃懶做……”
聽唐雪漓沒把話說下去,簫洛白似乎來了興趣,好看的雙眸微微一閃,“然後呢?”
“我……”唐雪漓垂下眼簾,有些喪氣,說的也是,要是簫洛白不配合她,唐雪漓果真不知道該怎麽辦。雖然極不情願地留在這兒,但是為了躲避被那群黑衣修士追殺,唐雪漓眼下只能待在這裏。
就算那群黑衣修士沒有看清唐雪漓的容貌,但唐雪漓也不敢輕易地流離在外,畢竟沒有一個落腳點,她就像一根漂浮的浮萍,毫不知道自己該飄向何處,更不知道自己又會引來怎麽樣的風險和安危。
所以,還是好好待在簫洛白這兒吧。
“罷了!罷了!”唐雪漓擺了擺手,放寬了政策,“我也不勉強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說到這,唐雪漓起身走向床榻,一屁股坐了上去,單手指着房間裏左角落的地板,“從今以後我睡這裏,你就睡那地板上。還有,你給我老實點,不要碰我!”
簫洛白視線順着唐雪漓所指的方向移去,半晌後聳了聳肩,攤手道:“你就讓你的夫君睡地上?”
“呸!”唐雪漓立馬截道:“誰是你的娘子?”
簫洛白撇了撇嘴,如墨的雙眉輕輕一彎,他示意唐雪漓看看二人身上所穿的衣裳。
唐雪漓有些惱羞成怒,好說歹說,她唐雪漓的的确确和簫洛白拜堂成親了,雖然這一切是她在昏迷中進行的,但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看着簫洛白的俊臉,唐雪漓有些頹喪地望着天花板,暗道:“怎麽一個乞丐長成這個樣子,當真是浪費了這張臉啊!不過今後的房租該怎麽辦?他要是有點上進心該多好?”
“你在後悔麽?”簫洛白一邊問一邊朝唐雪漓走了過來,“不會是在猶豫着要不要把我招到床上去吧?”
“你!”唐雪漓适才還有些陶醉他的面容,這時聽他這些無節操的話語,連忙站起身指着簫洛白道:“你敢過來試試。”
簫洛白還不知所謂地邁出一步。
“你再過來試試!”唐雪漓語氣提高了些。
簫洛白雙手背負在身後,依舊是那副懶懶散散的模樣,又朝唐雪漓走了一步。
當唐雪漓氣得臉色發白的時候,簫洛白伸出手去,吓得唐雪漓往後一退,坐在了床上,這番場景,就和他倆剛剛見面之時一模一樣!
“現下你竟敢和我談條件?怎麽不想想你現下的處境呢?”簫洛白邪魅一笑,又朝屋外看了一眼,而後又對唐雪漓不緊不慢地說道:“娘子,天都快亮了,我們的洞房還沒開始呢。”
“簫洛白!”唐雪漓伸出手狠狠地推了簫洛白一把,誰知道簫洛白未曾被唐雪漓推開半步,兩人保持着對峙,簫洛白懶懶地打了一個呵欠,倒在一旁,閉上雙眼道:“娘子,快好生侍寝。”
唐雪漓臉不由得紅了,她被簫洛白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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